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第二章
“大长老，炎还多请您费心了。”富岳一大清早便带着炎来到了大长老的住处。“大长老，警卫队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至始至终，富岳就像是上下级在交代任务般，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至于炎，富岳在大长老看不见的角度冷笑了一下，量他们也不敢对炎怎么样，况且要想让一个孩子真正的成才，父母是要狠下心的。所以直到走出大门，富岳都没有向后看一眼。
“呵。”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敢做吗？大长老抿了一口茶水掩住了嘴角的讽刺，富岳别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大长老看了看一直低着头恭敬地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孩子，眼睛中多出了两分阴狠。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大长老用最温和的语气开口了。“孩子，你就是宇智波炎？”
不得不说，虽然炎很小但是感觉却很敏锐。自从早上开始炎便感觉到父亲的不对劲，等到了这里炎更能感觉到父亲和大长老之间诡异的气氛。秉承着明哲保身的态度，炎一直低着头数着榻榻米上的纹路。当然炎的沉默也是因为对环境的陌生和礼节的要求。当大长老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炎的身体下意识的由内而外的僵硬了起来，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冷汗。
“是。”虽然听到大长老的讯问后炎立刻回答了，但是声音却微不可闻。
“呵呵，孩子没什么好紧张的。”大长老伸出手揉了揉炎的头发，继续说道。“宇智波家的男儿可不能这么胆小哟~”不得不说，虽然是张老菊花脸，但是搭配上温和的语气竟然也能让人产生慈祥的错觉。炎在这种安抚下很快的就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脸色也不像一开始那么苍白了。“炎，你父亲平常都教了你什么？”
“……”炎略显疑惑的看着大长老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询问到这些。不过出于自身的教养，炎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苦无的投掷，查克拉的提炼，还有各种印的结法。”
“呐，炎的苦无可以投掷到多远的距离了？”
“五米。”
“直线五米？”对于炎的回答大长老的心中多了几分算计，第二次开口询问的时候大长老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炎的回答了。
但是，事情往往却是出人意料的，就比如炎的这个回答。
“不是，”炎摇了摇头否定了大长老的推测。“五米范围内任何地点任何角度，我都可以射中靶心。”年幼的炎并不懂得什么叫藏拙，而他的回答也显然让大长老吃惊不已。
“……”沉默了片刻，大长老始终不相信炎的回答。对于他来讲，炎是否是天才并没什么关系，是天才更好，不是也无所谓。但是如果炎真的是天才的话……大长老反复掂量了一下，如果炎真的像他所说的一样，那么，在自己和众位长老的□下，宇智波家完全可以出现第二个卡卡西，不，炎的成就完全可以超过卡卡西。宇智波的荣耀将会再次照亮整个木叶！大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不动声色的继续打探着。“炎，小孩子说谎话可是不可以的哟~”
“没有！”小孩子最讨厌别人小看自己，炎也一样。面对着大长老的质疑，炎立马炸毛了，但是出于自身的教养，炎只是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对于炎的炸毛，大长老表面上依旧是不信任的表情，可是心里却渐渐偏向对于炎的认同。“那么炎可以证明给爷爷看吗？”
“好！”炎自信满满的回答，殊不知自己已经落在了大长老所下的圈套中。
一路左拐右拐，炎跟着大长老来到了宇智波一族内部的训练场。不得不感慨一下宇智波家的奢侈，炎被巨大的训练场吓呆了，一时间愣在大门口。宇智波家的训练场三面都是树林，只余出一面修建了一个大门，靠近森林和围墙的边缘处还修建了一个小亭子，高高的台面既满足了休息的需要，又可以防止地面的虫蚁。休息台上放着一张小巧的桌子，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茶具，还有一小盘的零食。出于距离的原因，炎并没有看清楚盘子里集体装着什么。将视线转向训练场，炎感保证这地面的平整程度已经完全可以和木叶的竞技场相媲美了。空旷的场地中孤零零的插着一块靶子，而这靶子也和炎平常看见的所不同，靶子并不是一面的而是由三块靶子拼在一起组成的。三块板子成三角形，所对应的位置则是地上一个半径五米左右的圆圈。360呀……炎感慨了一下，这样不管自己站在什么位置上都在投靶的范围内了。
“怎么了，炎？”等待了好一阵，大长老终于有些不耐烦的扯了扯炎的手。“是想临阵脱逃？”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让还在感慨训练场平整度的炎立马回归了现实。
