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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探望南克西

    “几点了,怎么都没人了?”听见莫小菲问,黄尚合上课本,呆了半响说:“放学了吧。”又看了一下表,吃一惊大叫,“放学半小时了,快准备准备去见你的情郎,不、不,你的前情郎。”

    “我都没急,要不再睡会吧。”莫小菲嬉皮笑脸的撒娇。

    “走,还是,不走?”黄尚把书包扛在肩上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回头,后面的莫小菲果然屁颠屁颠的跟上来了。

    “那两个家伙怎么又没来啊。”莫小菲装作不经意的问。

    “他们又没来啊,我都没有注意到,你观察的很仔细呢。”

    “你脑子里整天装些什么,我这是关心朋友、友爱同学,两个大活人就在咱们后面,难道你觉察不到么,你的感觉细胞为零啊。在我们一向以纪律严明、学风严谨的云州一中,他们两个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是你在想什么,我只不过随便接你的话而已。为什么要奇怪,这与我无关啊。”

    “怎么就掉不起你的胃口呢,我告诉你这个小秘密吧。我听别人传他们来历不简单,跟学校说好互不干涉的。只要不妨碍学校的正常教学,学校不会对他们多加管束。”

    “哦,你又听说了。你和他们关系那么好,问问就行,还需要听说。”

    “我向来不随便打听别人的事,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可是个出离低级趣味的人。”

    “出离低级趣味的人,怎么会听说这些事。”

    “呵、呵。”莫小菲尴尬地笑了两声,不再和黄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抓着她快跑两步,来到医院门口的超市购买了一些探望病人常带的食品瓜果。站在医院的走廊,莫小菲左看看又望望,忽然停下脚步,满怀歉意的对黄尚说:“那天一直跟在楚沉后面,没有注意到克西住在哪间病房。”

    “你能不能以后别弄些乌龙事件,大家都不是三岁孩童了。犯错误在所难免,但是能不能犯些具有一定智商的错误。别看我了,你去问,医院门口在你的左手方向。”看见莫小菲有逃跑的冲动,黄尚赶忙拉住不放,并用手指指向医院咨询处。

    “我有些问题必须在厕所解决,为节约大家的时间,只能麻烦皇上您御驾亲征了。问好之后就代为探望吧,我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他。”见黄尚犹豫不决,莫小菲一不做、二不休,撇开她的手,把手中的礼品放下就跑,走到尽头还不忘回喊,“谢谢啊,回头重报,半小时之后我会在医院门外那棵柳树下面等着你。”

    出于对她的无比了解,黄尚无奈的朝着莫小菲反方向进军。咨询台处,一个很符合莫小菲口中描述的男生站在那里吸烟,对他造成的恶劣影响全然不顾。旁边的护士都蹙着眉头,表情厌憎,刚才说了几句被抢白就不再理他。黄尚的爸爸在她极小时候就离家出走,家中除了偶尔到访的亲戚会带些烟气,就没有什么人吸烟了。加上母亲幼年的教育,最讨厌的就是吸烟的人了,尤其是这种整日无所事事年轻人,没事拿手中的烟做一回潇洒的工具。远远看着心里也很厌恶,但是已经答应了小菲,况且还没有完全确定,就向那个方向走过去,问那里的护士:“能不能帮忙查一下南克西的病房。”

    旁边人把烟狠狠吸了一口,对着黄尚说:“你是他什么人,找他做什么?”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要你来管这些。”黄尚只是有礼貌的询问护士,说完这些不再搭理他,心里也有几分知道眼前人就是她要探望的人了。

    南克西见黄尚长相帅气,衣着服饰又是时下流行的男装,以为是个男生,却听他声音有些娘娘腔,把手搭在她身上,说:“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认识你,还是你认识我慕名而来?”又对里面的护士说,“不要找了,不要找了,是找我的,我带他去就行了。”

