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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erish。1

    Cherish。1

    六月,这个黑色的月份,随着教室的一阵阵叫喊声暂告一个段落。校园里散落的,全是一本本已被撕碎的教材课本。雪白的飘舞在校园的上空,慢慢的坠落在树枝的叶子之间,把一棵棵绿绿的大树,染成了白白的一片,为这个沉重黑暗的夏天,添一丝寒气。

    考试结束后,我一直闷闷不乐,傻傻的抱着双手,站在校道里,不舍不舍地望着教室门。眼眸里,泪水在来来回回地走动,慢慢地模糊了注视着的眼睛。这个陪了我3年的教室,有欢笑有哭泣的地方。这个地方,是最初陌生的人群组合而成,到后来慢慢的打成一片。这里,存放着太多太多的美好,那些回忆,不是说一两句话就可以理清的。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校园开始变得冷清,我抱着怀里最后的几本书,缓慢的往校门走去。

    这一转身,便是一别,以后相见也许会是一个无知的日期。然而,落榜的名单中肯定有木子玲这三个字,以我这种数理化三科基本是零分的成绩,就算再有什么天大的奇迹,也不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我只能用节哀顺变来安慰自己。

    回到家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无论是谁,把门拍成什么样,我依然固执不听劝告,封锁自己在一个仅有20平方的角落里。为了数理化,我整整低落了三天,用行动来悼念这被判死刑的成绩。

    第四天,我打开房门,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走下楼,丢下一句:我要去旅游。转身跑回房间收拾包袱。当妈妈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东西。妈妈了解我的固执,便不再多说,提起行李,把我送到车站,叮嘱我路上小心,便红着眼快步的走出候车室。

    我望着妈妈的背影,眼泪就这样的落了下来,妈妈,对不起,我又任性了。在妈妈的背影真的不见了,我才慢悠悠的上车。在我踏上车门的那刻,有那么的一瞬间想飞奔出去,然后跟妈妈回家去。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想给自己一个空间,好好思考未来要怎么办。

    在游玩的这半个月里,我一直走在同一条路里想着以后,直到那天傍晚,站在曝布下,在清透的水里看见倒映里的自己,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回来后,丁小思给我打来了电话,问问知道分数没有。我不在乎的说,知不知道都一样,肯定不上榜的。在经不起丁小思的诱惑,最后我还是败在她的嘴皮下,把准考号报了出来。半个小时后,当小思把分数报出来后,确实让我崩溃了。这分数实在是意外,只是差十分,就上榜了。当时,我在想是不是是不是中邪了,事实证明,遇到了奇迹。

    只是差十分,走走后门还是可以去读书的。不过,我还是坚定了倒映时的决定,我相信那才是心里最真的追求。所以,我还是走上了背井离乡,踏上了去他乡的车上。

    九月,我坐在这列被称为梦想号的火车上,和我一起去同一个地方的孩子有上百人,每一个拖着行旅箱的孩子,在她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期待和希望。因为,那时梦开始的最初。半夜里,我睡不着,一直望着车窗外那一望无际的黑。偶尔,转过头看望身旁的同伴玩扑克,在疯狂的时候,他们还一路尖叫。那时,我便开始注意到一个男生,在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他有一个很温暖的名字,顾阳希。

    凌晨5点多,列车到达了终点。我们坐上学校派来的车,来到了想象中的学校。

    Cherish。2

    这座城市很怪,白天比黑夜长,早晚的天气有点冷,中午却非常的毒辣,晒得皮肤像被撕裂般。几天后,专业分班公告出来,隔壁宿舍的同学跑来和说,说我的专业只有5个人报读。我瞪大双眼看着她,整整几分钟都反应不过,直到她再次在耳边重复刚刚的话。我慌张的丢下一句,不可能。然后,连衣服都不换,穿着睡衣和拖鞋直奔公告栏。

    我这样的出现,华丽丽的杀出了一条血路,众多目光齐齐投向像小丑的我。在她们发呆的时间,我扒开一个个身影冲了上去,找了很久才在最后面的左下角看到班级,突然一时头脑发白说了几句不文明的话。可是,当我仔细看的时候,全班就只有两个女生,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当我想到妈妈的时候,我便又强逼自己去说服自己,因为已经无法再回。路都已经选择了,再来折返,那是弱者做的。所以,我便又坚定了继续的意愿,并且不转换专业。

    从公告栏到宿舍区,这5分钟的路程,我却花了半个小时,每走一步我都沉觉很沉重,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在这到处是人影的校道里哭喊了起来。可是,我还是咬咬牙的忍了过来。

    回到宿舍换好衣服,往教学楼方向走去。当我推开明亮的教室,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五六十张课桌全布满灰尘,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以后一个人坐十张桌子,一个爽字啊!我挑了一个窗口的位置铺着报纸坐下,听着隔壁教室传来吱吱喳喳的说声,望着对面楼的窗口,那个班级没隔几分钟,便有一个人走上讲台自我介绍。那个时候,心里挺难过的,别人都在认识新同学,而自己却安静的坐在这里,一坐就一个小时。

    在我想得入神的时候,教室门终于被推开,走进一位四五十的中年男士,他便是我的第一个班主任。他进来的第一句话是,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同学呢?

    顿时,我想打晕他了,怎么当老师的啊,连自己班有多少个学生都不知道。 我非常无奈的翻着眼说,老师,我等你快一个小时了,没有同学了,学校公告栏不是写了只有5个学生吗?

    语音还没完全落下,他双眼突得比金鱼翻白眼还要大。可是,这个像古懂一样的老师就和他的行为一样神经有病的,非要我陪他再等一个小时才肯相信。一直等到下课铃响,周围都是脚步声,才放我走人。

    当晚,学校领导打来电话说,这个老师不再担任我们班的班主任以及任课老师,也就是说他从些与我们没有交集。挂掉电话后,我走在足球场的红围里,仰着头看天空是此刻是怎样的表情,还没开始正式上课,老师就嫌弃的把我们丢掉。不知道到最后,学校会不会以人数太少逼着我们转专业或者退学处理。那一秒开始,我对自己所做的决定迷惘了,甚至出现了错觉。

    夜渐渐深了,校道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微微听见,冷风吹过我的苦脸,我轻轻的抱着手臂,慢慢的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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