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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兴奋

    “不是的,你误会了。”和言一只手去拉飞坦揉虐的另一手,想要将手腕解脱出来,“先放手听我解释,我没有骗你!”

    飞坦稍稍松了力道,却还是生着气,从那双狭长的金眸一看便知。

    “飞坦……”和言向着飞坦靠近,轻轻一挣扎,那只手就获得了自由,她揽上他的脖子,将嘴凑到他的下嘴唇,轻轻一咬,低声道,“我一直很想你,”

    飞坦毫不客气的按住和言的脑袋吻了下去,百转千回后,和言的嘴唇已然肿了起来。

    “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飞坦扶着和言的脑后,狠狠地瞪着她,“等下上了飞艇再问你,敢骗我,杀了你。”

    和言怔怔的看着飞坦,他似乎可以伤害到她,可以杀了她。也许……飞坦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伤害到她的人,唯一的一个。

    “我说过,别这样看着我。”飞坦说着拧上了和言的脸,“听到了没有?!”

    和言拉下他的手笑盈盈的揽住飞坦的一只手臂:“我不会骗你的!永远不会。”

    芬科斯与信长两人早就拿好票,等在一旁,这也是飞坦能等到飞艇上才准备问个彻底的原因。

    “诶诶诶,没想到没想到。”芬科斯看着携手而来的两个人侧头对信长说,“飞坦这家伙有点像是认真的。”

    “貌似。”信长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不过这样就糟了。”

    “到时候等团长定夺吧。”

    “结果可想而知。”

    “这几天飞艇上我们就别打扰他们了。”芬科斯摸着自己少有的那么点同情心,“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

    信长瞟他一眼,转身就走。

    四人又在街边弄了点东西吃吃,才在八点多的时候登上了飞艇。信长将房卡和猎人执照一起扔回到飞坦的手中。

    芬科斯在一旁对和言挤眉弄眼:“大床房哦~”

    还没等和言做出什么反应,飞坦直接拽人离开,把无视芬科斯这点做的淋漓尽致。

    房间中果然只有一个格外大的床,床单中间是一个三掌大的红心。和言先走进了浴室,洗了洗澡,没有换洗的衣服,只有宽松的一次性浴袍,她穿上走了出来。

    飞坦一见她出来就脱掉上衣,走到浴室门口,一边打开门,一边对向床边走的和言说:“把你的话准备好,等会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和言快速高频率的点头。等飞坦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的另一边,和言才来得及换气。

    看了看这个纯属于情侣的房间,和言非常无奈。在她对这个世界有限的认知中,这样的房间可不是随便什么普通人能住的,即使有猎人证也不行。天知道他们是用什么办法得到了这房间的房卡。

    不过这跟她没关系,能住的舒服便是好的。

    现在要紧的是,怎么和洗完澡的飞坦相处啊,虽然两个人已经发展过了,但是很久不见她还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脑中一闪而过刚才飞坦虽小却布满精壮的肌肉的上身,和言的脸不由得红透了。飞坦身材真好啊,她这样想着。

    至于解释什么的,又不用说谎,根本不用准备。

    飞坦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这是个陌生的身体,与他熟知的和言不一样,如果不是凑巧看到了那场处刑,他大概不会认出她来。

    那种熟悉的刀刃入肤的景象,没有血液的喷洒,有的只是卡在白嫩肌肤里的状态。一瞬间就让他认出她来,在芬科斯与信长和他集合之后,他就直奔着去相认。

    如果不是他认出她来,她是不是还要继续走她自己的路,不来找他,让他一直以为她还在另一个世界。他怎么就那么蠢的还在找去那个世界的通道。

    想到这里,飞坦又怒了。

    飞坦丢开擦着头发的毛巾,大步上前将和言压倒在床上,狠狠的咬住和言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与她的相互纠缠。

    他的一只手握上她的胸前,因为不同以往的触觉,令他呆了一呆,然后是更加粗暴的揉捏。和言吃痛的躲避,飞坦完全不受影响。

    和言不得已伸出右手推着飞坦的脸,离开了她的嘴,在飞坦发火之前,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又在生气什么,我现在要告诉你你走之后的事情,等我讲完了,你要再做什么的话随意你!”

    飞坦双手撑起他的上半身,半湿的头发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狭长的金眸微眯,精壮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轻抬嘴皮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倒的和言:“随意我?”

