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往事
只听秋儿说道：“对了春儿，你弟弟的事怎么样了？”
春儿道：“哼，还不是我又给了他们些银子，把我弟弟送到私塾去了。”
秋儿道：“但愿他能好好上进读书，日后能报答你的恩情。”
春儿神情有些悲伤，眼泪顺着脸颊渐渐地落下：“哼，当初他们为了二十两银子就把我卖了给人家当丫鬟，要不是卖了我，他们连个住处都没有呢。”
秋儿帮她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道：“谁要咱们命苦呢？我不也跟你一样。”
春儿接着叙道：“他们尤其我娘就喜欢弟弟，一心想让他读书将来好有出息，可是那时我家里紧靠着在街上摆个小摊，还经常被那些恶霸欺负，一个月下来有时候连房租都还不够。”
她回想着当时的艰辛，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柳絮在帘子外句句听的清晰，心里同情，心想这个小丫头也不容易。
只听春儿又道：“有一天爹爹说要过年了，要带我去布庄做套新衣裳，我乐坏了，不过当时我看到母亲好像很不情愿似的，还掉了眼泪，当时我还太小天真的以位我娘只是心疼钱，谁知道爹爹竟然骗了我，把我卖给了张老爷，我这才成了这的丫鬟。”
说着她手握住秋儿的手，哭咽着道：“姐姐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九岁啊。”
秋儿微微抱住她，嘴里轻声说着话，柳絮听不太真切，他想应该是些安慰的话吧。
这两个丫头虽然同命相连，但秋儿似乎更能体贴人。
沉默了片刻，春儿擦了擦眼泪，道：“可是我不认命，我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我也不甘心就这么当个丫鬟，再说我从不认为我比那些小姐太太差。”
这一点柳絮毫无犹豫的承认，以春儿的姿色一般的人还真比不上。
“你知道太太一直病怏怏的。”
秋儿道：“恩，恐怕拗不过今年。”
只见春儿神色郑重，道：“那姐姐可知道太太的病为何治不好？”
秋儿见春儿神色有样，疑惑问道：“为什么？”
春儿一把握住秋儿的手：“姐姐，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和别人说，此事若是泄露出去，我恐怕都活不成了。”
秋儿见她说出如此话，心下大惊，连忙道：你我情同亲姐妹，我怎么会出卖你呢？”
春儿点了点头，道：“姐姐对我的心，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跟姐姐也无须隐瞒。”
柳絮听的心理震惊不已，“难道太太的病和春儿有关系？可是。。”
只听春儿道：“那是两年以前，那时候姐姐还没有来。。。。”
她说到这，柳絮才知道这个叫秋儿的才到这里还不到两年。
“你知道老爷虽然有钱有势，但是他却只有太太一人，一个小妾都没有。”
秋儿道：“正是，这点我也不明白，按说老爷虽不是年轻力壮，但也刚四十过几岁，凭他的财势，咱们祥符里的女人他哪个弄不到手？再说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可老爷就是对各种女人都深而远之，你可知为何？”
这点也正是柳絮所疑惑的，他也想不通张国纪为何只有他太太一个人，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
秋儿问道：“难道老爷真的是正人君子？”
春儿道：“姐姐你可也够天真的，还正人君子，君子就不好色了？不好色的还能是男人吗？”
柳絮听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不满，毕竟春儿所说的可是把所有男人都骂了。
他心想：“恩，你们女人都是好东西，我呸吧！要都是好东西，她怎么能那么对我？和她结婚以后我待她那样，她却。。。。哼，乱勾搭男人，还把奸夫弄到了家里，吃里爬外的女人多了去了。”
春儿接着叙道：“姐姐你不知道老爷的故事，我告诉你，咱家老爷本是乡下村子里的一个穷小子，但他心有壮志，喜爱读书，可是他哪有那条件？后来他在本地的一个财主家做长工，也是他的福气，那家的小姐也不知道为何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个穷小子，他们私下里便偷偷相会。”
秋儿道：“没想到老爷还有这么段故事。”
