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这眼睛怎么啦
“牛哥果然神了！那请问牛哥，妹子叫啥名字，哪里人？你说说吧！”
“是啊牛哥，你也说说小妹叫啥名字，哪里人？”她身边的那位马尾巴小姐也高兴着问。马尾巴小姐正被赵明一手搂着腰。
牛哥笑着不说话。帅财抱着大胸的白胖小姐坐腿上，这会儿刚刚唱完《大坂城的姑娘》，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儿。长波浪小姐便问他：“喂喂，牛哥说不出，是你瞎说，罚酒三杯吧！”
“我哪里瞎说了？”帅财别过脸去，以免自己被迷死，又接着唱《大花轿》。
“真没劲！”长波浪小姐转到一边，随手抓一把南瓜子，啃着，吐着皮。
牛福有点尴尬，于是端起面前的那杯啤酒，一仰脖子喝干了。然后又倒酒，又干了，再倒酒，再干了。然后就往包厢沙发上一靠。
谁曾想，这一靠，他奶奶的奶奶，面前的世界就变了。
那会儿白胖小姐出了包厢，帅财就干脆站起来到中间唱，《大花轿》已经唱到最后一段，他作着鼓动的手势，要牛哥和赵叔跟他一起唱。赵明起来了，也跟他到中间唱，然后他俩边唱着边示意牛福起来唱。
就在这时，牛福突然吓了一大跳，他看到自己的哥们帅财和赵明都光着身子背朝自己，他俩明明穿着衣服，怎么眨眼间就成了光身子呢？这么想着，不觉间就眨了眼，这眨眼之后他俩果然还穿了衣服，心里刚刚安定，这又眨眼了，于是又回到光着身子的透明世界去了。
天，怎么会这样？他奶奶的奶奶！这眼睛真的是忒怪了！这是晚上呢，是不是有鬼呀？牛福怕谁呀？他哪会怕鬼，当年大半夜在山路独行，他都没怕过。他现在怕的只是自己的眼睛，这眼睛要是犯了毛病，那一个人不就废掉了吗？还怎么打工啊？
帅财唱得投入，身子晃了起来，还转了过来，还拉着赵明转过来，不仅向牛福示意，而且也向小姐们示意。可是在牛福的眼前他真的不好看，赵明也不好看，身上某处疲软得滑稽，让牛福看了就想笑。
看来看去，帅财和赵明光着身子的样子，着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突然心里掠过一个念头，不如看一眼小姐试试，看看有何古怪？
正想偏过脸去看挨自己坐着的那个长波浪小姐，她好像有些不高兴呢，也好关心一下。这时包厢门开了，白胖小姐竟然浑身见不到一寸布料，全裸一般地进来了。果然好大的胸，而且也白，只可惜球体下垂而呈袋状，奶头都摩着白肉了。还有那腰，也粗如水桶呢。
这丽丽小姐是这样，那其他又怎样呢？
这时牛福心里又是一凛，怎么就知道她叫丽丽呢？奇怪呀！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那我牛福现在就好好饱看一回，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古怪。
那就看长波浪小姐。哇噻，这一看大开眼界了！她跟丽丽小姐一般一丝不挂，不过美过丽丽十倍，看着她那一堆魅人的白肉，不禁感慨春色满怀呀！他如蜂似蝶，流连双峰品味秀色，看得都有点痴了。
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咬了下手指，疼！不是梦！于是再看那小姐，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斯文地看，流氓地看，怜花惜玉地看，昏君变态地看……啊啊，妙，妙啊，就是做梦也梦不到的呀！
五月下旬，女人穿衣薄了，春光不免外泄，小姐们穿衣着装就更带着几分裸。尽管如此，寻常能看到的，也仅是冰山一角啊。哪像眼下是全方位的景观展露，想看什么就有什么呢。
原来是眼睛有古怪，这古怪得好啊！牛福有些乐了。这世界在我牛福的眼前发生了变化，变得透明可视的了。这能不是奇迹吗？哇噻，从此要看妹子的裸体，那是随意看，真是快意人生哪！哈哈！
可是他也感觉自己身上某处绷紧得像张着弓，而脸上更是火辣辣地烧。这种烧灼对他仿佛就是一种警告。尽管自己并没有偷窥小姐，而只是眼睛突然古怪的缘故，可是终究非君子之所为。他想到了“非礼勿视”的古训。
“牛哥，有你这么看人的吗？是不是酒喝多了，脸这么红？”长波浪小姐笑着说，虽说先前牛福和帅财的表现没能让她满意，她也确实不开心了一会儿。可是她不就是混着赚钱来的吗，自然也知道逢场作戏，所以她现在又开始了卖笑。
“哦，对不起啊晓华小姐！”
这么不自觉地说话，就把小姐的名字说了出去。
晓华小姐又特别敏感，因为她现在用的是月华的名字，晓华才是她在老家的名字。所以这一说不禁大奇，问道：“牛哥哪里人，怎么知道妹子的名字？”
“我沧州人！”牛福说，却不答后面的问题。
“我跟你说过，牛哥猜人猜事一个准，你还不信！”帅财趁机为自己辩护。
“那我老家你知道吧？”晓华不理帅财，继续跟牛福说话。
牛福突然又生出一种感觉来，仿佛那是来自意识深处的一种指示似的，“海州水口！”他想到了，不觉间就说了出来。
“啊，牛哥真厉害！这位小姐你也猜猜。”晓华指着马尾巴小姐。
于是牛福掉过脸来，顺便一双眼睛在马尾巴身上溜磨着，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觉得她整体观感更优，皮肤更白更嫩，身条儿更好，蜂腰翘臀的，这一看身上就火旺起来。
不由得暗骂自己，“呸，丢脸，他奶奶的奶奶，别学公猪那德性，看到母猪就想上！”这一骂还真有效，抬起的大枪放下了。而这时他又收到意识的指示了。
“这位美小姐叫杨玉玲，也是你们海州水口的。看来你们海州盛产美女吔。”牛福在说话时又添了些色彩，他现在已经有些适应自己身体的特殊变化了。
