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戴纳？你怎么在这里？”加德下楼看见小孩蹲在教学楼门口连忙快走几步赶过去。
“不是叫你在图书馆等我的吗？还有你的衣服怎么脏了？你……”加德终于发现小孩的不对劲了，皱皱眉蹲下把小孩的脸抬起来。
“嘿嘿……”戴纳露出傻兮兮的讨好笑容。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加德看着小孩脸上的青紫，冷下脸来。戴纳的性格自己清楚，他绝对不会去惹事打架，这些伤只能是别人打的。
“没事没事，我就是摔了一跤。”戴纳撒谎。
“戴纳。”加德脸色更沉了。小孩偷偷瞟瞟加德黑黑的脸色，觉得初春的天气更冷了，嗷，这个世界流行冷面美男吗，连刚刚那个不大的小鬼都是一副冰山的样子。
“被班里小孩打的。”戴纳小小声坦白。
“谁？”
“呃，不认识，带头的那个听救我的少年说叫杰米。”
“还不止一个？”加德身边温度直线下降。
“唔……”戴纳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加德牵起戴纳的手，“走吧，先回去给你上药。”
“撕——”站起的动作牵动了脚腕上面的伤，戴纳疼得倒吸一口气。
加德立马蹲下身扯起小孩的裤子，果然，白嫩的脚腕已经肿起来了。
接收到加德凌厉的视线，戴纳小小声：“逃跑的时候扭的。”戴纳觉得很丢脸，被小孩打就算了还被吓得逃跑，逃跑就算了居然还被追上了。戴纳觉得自己这前前后后二十多年都是白活了。
加德看着低着头的小孩，叹口气，放下小孩的裤腿，抱起小孩往家里走去。
“你别生气，其实也没有被打得很厉害，有个学生出来把那些小孩赶走了，真的。”看着加德黑黑的脸色，戴纳试图缓和一下。
“如果没有学生出来怎么办？”
“啊？”
“如果没人出来你就一直挨打吗？”加德绷着嘴角冷声说。
“……啊。”戴纳意识到，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对，索性闭嘴老实窝在加德怀里。
回到家，戴纳看看加德给自己上药时仍旧紧绷的侧脸，还是不死心试图缓和一下，他扯扯加德垂下来的长发：“我不是故意受伤的。”
“我知道。”加德冷声。
“你别生气。”戴纳继续小小声。
“我不生气。”加德继续冷声。
“还说没生气……”戴纳小声嘟囔。
加德停下手中的动作，摸摸小孩的头。“我没生你的气，我是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我今天不拖着这么晚，如果我教你一点防身的小魔法的话你今天就不用挨打了。”
“加德，这不怪你，谁也猜不到。”加德继续手上的动作没吭声。
“加德……”
“加德，你放心，下次再碰到他们我一定揍回去！”戴纳挥舞一下拳头。
“明天请假。”加德出声。
“什么？为什么请假？”戴纳不满。
“明天带你去做魔法属性测试。”
“不是说等到三年级的时候再测吗？”戴纳往旁边躲了下，被加德逮了回来继续擦。
“不，明天去测，然后教你一点防身的小魔法。”加德说出打算。戴纳听了眼前一亮，魔法啊，至今为止自己还只学过书上的小法术，魔法什么的还没过啊！至于属性，没什么悬念肯定是水系的！
戴纳对明天的属性测试非常期待，属性测试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怎么测的？是那种传说中的水晶球吗？
……
第二天，加德把早早起床的戴纳抱到了正殿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在看书。
加德冲抬起头来的老师点点头。“多恩老师。”
“嘿，小加德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你怀里的那个就是你收养的那个孩子吗？”老头的干瘪嘶哑的声音再空旷的房间里面响起，他放下书，看看加德然后把视线放在了加德怀里的小孩身上。
“是的，他叫戴纳。戴纳，给多恩老师问好。”加德对这位多恩老师意外的恭敬。
“多恩爷爷好。”戴纳下地，乖乖行礼。
“好，好。”多恩老头笑眯眯的点头。
“多恩老师，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他测下属性。”
“咦？我听说这个小家伙才5岁吧，5岁的孩子魔法还很微弱，更何况这孩子看起来很瘦弱的样子，要准确的测出来你还是应该等到8、9岁在带他过来吧。”多恩老头建议。
“我想让他先测一下，您这里测得准确一些。”加德给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多恩摸摸胡子，摇摇头，还是站起身，“好吧，让他站到魔法阵中间去。”
“谢谢老师。”加德感谢的点点头，推推站着不动的小孩。
