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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中直街04

    吕布说“我在八岁时才有记忆,八岁以前我是在妈妈怀抱里。长大的那一天,毡房外的风呼呼叫。那是草原上的狂风,恨不能把毡房掀到半空,妈妈搂着我,象抓着块宝石抓着命根子。愤怒的父亲从毡房外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说,汉奴,你铁心着要逃吗?那一刻我吓得哇哇地哭,小手把妈妈搂得更紧。把头没在妈妈羊袄里,偷摸摸在拿一只眼瞧。天啊!草原上的汉子发起怒来,也象天寒的风,冷得刺骨。那冷冷的目光象刺心的箭。那握着剑的手,随时准备往上抽猛地往下劈。妈妈吓哭了,一个劲的求饶。放过我可怜的母子俩吧!她说,我是中原的娇女儿,做了下溅的奴扑还不够吗?十六岁如花似玉的被你摘来,随着你马儿东就是东,西就是西。荡来荡云在草原上,我是你的什么?是挂在你身上的一块值得骄傲奖牌。大呼啦尔,为什么把我如玉的女儿身子奖给了你,为什么呀?你说你说!!!还不是因为你会杀,杀得我的父兄头颅在地上滚,血流成了河。如今十年过去了,这奖牌也旧了。而你确把我挂在胸上,放在你的马背上。我为你生了子,你还不满足吗?难道你见我老了,非得把我劈了不成。不看我的面子,总得看看孩子的面子吧,他必竟是你的肋骨肉呀!我爱你的儿子,这还不能让你满意?孩子是草原上的雄鹰,是你的后代。我不感到屈辱,你反倒不满意,你这匹草原凶狠的儿狼。逼死我母子你就安生了?此时,我那狼一样的父亲,悄悄地把剑送回到剑销里。恶狠狠地说,你走可以,得把孩子留下,说完就怒冲冲地出了毡房。他出去的那一刻,寒风猛地钻了进来扫脚往上掀。妈妈扎腰的皮袄都被掀得外翻,那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胡乱地舞。我那天开蒙的心,被那冷风寒着了,我人生第一次发狠。我咬牙要快快长大。我要杀了父,保护可怜的妈妈。”

    郝萌说,怪不得哥哥这么善于骑马。原来你是草原上的雄鹰。我们善骑马是后天苦训的,而你是天生的。我甘拜下风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白马这么独有衷情?

    吕布说,那天之后,妈妈沉默少语。逃的念头象种子在心间发了芽,成了大树。她变得特别的乖乖。对我的父亲服持得特别的周到。跪着捧奶举过头顶递给他。最好的羊肉撒下大块的捧过去,自己啃着肉骨头头,说天生的喜欢吃骨头。说起来是母子连心,我那时也变得特别的听话。不哭不闹。歪着小身子骨,跟屁虫一样贴在妈妈的屁股后面。父亲终于放下了警惕的心。睡起来呼噜声如狼嚎。你推他一下不醒,再推一下,他翻过身子又睡。有一天,大雪。妈妈出毡房站在马群边发呆。我好奇地看母亲在看什么。我注意到了母亲在看那堆马中的一匹白马。风雪裹着严寒扑向马群,马群抵御严寒挤成了一团。在白茫茫的天地一片白里的世界里,那群黄色棕色的马群象摊在雪地上的一块黄色的飘毯。而那白马是毯中缺上的一块,又象是一块有意装饰的白珠。妈妈狠命的抽打马群里头的马。那打一个让一个,直到让白马到边让母亲牵出。不是我向你们吹,那马真的比白雪还白上十分。妈妈抱我上马背。又从腰里解下白袍披在身上,把身子隐藏在白雪里。鞭声一响,就朝中原方向跑开了。后面的追声来了,是父亲的喊声:溅女人,汉奴,把孩子留下,把孩子留下。雪下得更大了。慌乱中,妈妈对我说,娃呀,我迷路了,天呀救救我可怜的母子。那马听见哭声嘶鸣了一阵子,转了个方向引着父亲的枣红马迎风头而上。又转了弯弯,猛跑一阵,就听不到咆哮的父亲的喊杀声了。那雪,漫天漫地漫空成雾。马蹄声没在沙沙雪花声中。白马与天地一色就这样走了下去了。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妈妈怀抱里要困,猛地一下就睡着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没了雪。看见了从未见过的山,看见了从未见过的树。还看见妈妈坠泪哽咽着。她在喊亲人呀亲人呀我回来了,但那里是我的家呀,我的亲人你在那里。

    张辽高顺郝萌三人痴痴地听着,他们安静的气氛也把中间桌子上的三个人的目光引了过来了。那为头的人生得智多星,他的那脸倒显得几份得意。这神情被郝萌全部记在了心间。他肯定白马是他的坐骑。他从那得意中断定三人是很有来头的【待续,下段:三人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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