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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能包养我么?

    唐暖薇趿拉着走进自己的房间,留下凌桃夭一个人在客厅。她将小小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紧紧地抱住了抱枕。终于在明天晚上之前把自己交出去了,虽然那个人不是沈习哥哥,自己也不认识,但是至少好过那个暴发户吧。

    明天,多希望能够不要来……

    单修哲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众记者,回到自己的楼层中。他住的并不是别墅,只是一个大厦,为了防止闲言碎语,倒是把那一层都包了下来。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他看见自己的房间门洞开,忙不迭叫苦连天。

    “妈,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先通知我一声?”单修哲踏上玄关处,忍不住埋怨道。

    里面的人应声而出:“怎么,来自己儿子的家还要批准?”

    苏半夏围着围裙,手拿铲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的脸上有着岁月的痕迹,充满看沧桑感,但是却不显老,而是更有风韵。那一双咖啡色的眼眸如同泉水一般,淙淙而流。

    “你不是和爸爸过二人世界去了么?”见势不妙,单修哲连忙转移话题。

    闻言,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单郁助不情愿地出声:“你卡卡干妈一个夺命连环call就把我们叫回来了。”

    “为什么?”

    单郁助犯了个白眼,咬牙切齿:“她说要和我们一起,来个甜蜜四人旅。”

    单修哲不禁笑出声,这倒的确是干妈的风格。

    “卡卡的想法很不错啊,四个人一起出去旅行肯定很热闹。”苏半夏反驳单郁助。

    “我想现在纪初浩和我是一样的心情。”单郁助嘀咕道,他恨不得自己独占洛卡卡,怎么会想让半夏插一脚呢?

    “那只能说明你和初浩的感情没有我和卡卡好。”苏半夏挥舞着铲子,理所当然地接过话头。

    面对苏半夏那完全没有逻辑性的思维方式,单郁助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让他明白一件事:千万不要和一个女人去争论什么,你永远都不会是她的对手。因为她的想法毫无逻辑可言,强词夺理是她们的强项,要是把她们惹毛了,眼泪是绝杀。

    单修哲脱掉西装,很明智地选择不参加这两个人幼稚的讨论。

    “和银发的投资合作怎么样?”单郁助继续漫不经心地看着报纸。

    “唔,进展很顺利,”单修哲从冰箱里拿出水,喝了一口,含糊地回答,“明天晚上要去参加聚会。”

    “商业性的舞会啊,”单郁助语气颇为感叹,“我还真不喜欢。”

    “所以你早早就把公司扔给了我,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去了。”单修哲忍不住吐槽道。要不是苏半夏拦着,单郁助恐怕在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就想把公司交出去一了百了了呢。

    “最好的办法是,”单郁助从报纸里探出头,狡黠地一笑,“快点生个儿子,这样你也可以把公司扔给了他了。”

    单修哲的嘴角抽了一抽,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甚是无语。

    “修哲,舞会你有女伴么?”苏半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目前空缺中,其实不带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那你可错了,有时候女人也是一种很厉害的社交手段呢。”苏半夏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

    单修哲迷茫地看着单郁助,对方的视线转过来,很认真地点点头,认可了苏半夏的话。

    “好吧,我会想办法的。”为了避免苏半夏一再啰嗦,单修哲只能敷衍着答应下来。对于他来说,女人的作用无非就是解决生理需要而已。

    “好了,开饭。”苏半夏将饭餐端上桌,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

    单修哲看着那些外形不明的食物,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老妈,你或许可以让菜的颜色不那么黑不溜秋的,或许我会有食欲尝一尝。”

    单郁助无奈地看着自家老婆委屈的脸,只好挽起袖子,道:“还是让我来吧。”

    结婚之后,单郁助宠苏半夏宠得没了天理,最终将自己训练成了一个家庭煮夫,手艺堪比厨师。而苏半夏自从被单郁助的厨艺征服之后,于是心安理得地不再进厨房,等着单郁助养她。这一点,和卡卡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因为纪初浩的手艺也被训练地数一数二。

