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暴雨的前奏
进了寨中，王二便直接将张大冲和李卫国带到了寨中主事那里，也就是所谓的寨主。寨主看起来七十来岁，斑白的头发中竟然看不到一根黑色的杂毛，深凹的眼眶让眼睛看起来有些令人发寒，瘦弱的脸庞上布满了灰色的雀斑，当他对别人说话或者笑的时候，只能看到两颗醒目的门牙。
“我说今天为什么左眼老是跳呢，原来是故人来访，而且还带了这么多东西。”寨主叫王石山，是王二的祖父。王石山一边含笑道一边还上下打量着让他感觉陌生的李卫国。
“王老爷子，大冲这次是专门回来看望你和寨子里面的人的，这些东西是从外面带过来的，只是一点心意。”张大冲带着敬爱的目光看着王石山说道。
“有这份心就够了，也不枉当成我们救你一命。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午饭你们就将就着一点，等到晚上我在好好的招待你们。”王石山说道。
“真是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张大冲摆了摆手，马上回应道。
“大家都吃饭吧，别的先不说，吃饭。”王石山示意旁边的人多拿了两份碗筷，催促道。
晚上基本上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来了，也难怪，正常情况下，寨子里几年都不会来一个外人，大伙也借着这个理由热闹热闹。嬉闹声，笑声，吆喝声，犬吠声以及打鼾声交织一片，如果你不置身于其中的气氛和乐趣中，肯定会把它当做噪音。
“王老爷子，来，我们再喝，今天不醉不归！干。。。干了！”这个略显粗狂的声音是从张大冲口中发出来的。
“对呀，王老爷子，今天呀，我们一定要喝个尽兴！喝，喝！”难得听到一次李卫国这么豪迈的口气。
“你们两个小鬼头，想把我灌醉，告诉你们，没门！我可是千杯不醉。。。不醉的。”王石山满面潮红，老眼惺忪，双手拿着酒杯摇摆不止，有些口齿不清道。
“那是，王老爷子可是酒中仙，何止千杯不醉，简直就是万杯、万万杯不醉。”张大冲应承道。
“还是，大。。。大冲会说话，喝，我们接着。。。接着喝！”酒水被洒的到处都是，王石山还是鼓足了劲大口喝着。
“碰”、“咣当”，王石山在二人的来回攻势下，终于还是不胜酒力败下阵来，整个人瘫痪在饭桌上，酒杯也随着掉落。
“各位，王老爷子喝醉了，我和为国兄弟先将他送回去，待会我们再喝！”张大冲朝着大伙嚷嚷道。
“大冲兄弟，这怎么能劳烦你呢，还是我将父亲送回房间吧。”说话的是满脸络腮的中年男子，声音浑厚有力，叫王坤，是王石山的独子。
“王叔，这你就见外了，王老爷子可是我们灌醉的，理应由我们将他送回，你赶紧喝你的酒吧，待会我们再拼上一场。”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架起王石山左肩，并用眼神示意旁边的李卫国过来帮忙。
三个人的离席并没有让这顿晚宴的热闹气氛有所减少，依旧其乐融融。月明星稀，乌鸦南飞，绕树三匝，必有大悲。
“卫国兄弟，你先把王老爷放到床上，我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人。”进了王石山的房间，张大冲交代了一下，便出了门去。
过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张大冲再次回到房内，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朝两边瞧上几眼，可见的确是生平谨慎，尤其是做些见不到的事儿。
“大冲哥，外面应该没有人吧，我刚才试探过了，这糟老头子的确是醉了，不过还能说话。”李卫国先是给张大冲倒了杯茶，然后凑到他耳边说道。
“嗯，那我们就分头行事吧。你先在房间的各个地方仔细找找，我来问话，或许能说出些什么，记住，轻点！”张大冲喝了口茶，甩了甩头想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状态，小声吩咐道。
李卫国已经开始翻箱倒柜的忙活起来，张大冲走到了床边，看着还在不停嚷嚷着继续喝的王石山，实在没有看戏的心情。
“王老爷子，您老的酒量不是很好嘛，才喝那么点就醉成这样了。”张大冲先试探性的问道。
“谁说的。。。谁说我醉了，我。。。我告诉你，我清醒着。。。着呢。”王老爷子含糊道。
“哈哈，王老爷子你可就别逞强了，大冲我呀就是看你醉了。”张大冲换了换强调，有意挖苦道。
“王八羔子，我。。。我哪里醉。。。醉了？告。。。告诉你，我还能喝上两。。。两坛子酒。”王石山扭了扭腰，想要站起身来，说道。
“王老爷子，你怎么证明自己没醉呢？”
“你。。。你问问题不。。。不就行了，要是能。。。能回答不就说。。。说明我没有醉。。。醉了嘛。”
“嗯，好主意，那我大冲就开始问了。”
“好，问。。。问吧！”
“王老爷子，你今年贵庚几何？”
“七十又。。。。又二。”
“那寨子里面一共有多少人？”
“一共。。。共一百三十七。。。七个人，加上我。。。我大孙媳妇肚子里的。。。一个，一百三。。。三十八个，怎么样？我。。。我醉了没有呀？”
“呵呵，老爷子这个不算数，你要是能说出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那就证明你真的没醉。你看怎么样？”
“不知。。。知道的事情？很多事。。。情你小子都。。。都不知道，有件事情要。。。要是跟你说，你肯。。。定不信？”
“只要你王老爷子说了，我就信。”
“告诉你个秘密。。。秘密，其实我们寨。。。子的人的祖先那可。。。可都是跟过闯王。。。李自成的，怎。。。怎么样，厉害吧。”
“哈哈，老爷子你肯定在跟我开玩笑，行了，你没醉还不行嘛，不过你刚才说的的确太好笑了。”
“小兔仔子，奶奶地，我这么大。。。大的人骗你干。。。什么？告诉你。。。你吧，其实我们常。。。年居住此地是。。。是在守护当年闯王留。。。留下的宝藏而已。”
“宝藏，什么宝藏？闯王当年留下宝藏在这里？”
“当然啦，而且藏宝图就在。。。就在？”
“就在哪里？”
“嘿嘿，这个可不能说，好了，快喝酒去。。。好累呀，我。。。先休息一会。。。一会。”
