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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3,如今只是累赘

    落樱轩。

    “我能不能不穿这个?”少女苦瓜着脸。

    男人春风满面,柔声轻哄,“乖,朕特意让人给你做的,今日是朕的生辰,朕想看着美美的你……”不然他怕连应付使臣的心思都没有,直接走人了。

    比起和那般朝臣过生辰,他更希望带着她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仅仅她陪着他,或者抱着她赖在床上也不错。当然,他不介意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当作生辰礼物?

    夏清妍视线投向一旁的鎏金拖盘,上面整齐叠放着套颇为华丽高贵的广袖凌鸾裙。女人皆有爱美之心,虽她的设计新颖,但论古装,还是古人所做的更原汁原味。天知道她刚看到时有多开心,等其他宫女鱼贯而入时,才惊现这宫装可不简单,如若她没猜错,这规格比之皇后的凤袍亦差不到哪去。

    双手将曳地宫裙展开,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金丝鸾鸟,虽说鸾凤和鸣,但鸾有时并未特指雄性,她来古代不久,但也知鸾最为接近凤。凤象征什么?她怀疑夏允翊这混蛋如果不是碍着现在她是他的皇妹,估计他会直接给自己穿凤袍!

    夏清妍真相了,夏允翊还真想给少女套个凤袍,然想起她总是放不开他们那层关系,才只得退后一步。如果没有那七七八八,她穿着凤袍与他并肩而坐,那么这场宴会,他会很有耐心的陪某些人玩下去……

    夏清妍想像着自己穿着这招摇的宫裙所造成的剧烈反响,首先,萍妃怡妃会无限羡慕嫉妒恨,百分之百恼她占了她们的风头,加上广大的后宫美人们,她今夜会不会被眼神剜死?被醋淹死?

    夏清妍很快从惊悚中回神,强挤出笑意,迅速找到借口,“这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七八件,我怕热的中暑。”想想她在初夏便中了暑,若不是这些日子寝殿一天到晚放着冰块,凭她这具娇弱的身子,只怕有得折腾。

    夏允翊笑意盎然地看着少女精彩纷呈的脸色,食指挑起那最为贴身的小件衣物,墨色的瞳仁里异光流转,道,“就穿这一次。”虽说制作面料皆选用最为轻薄舒适的,但他心里也有担心,生怕又出现上次她晕倒在允泽宫的情景。

    “你以前也是这般浪费的?”亏得他还是皇帝,夏清妍脸有鄙夷。

    夏允翊额角落黑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免得给她数落自己的机会,安慰着她,“今次先将就,朕会让人将灵山雪巅带回的冰蚕丝给你做衣裳,那样你便不会再怕热了。”

    “冰蚕丝?”乖乖,这可是好东西啊。别说冰蚕极其稀有,就算有那也是生于数千米之巅的灵山,那得多厉害的人才上的去啊。

    少女水眸晶亮的犹若点缀夜幕的繁星,男人声色愈发温柔,“嗯,都给皇妹做衣裳。”就连他都没有呢。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衣物,再度轻哄,“好了,时辰不早了,赶紧换好随朕参宴。”

    夏清妍素手紧揪衣襟,不放心地问,“你不会想帮我穿衣吧?”

    丫的,她想起了上回萍妃、怡妃上门来,彼此她正与夏允翊在床上‘偷情’,一身破布的她惊慌得满头大汗连衣服都不会穿了,最后还是在夏允翊的侍候下才……

    果然,“又不是第一回了,皇妹脸红做甚。”夏允翊眸含戏谑,此刻很是享受的瞧着夏清妍通红的俏脸。

    “出去出去,我自己穿!”夏清妍推搡着男人低低吼道。

    哪知夏允翊不为所动,二话不说扬起手掌便是内力微施,‘吡啦--’除了那黑色的蕾丝纹胸与同色系的小内内,夏清妍全身衣裳尽数化为破布,飘飘扬扬落至地板……

    突然的凉快惊的夏清妍整个人懵了,在男人火热的眸光下反应过来立马双手抱胸,末了觉得下面也该捂捂,顿时抽出一只手遮住某处,而后咬着下唇,羞愤的瞪着男人。

    夏允翊眯着眸子直直的盯着少女,喉结滚动,微哑的嗓音似有压抑,“如果皇妹觉得如此更为凉快,朕便不勉强你穿了。”早已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美好风光,为何每次观之他都会心跳加速、热血沸腾?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得好好欣赏才是。

    当然,得忽略少女那恶狠狠的磨牙声。

    夏清妍瞪得眼珠子都痛了夏允翊也没挪开视线,她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衣物,便飞快的穿起来。是她的错,她忘了这男人脸皮有多厚,能指望他有羞耻之心?