    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是,这两个大男人还开心地像皮球似的,天天乐呵着给自己的老婆下厨。果然,宠老婆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唐暖薇因为最近接了几单大案子,忙得天昏地暗,也无暇顾及凌桃夭,因此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之后,她也没有注意到凌桃夭的房间里安静地不平常。她一头扎进自己的床便死死地睡过去了。

    而此时的凌桃夭穿着性感的紫色低胸晚礼服,忐忑不安地坐在高档轿车里,旁边一个油头肥耳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握着她的手,脸上的肉都可以堆成一座山了。

    要是以前,面对男人的动手动脚,凌桃夭虽不至于像唐暖薇一样一巴掌闪过去,却也会反抗一下,可是现在……身不由己说的就是现在的她吧,凌桃夭无奈地叹息。

    轿车在一所金碧辉煌的会所前停下,凌桃夭站在门口,死命克制自己的嘴巴不张得像“O”型。虽然她家并不是那种很富裕的那一种,但是也不差钱。算得上小康水平了,但是也没有见过犹如宫殿一样的别墅。

    凌桃夭的心扑通扑通的,这要是在里面不小心摔了一跤,恐怕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会装作不认识她吧。

    所以,凌桃夭,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绝不能出糗啊!迷糊大王这样对自己说。不过一般她对自己这样说的时候,总是不好的开始。

    肥头男人稍稍抬起手臂,凌桃夭便心领神会地挽上,虽然心底极不乐意。他们到的时候,里面的已经很热闹了。每个人都穿的高档优雅,人手一杯红酒,相互礼貌地攀谈着。

    按说,这样的场合,肥油男人一般都要找个熟人先聊一下,但是他却急切地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人。凌桃夭哪管得了身边男人的想法,她低着头,只想做一个透明人。

    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体抖动了一下,凌桃夭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半拖半拉地往前走去。

    “单总。”肥头男人很兴奋地打招呼。

    “孙总,您来了。”那个被叫做单总的男人,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凌桃夭对声音好听的男人有种莫名的好感,因为沈习哥哥的声音就很好听,温柔低沉。

    孙雄笑得很讨好,满脸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单总,您这次和银发公司的合作可谓是震惊整个C城啊,这合作计划一开始,您就坐等收钱了,恭喜恭喜啊。”

    “孙总这话说得,好像孙总不是坐等收钱一样。您公司股票上账的势头我可是望尘莫及啊。”

    凌桃夭在心里很鄙夷地呸了一句: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话说得比谁都漂亮。

    “单总,这是我的干女儿,凌桃夭。”孙雄说着,将凌桃夭往前推了一把。

    凌桃夭不情不愿的抬头,刚开口说了句:“你好……”后面的单总便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怎么是他??这算是冤家路窄么?还是上帝安排的……孽缘!

    “是你?!”凌桃夭脱口而出,然后惊觉自己失言,连忙捂住了嘴巴。

    孙雄和单修哲同时愣了一下,单修哲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长发松松垮垮地盘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就像小鹿一般清澈澄亮,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水晶一般透明。鼻子小巧玲珑,抹了水密色的嘴唇粉嘟嘟的,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吃一口。身材并不算太好,至少比起他身边的女人来说逊色了不少,只是看上去很匀称,紫色的晚礼服前面露出一片风光,让男人血脉喷张,胸前挂着一窜珍珠,偏巧落在高耸的柔软上,都不知道是让人看她的胸还是看那窜珍珠。

    这样的女人……单修哲嘴角一抹明了的微笑。说是哪个老板的干女儿,最好还不是照顾到床上去了?这人意善解地不知道多好。

    “请问,我们见过面么?”单修哲知道这些女人是多么想要爬上他的床,所以趁这种机会向他搭讪无可厚非,出于礼貌,他还是会应酬一下的。

    凌桃夭连忙摇摇头,像一只受惊的小狗:“没有,没有,我认错人了。”

    原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呀。凌桃夭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并不是因为被遗忘的不开心,而是一种……把最好的东西给了别人,结果那个人傻乎乎地扔掉了的感觉。

    男人不应该最在乎女孩子的初夜么?凌桃夭郁闷地想。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经历地女孩子太多,第一次对他来说已经像喝酒一样习以为常了?