戴纳早在看到房间里的情况的时候就被这个房间震惊了，地板和天花板上刻绘着两个大型魔法阵。魔法阵周围围了一圈柱子，柱子上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柱子顶上代表着各自魔法属性的属性球现在还是灰暗的。水、火、土、木、风、光、暗，还有比较特别的变异雷系和冰系，加上空间、精神、召唤三个小种类，总共十二根柱子把整个魔法阵围了起来。
这可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属性球和这么华丽庞大的魔法阵。
“戴纳，别发呆，去魔法阵中间站着。”加德推推看呆了的小孩。
戴纳呆呆的走到魔法阵中间，看着魔法阵外的加德和多恩老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好了，小家伙，闭上眼睛，放轻松，专心感觉周围的空气就好了。”多恩嘶哑的声音响起。
戴纳瞅瞅加德，加德点点头。
深吸口气，戴纳闭上眼睛。感觉空气？这么虚幻的东西怎么感觉，呼吸吗？戴纳有点傻呆呆的，然后照自己的想法慢慢放缓呼气，感觉随着多恩吟唱咒语的声音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粘稠，有的空气贴过来，有的空气退出去。恍惚中，戴纳仿佛听到了海浪拍打的声音，还有隐隐约约的歌声飘来，徐徐清风吹过，恍惚中仿佛还看见了人鱼在海浪拍打的礁石上轻声吟唱，歌声中满是对曾经安定生活的怀念和如今永存黑暗的悲伤。听着听着，戴纳感觉那歌声好像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歌声在悲泣，在呐喊。然后歌声越来越模糊，直到安静下来。
戴纳还没回过神就感觉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他抬起手臂，拍拍加德的肩膀，加德的呼吸很急促，这是怎么了？加德从来没在人前这么失态过。
感受到小孩的安抚，加德稳定了下情绪，放开戴纳，面向看过来的多恩。“对不起，我失态了。”多恩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没事，行了，他是什么属性你自己看吧。”说着再没看他们，转身回到了靠椅上继续看书。
加德抱起戴纳，环顾了下十二颗珠子上的水晶球，代表水的浅蓝色和精神系的紫色珠子闪闪发光，代表风的柱子亮光稍弱一些。抱起小孩，加德对着多恩鞠了一躬：“谢谢。”多恩无所谓的挥挥手，头都没抬的继续看书。
加德抱着戴纳离开了这个空旷的房间。
多恩抬起头看着加德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样的属性这样的资质，这对加德来说到底是福是祸。
……
出了房间，戴纳迫不及待的扯扯加德衣服：“加德，我是什么属性的？属性明显吗？”
不怪加德着急，这个世界虽然几乎80%的人都会有魔力，只是多多少少的问题。但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学习魔法的。像那些属性不明显就不行。因为这样的体制虽然有魔力，但是却是一片混沌杂乱，这样的魔力是发不出魔法的。那些属性球越亮，则代表属性越明显魔力越强，未来的学习也会越快越好。
加德想着之前在魔法阵的光芒映衬下仿佛要消失的小孩心里一片不安，那种神圣的、悲悯的表情绝对不是属于平时总是呆呆的小孩的。
那是神对世人悲悯。
加德搂紧怀里的小孩，刚刚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魔法阵的光芒太耀眼才会产生的错觉。小孩平时那么呆，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加德？”戴纳看加德一直绷着脸走路不理自己，心里更忐忑了。难道是自己资质太差所以加德失望了？其实想想也是，书上记载幻化出腿只要一个星期，可自己却用了一个月，难道真的是自己资质太差了吗……戴纳有点沮丧。
加德被小孩的呼唤喊回神，看着小孩有点沮丧的表情连忙开口：“我很高兴。戴纳你的资质很好。水系和精神系，风系虽然弱一点但是三系魔法天赋戴纳还是很厉害的。”加德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回大脑深处，本来看小孩除了认字的时候其他时间总是显得呆呆的还担心小孩资质很差，结果小孩却给你自己一个惊喜，虽然过程有点惊吓，但好歹是好消息。
“真的？”戴纳立马兴奋了！水系自己是肯定的，但是精神系和风系？！真的是赚了啊！听说人鱼有用歌声俘获灵魂的能力，难道这个就是指的精神系？那个风系是怎么回事？想想加德总是使用的风系魔法，难道是遗传自那个便宜老爸，尼玛这绝对是赚翻了啊！！！
“真的。”看着小孩高兴得亮晶晶的眼睛，加德也笑了起来。“戴纳很厉害。”
转转眼珠，戴纳奸笑。“既然我这么厉害那今天做小牛排吃好不好？”
“不行。”加德坚决反驳。
“为什么？”戴纳不服气。
“你身上有伤口，不能吃这个。”
“嗷——我只吃一块，一小块！”
“不行。”
“加德……”
“……”
