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启程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样的美好而温和，当风林睁开迷蒙的双眼时，吃惊地发现家里竟然挤满了人。昨晚那群人竟然还没离开。
“呦，小爷你总算醒了，害得我们可好等。”最先听到的是粗壮汉子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呢。
风林迅速地爬了起来，眼光一扫，看见那酒鬼父亲正倚在墙角和那黑衣男子说着什么。
昨晚那个把他轻而易举地拎起来的粗壮汉子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这并不能让他看上去多么的亲和，反而有些搞笑，看来像他那样的人想要表现得温和点恐怕还真是一件难事。
一边胡思乱想着，风林利索的穿好衣服。这时，风尚朝他走了过来。
风林抬头看着他，感到这酒鬼似乎和平常也不太一样了。
风尚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你收拾一下，跟他们走吧。”
“什么！”这句话在风林的脑海中有如晴天霹雳，“跟他们走？什么意思？难道是这臭酒鬼没钱喝酒，想把我卖了？”风林胡思乱想着，今天着实让他吃惊的东西太多了。先是那壮汉，然后这臭酒鬼也……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风尚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落寞。“离开了我，你可能过得更好，不是吗？”
“难道是真的？”风林承认自己是不喜欢这个臭酒鬼，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但是，自己又好像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他。至少从那次应征入伍失败后，就再没想过。
“不！离开了我你会饿死的，以后就没人给你打兔子吃了，就算你一直喝酒也会饿死的。”风林的话语中有着一丝坚定，又有一丝乞求。他低下了头，轻声说：“所以别把我卖了好吗？以后我偷腊肉的时候也给你留一份，我保证比酒好吃。”
沉默了片刻，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随即变成了哄堂大笑。
昨天那书生气的男子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两下，他走到风林的跟前，含着笑意说道：“你怎么知道大哥要把你卖了，何况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风林抬起头，眼角有一丝泪水，摇了摇头。
“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叫我五伯。”男子的眼中笑意更浓。
风林有些吃惊，那酒鬼竟然真是他们的大哥。但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跟他们走呢？
“而且，我们都是军人，自然不可能干拐卖儿童的事。”说到最后，他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军人？”风林更加吃惊了，那臭酒鬼的兄弟竟然是个军人，想到自己应征入伍的失败，他又忍不住低下了头，“可是为什么让我跟你们走呢？难道真像小胖子说得那样，让我给你们提鞋？我没想要去当兵，说要进帝国的骑兵团，也只是想吓唬小胖子他们一下，让他们不敢欺负我……”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可能他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理所当然的，屋内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书生气男子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表情有些尴尬。
“别闹了，我让你跟他们走，就是让你跟着他们去当兵，别无他意。”风尚的神情有些冷漠，从始至终，他都未曾笑过，他整个人仿佛又变成了当年的风啸天，沉默寡言，但却威震八方。
“但是我的体质不合格啊，过不了关的。”不知为什么，难道自己对这个酒鬼真的产生了依赖，但明明是他应该依赖我啊，风林解释着，语气中有些失落。
“这不是问题。”不知什么时候，那黑衣男子也走了过来。“我要让你入伍，可以直接跳过检查。”
“可，可是，我身体不合格，就算现在能进去，终究也会被人发现的。”风林不知道为什么黑衣男子敢说那样的话，但他现在只想留在这个臭酒鬼身边。
“这你就放心吧，哈哈，有我在，我保证过不了一个月，你就可以负重跑一万米了。”粗壮汉子拍了拍胸脯，挺有把握地说。
“还有……”风林还想说什么。
“无需多言。”风尚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强大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
“我……”风林突然感到那臭酒鬼身上竟流露出无比强大的压迫感，压得他把想要说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大哥！”书生气男子忍不住喊了一声，“他还是个孩子。”
“他已经快13岁了。”风尚的声音有些低沉，“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砍下了第一个敌人的头颅，我的剑也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风林竟全身莫名地抖了一下。
“我知道了。”语气中有着不甘，风林含着眼泪说。
“别给老子丢人。”风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屋子。
书生气男子走上前，拍了拍风林的肩膀，轻声说：“收拾一下，准备走吧。大哥他肯定也舍不得你，只是不想让你知道。”
风林点了点头，眼泪溢满了眼眶，却没有掉下来。而是对着书生气男子轻轻地微笑了一下。
……
风尚依在屋外，看着眼前扬起的渐渐远去的灰尘，眼泪不经意间划落下来。
“呵，臭小子。”他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心想自己竟然真的会让二弟带走风林，自己不想让风林走自己走过的路，可似乎，自己又不得不让他去走。
