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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堂姐姐最近常回来,还没有睡醒,就听到一楼她的声音,在和妈妈聊天,不外乎问问我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在拍拖。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再三挣扎着从被窝里出来洗漱,穿衣。

    我边扎着马尾边下楼梯,刚到客厅,头发扎好,妈妈起身说,“多坐一下,我先上班去,今天替同事一个班,晚上在吃饭,我做你爱吃的。”说着就准备好拿的东西往外走,在门口处回过头来眼神暧昧地对堂姐说,“你们姐妹俩好好淡淡。”

    妈妈才走远,堂姐就拉着我说,“介绍一个男孩给你认识。”我不悄的眼神在心里嘁了声,她们又来了,总是这样,你不回应,又以为你打不婚主意。“好。”“我把你电话给他了,到时他打电话给你,你要接啊,别不理别人,做不成情侣,可以做朋友。”先暂后奏,还能怎么样。“对了,最近你有接到电话吗?他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姐姐兴致勃勃地问着。也奇怪,没有,真的一个陌生电话也没有。“没有。”

    做不成情侣可以做朋友这个俗套的话我从来不会相信的。

    “他决对是个好男人,别错过。”堂姐继续卖力地说着,突然,我眼前浮现出两个小小的身影,他们肩关肩地从地学校后一片沙地上看着日落,荒草肆意地生长着,在落日下染上一抹昏。我很想记起男孩稚气的脸,好不容易记起来的是冷漠,冷漠的两个身影即使曾经相识相知,此时却是最陌生的两个人,学校林荫道上碰到面,他们没有打招呼,没有任何眼神交流,然后,高傲地错过彼此。

    “姐,好,约他出来见过面吧。”

    堂姐错愕地停止长篇大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满眼的疑惑很快转成笑意,点了点头。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相遇,会是在一种完全没有预计的情况下。什么穿着一条我喜欢的裙子,高跟鞋,淡淡的妆,看上去精神焕发,即便只是谈谈的一句好久不见,至少也让他知道我是过得很好很好很好的。

    谁知道偏偏在我睡得糊里糊涂,醒来没多久时,太阳已经从西边的玻璃窗外一束束地折射进来,我腾的一下站起来,跑到楼下的超市里选购晚餐的材料。弟弟晚上吃完饭后会回学校。

    选好晚餐的材料,我推着车子往结账处走,墙壁上的镜子映出高而消瘦的身影,摘去眼镜,让眼睛看不到镜子里的那哀愁。看什么都是模糊的,直到碰到一个身影。“小姐,请问您有会员卡吗?”服务员巡例地问着,眼前站着一个挺直但模糊的身影,其中一个服务员在把他已经结账的东西打包。我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眼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赶紧低下头,“没有。”东西透过红外线发出嘀嘀声响,那个时候我特嫌收银员的手角不麻利,为什么结几样东西那么慢,为什么那个打包的服务员不可以快点打完包。为什么让我穿着这身运动服,头发也没梳的情况下撞到他?

    他慢慢走出门口外,我把信用卡递给收银员,戴上银镜,输入密码,然后依依不舍地望上门口,发现他正用惊疑的眼光凝视着我,伸到半空中的手突然放了下来,因为我以陌生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很快把视线转移到其他没趣的东西上。

    “谢谢你的再次光临。”

    服务员甜美的声音落下,我接过一袋袋的菜,急忙跑出门口,看见他毫不犹豫地上车扬长而去了。这也许是我们永远的结局。初中到大学毕业,我们的家都在这个小城市上,竟然没有遇见过一次,十年没见过了。每天晚上我总会梦见我们在不经意间相遇。当我遇见他初中的铁哥们时,我发现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小得连这也能让我遇上他。当我在想念他的时候,我又感叹这个世界真是大,虽然他和我的家都在同一个城市上,但自从初中毕业后我们再没有碰到过一面。

    如果没有让我们再次相遇多好啊,我还会相信世界还是那么大的,我还会把曾经的美好继续收藏下去,我还会继续在深深之处收藏着我们那份美好而纯洁的爱,然后在某个思念的季节才悄悄把它们拿出来,陪我一同晒晒阳光。

    恋爱这种东西很奇怪,它不像小说那样说来就来,说全世界优秀的男生都喜欢,就由你来挑。生活中,我们总会遇到行行色色的人,而我们每一个个体都独立且独一无二地存在于这个世间。

