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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着了人家的道了

    牛福听帅财这么说,脸色不由得又严肃起来,“你还要当情圣?要知道,她们终究是小姐!偶而为之还勉强,经常出入,咱们哪有那种钱?”

    “牛哥,你现在这么有本事,将来还愁钱吗?”帅财倒也心直口快。

    可是这句话却一下子就在牛福心中掀起了波澜。现在只有他自己知道,长着一双神眼意味着什么?自己眼下已经对朋友作了隐瞒,但即便如此,这耳报神报事,就已经唤醒了兄弟们的某些意识,开始萌动了一些非分的欲望。

    那自己呢?情欲,物欲?私欲?能够获得,为何不去获得呢?自己想吗?如果自己想获得,那么朋友希望通过自己也获得,这本身并没有错,只要要求合理,自己也能够帮上的,那就帮吧。

    牛福还记得当初还是自己劝赵明跟帅财交往的,“他这人疯是疯点,本质却也不坏,还挺讲哥们义气的,他既有意,咱们也别冷落了他吧。”当初为何这样说话呢?就看在帅财的重情上。原来是他获悉暗恋的女孩遭车祸死了,感叹美人一缕香魂去了,便也要跟她去。是老家江泉的老同学发短信告诉他的。那女孩也是他同学,曾经就坐他前排桌子。

    牛福以为重情的人,大多也重义,所以说服了赵明,三个人这才走在一道。现在想起这些旧事来,再想到自己眼下得意,于是笑道:“帅财说得对,也说得不对,我牛福不会就想到自己幸福,哥们缺钱的时候,尽管吩咐,哈哈!”

    牛福这么一笑,帅财和赵明也笑。离开内河边上,进了新村不久,三人终于分手。牛福和赵明都是租住房子,不仅住同一幢楼房,而且是同一楼道的,牛福在一楼,赵明在三楼。帅财则住靠南边的另一幢楼房,是他舅舅的家,家里就住着舅舅和舅母,表哥在江厦大学毕业,就留校执教了。所以帅财就住表哥的房间。

    进了寓所,关上门,牛福的世界便平静下来,尽管看着屋子,还有透明的感觉。他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歇着,半眯着眼睛,回想着今日一整日的事情,渐渐地意识就集中到晚上,咀嚼着到歌厅包厢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抬起眼,眼前又闪过包厢里头那迷蒙的一幕,那正是帅财和晓华做爱的一幕,虽说洗手间的门闭紧了,可是根本就挡不住他的视线。里头两人疯狂而又沉醉的样子蛊惑着他,让他也像酒醉一般忘情。尽管后来因为自己的惶恐而有意避开了,但自己还是千百次地问自己:“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为何放弃这个机会呢?后悔了吗?”

    他在沙发上低低叹了口气,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叹气。也许是应该找个女友了!他想。

    这时他的目光突然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那是某日他一时兴起,用铅笔作画,画了一幅“徐福出海图”,其实他现在觉得此题不如改为“徐福的幸福生活”。接着又想,不知将来,我牛福的幸福生活又会如何。有了神眼的牛福,哪能找不到幸福生活?了不起也可以玩玩穿越,到哪个时空又会玩不起呢?

    他冲了个澡,躺到床上。夜,万籁俱寂,静得让人千思竞起。他又一次回味着自己的神眼,回味着那个梦,那个梦中老者。然后不由得就回想到自己陷身黑砖厂的那几天经历。那正是他瞒着赵明和帅财的不可轻易示人的秘密。

    那个深夜他在面包车的颠簸中醒来。看着眼前的夜空,再看到自己在车上,甚是奇怪。好一阵子才想了起来,先前是在一家下等饭店喝酒来着。

    那天帅财的舅舅生病进了医院,晚上帅财就在医院陪着。赵明刚好也被一位工友叫去打牌。他一个人瞎逛了一会,突然想喝酒了,就在路边饭店炒了一盘猪舌头,一盘空心菜,然后要了三瓶啤酒,一个人独酌着消磨时间。

    然后,他像是从梦中醒来,就在车上了。

    他这么一想,马上就觉得古怪。显然想不出自己上车的理由,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上车,这车开往哪里。他咬了一下手指,疼,说明这不是梦。

    不过他没有发作,而是偷偷地观察了车里车外,他虽说才二十五岁,比帅财也只大了半年多,年龄不大人又直爽,可是他也称得上粗中有细。当年莽张飞都可做到粗中有细,更何况是他牛福!他既然意识到眼前即是危局,岂能不如此慎重呢。

    车外的景色只剩下一片单调的黑色,面包车在国道上奔驰。车里头连自己共五人,司机和坐副驾座的男人都是大块头,车厢里的另外两人,一个相当强壮,太阳穴鼓起,很像武侠小说里头写的武功一流的高手。另一人则蓬头垢面,虽说也壮实,但精神萎靡,像个流浪汉。

    他突然发现那个太阳穴鼓起的男子,目光如电,疾射而至。他感到一种不寒而栗,这人不怀好意呢。虽说自己是坐在最后倒数第二排,醒来后也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可是这人应该是发现了。

    为何会如此呢?难道说是自己突然陷入了人家的陷阱,着了人家的道了?

    他反复琢磨,最有可能的就是被人抓去当黑工,或者就是被拿到人肉市场拍卖。当然还有更可怕的,那就是人体器官走私,自己将不明不白成为活体捐献者。

    他想到了逃逸。

    他觉得自己力气大,一人对付三人没问题,可是让他有所顾忌的是,太阳穴鼓起的男子恐怕是强手,自己跑步的速度也不是最快,所以最好还是从水里逃。他以往甚是自恃水性,喜欢跟水浒好汉作比,以为即便胜不过浪里白条张顺,也一定不会输于阮氏兄弟的。

    半个多小时之后,他在迷茫中看到了一条河,他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路越往下走,河面越宽,流向越远。“喂,停一下,我要下车!”他喊道。

    “啥事下车?很快就到了!喊什么喊?”太阳穴鼓起的男子幽幽地说。

    “我要方便,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得憋!”男子恶声道。

    “他奶奶的,凭什么也得憋?再不停车,我就拉车上了!”由于环境不利,他就将“他奶奶的奶奶”,临时作简易处理,改编成“他奶奶的”了。

    他这一硬顶还真有效果,车停了下来,太阳穴鼓起的男子先下车,然后替他拉开车门。

    “快点!”恶狠狠地说。

    “快个屁!老子这一回呀,就是古书里写的那样,‘鲤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不再来’!”他心里暗暗得意,然后往公路边走去。

    “别动,就原地拉!”那人喝道。

    牛福仿佛耳聋了,还是往前走,而且是走得越快了,终于飞跑起来。

    但是他三十米都没跑到,只觉眼前黑云遮蔽,然后就看到那男子拦断在自己面前。他知道无望了,这人果然厉害!现在靠不到河边去,如果贸然跟此人过招,自己武功平平,虽说力大,又有何用,人家四两尚且能拨千斤,又有何胜算?不如暂时忍着,待机而动吧!

    他终究是当年的学习尖子,头脑还是蛮灵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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