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节 福田酒楼2
“还让我点一个”杜国珍拿起菜谱又翻起来。“好，这个！樱花蘸。有点意思！我说，这小姐，这日本的樱花也能沾着吃？”
“这菜不是叫您吃樱花，而且樱花也不能吃。”女子说。
“这样说来，这菜是骗人哪？嘿嘿”马国彪笑了。
“您可真有意思。您说鱼香肉丝，没有鱼，也是骗人吗？”那女子望着马国彪笑。
“对对，这樱花蘸，不一定真有樱花。嘿嘿嘿”马国彪也笑了。
大家都笑了。
“请各位尝一尝本店的独有特色菜，清蒸鲸肉！”跪在那里的美丽漂亮的女服务员仰起脸笑眯眯高声朝他们介绍推荐。
“清蒸精肉？什么精肉？”几个人几乎是同时发起疑问。
“是清蒸鲸肉！不是精肉！呵呵，我也说不清了，对了，是清蒸鲸鱼肉，不是别的肉！”女服务员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嗨，你不如说清蒸鲸鱼，完了，还说清蒸鲸肉！这精和鲸叫人听起来有什么两样？”马国彪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女子笑嘻嘻挑剔着。
那个人女子笑着朝马国彪摇着头，”我们只能跟您报清蒸鲸肉，要是给您报清蒸鲸鱼，那必须是一条整鱼，一条鲸鱼有的有几吨，你们得多少人才能吃掉哇！就是你们来个几百人来吃，我们也没法做！”
“对，那大鲸鱼那么大，得有多大的锅来做呀！”大家听着说着。
“所以，我们只能给您做这条大鲸鱼的一小块清蒸，我们的做法，他的特色是教您自己下调料，我们您提供苦，辣，酸，甜，咸五味，您们可以自己选择，各要放多少？”说完，服务员拿出笔和一个小本本，大眼嘟噜看着他们，问他们。“苦，要几分之几？”
“苦不要了，素菜苦点没关系，鱼肉里要是苦，就跟把苦胆弄破了似的，”
“辣要几分之几？”
“辣要五分之一。”
“酸呢？”
“酸要五分之一’
“甜要五分之一”
“就剩咸了，还剩五分之二”
“行了，挺好！”大伙笑着，称赞着。
“您们一共点了十个菜”服务员把这十个菜念了一遍后说：“这九个菜等十分钟我就给您上齐，就这个清蒸精肉得等半个小时后才成，还有，您喝什么酒？清酒好一块端上来。”服务员走了。
马国彪两眼直直地把这个服务员送了进去。“这个女的是不是日本的？”
“您回头她再来你问问她”高保健笑嘻嘻朝他说。
“得了，二哥，你今天别再卖傻了！”马菲菲撇着马国彪，而后转过脸笑眯眯朝坐在身旁的杜国珍问道：“杜主任，您今年有三十呀？”
“没有三十几了，我今年五十都出头了！哈哈，”杜国珍笑着说。
“那您可真够面嫩的，”马国利望着杜国珍。
“杜主任保养得好！”马菲菲讨好地说。
“是吗？马菲菲同志。”杜国珍笑眯眯看着身边眼前的满脸红润的马菲菲。
“小马，刚才我跟马乡长说了，拆迁办里面缺一个统计，你从明天开始，就到我那上班，工作就是统计这次全乡五个村的拆迁款。工资么好说，冲着马乡长每月五六千的还少吗？怎样？小马？”杜主任笑着问。
“那还不行！您还要不要保安？您要是需要保安，我都能给您做保安！保您百分之百的安全！”马国彪高声喊着。
“你还是好好当你的村长吧。我的安全由乡派出所负责，你没看到，拆迁办就在乡派出所的旁边。”杜国珍嘴说着两眼却盯着马菲菲：“怎样？能去吗？”
“那还不行！行！明天就上班。”马菲菲在杜国珍双眼贪婪的照射下有些受宠若惊，竟给抑制不住地高叫起来。
“好好，明天你就上班，嘿嘿”杜国珍傻呆呆瞧着马菲菲那白嫩的脖子。
“杜主任，您原来干什么？”看着杜国珍那个鬼样子，马国利赶忙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朝他问道。
“奥奥，我呀，我原来在城里城建公司当一个副主任”听到马国利的问话，杜国珍赶忙收起眼神，把脸转向马国利。“我也是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呀！”
“您原来管城建，现在叫您管拆迁，也还沾点边儿，对吧？主任？”马国利笑着望着杜国珍。
“沾什么边？两码事！我刚到咱们乡，我就想先请你们乡领导班子，和这五个拆迁村的村长一顿，什么事都要和主要领导沟通，主要领导通了，那事就好办了。没想到，您倒走在我前边了。倒请起我来了，我怎么受得了呀！不行，今天的单我买了！”说着，杜国珍就掏起口兜。
“老杜，你开什么玩笑呀？”马国利一把攥住他的手。“你来到我们这儿开展工作，我们作为此地之主，请你不是应该的，您说应该不应该？”
