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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自由受限

    半年来,我发现他似乎黏我黏得越来越紧了,只要没什么重大的事就会呆在我身边,更多的是抱或吻,甚至有时候用嘴把口中的饭菜或汤哺喂到我口中,如同一个心里极度渴望却又恰好缺乏的偏执狂,做着常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企图用表面的形式来抓住虚无的东西。他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因不信任而误会我,但越来越怕失去我。

    晚上睡觉,好梦正酣,林墨的头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他怀里的我最终还是被弄醒了,我转头正想说他几句,却听见他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耳朵凑过去一听,“绵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摇着他胳膊,试图把他晃醒,他猛地坐起身子,大喊道:“不要!”

    我起身去开旁边的台灯,由于我和他习惯裸睡,我只好拿被子的一角去擦他额头上的汗,心疼道:“又做噩梦了吧!没事!它只是一个梦而已,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离开您呢!”

    “绵儿,答应我,不管你怎样惩罚我,都不要再选择离我而去,这种滋味,一次受够了。”他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只是恳求我给与他一个心安的回答。

    我无可奈何道:“好,我答应你,你安心睡吧!”

    他听到了我的承诺才重新躺回床上,可仍然没睡着,我问道:“你怎么还不睡?我不是已经答应了你吗?”

    他歉然道:“我想到了一个让自己不再做噩梦的方法,可你就要受委屈了。”

    “不管什么方法,只有你安心睡,你怀里的我才能安心睡,所以没什么委屈的。”

    我正在纳闷中,他怎么突然不说了,这时,感觉他的分身向我“洞里”袭来,他笑道:“就是这种完美结合的方法!”

    看着他那张与刚才做噩梦时截然相反的脸,我心里有些不忍拒绝,口头上却说道:“大色狼!”

    “大色狼与小色狼乃绝配!”说完他开始关灯啃咬我脖颈。

    我发现与自己相爱的人做爱虽然不似吸毒般上瘾,可初尝时有种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的感觉,久而久之,觉得性欲像抓痒,明明不该纵欲,知道有很多细菌,却常常等到被抓出痕迹才肯罢手,然而每个月一次的大姨妈则是短暂的“止痒药”,可惜治标不治本。当然做爱必须得有爱才能做,否则就是填补空虚和发泄兽欲了,这样仅仅只是肉体得到了满足,内心却越补越虚。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身体上的不舒服让我醒了过来,原来是林墨用被子把我们两个和卷铺盖一样紧紧地卷在了一起,我睡在下面的林墨身上,怪不得我睡得不安稳,我试着抽出双手,没想到手没抽出来,反而把他弄醒了。

    “你在干嘛?天还没亮呢!”他稍微睁开眼问道。

    没想过要把他弄醒,我小心翼翼地解释着,“你这样弄得我不舒服,我想睡床上去,我想你也会不舒服的吧!”

    “我没什么不舒服的,我只觉得睡得特安心,你要是睡不着的话就自己抽开被子吧!”他听到我说不舒服,最后还是无奈地叹气,让我把被子抽开了。

    我能够体会到他这种因怕失去而安全感极度缺乏的感觉,希望通过外物来减轻心中的不安,其实他跟我是同一类人,同样的精神上都有洁癖,同样的高傲、多疑和患得患失,彼此像两团火焰,分开时渴望着对方带来的火热,在一起又怕燃为灰烬。

    不知什么时候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再次醒来,天已大亮,被子又是像卤肉卷一样包着两个人,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我没在上面,而是和他面对面地侧睡着,这种姿势比睡在他身上要好多了,他早已醒来,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现在可以分开了吧!”

    他像没听到我的话似的,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从你那把匕首抵在我脖子上开始,你便渐渐地成为我情绪的主宰者,当看到你躺在凌一哲的怀里时,其实我心里还是不相信的,可一碰到这事,所以的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也不知究竟是劫还是幸?”

    我笑道:“你不会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两人就合在了一起,永远分不开了吧!我告诉你我还要上厕所,等我上完后,不管你是夸我还是错误重提都行。”

    他的手先从被窝挤了出来,伸到了他身体压住的被子一边,给翻了开来,我正想起身,他叫了一声:“等下!”

    我叹口气道:“你不会又想抱我上厕所吧!”

    他不说话,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像大人抱着几岁小孩拉尿一样,知道拗不过他,索性随他去,可想到他不但不改,还变本加厉,剩下的日子怎么办?看来我必须跟他好好谈谈了。

    “林墨,你能否给我点自由,你这样做只会把我越逼越远的。”

    他仍然抱着我,一边固执地帮我擦脸,一边说道:“绵儿,我只想以我的方式来给你全部的爱,生怕爱你不够,你喜欢做爱,我也喜欢,所以我们尽可能地多做。”

    我不得不跟他讲起简单而又适用一切事物的基本道理,“万事万物都有个度,任何东西超过了这个度,都会过犹不及,当它达到了顶峰,就不能再往上爬了,要么爬下坡,要么直接掉下去,爱情也不例外,当你发挥到极致时,就不能再往上了,否则只有下去,甚至离开。”

    他迷茫地看着我,问:“难道我超过了这个度了吗?我都恨不得两人时时刻刻地黏在一起。”

    我叹道:“你都已经把这种爱形成了枷锁困住了我,还说没超过?真正到极致的爱是最完美的,它像两只比翼双飞的鸟儿不断牵引着彼此往更高的方向飞,而不是以爱的名义困住彼此的身心。”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刚说完的那几天好多了,可没坚持一个月,他又旧病重犯,还好犯病的频率下降了,否则这两个月下来,真的难受,我去冯姨的公司工作的越来越多,最近才彻底闲下来,可他却忙得不可开交,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很开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想请秦丫头和苏桐他们出去好好放松一下,可一个陌生的电话不依不饶地响着。

    “喂!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关于林墨的消息,不知你愿不愿听?”一个女声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那你就自己亲眼去见,不去的话你绝对会后悔!”

    我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什么消息?你先说来听听。”

    “林墨并没退出黑道,仍在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立即去亲眼证实,现在正有个很好的机会。给你个提示,记得林墨自残时病房门口守着的那两个人吗?你姐是怎样从瞿闻那里救出来的,瞿闻又是怎样被打垮的,这些你难道没想过吗?”

    难怪我看见那两个人觉得有点眼熟,正是林墨以前的手下,他当时并没跟我细说我姐怎样被救出来的,后来我被我姐受伤的事给搅忘了,现在想来确实可疑,更奇怪的是没多久瞿闻名下的产业受损大半,凭他一己之力是绝对做不到的,除非还有黑道中的力量,想到这,我问道:“你究竟是谁?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是林墨手下的高层人员,管理的部门叫隐,专门负责情报的收集,除了林墨,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我真实的身份。我要的东西或许正是你不想要的东西,我们没有利益冲突。”

    我以前听说过帮他收集情报的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却不知道她的长相和名字,她这样存心拆散我们,只有一个原因可以很好地解释,“你喜欢林墨,是吗?”

    “是的,叶小姐,现在你还不去的话,可要错过这个最好的证实机会了。”

    我像下定了一个重大的决心,“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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