柳絮心里想到：“童话里的公主癞蛤蟆的故事还真有啊。”
春儿眼神里一阵向往，好像是在感叹她遇不到那样一个贵人一样，接着叙道：“后来那位小姐知道他喜欢读书，便偷偷的给他弄了很多书，老爷感激小姐的恩德，发誓以后一定要金榜题名报答小姐的恩情。”
秋儿听的兴趣盎然，她平日里真看不出张国纪居然还有这样的往事，催促道：“那后来呢？”
只听春儿道：“他们虽然真心相爱，但怕那财主知道，所以一直以来都偷偷摸摸，后来有一天那财主发现家里的书好像是少了，听手下说小姐似乎对那个长工有点不一样。”
柳絮心想：“笨蛋，偷书一点技巧都没有。”
春儿又叙道：“那财主便把那个小姐的心腹丫鬟偷偷的抓了起来，还许诺他，只要她老老实实的把小姐和那个穷小子的事说清楚，以后就让她做自己的妾，吃相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做下人了。”
柳絮听到这里心想：“那个丫鬟肯定是背叛了她家小姐，妈的跟我那老婆一样，只不过我老婆是背叛了我，她是背叛了她主人，不过都是背叛了自己不该背叛的人。”
只听春儿接着叙道：“那丫鬟听老爷如此许诺，她心里也清楚自己还是有姿色的，老爷看上子是自己的福气，何苦为了她而自己受罪呢？她虽然带我如妹妹，可又不是亲生的，我若不说，老爷怎能放的过我？我犯不着为她害了自己，便把那位小姐和咱们老爷的事都说了。”
秋儿道：“那后来呢？那个财主怎么处理的？一定没让咱们老爷好过吧？”
只听春儿叙道：“那财主老爷听那丫鬟说完之后，便知道女儿与老爷已是苟且多日，但捉奸见双，于是他便设下一条毒计。”
秋儿疑问道：“毒计？”
春儿道：“恩，那天晚上那位小姐正在房中刚要就寝，那丫鬟告诉他说咱老爷在后院弄堂里等她，等到晚上她去的时候，咱老爷果然在那等他，可是二人还不等说话，庄里众家丁便一拥而上将老爷捉住。”
“那小姐呢？”
“那小姐毕竟是财主的女儿，他把她锁在房中，当晚把咱家老爷暴打一顿就送去了县衙，他有的是钱，买通县老爷竟然给老爷安了个入室行抢强奸妇女的罪名，竟被判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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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道：“哼，还不是我又给了他们些银子，把我弟弟送到私塾去了。”
秋儿道：“但愿他能好好上进读书，日后能报答你的恩情。”
春儿神情有些悲伤，眼泪顺着脸颊渐渐地落下：“哼，当初他们为了二十两银子就把我卖了给人家当丫鬟，要不是卖了我，他们连个住处都没有呢。”
秋儿帮她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道：“谁要咱们命苦呢？我不也跟你一样。”
春儿接着叙道：“他们尤其我娘就喜欢弟弟，一心想让他读书将来好有出息，可是那时我家里紧靠着在街上摆个小摊，还经常被那些恶霸欺负，一个月下来有时候连房租都还不够。”
她回想着当时的艰辛，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柳絮在帘子外句句听的清晰，心里同情，心想这个小丫头也不容易。
只听春儿又道：“有一天爹爹说要过年了，要带我去布庄做套新衣裳，我乐坏了，不过当时我看到母亲好像很不情愿似的，还掉了眼泪，当时我还太小天真的以位我娘只是心疼钱，谁知道爹爹竟然骗了我，把我卖给了张老爷，我这才成了这的丫鬟。”
说着她手握住秋儿的手，哭咽着道：“姐姐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九岁啊。”
秋儿微微抱住她，嘴里轻声说着话，柳絮听不太真切，他想应该是些安慰的话吧。
这两个丫头虽然同命相连，但秋儿似乎更能体贴人。
沉默了片刻，春儿擦了擦眼泪，道：“可是我不认命，我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我也不甘心就这么当个丫鬟，再说我从不认为我比那些小姐太太差。”
这一点柳絮毫无犹豫的承认，以春儿的姿色一般的人还真比不上。
“你知道太太一直病怏怏的。”
秋儿道：“恩，恐怕拗不过今年。”
只见春儿神色郑重，道：“那姐姐可知道太太的病为何治不好？”
秋儿见春儿神色有样，疑惑问道：“为什么？”
春儿一把握住秋儿的手：“姐姐，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和别人说，此事若是泄露出去，我恐怕都活不成了。”