“怎么会呢？！”炎略带骄傲的抬了抬自己的下巴。“我这就射给你看！”松开了大长老的手，炎急匆匆的冲向了五米的范围圈。而一旁的大长老则是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凉亭，挥了挥手，大长老的身边立刻多出了两名暗卫。
“去，看着他。”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指了指正站在场中央的炎。大长老身旁的暗卫立马心领神会，一道黑影闪过，炎的身旁多出了一名暗卫。
大长老坐在台子上一边品着茶水一边观看着炎的投掷。炎站在范围圈中不断地在暗卫的指挥下变换着位置，手中的苦无也不断变换着投掷的角度。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长老是也看眼睛中的光芒越盛，但是同样的，大长老内心的阴霾也越重。场地上的炎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乱，每一个苦无都掷的又稳又狠，准确的插在靶子的中心上。呵，大长老端起茶杯挡住了自己嘴角的冷笑。想当年，自己也是因为看见了富岳的才能才下决心栽培他呢。不过现在看来，和炎比起来，富岳还真是差了一大截。在场地中的炎并不知道，地上画的范围并不是正正好好的五米，而是大长老故意扩大后的六米。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投掷的最大距离也不过是十米，而年仅三岁的炎却已经可以准确掌握六米的范围，这是大长老都没有预料到的。当年的富岳已经是可以成为天才的存在，那么如今的炎呢……大长老似乎看见了整个木叶都为宇智波这个姓氏而颤动的场面。虽然大长老不断地和富岳在内斗，可是这毕竟是关起门的自家事。对于外界，不论是大长老还是富岳都希望宇智波的这个姓氏可以成为撼动整个木叶甚至是忍者界的存在。不过……大长老用牙签戳着盘子中的羊羹，这样天才中的天才，呵……冷笑了一下，大长老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纸包，怎么说当年富岳的错误都不能再继续了，有了一次教训就足够了。大长老将纸包中的白色粉末倒到了空杯子中，然后拿起一旁的茶壶将杯子注满。
“炎~”挥了挥手将已经满头大汗的炎叫道了跟前，大长老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手绢替炎擦了擦已经红彤彤的小脸蛋。
“大长老爷爷，你看炎没有撒谎吧！”挥了挥手中的苦无，炎的眼睛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是是是。”大长老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炎坐下。然后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到了炎的眼前，当然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也在其中。“这样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显然对于大长老的话，炎听得不太懂。
“你父亲打算让我成为你以后的老师，炎不知道吗？”大长老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我原来还在想，炎会不会跟不上我的进度。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我多心了。”
“哦。”听见大长老这么说，炎便彻底放下了心。一上午虽然投靶投的胳膊疼，但是看在自己没有一次失误的份上，自己应该是通过考核了吧。出了一上午汗的炎，顺手拿起了放在自己眼前的杯子，没顾的上什么礼节，又累又渴的炎大口大口的喝光了杯子中的茶水。
“炎，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了~”看着炎喝光了杯子中的茶水，大长老显然笑的更开心了。
“是，老师。”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炎以后可要乖乖听话哟~”
“……”好字还没等说出口，一股巨大的疼痛便直冲炎的大脑皮层，从来就没经历过如此大的疼痛的炎，此时只能不断地在地上翻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炎已经疼得连哀嚎都发不出，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翻滚着。不断地翻滚让炎里台子的边缘也来越近，一个侧身炎便从台子上滚了下来。落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眼，炎看见大长老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炎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家了。是父亲把自己抱回来的吗……
“刺啦！”拉门开启的声音打断了炎的思考。富岳冷着一张脸走进了炎的房间。
“父亲……”
“啪！”还没等到炎张嘴说什么，富岳已经一巴掌扇在了炎的脸上。
“好好想想，想好了就出来吃饭。”始终没有给炎任何解释的机会，富岳转身离开了。
炎捂着脸颊，眼眶中含着泪水看着富岳离开的背影，始终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越想越委屈的炎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抱着枕头哽咽了起来。