“应该，应该。”杜国珍点着头：“不管谁请谁，都为了沟通。尤其是拆迁这几辈子也想不到的事。”
“这倒是真的，叫我们赶上了，算我们命大，有福！今天，我不是代表乡，我只是杨柳村的一个拆迁户，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们坚决照办，今天这顿饭，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您说是不是呀，杜主任？”说着，马国利端起酒杯，”为了我们共同的幸福，干杯！”
五个人站起，端起酒杯，“平平”几声杯响，而后都仰脖干了杯。坐下后，马国利给杜国珍大大拣了一块鲸鱼肉，“杜主任，尝尝这鲸鱼肉味怎么样？”
“行，跟别的肉不一样。”杜国珍嚼着点着头。“嗨，有时我一想到拆迁这事，我心里就犯难，上级开会时一再说要阳光拆迁，文明拆迁，和谐拆迁，哪那么好拆迁呀？不过有些事每人的领会不一样。就说阳光拆迁这一点吧？真像有人想的那样，阳光拆迁，把每个拆迁户的钱象学校公布中考分一样，沾榜公布，那非得乱套不可，平时因为一毛，两毛，一块两块还两眼瞪得溜圆，争的骂祖宗。这一见我比他家少几万元，哪怕是少一两百元，他也要找你问个明白，有时就一样，他也要比，我比他的房好，甚至墙比他多几块砖，他也觉得不公平！他也要闹，也要嚷！“
“您分析的太对了！现在的人就看到钱。为了钱，什么都敢干！”
“所以，我想，我们的拆迁必须做到严守保密。这并不是不阳光拆迁，我理解的阳光拆迁，是针对每个拆迁户自己说的，你知道自己的钱是根据什么给的。你自己心里明白，不糊涂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知道别人家的钱。”杜主任朝马国彪说：“你要想一想，在村里找十个精明强干的小青年，成立一个维和保拆迁小组，你任组长，就在万一有人故意破坏捣乱时，给以震慑，保证你们村的拆迁顺利进行。还有，今天的动员会先由我说，然后马菲菲把这个文件给大伙念一下”杜主任把兜里的一本子掏出方。“最后马村长把维和保拆迁小组的名单念一下，和注意问题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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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菜不是叫您吃樱花，而且樱花也不能吃。”女子说。
“这样说来，这菜是骗人哪？嘿嘿”马国彪笑了。
“您可真有意思。您说鱼香肉丝，没有鱼，也是骗人吗？”那女子望着马国彪笑。
“对对，这樱花蘸，不一定真有樱花。嘿嘿嘿”马国彪也笑了。
大家都笑了。
“请各位尝一尝本店的独有特色菜，清蒸鲸肉！”跪在那里的美丽漂亮的女服务员仰起脸笑眯眯高声朝他们介绍推荐。
“清蒸精肉？什么精肉？”几个人几乎是同时发起疑问。
“是清蒸鲸肉！不是精肉！呵呵，我也说不清了，对了，是清蒸鲸鱼肉，不是别的肉！”女服务员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嗨，你不如说清蒸鲸鱼，完了，还说清蒸鲸肉！这精和鲸叫人听起来有什么两样？”马国彪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女子笑嘻嘻挑剔着。
那个人女子笑着朝马国彪摇着头，”我们只能跟您报清蒸鲸肉，要是给您报清蒸鲸鱼，那必须是一条整鱼，一条鲸鱼有的有几吨，你们得多少人才能吃掉哇！就是你们来个几百人来吃，我们也没法做！”
“对，那大鲸鱼那么大，得有多大的锅来做呀！”大家听着说着。
“所以，我们只能给您做这条大鲸鱼的一小块清蒸，我们的做法，他的特色是教您自己下调料，我们您提供苦，辣，酸，甜，咸五味，您们可以自己选择，各要放多少？”说完，服务员拿出笔和一个小本本，大眼嘟噜看着他们，问他们。“苦，要几分之几？”
“苦不要了，素菜苦点没关系，鱼肉里要是苦，就跟把苦胆弄破了似的，”
“辣要几分之几？”
“辣要五分之一。”
“酸呢？”
“酸要五分之一’
“甜要五分之一”
“就剩咸了，还剩五分之二”
“行了，挺好！”大伙笑着，称赞着。
“您们一共点了十个菜”服务员把这十个菜念了一遍后说：“这九个菜等十分钟我就给您上齐，就这个清蒸精肉得等半个小时后才成，还有，您喝什么酒？清酒好一块端上来。”服务员走了。
马国彪两眼直直地把这个服务员送了进去。“这个女的是不是日本的？”