    想通啦,顺其自然,它来就让它来吧,它要避而不见就不见吧,我总相信命中注定,也相信手中可以掌握的就可以改变和争取,嘁!人的思想就这么的自伤矛盾。

    一早上,公司里就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传闻广告B组的老大要回来,他叫什么名字,何方神圣,我还是一无所知。据说他在三年前因个人理由而辞职回到家乡内蒙古,而现在的广告B组老大在他离职前已经进入公司,并且全面接管广告B级,我在年前调升后也有幸进入B级,因为现任的老大老杨,他赤手空拳在外打拼,现在的广告B组是原来的3倍,增长的速度简值势不可挡,但我现在的直属老大老杨,有个很大的缺点,按老总说就是没什么文化,粗人一个,他甚至跟老总也吵过几次,老总在去年就叫我全面跟广告B组的文案,审批的文件是协助广告B组主管工作,如B组主管出差和外出,全面工作由我指挥展开。主管是很乐意接收了我这个听教听训的学生,并由我全面跟进广告的财务工作。

    广告部是个相对独立的部门,对内,它是一个部门,对外,它完全是个独立拥有营业执照的公司。

    现在前任老大归队,叫老杨情何以堪?!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会不会是去年老杨提出过两次辞职而引发的风暴呢?!这是个很大的可能。而个中原因只有我知道,因为老杨待我还是知无不言,很多东西都是他教会我,从而让我们结下亦师亦友的关系。

    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位素未谋面的老大回来首居老大,而老杨屈居第二,呜,我屈居第三了,真气人。

    “听说前任老大要回来,是吗?”我试探性地问着,假装毫不在意。怎知老杨还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是啊,最近会回来的。你们听着,别行差踏错,做事别像平时一样,多认真点儿。”后半句他加大声浪,说给全组人听。这样的消息怎么可以瞒天过海呢,肯定早已经流言蜚语漫天流传了。

    我低下了头,装作在思考。老杨又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外出。我把窗户都打开,窗外的远景近景一览无遗。天空的云块更加的沉重。不到半天,传说策划部的前任主管也要回来,这个人我知道,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做起事来,没日没夜,如有行差搭错还是厉风厉火地骂人的,平时还是很平和的一个人。

    大半天之内,两个传说的消息把公司由上至下复盖住,人心惶慌。

    其中一个从老杨口中得已证实,但还是让人坐立不安。管它呢,权力,我不至在,只要在心安理得下,我只为财,全心全力把事情做到最好,发挥到自己的作用,而且能学以至用,

    然后领属于我的劳动成果。

    心一下子坦然了许多。得之坦然,失之无愧。

    公示栏里贴出好几页纸的公司流程和守则。

    迟到早退通通列入重点中管理。上班时间不准吃早餐零食。新政策一出台,全公司进入崩紧状态。

    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吃过早餐了,特别饿,这两天手头上的事情小,不愿意做事,除了每日安排在工作程序内的,基本上将脑袋放空。饿的时候脑袋还才会稍微转动,一幅幅美食的图画从脑海里冒出。

    下班后,一个人逛街,去吃最有名的三乡芋糕、腊肉萝卜糕,墨鱼丸,直到肚子撑得发痛,转进商场,新一季的春季裙子和裤子都各买了两件,拎了两手都是战利品。

    当我不想做一件事的时候,特别的懒,给自己特别多的借口,而那些借口都是那么理直气壮,那么膛而徨之,那么天经地义。好不容易又挨到了星期六。感叹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呀?!上个星期我做了什么呢?每天早上起床,梳洗,上班,下班,吃饭睡训,然后第二天继续重复着昨天的事情,一步不漏,而且有条有理,序而不乱。

    已经太久没有吃餐的习惯了,以至于每天九点打后不停地幻想好吃的东西,一幕幕在脑海里打着旋儿,不停地喝水,不停地跑厕所。同事问,“你怎么整天跑厕所了?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肾出现了问题?”我告诉他,“我好饿,只能喝水。”而最大的关系是一楼都是菜馆什么的,厕所底下正好是牛肉面店,就算我们在七楼,每天还是按时就会闻到香香的牛肉面味。有一回我闻着闻着边发呆,口水还真的流出来。

    楼下的餐馆播放着流行歌曲,全部都是任贤齐的歌,平时很少听,但一听到那些旋律就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过,好像在哪里,发生过一些事情一样。我很用劲地去想,还是一无所获。

    最近对于工作感觉特别疲劳。偏偏这几天都在懒于工作,除了处理好日常必要的,都两手好闲着。记得当时两位即将要回来的主管都是因为选择了家庭才离开的,在忙碌的时候,我也深有体会,只可惜我没有家庭,逼于无奈只能寄所有于工作。那他们为什么要回来呢?随着他们回来的日子越来越逼近,公司里的氛围走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屏息凝气状态。

    随之也发生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

    第一次和老杨扛上了。他在外面忙得忘七忘八的,我在和客户周旋到中饭时间都过了,然后打电话回来,刚好从停车场上办公室,没听到电话声响,回到七楼,电话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回荡,惨了,“喂,你好。”电话那头沉默不语,就在我想挂掉电话的时间,老杨发飙,“你到底要看看,我给了你多少个电话?”我不是没听到吗?吵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谁不忙呀,我这不还是没吃午饭吗,都三点多了,“你要找文件吗?”“不用了。”“我……”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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