“炎？”门外传来了美琴的声音，可是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泣的炎并没有听到。美琴在门口喊了几声后并没有人回应后拉开了门，果不其然的美琴看见了缩在床上的炎。
“炎？”
听见美琴的声音炎快速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妈妈，什么事？”炎的声音还带着哭泣后的哽咽。
“怎么了，我可爱的小炎，哭了？”美琴打开带来的医药箱，翻找着药膏。说实话，看见炎肿起来的半边脸，美琴也很惊讶，不过惊讶归惊讶，美琴还是准确的找出了消肿的药膏。这要是不赶快抹药膏的话，炎明天可就得肿着半张脸了。
“没有。”微微侧开脸躲过了美琴的手指，炎失口否认着。
按住了炎的小脑袋，美琴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了炎的左脸颊上。“没有？”美琴温柔的笑了笑。“呐，小炎可以告诉妈妈，你这红肿的小鼻头是怎么回事吗？”点了点炎的小鼻头，美琴继续蘸着药膏涂抹着炎的脸蛋。“再生爸爸的气？气他打你？”半天没有回应，美琴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炎，今天的事情是你做错了。再怎么说，就那么在大长老家睡着了可是很失礼的。
“我……”
“炎，做错了就要承认。”炎刚要开口解释便被美琴打断了。而美琴的声音也多了几分严肃。“炎，妈妈记得教过你‘男子汉要勇于承认自己的过错’。”
“……是。”几番的内心挣扎后，炎乖顺的垂下了脑袋。及时自己说出实情了又能怎么样？八成认为是我在说谎吧。与其同时把父亲和妈妈两个人都惹火还不如就这样算了……炎苦笑了一下。炎低着头，所以美琴并没有看见炎脸上的这个苦涩的笑容。
“炎，”美琴叹了口气，揉了揉炎的小脑袋。“别怪爸爸了，好吗？你爸他下手是重了点，但是今天他确实是气坏了。”也许真的是累大了才会睡着吧，美琴看着乖顺的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炎，内心生出了几分疼惜。“炎，你要明白，你父亲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所以呀他无论做什么都要起到表率的作用。”顿了顿，美琴继续说道。“炎，记住了，以后不管训练的多累也不能在长老家睡着了。这不单单关系到你的脸面，你父亲的脸面，更关系到整个宇智波的颜面。今天你这件事往小了说是说你父亲教子无妨，可是往大了说就是整个宇智波礼仪不全了……”
“是……母亲。”跪在地上，炎安静地听着美琴的教导。宇智波，宇智波……什么都是颜面，什么都是面子，那么你们还要我干什么……炎感觉到自己一点点陷入了黑暗，身体还是颤栗，美琴的样貌更是让自己感觉到了陌生。
“……好了炎。”终于结束了训话，美琴亲了亲炎的额头。“出去和爸爸道个歉，然后我们吃饭？”
“父亲大人，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请您原谅。”恭敬地跪在富岳的面前，炎弓着身子整个额头都贴在了手背上。一连串恳切的道歉下，是炎冷漠的神情。此时的炎，眼中已经不复儿童的天真。
“呵。”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敢做吗？大长老抿了一口茶水掩住了嘴角的讽刺，富岳别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大长老看了看一直低着头恭敬地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孩子，眼睛中多出了两分阴狠。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大长老用最温和的语气开口了。“孩子，你就是宇智波炎？”
不得不说，虽然炎很小但是感觉却很敏锐。自从早上开始炎便感觉到父亲的不对劲，等到了这里炎更能感觉到父亲和大长老之间诡异的气氛。秉承着明哲保身的态度，炎一直低着头数着榻榻米上的纹路。当然炎的沉默也是因为对环境的陌生和礼节的要求。当大长老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炎的身体下意识的由内而外的僵硬了起来，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冷汗。
“是。”虽然听到大长老的讯问后炎立刻回答了，但是声音却微不可闻。
“呵呵，孩子没什么好紧张的。”大长老伸出手揉了揉炎的头发，继续说道。“宇智波家的男儿可不能这么胆小哟~”不得不说，虽然是张老菊花脸，但是搭配上温和的语气竟然也能让人产生慈祥的错觉。炎在这种安抚下很快的就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脸色也不像一开始那么苍白了。“炎，你父亲平常都教了你什么？”
“……”炎略显疑惑的看着大长老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询问到这些。不过出于自身的教养，炎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苦无的投掷，查克拉的提炼，还有各种印的结法。”
“呐，炎的苦无可以投掷到多远的距离了？”
“五米。”
“直线五米？”对于炎的回答大长老的心中多了几分算计，第二次开口询问的时候大长老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炎的回答了。
但是，事情往往却是出人意料的，就比如炎的这个回答。
“不是，”炎摇了摇头否定了大长老的推测。“五米范围内任何地点任何角度，我都可以射中靶心。”年幼的炎并不懂得什么叫藏拙，而他的回答也显然让大长老吃惊不已。