说完，王石山便如死猪一样酣睡在床上，或许会有一个很好的梦，又或许是个不会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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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爷子，大冲这次是专门回来看望你和寨子里面的人的，这些东西是从外面带过来的，只是一点心意。”张大冲带着敬爱的目光看着王石山说道。
“有这份心就够了，也不枉当成我们救你一命。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午饭你们就将就着一点，等到晚上我在好好的招待你们。”王石山说道。
“真是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张大冲摆了摆手，马上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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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爷子，来，我们再喝，今天不醉不归！干。。。干了！”这个略显粗狂的声音是从张大冲口中发出来的。
“对呀，王老爷子，今天呀，我们一定要喝个尽兴！喝，喝！”难得听到一次李卫国这么豪迈的口气。
“你们两个小鬼头，想把我灌醉，告诉你们，没门！我可是千杯不醉。。。不醉的。”王石山满面潮红，老眼惺忪，双手拿着酒杯摇摆不止，有些口齿不清道。
“那是，王老爷子可是酒中仙，何止千杯不醉，简直就是万杯、万万杯不醉。”张大冲应承道。
“还是，大。。。大冲会说话，喝，我们接着。。。接着喝！”酒水被洒的到处都是，王石山还是鼓足了劲大口喝着。
“碰”、“咣当”，王石山在二人的来回攻势下，终于还是不胜酒力败下阵来，整个人瘫痪在饭桌上，酒杯也随着掉落。
“各位，王老爷子喝醉了，我和为国兄弟先将他送回去，待会我们再喝！”张大冲朝着大伙嚷嚷道。
“大冲兄弟，这怎么能劳烦你呢，还是我将父亲送回房间吧。”说话的是满脸络腮的中年男子，声音浑厚有力，叫王坤，是王石山的独子。
“王叔，这你就见外了，王老爷子可是我们灌醉的，理应由我们将他送回，你赶紧喝你的酒吧，待会我们再拼上一场。”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架起王石山左肩，并用眼神示意旁边的李卫国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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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兄弟，你先把王老爷放到床上，我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人。”进了王石山的房间，张大冲交代了一下，便出了门去。
过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张大冲再次回到房内，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朝两边瞧上几眼，可见的确是生平谨慎，尤其是做些见不到的事儿。
“大冲哥，外面应该没有人吧，我刚才试探过了，这糟老头子的确是醉了，不过还能说话。”李卫国先是给张大冲倒了杯茶，然后凑到他耳边说道。
“嗯，那我们就分头行事吧。你先在房间的各个地方仔细找找，我来问话，或许能说出些什么，记住，轻点！”张大冲喝了口茶，甩了甩头想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状态，小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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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谁说我醉了，我。。。我告诉你，我清醒着。。。着呢。”王老爷子含糊道。
“哈哈，王老爷子你可就别逞强了，大冲我呀就是看你醉了。”张大冲换了换强调，有意挖苦道。
“王八羔子，我。。。我哪里醉。。。醉了？告。。。告诉你，我还能喝上两。。。两坛子酒。”王石山扭了扭腰，想要站起身来，说道。
“王老爷子，你怎么证明自己没醉呢？”
“你。。。你问问题不。。。不就行了，要是能。。。能回答不就说。。。说明我没有醉。。。醉了嘛。”
“嗯，好主意，那我大冲就开始问了。”
“好，问。。。问吧！”
“王老爷子，你今年贵庚几何？”
“七十又。。。。又二。”
“那寨子里面一共有多少人？”
“一共。。。共一百三十七。。。七个人，加上我。。。我大孙媳妇肚子里的。。。一个，一百三。。。三十八个，怎么样？我。。。我醉了没有呀？”
“呵呵，老爷子这个不算数，你要是能说出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那就证明你真的没醉。你看怎么样？”
“不知。。。知道的事情？很多事。。。情你小子都。。。都不知道，有件事情要。。。要是跟你说，你肯。。。定不信？”
“只要你王老爷子说了，我就信。”
“告诉你个秘密。。。秘密，其实我们寨。。。子的人的祖先那可。。。可都是跟过闯王。。。李自成的，怎。。。怎么样，厉害吧。”
“哈哈，老爷子你肯定在跟我开玩笑，行了，你没醉还不行嘛，不过你刚才说的的确太好笑了。”
“小兔仔子，奶奶地，我这么大。。。大的人骗你干。。。什么？告诉你。。。你吧，其实我们常。。。年居住此地是。。。是在守护当年闯王留。。。留下的宝藏而已。”
“宝藏，什么宝藏？闯王当年留下宝藏在这里？”
“当然啦，而且藏宝图就在。。。就在？”
“就在哪里？”
“嘿嘿，这个可不能说，好了，快喝酒去。。。好累呀，我。。。先休息一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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