“您回头她再来你问问她”高保健笑嘻嘻朝他说。
“得了，二哥，你今天别再卖傻了！”马菲菲撇着马国彪，而后转过脸笑眯眯朝坐在身旁的杜国珍问道：“杜主任，您今年有三十呀？”
“没有三十几了，我今年五十都出头了！哈哈，”杜国珍笑着说。
“那您可真够面嫩的，”马国利望着杜国珍。
“杜主任保养得好！”马菲菲讨好地说。
“是吗？马菲菲同志。”杜国珍笑眯眯看着身边眼前的满脸红润的马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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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行！您还要不要保安？您要是需要保安，我都能给您做保安！保您百分之百的安全！”马国彪高声喊着。
“你还是好好当你的村长吧。我的安全由乡派出所负责，你没看到，拆迁办就在乡派出所的旁边。”杜国珍嘴说着两眼却盯着马菲菲：“怎样？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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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明天你就上班，嘿嘿”杜国珍傻呆呆瞧着马菲菲那白嫩的脖子。
“杜主任，您原来干什么？”看着杜国珍那个鬼样子，马国利赶忙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朝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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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什么边？两码事！我刚到咱们乡，我就想先请你们乡领导班子，和这五个拆迁村的村长一顿，什么事都要和主要领导沟通，主要领导通了，那事就好办了。没想到，您倒走在我前边了。倒请起我来了，我怎么受得了呀！不行，今天的单我买了！”说着，杜国珍就掏起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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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站起，端起酒杯，“平平”几声杯响，而后都仰脖干了杯。坐下后，马国利给杜国珍大大拣了一块鲸鱼肉，“杜主任，尝尝这鲸鱼肉味怎么样？”
“行，跟别的肉不一样。”杜国珍嚼着点着头。“嗨，有时我一想到拆迁这事，我心里就犯难，上级开会时一再说要阳光拆迁，文明拆迁，和谐拆迁，哪那么好拆迁呀？不过有些事每人的领会不一样。就说阳光拆迁这一点吧？真像有人想的那样，阳光拆迁，把每个拆迁户的钱象学校公布中考分一样，沾榜公布，那非得乱套不可，平时因为一毛，两毛，一块两块还两眼瞪得溜圆，争的骂祖宗。这一见我比他家少几万元，哪怕是少一两百元，他也要找你问个明白，有时就一样，他也要比，我比他的房好，甚至墙比他多几块砖，他也觉得不公平！他也要闹，也要嚷！“
“您分析的太对了！现在的人就看到钱。为了钱，什么都敢干！”
“所以，我想，我们的拆迁必须做到严守保密。这并不是不阳光拆迁，我理解的阳光拆迁，是针对每个拆迁户自己说的，你知道自己的钱是根据什么给的。你自己心里明白，不糊涂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知道别人家的钱。”杜主任朝马国彪说：“你要想一想，在村里找十个精明强干的小青年，成立一个维和保拆迁小组，你任组长，就在万一有人故意破坏捣乱时，给以震慑，保证你们村的拆迁顺利进行。还有，今天的动员会先由我说，然后马菲菲把这个文件给大伙念一下”杜主任把兜里的一本子掏出方。“最后马村长把维和保拆迁小组的名单念一下，和注意问题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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