    嗯,一定是这样!长得这般地好看,而且又是大公司的总经理,身边一定不会缺女人的,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伴中的一个而已。而且恐怕也是身材和长相最不好的一个吧。

    单修哲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从失望到生气然后最后定格在沮丧的感情基调上,他奇怪一个人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化这么多的面部表情。周星驰的喜剧之王演员挑选么?

    单修哲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孙雄眼看着单修哲的目光落在凌桃夭身上,虽然极不乐意,但是他不会笨到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讨好单修哲的机会,于是马上很狗腿地笑道:“我们家桃夭一直都很喜欢单总您呢,要不桃夭你去和单总喝一杯?”

    凌桃夭下意识地立刻拒绝:“不,我不要。”

    单修哲吃了一惊,没有女人拒绝过靠近他的机会,这个叫做凌桃夭的女人倒是很特别呢,而且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既然被拒绝了,单修哲也绝不是厚脸皮的人,绅士一笑:“既然凌小姐不想,我便不强人所难了。”

    他从经过的侍者身边拿了一杯酒,朝孙雄举了举,道:“孙总,您请便,玩得开心一点。”

    “好,好。”孙雄目送着单修哲离开,然后瞪了身边的凌桃夭一眼,“真不识相!”

    凌桃夭真是有苦说不出,她实在是不想跟这种情场浪子有半点的牵扯。何况,要是沈习哥哥回来之后看见自己身边出现了这么一个男人,恐怕也会失望的吧。

    迷糊的凌桃夭似乎忘记自己的处境了,比起孙雄来,其实沈习更愿意看见单修哲在她身边,至少单修哲长得好看一些。要明白这种事情没有花凌桃夭太多的时间,她猛地想清楚的时候,单修哲已经没了人影。

    凌桃夭懊恼地捶了捶胸口,怎么说,单修哲也是单氏的总经理,论权利和金钱,不知道要比孙雄多出多少倍。既然反正都要把自己卖了,何不选择一个长得让她能够接受,而且自己还把第一次给他的人呢?

    她果然是大笨蛋,大笨蛋!!!

    陪着孙雄把整座大厅里的人都认识了一边,凌桃夭很清楚那些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什么,那种带着鄙夷、嘲笑、猥琐的笑,统统像啐了度的匕首狠狠地插进自己的心脏。凌桃夭强忍住想要哭的冲动,告诉自己,要坚强,因为没有选择。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的家不支离破碎。

    踏着高跟鞋,她也不会是那个灰姑娘。

    总算是趁着孙雄和其他女人打情骂俏的时间,凌桃夭急匆匆地提着裙子往厕所跑去。她很清楚等到晚会结束之后她会面临什么,所以她也只能让自己透透气,以便让自己不会临阵脱逃。

    只是当她一头扎进厕所时,眼前的景象还是把她震惊到了。两个身着燕尾服还有西装的男人站成一排,背对着她,听到声音都转过了身,然后在大眼瞪小眼的情况下,其中一个男生尖叫着双手护住了胸部。

    凌桃夭也被吓到了,刚才她看见了什么?天哪,那是什么东西??混沌的大脑在看见那物体上面的脸之后,于是捂住了眼睛,尖叫起来。她是白痴啊,居然这样也能进错厕所!三个人,两个人在尖叫,剩下一个单修哲,很淡定将裤子拉链拉好,好奇地看着他们俩尖叫。

    凌桃夭尖叫完以后,她偷偷地从指缝中露出那双清澈的眼睛,然后小声地对那个尖叫的男生说道:“那个,先生……你是不是捂错位置了?”说着,她的手指了指他洞开的大前门。

    男生愣了一下,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好像被强奸一般,狠狠地撞了一下凌桃夭,羞愤地冲出了厕所。

    凌桃夭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生叫得比刚才更加凄惨。她说得没错嘛,他的的确确是捂错位置了,哪有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双手护胸的?

