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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清明节以后的雨还是湿沥沥的,阳光和小雨相隔着,轮流上阵,有时阳光小雨同来,然后是一抹淡淡的彩虹弯过天空,七彩分明。

    江纪元的到来,是一段阴霾的生活的终端。我可以不再去怀念过去的恋情,不再想着如果像小说里应该有情人终情着属什么的。

    去接机的那天就是那样的小雨天,黑云不散,到达机场后是大大的太阳和一扫而空的晴朗,彩虹若隐若现于天边,很快就消息了。在候机场里看到了拿着行礼的江纪元,他和几个月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和我记忆中的一样笑容好像就一直跟着他。

    “怎么提早了?”他轻轻地把我拥抱入怀。“我特意说晚了两个小时,那你来到的时候就不用等我啦,看,我们出发吧。”

    机场外很容易就找到出租车。

    司机很友好地帮我们放好行礼,直奔他说出的地址。路过熟悉的大桥和海面,车缓缓停在一栋花园前,我惊奇地望着他,“未来你打算住亲戚家?没听说过你这儿有亲戚啊!”

    他笑了笑,拉着行礼,拿出钥匙。房子就在益心园里最角落的一栋大楼,楼高十七层,他打开首层,里面是装修得很温馨形的家。我迫不及待地四围转了转,四房两厅,再转到门外,因为是首层,门外小阳台里放满了一盆盆小盆栽。

    有月季、马蹄莲、花信子、桂花、仙人掌……我数了数,品种繁多。“你家的亲戚为什么不住这儿?这儿很好啊!浪费国家资源的就是这种人。”

    他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我看着他诡异的笑容呆住了。脑子里就蹦一件事来。他不说我也不问。有时我会想女人这个时候太聪明不一定是件幸福的事。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儿很好,清静,远离路边,还可以在门前种种花草,绕过几栋楼还有个人造湖,湖两岸风清水秀,不错。”

    “你喜欢这里?”

    “喜欢。”

    “那以后我们的家就建在这里喽!”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这里的租金一定不便宜。“我再想想吧,以后的事由不得我决定,谁说就跟定你啦?”

    “只要你点头,那就没办法改变了,因为这个房子的名字是你的名字,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吓?我的房子,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以为人民币像打印机里打出来的?”

    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这里的一平方房价。

    “没错,这套房子的业主是你,我是真心的想和你共渡一辈子,所以一开始我就是朝着那方向想的。”

    “那如果我不是那个人怎么办?”

    “感觉的事谁也没法勉强,所以无论结果如何,我在做这个决定后是不会后悔的。”

    如果他知道我曾经那么刻骨铭心地爱过另外一个人,他还会为我付出真心吗?如果他知道在他来之前,这里是怎样和翻景象,他还会这么坚定不移地认定我是他想要的那个人吗?

    他安置好行礼转身到车库,把一辆银色的车开到门前的车道上。拉着还没完全消化完一连串事的我坐上车。

    仿佛一切都在幻想中。

    我曾经美好的幻想过找到所爱的另一半,然后很开心的生活在一起,所有人都会替我们高兴,而我从此会觉醒在爱海里,直到老人都白头,坐在门前看花开花落,看朝阳夕下。

    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去市区里吃个饭,逛逛街。但是现在讨论的事情会更沉入一些。让所有的事情来得比我预想着的快,我措手不及地接着一切的幸福,又怕它轻易地碎掉。

    然后在一个很恰当的时间里,接了我妈妈和我弟出来吃饭。事前我还是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当我告诉大堂经理厢房的号码后,她领着我绕着九曲十八弯像迷宫的走廊推开厢房房门后,令我惊讶地是,妈妈、弟弟和他正坐在里面淡得甚是欢愉。

    妈妈没有说话,笑得合不拢嘴,弟弟笑着向我招手,他为我拉开身旁的椅子。“姐,你终于来了。”

    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曾经在梦里梦见过带着另一半和家人聚在一起,不过梦里有爸爸。

    妈妈很喜欢江纪元,回到家里她一边笑着,一边拉着我的手和我说话,“女儿啊,还是你坚持的对的,妈以前只是想到,女人啊,只要嫁一个男人就好,就会有一个家,就算嫁给路边开摩托车的司机也好歹有个家,有个着落,以前我担心,担心将来我的女人会怎么样会怎么,我只是想她有个家,外面风雨再大也有片瓦遮风挡雨,又性你嫁不出去,将来和弟媳妇相处不来,现在好啦,纪元是个成熟稳重的好男人,你将会得到妈从来不敢奢想的幸福。”

    “妈,不你也是幸福的吗?你爱过爸爸,你有我和弟弟。”

    不知道幸福感谢还是满足感填满了内心,剩下的,只会得世界上的枯叶落花都是美好的。

    “谣谣啊,我太幸福了,幸福得有点过头,你说我会不会在作梦?!”

    “你怎么在作梦,江经他为你放弃了职位,调查职到那边去,职位降了一等级,他说是很有潜力的一个市场,谁知道一个新开发的市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前景?有时候能力不能扭转市场的,大家都不看好那边,毕竟过早的开发,盛则必衰,最强盛的时间已经接到顶点,大家都不看好那边的市场,但江经在事业最好的时间选择从新奋斗,我们真佩服他。”

    “你在说什么傻话?不是正常的调职吗?”

    “事实却是这样的,他准备为你在那儿落地生根。”

    难怪买楼买车,全都已经落实了?