“……”沉默了片刻，大长老始终不相信炎的回答。对于他来讲，炎是否是天才并没什么关系，是天才更好，不是也无所谓。但是如果炎真的是天才的话……大长老反复掂量了一下，如果炎真的像他所说的一样，那么，在自己和众位长老的□下，宇智波家完全可以出现第二个卡卡西，不，炎的成就完全可以超过卡卡西。宇智波的荣耀将会再次照亮整个木叶！大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不动声色的继续打探着。“炎，小孩子说谎话可是不可以的哟~”
“没有！”小孩子最讨厌别人小看自己，炎也一样。面对着大长老的质疑，炎立马炸毛了，但是出于自身的教养，炎只是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对于炎的炸毛，大长老表面上依旧是不信任的表情，可是心里却渐渐偏向对于炎的认同。“那么炎可以证明给爷爷看吗？”
“好！”炎自信满满的回答，殊不知自己已经落在了大长老所下的圈套中。
一路左拐右拐，炎跟着大长老来到了宇智波一族内部的训练场。不得不感慨一下宇智波家的奢侈，炎被巨大的训练场吓呆了，一时间愣在大门口。宇智波家的训练场三面都是树林，只余出一面修建了一个大门，靠近森林和围墙的边缘处还修建了一个小亭子，高高的台面既满足了休息的需要，又可以防止地面的虫蚁。休息台上放着一张小巧的桌子，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茶具，还有一小盘的零食。出于距离的原因，炎并没有看清楚盘子里集体装着什么。将视线转向训练场，炎感保证这地面的平整程度已经完全可以和木叶的竞技场相媲美了。空旷的场地中孤零零的插着一块靶子，而这靶子也和炎平常看见的所不同，靶子并不是一面的而是由三块靶子拼在一起组成的。三块板子成三角形，所对应的位置则是地上一个半径五米左右的圆圈。360呀……炎感慨了一下，这样不管自己站在什么位置上都在投靶的范围内了。
“怎么了，炎？”等待了好一阵，大长老终于有些不耐烦的扯了扯炎的手。“是想临阵脱逃？”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让还在感慨训练场平整度的炎立马回归了现实。
“怎么会呢？！”炎略带骄傲的抬了抬自己的下巴。“我这就射给你看！”松开了大长老的手，炎急匆匆的冲向了五米的范围圈。而一旁的大长老则是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凉亭，挥了挥手，大长老的身边立刻多出了两名暗卫。
“去，看着他。”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指了指正站在场中央的炎。大长老身旁的暗卫立马心领神会，一道黑影闪过，炎的身旁多出了一名暗卫。
大长老坐在台子上一边品着茶水一边观看着炎的投掷。炎站在范围圈中不断地在暗卫的指挥下变换着位置，手中的苦无也不断变换着投掷的角度。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长老是也看眼睛中的光芒越盛，但是同样的，大长老内心的阴霾也越重。场地上的炎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乱，每一个苦无都掷的又稳又狠，准确的插在靶子的中心上。呵，大长老端起茶杯挡住了自己嘴角的冷笑。想当年，自己也是因为看见了富岳的才能才下决心栽培他呢。不过现在看来，和炎比起来，富岳还真是差了一大截。在场地中的炎并不知道，地上画的范围并不是正正好好的五米，而是大长老故意扩大后的六米。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投掷的最大距离也不过是十米，而年仅三岁的炎却已经可以准确掌握六米的范围，这是大长老都没有预料到的。当年的富岳已经是可以成为天才的存在，那么如今的炎呢……大长老似乎看见了整个木叶都为宇智波这个姓氏而颤动的场面。虽然大长老不断地和富岳在内斗，可是这毕竟是关起门的自家事。对于外界，不论是大长老还是富岳都希望宇智波的这个姓氏可以成为撼动整个木叶甚至是忍者界的存在。不过……大长老用牙签戳着盘子中的羊羹，这样天才中的天才，呵……冷笑了一下，大长老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纸包，怎么说当年富岳的错误都不能再继续了，有了一次教训就足够了。大长老将纸包中的白色粉末倒到了空杯子中，然后拿起一旁的茶壶将杯子注满。
“炎~”挥了挥手将已经满头大汗的炎叫道了跟前，大长老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手绢替炎擦了擦已经红彤彤的小脸蛋。
“大长老爷爷，你看炎没有撒谎吧！”挥了挥手中的苦无，炎的眼睛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是是是。”大长老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炎坐下。然后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到了炎的眼前，当然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也在其中。“这样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显然对于大长老的话，炎听得不太懂。