    拿起第三件时,她灵光一闪,语有欣喜,“我里面穿了什么别人又怎会知道?”她拿起那广袖凌鸾裙就往外头一套,她才不要给自己找罪受,大热天的闷出一身痱子来,这里可没爽身粉。

    “所以?”他挑眉。

    “难不成还有谁会来瞧我里头有没有穿完整?”套上梅红色的广袖裙后,夏清妍熟练的挽上烟纱,为着自己的聪明有那么几分得意。

    那头夏允翊点头道,“嗯,皇妹说得极是,除了朕还有谁敢如此,不过是少穿了几件,朕是不会介意的。”

    “……”她能不能揍他一顿?

    属于落樱轩的某个宫奴房内,细小的啜泣声隐隐约约至里头传出。

    室内。妙玉那干净白皙的小脸上此刻沾满泪痕,她如珍似宝、小心翼翼地捧着个雕刻精美的檀木锦盒,深深呼了口气才自言自语道,“林妃娘娘,您瞧,如今公主多数时候都用不上奴婢了,奴婢愈发觉得自己没用了呢。”原本整个落樱轩里只她能亲近夏清妍,如今她也被疏离了。

    “娘娘,奴婢不敬,趁着公主不注意时,将您留给公主的遗物给偷了出来,不过奴婢相信娘娘定会认同奴婢的做法,想要解救公主,只得如此了。”说罢,她抹去脸上泪痕,这才缓缓打开锦盒。

    当年林妃逝世,所遗留的物品是她陪着公主悉心整理放好,遂她很轻易的便拿到了手。虽侍候公主多年,但这之前她却是林妃的亲信,虽不知林妃为何常年备着某些特殊的药物,但这些的东西如今倒帮上了她,只因冒然跑去御药房怕惹得他人心疑。

    锦盒中整齐摆放着十来个外观毫不起眼的白瓷药瓶,纯白的瓶身上无任何图案,里面药物她也唤不上来名儿,只能根据脑海中的记忆寻找某个她需要的。

    孩童时期的她曾不小心在打扫时弄翻林妃极为慎重对待的锦盒,她犹记得林妃当时十分惊慌,然她未责怪自己,不仅如此,还再三告诫她其中许多药物是粘染不得,这其中有一种叫作迷魂药。

    顾名思义,致人昏迷的药。

    她动作小心地将白瓷药瓶一个一个拿出观察后放在方形木桌上,略显黯然的烛光下她指尖转动着瓶身,眼晴一眨不眨。她记得林妃所说,这里的药皆不寻常,她不识药物,得找好了,如若找错,那便是害了公主。

    终于,她眼神一喜,盯着手中瓶身缺了一小块瓷的地方舒了口气。

    没错,这是当年她打翻林妃的锦盒所碰坏的那装有迷魂药的瓷瓶,她当时建议林妃换一个瓷瓶,然林妃却告诉她无须如此,比之其它,迷魂药相对危险较少,只要不吸入就不会有事。

    她记住了,所有瓷瓶中只有这一个有掉落瓷块,其余完好无损。

    激动欣喜的双手紧握,她暗道林妃在天有灵,当年无意之举如今却帮了自己,亦助了公主脱离囫囵。

    然她又紧张的素手微抖,生平第一次如此做为,再是忠心总归也是算计了公主,若是过了生辰宴,明日随离国使臣们离去的公主再有怨恨她也会生生受着,只愿不违林妃当年对自己的嘱托。

    ‘咚咚--’

    “妙玉你在里面吗?”敲门声与突来的问寻惊得本是紧张的妙玉当即一个弹跳起身,突来的大动作,让本是身子微颤的妙玉一个手软,瓷瓶刹时跌落桌面!