    这时,单修哲没有形象地大笑起来,单手扶住墙壁,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笑得那个惊天动地。

    这个女孩……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居然能够那么淡定地说出你捂错位置这种奇葩的话,简直就是个天然萌啊。

    凌桃夭这才发现原来厕所里的另外一个人是刚才被她拒绝的单修哲,她看着他的笑容,心中不禁有种被老天戏耍的感觉。凭什么一个男人要长得比女人好看?凭什么他笑起来的样子能够这么光芒万丈,而她大笑的样子用唐暖薇的话来说,就是恨不得把整个牙花子都露给别人看?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就这么大么?漂亮的男人和寻常的女人之间差别就这么大么?

    凌桃夭羞愤地想要把自己的头摁进马桶。

    “你……你别再笑了!”被单修哲笑得心里发毛,凌桃夭酝酿半天也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自以为很有气势的话。

    “很好玩啊,为什么不能笑?”单修哲揩去笑出来的眼泪,嘴角的笑意依然没有褪去。

    “被人看了……你觉得很好玩么?”凌桃夭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想不通,怎么这个男人能够这么厚脸皮。

    单修哲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上前,将凌桃夭逼到墙角,挑衅地看着她:“我也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看,你也不是第一次看男人的吧,何必双方都要装作害羞的模样呢?”

    凌桃夭被他一句话堵住,想不出能够反驳的话,只能脸色通红的看着他,一脸倔强。难道让她说,我当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你的,前一段时间咱们不是相互看过了吗?这样的话,她是铁定都说不出口的。

    单修哲看她憋得满脸通红,更加想要调戏调戏了:“难道真的是第一次?”呵,这种能够把孙雄都当干爹的女人,恐怕床上经验比他还要丰富吧。

    凌桃夭憋了半天,然后迸出两个字:“不是。”

    “那不就好了,”单修哲撤回自己靠近她的身体,见她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于是笑道,“怎么,还想要在男厕所解决个人问题?”

    凌桃夭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地提着裙摆想要离开,但是踏上门口,又猛地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回过身,嚅嗫了半天,朝单修哲问道:“你能包养我么?”

    单修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愣怔了半天,用狐疑的目光来来回回打量了凌桃夭三遍,幽暗深沉的眸逐渐燃起怒火。这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不要脸,没有羞耻?!

    单修哲的笑一下子变得嘲讽而具有攻击性,要是单修哲的死党们看见这个笑容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因为这就代表,他在生气,而且十分恐怖。

    “怎么,嫌孙雄那个男人又老又丑,所以想找个好看点的?”单修哲的声音戏谑,看着凌桃夭的目光就像在看马戏团里滑稽的动物表演一样。

    凌桃夭低着头没有说话。单修哲没有错,她就是这么想的。既然都是卖,还不如把自己交给好一点的。她咬紧嘴唇的样子让单修哲莫名地有些心疼,但是对她的鄙夷已经盖过了怜惜的情绪,他见她没有说话,心中汹涌的怒气更甚。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包养你?”单修哲问道。

    凌桃夭慌张地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也许是被孙雄刚才的动手动脚吓到了,也许是心中的不甘,让她抱着一丝希望向单修哲抛出了最后一跟稻草。如果他能够接住,当然是求之不得,如果不能,不过是照着她一开始的想法一样,没有差别。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包养一个有钱就可以被上的女人?”

    凌桃夭霍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单修哲。

    后者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凌桃夭来说是多么大的侮辱,他只知道,那种干女儿,被干已经是家常便饭,他还不至于品位底下到这样的地步。虽然他有过不少女人,床伴也不缺,但是至少那些女人并不会公然出席酒会,做一个已经有了老婆儿子的干女儿。

    “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还想给自己戴高帽?”单修哲往前逼近一步,凌桃夭迫于他强大的气势,下意识地往后退,后背靠上了冰凉的墙壁。那双清纯的眼睛慌乱地看着单修哲,仿佛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凌桃夭小姐是么?”单修哲嘴角的笑意没有褪去,反而更加深了,“我觉得妓女都比你高贵一点,至少她们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身体力行。不会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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