    空气中盛满压迫感,我真是怕,怕刚刚萌生出来的幸福只是一个幻想,我怕它不真实,我接受不到有人为我付出太多而双方站在不对等的地位上相处,我们都是人啊,人就要生活,就要七情六欲。

    我不再做着可无可有的工作,我得努力做好,生怕一个风吹草动而失去工作,我怕失去工作后,太多的胡思乱想,我还得努力保持着脑海里只能出现他,我生怕一个出错就越轨。

    出去吃饭我怕太浪漫,怕出现求婚的那一幕,我到时不知所措,会造成双方一个错误的选择。

    关于和建设局合作的项目已经完成。

    第一季度总结会议又开始了前奏的准备。从统计的数据来看,今年的业务是比2011年增加了接近30%,而第一季度的季度奖也落实,在一个星期六的下五,每个人都收到了心里在预期中的数额。看着大家都兴致勃勃,副经理提出了抽出星期六下午的时间集体去爬山。

    临时的决定忙得阿姨焦头烂额,又是准备水果啊,又是准备烧烤的食物。老杨安排了公司里的车选运了两趟物品到半山腰的烧烤炉旁。

    我在统计着人数。这事儿只是个管理人员,各人都负责一个事儿,出谋划策少不了。我先把人数统计了一回,再按照老总的意思把不同部门的人按排到一组上,促进各部门的联系和增进感情。

    三点半准时到达山下,从外面请来了四辆大巴。一百多人全部到齐,黑压压地聚集到山下的橄榄道前。不到半小时已经希希疏疏浩浩荡荡地往同一个目标山顶上去。

    两位老总带头。还真别说,特感动。有种全公司上上下下集体一心,像一个家的感觉。

    五点半下到半山腰,炉已经着了,看着日落一边烤着肉,有的同事玩得兴致勃勃地搬出了车上的西瓜,玩打西瓜游戏。

    越过滑草场,看到梁梓言从山的另一边来。在他还没看见我前,我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人这际,无耐,他已经看见我。

    “你好!”

    “你好,是你们杨总和周总请我到来,上次合作的项目合作的很好,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和你合作同一个项目。”他若无其事的滔滔其谈。“我也是,很有成就感,原来做好一件事,得到客户和老总们的表杨是非常开心的,不过你得感谢我们设计部和广告部两个部门,第一是他们真的做得很好,第二他们花了两个星期加班,不断想构思,否决了再改,改好了再否决,重重复复的出来了最完美的效果。”

    走着走着,就过了滑草场,抻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让人害怕。我故作镇定地找着往回走的路,绕了好几回还是回到原来的地方上。“糟了,我们迷路了。”身体因为温差而温度急速下降,手因为黑夜的黑而发抖。我知道的,一定会找到路出去的,一直遇到问题时,我都会开始强迫自己先冷静,慢慢想,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可是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直跟在我背后的他幽幽地说着,“你知道吗,听说这里以前死过人,一个大概三十到岁的女人,死亡的原因到目前为止还是个迷。”

    “你现在在这个地方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活跃一下气氛,走吧,我们一直往南走应该可以去到南门的停车场。”

    看着他气定神魂地走在前面,心有不甘的我不愿意跟着他走,如果他是知道路的话干嘛跟着我绕圈圈?看见他走远的背影,感觉全座山上只剩下我和膝黑的夜,哦不,可能还有那个‘她’在周围,我怕得失去了思想,脚抬不起来,如果‘她’就这样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也只有吓死的份。

    他的身影又从黑暗中走出来,吓了我一跳,绊倒在地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道不?”

    他蹲下来,拍拍背,“上来,我背你下去,如果你不上来,我们走到天亮都不可能下到山下。”

    我忍住脚踝上传来的痛,却迟疑不决。

    “目前的情况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这样做,更何况是我和你的关系?上来吧。”

    最终敌不过害怕和疼痛,脱掉高跟鞋,他背着我就往下坡下走。漆黑的夜里因为有个他所以不再害怕,因为他的体温不再寒冷,如果现在有鬼出现,那么挡在前面的一定会是他。

    凉凉的夜里,微风吹过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

    “你听见没?好像有人在说话,你刚才说的会不会是在被我?”如果他说是在骗我,那么我的心里就会便加平衡些。

    “是真的,这是人类都知道的事,那个女人是为情自杀,这里相传是晚清时间一些富家子弟的狩猎场所,女子和其中一个男人从这里相爱再到被抛弃,所以在此结束生命。”

    “别,别说了,都大老远的事了,你还真不能骗骗我是没有这回事,好显显你男人的用武之地吗?”

    “原来在你心目中的我是个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

    “……”

    开始看到点点的星光没多久,他就让我下来,脚上的痛楚减轻不少,“你的同事就在山角下,我会打电话告诉杨总和周总先回去,你自己能走过去吗?”

    丛丛的树影前,就是在等我等得心急如焚的同事。我想转过头说声谢谢,他已经绕着小路向南门口走去了。

    晚上用冰敷过脚伤手,洗了个澡,重重地把自己扔在床上,身上索绕着我和他的童年味道一点也没有减少的意思。

    我想找个人聊聊,显然谣谣不是目前烦恼最好的聊天对象。平时觉得人缘多好啊,却完全感觉不到那张关系网已经出现问题。同龄的姐妹们几乎都已经结婚,我们的话题不再是天马行空地任由发挥,一开口就是她老公她儿子,电话稍微长点就被家事绊着急于无奈地挂线。

    思维逻辑突然变得好矛盾。

    谢谢所在阅读我文字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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