“加德……”
“再说明天的也没了。”
“呜……”
“不是叫你在图书馆等我的吗？还有你的衣服怎么脏了？你……”加德终于发现小孩的不对劲了，皱皱眉蹲下把小孩的脸抬起来。
“嘿嘿……”戴纳露出傻兮兮的讨好笑容。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加德看着小孩脸上的青紫，冷下脸来。戴纳的性格自己清楚，他绝对不会去惹事打架，这些伤只能是别人打的。
“没事没事，我就是摔了一跤。”戴纳撒谎。
“戴纳。”加德脸色更沉了。小孩偷偷瞟瞟加德黑黑的脸色，觉得初春的天气更冷了，嗷，这个世界流行冷面美男吗，连刚刚那个不大的小鬼都是一副冰山的样子。
“被班里小孩打的。”戴纳小小声坦白。
“谁？”
“呃，不认识，带头的那个听救我的少年说叫杰米。”
“还不止一个？”加德身边温度直线下降。
“唔……”戴纳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加德牵起戴纳的手，“走吧，先回去给你上药。”
“撕——”站起的动作牵动了脚腕上面的伤，戴纳疼得倒吸一口气。
加德立马蹲下身扯起小孩的裤子，果然，白嫩的脚腕已经肿起来了。
接收到加德凌厉的视线，戴纳小小声：“逃跑的时候扭的。”戴纳觉得很丢脸，被小孩打就算了还被吓得逃跑，逃跑就算了居然还被追上了。戴纳觉得自己这前前后后二十多年都是白活了。
加德看着低着头的小孩，叹口气，放下小孩的裤腿，抱起小孩往家里走去。
“你别生气，其实也没有被打得很厉害，有个学生出来把那些小孩赶走了，真的。”看着加德黑黑的脸色，戴纳试图缓和一下。
“如果没有学生出来怎么办？”
“啊？”
“如果没人出来你就一直挨打吗？”加德绷着嘴角冷声说。
“……啊。”戴纳意识到，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对，索性闭嘴老实窝在加德怀里。
回到家，戴纳看看加德给自己上药时仍旧紧绷的侧脸，还是不死心试图缓和一下，他扯扯加德垂下来的长发：“我不是故意受伤的。”
“我知道。”加德冷声。
“你别生气。”戴纳继续小小声。
“我不生气。”加德继续冷声。
“还说没生气……”戴纳小声嘟囔。
加德停下手中的动作，摸摸小孩的头。“我没生你的气，我是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我今天不拖着这么晚，如果我教你一点防身的小魔法的话你今天就不用挨打了。”
“加德，这不怪你，谁也猜不到。”加德继续手上的动作没吭声。
“加德……”
“加德，你放心，下次再碰到他们我一定揍回去！”戴纳挥舞一下拳头。
“明天请假。”加德出声。
“什么？为什么请假？”戴纳不满。
“明天带你去做魔法属性测试。”
“不是说等到三年级的时候再测吗？”戴纳往旁边躲了下，被加德逮了回来继续擦。
“不，明天去测，然后教你一点防身的小魔法。”加德说出打算。戴纳听了眼前一亮，魔法啊，至今为止自己还只学过书上的小法术，魔法什么的还没过啊！至于属性，没什么悬念肯定是水系的！
戴纳对明天的属性测试非常期待，属性测试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怎么测的？是那种传说中的水晶球吗？
……
第二天，加德把早早起床的戴纳抱到了正殿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在看书。
加德冲抬起头来的老师点点头。“多恩老师。”
“嘿，小加德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你怀里的那个就是你收养的那个孩子吗？”老头的干瘪嘶哑的声音再空旷的房间里面响起，他放下书，看看加德然后把视线放在了加德怀里的小孩身上。
“是的，他叫戴纳。戴纳，给多恩老师问好。”加德对这位多恩老师意外的恭敬。
“多恩爷爷好。”戴纳下地，乖乖行礼。
“好，好。”多恩老头笑眯眯的点头。
“多恩老师，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他测下属性。”
“咦？我听说这个小家伙才5岁吧，5岁的孩子魔法还很微弱，更何况这孩子看起来很瘦弱的样子，要准确的测出来你还是应该等到8、9岁在带他过来吧。”多恩老头建议。
“我想让他先测一下，您这里测得准确一些。”加德给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多恩摸摸胡子，摇摇头，还是站起身，“好吧，让他站到魔法阵中间去。”
“谢谢老师。”加德感谢的点点头，推推站着不动的小孩。
戴纳早在看到房间里的情况的时候就被这个房间震惊了，地板和天花板上刻绘着两个大型魔法阵。魔法阵周围围了一圈柱子，柱子上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柱子顶上代表着各自魔法属性的属性球现在还是灰暗的。水、火、土、木、风、光、暗，还有比较特别的变异雷系和冰系，加上空间、精神、召唤三个小种类，总共十二根柱子把整个魔法阵围了起来。