    和言看得呆了,简单的一声:“啊。”

    飞坦坐到了一旁,示意和言开始。

    和言坐起来,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讲述了飞坦走之后她经历的大部分事情。

    “所以说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如果不考猎人,我就没办法走出失美乐湿地。变成另外一幅样子也全部都是因为富坚这个家伙!我真的是刚刚学会念的,之前纯熟的利用的念力是我父亲的不是我的。”

    “考完猎人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我怎么会知道去哪里找你的,而且我要安顿好我的父母才行。”

    飞坦拉着和言的头发,在手里揉捏着,头放在手肘顶着膝盖的手上,侧着头,问她:“嗯,挺老实的。我暂且相信你。”

    “还,还有一件事……”

    “什么?”

    “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伤害到我。你是唯一的一个。”和言侧过头,不去看飞坦,声音越来越低,“再见到你之前,无论受到什么人的伤害,我都感觉不到疼痛,在今天我才发现,只有你会让我感觉到疼,所以也可能——”

    接下来的话被飞坦堵在了嘴里。和言不由得搂上飞坦的脖子,微睁眼的瞬间,看到了那双令她震撼的金眸,久久不能回神。

    飞坦觉得自己的心智被迷惑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从心脏炸开,四散开来,沿着血管和经脉一丝丝逐渐的占据了他的全身,逐渐剥夺了他的理智。

    他是蜘蛛,所以他知道,他们幻影旅团的人每一个都有着强烈的独占欲,这种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大,慢慢演变成了一种习惯,丢弃不了也不想舍弃。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也不想有人来染指,任何指手画脚都不可以。

    但是每个人却都知道,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存在。你获得的东西可能在你之前就有人碰触过了,你丢弃的东西可能之后被人拾起,就连应该属于自己的性命,也可能一不留神被他人剥夺。

    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的知道,可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寻找。他们大开杀戒,他们为所欲为,却始终没有得到那份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事物。

    而今天,他飞坦,听到了什么……

    ……这个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伤害到我。你是唯一的一个。

    唯一的一个。

    这个女人亲口承认的,似乎她也真正的查证过。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唯一的一个只有他才能动得的女人,只有他能杀掉的女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只属于他的女人。

    她说过她喜欢他,她的心属于他。

    她的第一次是他,她的身体属于他。

    她只能被他伤害,她的性命属于他。

    唯一的一个,从小到大唯一的一个。虽然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可是该死的他却通通的相信了,理智仿佛都没燃烧掉了一点都没有剩下。

    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握在他的手里,他掌握着她的生死去留,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唯一的一个。

    “说你是我的……”

    “我,我,我是你的——嗯~”

    兴奋,喜悦,快|感一点一点侵蚀,一点一点占据他身体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张扬的喧哗着。

    一丝一毫的慢慢的吻着身下的女人,似隐似现的看到女人沉沦的表情,令人振奋的喜悦,强烈的爆发出来的独占欲掌握着他的大脑,他的行动,逐渐疯狂。

    他想要发泄,发泄出自己此时的情感,完全的。他狠狠的抱住身下的人,全力的占有了她,再一次彻底的占有了她。

    和言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指尖碰触到柔软的床单,全身上下仿佛有巨大的东西碾过去一样,骨头酥麻,肌肤疼痛,她不由得□出声,喉咙却干渴异常。

    有人扶起她的头,灌进了一杯水。

    生疏而强硬的方式,让和言痛苦的咳嗽起来。

    旁边的男人不耐烦的嗞了一声,抱着她的上半身靠在了床头,将手中的杯子塞在她的手上。

    和言缓慢的睁开眼,眼皮重的过分,却还是看到飞坦赤果着上身站在床边看着她,示意她自己将手里的水喝下去。

    和言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赤果的全身,这才缓缓的灌下了一杯水,哑着开口:“你昨晚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昨晚?”飞坦冷哼,金眸闪过不爽,“是前天晚上,你睡了整整一天。”

    害的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做什么都不对劲,被信长和芬科斯那两个家伙嘲笑,真是不爽极了。

    和言无语,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怪不得这么饿了。

    “有饭么,我饿了飞坦。”和言抬起头望向飞坦,光洁的布满吻痕的脖子和锁骨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飞坦呼吸一滞,扭过头去,也不顾着生气了:“等着。”

    和言闭上眼靠着,也不准备再问关于那晚飞坦的失控了,她好像能猜到一点原因,不过飞坦也太凶残了,她有些承受不了啊。这跟受了重伤一样的事后状态,太不好了。

    总不能以后再与他那个的时候,要全身布满缠保护自己吧。

    这个可是得好好想想……为了欢愉把自己的命送进去就不好了。

    嗯,好好想想。

    那边,避开芬科斯和信长的飞坦站在餐厅门外,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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