    黄尚和他贴着身子,离得近了烟味刺鼻而来,不顾当时处的地方,也忘了来访的目的,使出浑身气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南克西的胳膊猛地抓起朝地上摔去。一来南克西病体未愈,浑身无力;二来,他只当是原来认识的朋友暂时忘记了,没加防备;三来黄尚毕竟是黑带出身,有些手段的。南克西被甩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周围护士念到刚才受得委屈每个过来扶他,任他躺在地上,置之不理。来来往往的人看见这等打架事宜,躲都来不及,没个过来管。

    只有黄尚气也撒过了,忽然想起莫小菲来,动了恻隐之心,就伸出手要去拉他起来。没想到两个人的手刚握在一起,黄尚觉得地上躺着的人使劲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倒了。黄尚哪里肯让,竟然在医院门口大厅上扭打起来。两个人互不相让,黄尚忽然咬住南克西的胳膊,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来。围观的人看不得了,几个大胆的年轻人上去劝架,用了很大力气,硬把两人给拽开了,拉到一边慢慢劝解。

    看到没什么好戏再消遣,大多数围观的人都各忙各的去了,连刚刚那几个年轻人也都散开了。黄尚收拾起散落的水果,塞到坐在对头的南克西怀里,对他没好气的说:“这是小菲托我给你的。”

    “她呢?”南克西带着热切的眼神望着她。

    她本来想说,她怎么会愿意来见你这样的人,又生生咽下去了,只说小菲有事回家了,边说边站起来走开,以为这样回答就可以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问什么。却听见南克西痴痴问:“那她明天没事了就会来,对不对?”

    一句话把黄尚问得难受,只把谎话来骗他:“也许吧,不过我们最近考试,也有可能忙不过来就不来了。”

    “那你叫她不要来了,专心应备考试。”

    “知道了,我会转告她的,你好好养病吧。”

    “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黄尚。”

    “不愿说就不说,弄个这样的名字来混弄人,你当我是白痴啊。谁信你的话,谁就是白痴。你是皇上,我还是太上皇呢。靠,太上皇,有好下场的真不多。”南克西当成一句玩笑话,顺口把后面一句也扯出来了。

    黄尚见他不信,也不想狡辩,心里只觉得爱信不信,还不稀得你信呢。但听到后半句,南克西自称是她爸爸,刚刚下去的气又被这样的侮辱挑起来,转过头正要发怒再打,却看见南克西坐在地上一脸失落,情知他是因为莫小菲未能到来伤心,心先软了下来,把火气压下,说:“你听好,我的名字就是黄尚。你可以不信,但是请你不要这样骂人。”

    南克西只是和手下一帮混混闹惯了,顺口说出来的,全然没有别的意思。他听见黄尚这样说,只觉得黄尚有点太小气了,反驳她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些脏话还不是正常的,靠,怎么斤斤计较,和个女孩子似的,小家子气。”

    “说脏话很正常,你是不是觉得说两句脏话、吐两口痰、吸两口烟、打两场架很帅、很牛啊?就是因为有你这样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有些外国人说咱们中国人素质低。再说了,你凭什么把小家子气和女孩子挂钩,女孩子怎么了。”黄尚前言不搭后语地怒斥了南克西一顿,说完后朝医院门口走去。

    南克西心里惦记着小菲,没情没趣的站起来打算回病房,就听到李是在后面说话:“会长,你手里东西谁送的啊?”

    “没有谁。拿走。”顺手递给李是。

    李是接过来,嘴里嘟囔:“还当我没看见,又是一个情敌吧,都打起来了。你没受伤吧,会长?”

    南克西耳朵里听得清清楚楚,却没心情与他计较,对李是说:“我没事,刚才这场架打的挺痛快的。就是那家伙太不像个爷们,竟然用咬的,还因为我说脏话数落我。他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是什么人,没人管的孤儿,爹妈都不管,他还在那里婆婆妈妈、唠唠叨叨,他当自己是什么人。”

    李是见会长嘴里骂着,面色却十分和善,也跟着附和几句,不想南克西忽然问:“你怎么又来了,会里面没事么?”

    “奥,会长昨天传个条子,会里兄弟让我拿来给你看看,定个主意兄弟们去办。”

    “现在几点了?”