秋儿见她说出如此话，心下大惊，连忙道：你我情同亲姐妹，我怎么会出卖你呢？”
春儿点了点头，道：“姐姐对我的心，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跟姐姐也无须隐瞒。”
柳絮听的心理震惊不已，“难道太太的病和春儿有关系？可是。。”
只听春儿道：“那是两年以前，那时候姐姐还没有来。。。。”
她说到这，柳絮才知道这个叫秋儿的才到这里还不到两年。
“你知道老爷虽然有钱有势，但是他却只有太太一人，一个小妾都没有。”
秋儿道：“正是，这点我也不明白，按说老爷虽不是年轻力壮，但也刚四十过几岁，凭他的财势，咱们祥符里的女人他哪个弄不到手？再说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可老爷就是对各种女人都深而远之，你可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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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问道：“难道老爷真的是正人君子？”
春儿道：“姐姐你可也够天真的，还正人君子，君子就不好色了？不好色的还能是男人吗？”
柳絮听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不满，毕竟春儿所说的可是把所有男人都骂了。
他心想：“恩，你们女人都是好东西，我呸吧！要都是好东西，她怎么能那么对我？和她结婚以后我待她那样，她却。。。。哼，乱勾搭男人，还把奸夫弄到了家里，吃里爬外的女人多了去了。”
春儿接着叙道：“姐姐你不知道老爷的故事，我告诉你，咱家老爷本是乡下村子里的一个穷小子，但他心有壮志，喜爱读书，可是他哪有那条件？后来他在本地的一个财主家做长工，也是他的福气，那家的小姐也不知道为何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个穷小子，他们私下里便偷偷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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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春儿道：“他们虽然真心相爱，但怕那财主知道，所以一直以来都偷偷摸摸，后来有一天那财主发现家里的书好像是少了，听手下说小姐似乎对那个长工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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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听到这里心想：“那个丫鬟肯定是背叛了她家小姐，妈的跟我那老婆一样，只不过我老婆是背叛了我，她是背叛了她主人，不过都是背叛了自己不该背叛的人。”
只听春儿接着叙道：“那丫鬟听老爷如此许诺，她心里也清楚自己还是有姿色的，老爷看上子是自己的福气，何苦为了她而自己受罪呢？她虽然带我如妹妹，可又不是亲生的，我若不说，老爷怎能放的过我？我犯不着为她害了自己，便把那位小姐和咱们老爷的事都说了。”
秋儿道：“那后来呢？那个财主怎么处理的？一定没让咱们老爷好过吧？”
只听春儿叙道：“那财主老爷听那丫鬟说完之后，便知道女儿与老爷已是苟且多日，但捉奸见双，于是他便设下一条毒计。”
秋儿疑问道：“毒计？”
春儿道：“恩，那天晚上那位小姐正在房中刚要就寝，那丫鬟告诉他说咱老爷在后院弄堂里等她，等到晚上她去的时候，咱老爷果然在那等他，可是二人还不等说话，庄里众家丁便一拥而上将老爷捉住。”
“那小姐呢？”
“那小姐毕竟是财主的女儿，他把她锁在房中，当晚把咱家老爷暴打一顿就送去了县衙，他有的是钱，买通县老爷竟然给老爷安了个入室行抢强奸妇女的罪名，竟被判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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