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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回到家我还没来得及换鞋开灯,嘴便被一双大手捂住,我的第一意识就是抢劫,很快我的第一意识便被事实推翻了,那人反手把门关上,直接把我扛在肩上大步向卧室迈去,鞋子已被我踢掉,我连扑带打加救命都没用。

    那个男的像丢沙包一样把我丢到了床上,还没等我爬起来便压在了我的身上,随手开了旁边桌上的台灯,突然而来的灯光让我眼睛不自觉地眨了几下,适应了几秒后才看清,竟然是林墨,“你怎么还没开车走?在这抽什么疯?”

    他冷笑道:“我要是这么快走了怎么能看到你这么好的媚功,杨邱就算了,连凌一哲都被你迷得团团转,你既然这么爱投怀送抱,怎么能独独抛下我呢?”

    我一阵气血上涌,“你凭什么跟踪我,还侮辱我?我就是喜欢凌一哲,又怎样?我甚至还跟他坦白了和你只是普通关系。”

    他掐住了我的下颌,蓦地提高声音道:“普通关系?好,过了今晚看你还能不能说是普通关系!”

    “好痛!快放开我!”我的双手还未出击已被他一把抓住,强按在我的头顶上,此时的我力气并没多少,在他手上连一招都过不了。

    他掐住我下颌的手虽早已放开了,但更恐惧的是他右手一把拉下了外套的拉链,撕扯着里面极其单薄的衣服,这种“嘶”的声音竟让我有点莫名的期盼,对他的好感混杂着喜欢在此时像一块磁铁,当你正面相对的时候拼命抗拒,背后又期待着被拽入磁场。

    不到一会儿,浑身只剩下了白色的内衣内裤,他先前眼里的怒火大部分转为了此时的欲火,两者混合着在一起熊熊燃烧,滚烫的炙热抵在腿间隔着三层布料的阴户,感觉他的两层布和我的一层似乎都要被烧着了,酥麻感使阴户忍不住地湿了出来。此时恰好一阵冷风吹凉了我发热的身子,在关键时刻拉回了我些许理智,不行,绝不能在此刻被他占有!

    我猛地使出吃奶的劲双腿屈膝攻向他,他没想到我还能反抗,趁他一愣神间,我用力推开他,奔向了门边,不想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他,就在我手已放在门锁,只差扭动开门的一瞬间,他飞奔了过来,及时地拉住了我,把我重新抛到了床上,趁我头晕目眩之际,他已迅速脱下了上衣和两条裤子,浑身赤裸的他三两下便扯下了我最后的遮蔽物。

    当我还在做最后一丝挣扎时,那早已凸起的炙热顺势猛捅入先前就有些湿的阴户,“啊!”撕裂般的痛楚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可我整个人定在那里丝毫不敢动,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的分身仍然停留在我身体里没动,他心疼地看着我,此时的画面就像戏正拍到高潮时突然“咔”的一声定格在那里。

    看着我渐渐放松下来,他试着动了动,随着他这一次缓慢的插入,我咬破了下唇,可眼泪仍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现在的我已放弃了所有挣扎的希望,像只被宰的羔羊,任他夺予,他极力的挑逗让我僵硬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他轻吻着我混有血和泪的嘴唇,心疼地放缓了动作,由下往上吻去了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轻吻着眼角后抬起了头,来到了胸前的柔软之处,反复流连,“你是我的。”他反复说了后,似乎为了验证他的决心,用牙齿咬在了嫣红的一点上,痛得我闷哼一声。

    “抱紧我!”他突然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我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宽厚的肩膀,全身心地依附着他。他低吼了一声,随即猛然加速,阴户越来越湿,喷薄的液体在我体内完全释放了出来,忍得我浑身颤栗不止,幸亏抱紧了他。失贞的血液早已伴随些许分泌物混落在白色床单上。

    累极了的我瘫倒在床上,他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运动,找来了块软布,缓慢轻柔地擦拭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乎要把我身体的全部位烙刻在脑海里,温柔的触碰如安抚般让早已疲惫的我沉睡过去。

    快到中午时,我才缓缓睁开眼睛,身上一阵酸痛,尤其是胀痛的下体,提醒我这不是一个梦。他似乎早已醒来,脸离我很近,近的可以让我看见他黑色的眼球里全是我的倒影,温热的呼吸吹拂着我脸庞,我眼睛里似乎有什么要涌出来,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可还是没用,它仍然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他似乎更喜欢用舌头代替手一点一滴地舔干落在脸上的泪珠,他的舔舐反而令我的眼泪越来越多,这两天的眼泪似乎要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尽,他舔舐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我流泪的速度,最后他无奈地停了下来。我想有一种美,叫做泪流满面,不知道我这种是否也叫作美?