“你父亲打算让我成为你以后的老师，炎不知道吗？”大长老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我原来还在想，炎会不会跟不上我的进度。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我多心了。”
“哦。”听见大长老这么说，炎便彻底放下了心。一上午虽然投靶投的胳膊疼，但是看在自己没有一次失误的份上，自己应该是通过考核了吧。出了一上午汗的炎，顺手拿起了放在自己眼前的杯子，没顾的上什么礼节，又累又渴的炎大口大口的喝光了杯子中的茶水。
“炎，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了~”看着炎喝光了杯子中的茶水，大长老显然笑的更开心了。
“是，老师。”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炎以后可要乖乖听话哟~”
“……”好字还没等说出口，一股巨大的疼痛便直冲炎的大脑皮层，从来就没经历过如此大的疼痛的炎，此时只能不断地在地上翻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炎已经疼得连哀嚎都发不出，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翻滚着。不断地翻滚让炎里台子的边缘也来越近，一个侧身炎便从台子上滚了下来。落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眼，炎看见大长老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炎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家了。是父亲把自己抱回来的吗……
“刺啦！”拉门开启的声音打断了炎的思考。富岳冷着一张脸走进了炎的房间。
“父亲……”
“啪！”还没等到炎张嘴说什么，富岳已经一巴掌扇在了炎的脸上。
“好好想想，想好了就出来吃饭。”始终没有给炎任何解释的机会，富岳转身离开了。
炎捂着脸颊，眼眶中含着泪水看着富岳离开的背影，始终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越想越委屈的炎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抱着枕头哽咽了起来。
“炎？”门外传来了美琴的声音，可是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泣的炎并没有听到。美琴在门口喊了几声后并没有人回应后拉开了门，果不其然的美琴看见了缩在床上的炎。
“炎？”
听见美琴的声音炎快速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妈妈，什么事？”炎的声音还带着哭泣后的哽咽。
“怎么了，我可爱的小炎，哭了？”美琴打开带来的医药箱，翻找着药膏。说实话，看见炎肿起来的半边脸，美琴也很惊讶，不过惊讶归惊讶，美琴还是准确的找出了消肿的药膏。这要是不赶快抹药膏的话，炎明天可就得肿着半张脸了。
“没有。”微微侧开脸躲过了美琴的手指，炎失口否认着。
按住了炎的小脑袋，美琴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了炎的左脸颊上。“没有？”美琴温柔的笑了笑。“呐，小炎可以告诉妈妈，你这红肿的小鼻头是怎么回事吗？”点了点炎的小鼻头，美琴继续蘸着药膏涂抹着炎的脸蛋。“再生爸爸的气？气他打你？”半天没有回应，美琴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炎，今天的事情是你做错了。再怎么说，就那么在大长老家睡着了可是很失礼的。
“我……”
“炎，做错了就要承认。”炎刚要开口解释便被美琴打断了。而美琴的声音也多了几分严肃。“炎，妈妈记得教过你‘男子汉要勇于承认自己的过错’。”
“……是。”几番的内心挣扎后，炎乖顺的垂下了脑袋。及时自己说出实情了又能怎么样？八成认为是我在说谎吧。与其同时把父亲和妈妈两个人都惹火还不如就这样算了……炎苦笑了一下。炎低着头，所以美琴并没有看见炎脸上的这个苦涩的笑容。
“炎，”美琴叹了口气，揉了揉炎的小脑袋。“别怪爸爸了，好吗？你爸他下手是重了点，但是今天他确实是气坏了。”也许真的是累大了才会睡着吧，美琴看着乖顺的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炎，内心生出了几分疼惜。“炎，你要明白，你父亲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所以呀他无论做什么都要起到表率的作用。”顿了顿，美琴继续说道。“炎，记住了，以后不管训练的多累也不能在长老家睡着了。这不单单关系到你的脸面，你父亲的脸面，更关系到整个宇智波的颜面。今天你这件事往小了说是说你父亲教子无妨，可是往大了说就是整个宇智波礼仪不全了……”
“是……母亲。”跪在地上，炎安静地听着美琴的教导。宇智波，宇智波……什么都是颜面，什么都是面子，那么你们还要我干什么……炎感觉到自己一点点陷入了黑暗，身体还是颤栗，美琴的样貌更是让自己感觉到了陌生。
“……好了炎。”终于结束了训话，美琴亲了亲炎的额头。“出去和爸爸道个歉，然后我们吃饭？”
“父亲大人，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请您原谅。”恭敬地跪在富岳的面前，炎弓着身子整个额头都贴在了手背上。一连串恳切的道歉下，是炎冷漠的神情。此时的炎，眼中已经不复儿童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