这可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属性球和这么华丽庞大的魔法阵。
“戴纳，别发呆，去魔法阵中间站着。”加德推推看呆了的小孩。
戴纳呆呆的走到魔法阵中间，看着魔法阵外的加德和多恩老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好了，小家伙，闭上眼睛，放轻松，专心感觉周围的空气就好了。”多恩嘶哑的声音响起。
戴纳瞅瞅加德，加德点点头。
深吸口气，戴纳闭上眼睛。感觉空气？这么虚幻的东西怎么感觉，呼吸吗？戴纳有点傻呆呆的，然后照自己的想法慢慢放缓呼气，感觉随着多恩吟唱咒语的声音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粘稠，有的空气贴过来，有的空气退出去。恍惚中，戴纳仿佛听到了海浪拍打的声音，还有隐隐约约的歌声飘来，徐徐清风吹过，恍惚中仿佛还看见了人鱼在海浪拍打的礁石上轻声吟唱，歌声中满是对曾经安定生活的怀念和如今永存黑暗的悲伤。听着听着，戴纳感觉那歌声好像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歌声在悲泣，在呐喊。然后歌声越来越模糊，直到安静下来。
戴纳还没回过神就感觉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他抬起手臂，拍拍加德的肩膀，加德的呼吸很急促，这是怎么了？加德从来没在人前这么失态过。
感受到小孩的安抚，加德稳定了下情绪，放开戴纳，面向看过来的多恩。“对不起，我失态了。”多恩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没事，行了，他是什么属性你自己看吧。”说着再没看他们，转身回到了靠椅上继续看书。
加德抱起戴纳，环顾了下十二颗珠子上的水晶球，代表水的浅蓝色和精神系的紫色珠子闪闪发光，代表风的柱子亮光稍弱一些。抱起小孩，加德对着多恩鞠了一躬：“谢谢。”多恩无所谓的挥挥手，头都没抬的继续看书。
加德抱着戴纳离开了这个空旷的房间。
多恩抬起头看着加德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样的属性这样的资质，这对加德来说到底是福是祸。
……
出了房间，戴纳迫不及待的扯扯加德衣服：“加德，我是什么属性的？属性明显吗？”
不怪加德着急，这个世界虽然几乎80%的人都会有魔力，只是多多少少的问题。但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学习魔法的。像那些属性不明显就不行。因为这样的体制虽然有魔力，但是却是一片混沌杂乱，这样的魔力是发不出魔法的。那些属性球越亮，则代表属性越明显魔力越强，未来的学习也会越快越好。
加德想着之前在魔法阵的光芒映衬下仿佛要消失的小孩心里一片不安，那种神圣的、悲悯的表情绝对不是属于平时总是呆呆的小孩的。
那是神对世人悲悯。
加德搂紧怀里的小孩，刚刚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魔法阵的光芒太耀眼才会产生的错觉。小孩平时那么呆，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加德？”戴纳看加德一直绷着脸走路不理自己，心里更忐忑了。难道是自己资质太差所以加德失望了？其实想想也是，书上记载幻化出腿只要一个星期，可自己却用了一个月，难道真的是自己资质太差了吗……戴纳有点沮丧。
加德被小孩的呼唤喊回神，看着小孩有点沮丧的表情连忙开口：“我很高兴。戴纳你的资质很好。水系和精神系，风系虽然弱一点但是三系魔法天赋戴纳还是很厉害的。”加德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回大脑深处，本来看小孩除了认字的时候其他时间总是显得呆呆的还担心小孩资质很差，结果小孩却给你自己一个惊喜，虽然过程有点惊吓，但好歹是好消息。
“真的？”戴纳立马兴奋了！水系自己是肯定的，但是精神系和风系？！真的是赚了啊！听说人鱼有用歌声俘获灵魂的能力，难道这个就是指的精神系？那个风系是怎么回事？想想加德总是使用的风系魔法，难道是遗传自那个便宜老爸，尼玛这绝对是赚翻了啊！！！
“真的。”看着小孩高兴得亮晶晶的眼睛，加德也笑了起来。“戴纳很厉害。”
转转眼珠，戴纳奸笑。“既然我这么厉害那今天做小牛排吃好不好？”
“不行。”加德坚决反驳。
“为什么？”戴纳不服气。
“你身上有伤口，不能吃这个。”
“嗷——我只吃一块，一小块！”
“不行。”
“加德……”
“……”
“加德……”
“再说明天的也没了。”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