    “绵儿,不要再哭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见我没理他,他诚恳道:“我无法担保永远,但至少可以担保这一辈子,给我个照顾你的机会,好吗?”

    我终于睁开了眼说道:“你以为昨晚强占了我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他低下了头,“对不起,是我鲁莽失态了,所以弄疼了你,昨晚我并没跟踪你,只是怕你喝了酒走路会有些不稳,想等你家灯亮后再走,更不是存心要侮辱你,只是看见你和凌一哲抱在一起,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尤其是在你说出了那句普通关系后,导致整个人失控,我是真的怕失去你。”说完他的头已经埋在了我的脖颈上,让我有些心疼,那么骄傲的人也会低头说对不起。

    见我要掀开被子起身,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身上有些黏,不舒服,我想洗个澡。”

    他起身道:“你身子不适,我帮你洗。”没等我开口拒绝,浑身赤裸的他抱着同样赤裸的我走进了浴室。他的霸道总让我措手不及,一波又一波侵蚀着我心里高高筑起的堤坝。

    当看见自己身上的於青时,猛然发现自己有受虐的潜质,觉得纯粹的快乐并不真实,如果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没有撕裂般的疼痛,也不会有后来刻骨铭心的快感,单纯的快感并不能满足我,令我心安,是不是安全感极度缺乏导致的变态?

    他极其温柔地清洗着,仿佛我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尤其是碰到那些於痕时,轻柔得不能再轻柔,这样的温柔让我不敢相信他会被人称为杀人如麻的恶魔,时而柔情蜜意,时而血腥暴力,难道他跟我一样是双重人格,属于人格分裂症?

    “呵……你又这样盯着我,会让我忍不住有再次想要你的冲动。”我急忙低下了头。

    洗完回到卧室后,他的手机在桌上一直响个不停,于是放下了我,接起了电话,“喂,我知道,好,我马上来。”挂断了电话,他歉意地看着我道:“绵儿,帮里有急事,可能会耽误一些天,你一个人好好吃中饭,等我处理完了再看你,好吗?”

    “没关系,你走吧!”淡淡的声音与表情令人猜不透悲喜。

    他走后,我一直坐着发呆,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还没买避孕药,中饭不想做,我决定去外面随便吃点再买。

    夜里,我一个人靠在冰冷的墙上,双手抱膝蹲在地上,不想开家里的灯,我觉得晚上只有无边的黑夜是完全属于我的,是我最忠实的保护者,掩盖了我所有的情绪,给我无边的安全感。

    我已经违背了还没达到爱就开始做爱的原则,对他顶多只是好感夹杂着喜欢,在我的想法里,好感只是纯粹出于对某人表面不错的感觉,属于表层感知;喜欢是在好感的基础上欣赏喜爱某人的人格品质,属于中层认知;爱则是在喜欢的基础上被某人独一无二的灵魂所震撼吸引,此生已是非他不可,属于深层领悟。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站了起来,先开灯再开门,应该不可能是林墨,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处理完了,他说要过些日子的,“秦丫头,桐胖子,你俩怎么来了?”

    苏桐笑道:“阑珊说要给你个惊喜,非得今天才说出来。”秦丫头把喜帖递给了我,上面写着他们俩的婚期,正是明日—2004年10月22日,惊是有,喜却多少有些苦涩,如果是在昨晚以前,我可能会是除了他们俩最兴奋的一个。

    苏桐看着我并没有如他想象中般喜悦,好奇道:“老大,你怎么了?”

    秦丫头答道:“可能还是因为杨邱来过的事吧!”看来蓝妍把杨邱来找过我的事告诉了她,既然他们已误会了,就索性让他们误会好了,免得我再来费心编借口。这段时间,许多事凑在了一起,都很少跟他们联系了,否则我也不会在听到他们结婚的事情被震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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