    一阵瓷瓶砸落声此起彼伏,因妙玉的失误,瓷瓶掉落后砸上摆放桌沿不远处的某一瓶身,因高度而发生猛烈碰击,一个瓶身倾倒,势必碰倒旁边,如此一来,十来个药瓶顿时无可避免的发生碰撞,有几个甚至因桌面平无一物而滚落地坂,‘碰’的一声跌个稀八烂!

    碎瓷片混合着药丸与药粉散了一地,妙玉来不急回应门外来自夏清妍的问寻,更无瑕顾及地板上已然混乱的各类药物,身子倏然前倾,双臂迅速圆环住仍在继续滚动的瓷瓶。

    夏清妍听到内室传来清脆的物品破碎声,以为妙玉遇到了什么危险,敲门的手顿时不怕疼的猛拍起来,急切话语中夹杂着明显的担忧,“妙玉!妙玉!你怎么了?”

    夏允翊催着自己随他去参宴,她收拾了破布后,却看不到妙玉了,心想她定是怕着夏允翊才躲了起来,但她相信对生辰宴的好奇和向往肯定不止她,妙玉也是极想去的,她应该带上她。

    妙玉不来,她便只能来找她了。因此还得了夏允翊几声讽笑,真搞不懂那莫名其妙的男人。

    “公主莫要进来!奴婢将茶碗摔坏,一地的碎片烛光又黯,公主若伤了脚可不好,奴婢无事,奴婢这就出来。”妙玉惊慌的寻找先前的瓷瓶,然而这次她很快便寻到了。

    庆幸地看着手中药瓶,又犹有心惊的看了眼地上的药丸药粉,掏出锦帕一盖,拿过茶水便往上浇去,生怕粉末飘至空中,不知这是药是毒,若是自己死在这里,可就前功尽弃了。

    “好,我不进来就是,你小心点啊,别割到手了。”夏清妍也松了口气,还以为妙玉房里进了什么贼或刺客什么的,吓死她了。

    咳,她想象力太丰富了。

    “谢公主关心,奴婢马上就好。”

    慌乱收拾了下,妙玉将手中瓷瓶放进胸前衣襟,摸了摸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将剩余的药瓶一股脑中的拂进锦盒,心想这个锦盒她得扔掉,别某一天害了公主。

    她却不知,在先前的这一碰撞中,缺了小块瓷的药瓶早已不止当初的那一个了……

    与此同时,夏允翊也刚刚收到消息,他于殿外廊下负手而立,微扬着下巴眯着眸子似在观赏夜幕中的繁星。

    “让听雨看着点,莫给他人下手的机会。”不管是什么药,不管是有益无害,还是别有居心,不是他给的,他一律阻止,她只能接受自己的,不管是人,还是物。

    “是。”谁也未能听见这短暂的交流,别逞说发现空气中轻微的流动。

    似有所觉,夏允翊微微偏首,象牙白的俊颜在宫灯映照下滢润如玉,在少女出现在视线中的一刻他面部表情瞬间柔化,凌厉气息尽敛。然目光跃过夏清妍看向那垂首怯弱的宫女时,如冰刺般森然,然下一秒却又恢复如常。

    出了允泽宫,夏清妍便被眼前的香风热潮给骇住了。

    她想笑却笑不出,想奚落夏允翊话未出口却先酸了自己,对宴会的期待降至为零,未去观察男人,自己的脸色便先冷清了下来。

    她什么也没说,拖着繁复华贵的曳地长裙毫不留恋的率先往那灯火通明的宴会大殿而去。

    她还是穿上了那七八重的宫裙,一件也不曾落下,只因他一句想看着美美的自己。就连平常极其厌恶穿金戴银的她也插上了配着这套衣服的簪珥金步摇,化了个淡妆,额心点上翠金,唇亦抹了胭脂,宫裙袖口衣襟处皆是金丝所绣的鸾鸟,细细密密,宫灯映射下,金闪闪耀,耀眼异常,袍摆处镶嵌着碧玉,束腰处的衣裳缀着几枚精巧的金铃,走动间伶仃作响脆声悦耳,华丽的裙尾更是长达一米拖曳在地,遂她只能素手提着前襟惟恐摔着自己狼狈出丑。

    而这一切,如今只是累赘……

    ------题外话------

    今晚雷声轰鸣,停电又断网,呃,更的少烟自身也有责任,不过明日放假可以万更~

    么啊么,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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