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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第七章

    有混乱而有节奏的铃声响起,励飒难耐地皱眉,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有阳光透过卧室一侧的圆形檀木通风窗洒进来,白花花地洒在人的身上,励飒拉了被子盖住了头,想要隔绝一切噪音。

    傅洌也被吵醒了,赶忙拿了他那一侧床头柜上的电话接起来,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可人儿,瞧她皱眉不满地直往被子里缩的模样,心下一阵荡漾。

    怕有人会扰了她的睡眠,卧室里唯一的一部电话一直是放在他这一侧的。昨晚闹得有些累,睡得有些沉。

    “喂?”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傅洌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开口道。

    励飒半梦半醒地被人推醒,有热乎乎地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宝贝儿,有人找你,起来接一些电话。”

    励飒本来还有些生气,一听这话反倒有一丝疑惑,随即想到自己的手机睡觉前都是关机的,打在家里的电话上也不奇怪。

    电话在那一头,他们的床是KING—SIZE,她向来是规规矩矩地睡在自己这一边的,那个人却是一个人大喇喇地占了大半个床,每次都躺在床的正中央。

    起身‘翻山越岭’地够到话筒,励飒一手支着床一手拿过听筒接电话,整个人还窝在被子里。大清早什么的,还是有些冷的。

    “励飒,是我莹衫,好久没见了,怎么样,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逛街吧?”励飒的同学兼好友祝莹衫在电话那边建议,大四大家考研的考研实习的实习,都好久没在一块儿聚了,今天是周

    末,就想找好友出来聚聚。

    其实说起来,祝莹衫也算是和励飒从小一起长大的。励飒刚被领进高家那一年,除了高家三兄弟和高晶晶,最先认识的就是同住在大院里的祝莹衫,她也是励飒在那个一直备受欺负的围城之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人虽然没有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却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意外地成为室友,进而由普通朋友成为好朋友,关系尤其铁。

    “嘶,”励飒刚想说话,却突地倒抽一口冷气,傅洌那个不要脸的竟然直接咬住了她的胸——她横趴在他的身前,又凌空在他的身体上方,姿势上极具不便,给某人以可趁之机。

    “怎么了?”祝莹衫在那端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寻常,急忙问。

    “没事,”励飒赶忙出声解释,侧眼狠狠瞪了正在她胸前吸吮抚摸的某人一眼,强忍着身体上的酥麻出声:“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手,有点疼。”

    “哦,”祝莹衫放了心,“怎么样啊,有没有空?”

    “下午行吗?上午不太想动。”励飒浑身酸疼,很想好好补个觉,现在要她出去逛街,估计她能直接在人家店里睡着,还是休整一下下午再战吧。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欧菱广场见!”祝莹衫听了这话挺高兴,随即挂了电话。

    傅洌早已换了一边吮吸,两边的梅果被他吮的晶亮。听到老婆挂了电话,忙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躺好,给她捂暖因为冷气侵袭而有些许凉意的皮肤,只是手依然放在最销魂的绵软之上,假借取暖之名欲行不轨之事。

    励飒闭着眼哑着声音斥他一句:“你能不能安生会儿?!”昨晚战况过于激烈,到现在嗓子都没完全恢复过来,仍是有些沙,话说的都不是很清晰。

    谁知那人干脆利落的答她:“不能。”顿时有种想把他踹下床的冲动。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如果她还想好好补个觉的话。励飒在心中叹息,只得软了声音求他:“你别闹了,我好累,身上疼的厉害。”伸手抚上他眼窝下有些青紫的淡淡淤痕,轻缓缓揉着:“看你眼下都青了,别闹了,不然会熬不住的。”

    傅洌沉沉笑了:“没事儿老婆,我今天不用去公司。”嘴上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谈到她两腿间抚摸,感觉到怀里人轻轻的颤意,咬了她的耳垂儿哑声道:“那里还疼吗?嗯?”

    昨晚从浴室出来之后又闹了一通,等大战结束之后她就累得昏睡过去,傅洌察看了一下她那里的情况,有些红肿,之前她一直哭喊着疼他也没有在意,看来确实是他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了,拿了晶体给她推进去,以免明天起来她无法下床。

    听他这么问励飒才想起来,那里确实清清爽爽的,想来是他帮她上了药,却不想那么如他的意,就闭着眼淡声道:“还好,没有那么疼了。”

    没想到这话却像是催情剂一般激的某人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顿时励飒感觉有气儿出没气儿进,胸腔憋闷的厉害,双手不住地推他:“起开啊,你这么重是想压死我啊?”

    傅洌却是欣喜的捧了她脸亲了一口,随即侧了侧身子,不把他全部的体重压到她的身上,双手又不老实地在身下人儿身上抚摸,吮吻着她弹性馨香的柔肌,身下也是一刻不停地拿晨起勃然挺立的某物抵着腿心,一触即插!

    从那迷人的浑圆滑到幽幽蜜谷,探了手指进去,果然,昨夜的残液悉数融在那里,水水的,看她还一脸迷茫的瞌睡样儿,抚了抚她的脸蛋,趁她不备,一个挺身将自己插了进去。

    励飒被他顶的朝床头而去,倒是没有不适的痛感,只是有些胀胀的难受,觑着眼看着身上的人直哼哼:“我要睡觉,别烦我!”

