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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行迹败露

    弦月拿了手中的令牌递给宫门口的守卫,她昨日拿了令牌出去,本应该早早回来,却拖到今天早上,只是她到底是元妃的人,守卫也没有多加盘查,便让弦月进了宫门。

    弦月微微一笑,接过令牌揣在怀中,走进了这皇宫中的高墙深院,本想着回华音殿的,却不自觉的便走进了一条小道。

    两边绿柳悠悠,小道在这样的气氛中显得异常的寂静,空中似乎有被冷落的妃子凄凉的歌声。

    弦月抬眸向着小道的深处望去,小道的尽头便是居宁楼,她恐怕是第一个从冷宫中迎娶出来的妃子吧,那样一个凄清的地方,现在绚烂的桃花也早就谢了。

    不知道每夜君玘走过这条道路之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

    弦月脚步提起便向着居宁楼的方向而去。

    现在还早,君玘应当刚刚去上早朝不久,至晚上之前应该不会回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去那个地方再瞧瞧,只是想要去瞧瞧。

    因为君玘大部分时间都会睡在居宁楼,故而居宁楼中都会有人打扫和整理,守卫不多却也不会太少。

    弦月纵身一跃便翻身上了楼,见没有人才小心翼翼的爬进了窗户。

    房间里的摆设都没有变过,只是书桌上多了许多奏折,高高的堆得像小山一般,他现在倒好,将工作的地方都搬来了,他是真的要在这里过活了?

    弦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一边的墨汁还没有干,看来上早朝之前,他便早起又看了几本奏折,他倒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只是这般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又想起那日见他,他的脸色苍白无泽,他现在身子本来就弱,怎么可以这么伤神伤身。

    顺手便将书桌上的奏折给整理了一下,手指一顿,目光偏移,便瞧见了一张画像,只是寥寥几笔的墨色便将一个女子的神韵都刻画的淋漓尽致,弦月放下手中的奏折,拾起画像,心上一疼,目光稍移,又放下了手中的宣纸,拾起了旁边的一整沓掩在奏折之下的画像,指尖划过,每一张纸中的内容都是一样的,那便是她的画像。

    弦月默默的转身,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墨色的眸子是幽暗的神色。

    自她离开王宫那日起她便已经原谅君玘了,前人的罪责本不应该他来担的,她兴许可以杀了国师和太后一了百了,可是当初自己父亲被冤枉谋逆而被幽静在宫内的罪责却永远也洗不清楚了。

    弦月突地耳朵一动,迅速从窗子中下去,掩在了茂密的桃林中,观察着房间里的动静。

    “守在门外就好。”君玘转身对着西蒙说道,自己则开门进了房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着急的回来,只是有一种感觉像在指引着他。

    君玘缓缓走进屋内,看着空荡荡的屋舍,原本还抱有的一丝希望突地破灭了。

    他颓废的坐在床上,床沿是他送她的那把念情剑,也是她离开当夜她刺进他心口的念情剑,他到底还是没有半分恨她,两年来,他只有思念更深。

    君玘目光一掠,突地起身走至书桌之前,脸上怒意顿生,大吼道:“不是说过不要让人收拾桌子的吗!”

    西蒙急忙从门外踏进来,看了一眼收拾整齐的书桌,顿时跪在地上,双肩颤抖,声音颤颤:“房间一向是丞衣在打理,丞衣服侍王上多年,不会出这样的差池的。”

    “把丞衣叫来!”君玘稍稍收敛了一下怒气,坐在了椅子上,左手覆上额头,又缓缓放下,拾起了掉在地上的一张画像,在书桌上翻找了一翻,他所画的肖像都不见了。

    弦月稍稍抬眸,却看见了自己手中的那一叠画像,顿时想要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怎么一时间情急便带了出来。

    “王上。”丞衣低着头跪在了君玘面前,恭敬的施礼,刚刚听西蒙说君玘大发雷霆,她还有些担心,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王上怒意中还带着一点欣喜呢。

    “除了你还有没有进过房间。”

    “没有。”

    君玘将那手中的画凑近鼻翼,轻轻一嗅,水墨的墨香中有着一股淡淡的雪兰香,他微微一笑,将几日来的忧愁通通的赶得一干二净,突地咯咯的笑了起来。

    西蒙和丞衣面面相觑,看着君玘奇怪的动作都觉得有些诡异,不过君玘倒是真的好久没有笑了,他们的心也好宽慰了一些。

    弦月抬起手臂凑近鼻尖嗅了一嗅,颓废的低下头,她今日赶得急,没有摸香油,身上自有的雪兰香此刻正幽幽的散在空气中,这可好,她算是败露了,不过让君玘知道自己在芍国也可以吧,反正他也难以在偌大的皇宫中找出她来,她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宫中的一个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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