    李是冷不防的被问了这么一句,顿了一下才看表,说:“下午六点,北京时间十八点。”

    南克西拿手在他头上敲了几下,边敲边说:“昨天送来的,今天才给我说,拖拖拉拉。”

    “昨天晚上只顾着庆祝中秋节了,把这张纸条抛到脑后去了,刚刚才有人想到,我就赶忙送来了。”南克西伸手还要打,李是连忙讨饶,“会长,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你们背着会长,把会长的命令这样对待,背着我还不知道怎样呢。不管怎样,最好别让我发现,发现之后的结果,你知道。”

    “不敢,绝对不敢。”

    “条子上写些什么,把大体意思给我说说就行了。我懒得看,每次都写得古古怪怪,有时还整句文言文给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俗人。”李是刚要把纸条递过去,就被南克西推回来了,只能硬着头皮替他解决文字问题。

    “会长想让我们调查个人。”

    “调查?调查谁?”

    “就是那天接受你挑战的那小子。”

    “雪世风!”南克西抢过李是手中的纸条,兴奋地喊了一句,“我也正想向会长申请查查他们的来历呢。不过怎么会长也会感兴趣呢?”

    “管他呢,反正是遂了咱们的愿望。”

    李是见会长嘴里骂着,面色却十分和善,也跟着附和几句,不想南克西忽然问:“你怎么又来了,会里面没事么?”

    “奥,会长昨天传个条子,会里兄弟让我拿来给你看看,定个主意兄弟们去办。”

    “现在几点了?”

    李是冷不防的被问了这么一句,顿了一下才看表,说:“下午六点,北京时间十八点。”

    南克西拿手在他头上敲了几下,边敲边说:“昨天送来的,今天才给我说,拖拖拉拉。”

    “昨天晚上只顾着庆祝中秋节了,把这张纸条抛到脑后去了,刚刚才有人想到,我就赶忙送来了。”南克西伸手还要打,李是连忙讨饶,“会长,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你们背着会长,把会长的命令这样对待,背着我还不知道怎样呢。不管怎样,最好别让我发现,发现之后的结果,你知道。”

    “不敢,绝对不敢。”

    “条子上写些什么,把大体意思给我说说就行了。我懒得看,每次都写得古古怪怪,有时还整句文言文给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俗人。”李是刚要把纸条递过去,就被南克西推回来了,只能硬着头皮替他解决文字问题。

    “会长想让我们调查个人。”

    “调查?调查谁?”

    “就是那天接受你挑战的那小子。”

    “雪世风!”南克西抢过李是手中的纸条,兴奋地喊了一句,“我也正想向会长申请查查他们的来历呢。不过怎么会长也会感兴趣呢?”

    “管他呢,反正是遂了咱们的愿望。”

    “你说的也是,管他呢。”

    听见南克西对自己的“管他呢”表现出很高的兴趣,李是心里美了一阵,把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还说:“会长,时候不早了,外面风大对您的伤口不好,咱们先回病房吧。”

    回到病房,南克西交叉放在脑袋下面,躺在病床上,脑子里面频繁出现今日和黄尚打架的场面,而且每次想起都忍不住笑上几声,竟把莫小菲没来的失望涤荡的干干净净,对坐在旁边的李是说:“你见过男人打架张嘴咬吗?”

    “还真没见过,他会不会就是个女生?”

    “怎么可能,哪个女生长成他那样敢出门,不过他真的有点娘娘腔。”南克西忽然很认真的仔细盯着李是,一直盯到他心里发毛的地方,低声质问,“你都看到了?”

    “没有,全是个人猜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猜测,你猜测的能力这么强,去当警察啊,反正现在警察办案都是靠猜测的。”

    “会长,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请不要侮辱我。”李是一本正经、正气凛然地捶着胸脯说。

    “看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会以为咱们这警察多么的腐败、多么的强盗呢,其实这是不客观的,更是不全面的,毕竟主流是好的,主流是好的。”

    李是呵呵笑了两声,说:“会长,你还会用反讽的修辞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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