    傅洌置若罔闻,嘴上和身下动作一刻不停,含糊不清地吮了她的唇喃喃:“不是下午才出去吗?一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睡觉。乖啊,现在先让老公我乐呵乐呵,一会儿就让你睡。”

    想起昨夜的时候,他把她弄成上位在自己身上,大概是累惨了的缘故,小丫头直往他身上倒,他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勉强让她立直了身子,却也还是得自己在下面动,缩了跨朝上顶,她又疼又累,缩着肩膀被身下利刃冲击的直哼哼,泪珠儿包在黑葡萄的瞳仁里,又闪又亮的,惹人疼的厉害。

    到底是受不住她的哭求,傅洌一把揽了她的身子下来让她伏在他的身上,身下动作不停,力道不减,将她的黑发拨至一侧颈间,扶了她的头没完没了的热吻,吮着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她哭着搂着自己,求他快点出来。傅洌觉得,还是那时候的她惹人疼。

    励飒知道他每天早上不尽了兴是不会放过她的,死皮烂脸厚颜无耻什么的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为

    过,只得祈祷他尽快完事儿,也能好好睡觉补充精力。

    云雨过后,傅洌满足地搂着娇妻躺在大床之上歇息,看着怀里人儿吐气如兰地细细喘息,心下一片灿然,又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好几口方才不舍地罢休,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身子睡了。

    这小东西,怎么就是爱不够她?!

    “小乖,睡吧。”

    …………………………

    励飒一觉醒来,胸口被一双大手牢牢裹住,又严又密,怪不得一直觉得胸前一直热烘烘的呢,敢情这人睡梦中也不忘享受她的软嫩。

    看了眼大床对面的钟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大概是佣人都放假了的缘故,也没人过来打扰他们,睡了一个安心觉。

    想起和好友约的下午两点,励飒准备起床收拾收拾赶赴地点。她不喜欢迟到,对方倒是没什么,她对自己要求挺严,等别人可以,但不好意思要别人等她。

    身后的人估计也是醒了,胸口的力道明显紧了几分。之前醒过来的时候太累了,也就没怎么意识到,现在完全清醒了,身上又黏又腻的难受的厉害,想要起来到浴室洗个澡。

    他搂着不放手,励飒抬了头去看他,他半眯了眸子看她:“亲老公一口!”

    励飒无奈,只得上前在他唇上象征性地吻了一下,却不想被他猛地吮住了唇瓣,大肆在她的口腔翻搅起来,气得她直挠他。

    两人腻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这种情人间的秘密私语总是让人艳羡心动的。傅洌倒没想干什么,只是单纯的抱了她低声和她说话,大部分是他在说,问她的时候她才低低地答几句。她故意说话呛他的时候他就搂了她挠她痒痒,两人在被窝里闹个不停。

    “哎,我有事儿跟你说。”励飒刚坐起来又想起来,转过身看着他。

    他不出声,励飒就接着道:“我的药没了,你再帮我拿点过来吧。”普通的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她的药一直是他帮她拿的,在关于孩子的这一方面,他倒是和她观点一致,并没提出什么意见。

    昨晚闹得那么厉害,虽说是在安全期,可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万一有了孩子,对她以后也是一种牵绊。他给她拿的那些药外面没有卖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是真的没有副作用,她还是挺放心的。

    傅洌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了她重又躺在他怀里,一手□她的秀发轻轻托着她的脑袋:“没事儿小乖,这两天是安全期,不吃也行的。那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我听说安全期也不是那么安全的……”

    “小乖,我最疼你了,怎么舍得让你冒险呢,嗯?”傅洌亲了亲她的眼睛宠溺的道,打消她的念头。“听话,今天就不要吃了,那药一个月吃一次就行。”

    励飒半信半疑,却也不得不相信了,她确实没有怀孕不是吗?随即点点头去了浴室。

    洗完澡拉开衣橱,看着那一排排尚未拆标签的衣服,还有每一套配的鞋子和靴子,励飒不禁想,像傅洌这样的男人,若是肯下心思去讨一个女人的欢心,估计没有多少女人能拒绝他吧。不过可惜了,她,早已心有所属。

    换好了衣服出来,傅洌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将一个白色小瓷瓶交给她,“里面有半年的,一个月一次,千万不要多吃,记住了?”

    半年也就是只有六颗了,励飒朝他点了点头,他们结婚也有七个多月了,上次他也是给了她这样的几颗药,想来是不会骗她的。

    傅洌叫了外卖,两人随便用了点,励飒就准备出门。

    有人进来,傅洌给她介绍:“这是庄舷,司机行今天的人放假,我就临时调了他来,先给你做一天的司机吧。”

    傅家是有专门的司机行的,因为家里人物众多,用车也挺频繁,就弄了一个专门的司机行,只图方便。

    励飒倒不是好奇这个,而是他居然专门跟她介绍,以前也没有过啊,每次都是哪个司机来接她就直接走了,今天是怎么了?

    这男孩儿大约十九二十的样子,长的倒是挺帅气,励飒跟他笑了笑握手,男孩儿还挺害羞。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励飒看到了他虎口处的刺青,看的不是很分明,大概是动物的形状,有些狰狞。

    “洌哥,那我就带嫂子走了啊。”庄舷搓了搓手,挠挠头转身先走了出去。

    大概是他公司里的人吧,励飒也没有多想,跟傅洌说了一声拿了包出门,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沙发上的那人脸上若有所思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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