“雪儿，你在天上看到了，会怨我吗？”风尚喃喃自语，眼泪又忍不住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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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小爷你总算醒了，害得我们可好等。”最先听到的是粗壮汉子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呢。
风林迅速地爬了起来，眼光一扫，看见那酒鬼父亲正倚在墙角和那黑衣男子说着什么。
昨晚那个把他轻而易举地拎起来的粗壮汉子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这并不能让他看上去多么的亲和，反而有些搞笑，看来像他那样的人想要表现得温和点恐怕还真是一件难事。
一边胡思乱想着，风林利索的穿好衣服。这时，风尚朝他走了过来。
风林抬头看着他，感到这酒鬼似乎和平常也不太一样了。
风尚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你收拾一下，跟他们走吧。”
“什么！”这句话在风林的脑海中有如晴天霹雳，“跟他们走？什么意思？难道是这臭酒鬼没钱喝酒，想把我卖了？”风林胡思乱想着，今天着实让他吃惊的东西太多了。先是那壮汉，然后这臭酒鬼也……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风尚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落寞。“离开了我，你可能过得更好，不是吗？”
“难道是真的？”风林承认自己是不喜欢这个臭酒鬼，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但是，自己又好像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他。至少从那次应征入伍失败后，就再没想过。
“不！离开了我你会饿死的，以后就没人给你打兔子吃了，就算你一直喝酒也会饿死的。”风林的话语中有着一丝坚定，又有一丝乞求。他低下了头，轻声说：“所以别把我卖了好吗？以后我偷腊肉的时候也给你留一份，我保证比酒好吃。”
沉默了片刻，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随即变成了哄堂大笑。
昨天那书生气的男子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两下，他走到风林的跟前，含着笑意说道：“你怎么知道大哥要把你卖了，何况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风林抬起头，眼角有一丝泪水，摇了摇头。
“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叫我五伯。”男子的眼中笑意更浓。
风林有些吃惊，那酒鬼竟然真是他们的大哥。但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跟他们走呢？
“而且，我们都是军人，自然不可能干拐卖儿童的事。”说到最后，他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军人？”风林更加吃惊了，那臭酒鬼的兄弟竟然是个军人，想到自己应征入伍的失败，他又忍不住低下了头，“可是为什么让我跟你们走呢？难道真像小胖子说得那样，让我给你们提鞋？我没想要去当兵，说要进帝国的骑兵团，也只是想吓唬小胖子他们一下，让他们不敢欺负我……”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可能他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理所当然的，屋内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书生气男子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表情有些尴尬。
“别闹了，我让你跟他们走，就是让你跟着他们去当兵，别无他意。”风尚的神情有些冷漠，从始至终，他都未曾笑过，他整个人仿佛又变成了当年的风啸天，沉默寡言，但却威震八方。
“但是我的体质不合格啊，过不了关的。”不知为什么，难道自己对这个酒鬼真的产生了依赖，但明明是他应该依赖我啊，风林解释着，语气中有些失落。
“这不是问题。”不知什么时候，那黑衣男子也走了过来。“我要让你入伍，可以直接跳过检查。”
“可，可是，我身体不合格，就算现在能进去，终究也会被人发现的。”风林不知道为什么黑衣男子敢说那样的话，但他现在只想留在这个臭酒鬼身边。
“这你就放心吧，哈哈，有我在，我保证过不了一个月，你就可以负重跑一万米了。”粗壮汉子拍了拍胸脯，挺有把握地说。
“还有……”风林还想说什么。
“无需多言。”风尚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强大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
“我……”风林突然感到那臭酒鬼身上竟流露出无比强大的压迫感，压得他把想要说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大哥！”书生气男子忍不住喊了一声，“他还是个孩子。”
“他已经快13岁了。”风尚的声音有些低沉，“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砍下了第一个敌人的头颅，我的剑也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风林竟全身莫名地抖了一下。
“我知道了。”语气中有着不甘，风林含着眼泪说。
“别给老子丢人。”风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屋子。
书生气男子走上前，拍了拍风林的肩膀，轻声说：“收拾一下，准备走吧。大哥他肯定也舍不得你，只是不想让你知道。”
风林点了点头，眼泪溢满了眼眶，却没有掉下来。而是对着书生气男子轻轻地微笑了一下。
……
风尚依在屋外，看着眼前扬起的渐渐远去的灰尘，眼泪不经意间划落下来。
“呵，臭小子。”他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心想自己竟然真的会让二弟带走风林，自己不想让风林走自己走过的路，可似乎，自己又不得不让他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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