这一下她俩很是震惊了，帅财就嚷着要她俩罚酒，因为晓华问得最多，所以要罚三杯。晓华倒也爽快，三杯就三杯，都是一饮而尽。
小姐们开始有说有笑，倒是帅财和赵明，变得困惑不解了。所以一直老看着牛福。
牛福却也在琢磨，自己的眼睛，竟然有穿透衣服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呢。他奶奶的奶奶！难道说是酒的作用？先前的红葡萄酒，现在的啤酒？笑话！要是跟酒有关系，普天下的酒徒不就都有神眼了。那么，到底是何缘故呢？
他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明白了，他想起来了。
他终于想起几天前逃出黑砖厂，在途中做的一个梦来了。他梦见自己陷在迷雾之中，正在寻找出路。突然从雾中传来老人的声音：“要看透迷雾的世界，需要一双神眼！”话声刚落，眼前就出现了一位老者。
老者笑眯眯地看着他，接着说：“你想不想拥有一双神眼，不仅具有穿透力，透过障碍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还可以感知已经发生的事情和将要发生的事情，你想要吗？”
“如果是这样，不就成了神仙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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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白胖小姐出了包厢，帅财就干脆站起来到中间唱，《大花轿》已经唱到最后一段，他作着鼓动的手势，要牛哥和赵叔跟他一起唱。赵明起来了，也跟他到中间唱，然后他俩边唱着边示意牛福起来唱。
就在这时，牛福突然吓了一大跳，他看到自己的哥们帅财和赵明都光着身子背朝自己，他俩明明穿着衣服，怎么眨眼间就成了光身子呢？这么想着，不觉间就眨了眼，这眨眼之后他俩果然还穿了衣服，心里刚刚安定，这又眨眼了，于是又回到光着身子的透明世界去了。
天，怎么会这样？他奶奶的奶奶！这眼睛真的是忒怪了！这是晚上呢，是不是有鬼呀？牛福怕谁呀？他哪会怕鬼，当年大半夜在山路独行，他都没怕过。他现在怕的只是自己的眼睛，这眼睛要是犯了毛病，那一个人不就废掉了吗？还怎么打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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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偏过脸去看挨自己坐着的那个长波浪小姐，她好像有些不高兴呢，也好关心一下。这时包厢门开了，白胖小姐竟然浑身见不到一寸布料，全裸一般地进来了。果然好大的胸，而且也白，只可惜球体下垂而呈袋状，奶头都摩着白肉了。还有那腰，也粗如水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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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起啊晓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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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牛福掉过脸来，顺便一双眼睛在马尾巴身上溜磨着，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觉得她整体观感更优，皮肤更白更嫩，身条儿更好，蜂腰翘臀的，这一看身上就火旺起来。
不由得暗骂自己，“呸，丢脸，他奶奶的奶奶，别学公猪那德性，看到母猪就想上！”这一骂还真有效，抬起的大枪放下了。而这时他又收到意识的指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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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她俩很是震惊了，帅财就嚷着要她俩罚酒，因为晓华问得最多，所以要罚三杯。晓华倒也爽快，三杯就三杯，都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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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明白了，他想起来了。
他终于想起几天前逃出黑砖厂，在途中做的一个梦来了。他梦见自己陷在迷雾之中，正在寻找出路。突然从雾中传来老人的声音：“要看透迷雾的世界，需要一双神眼！”话声刚落，眼前就出现了一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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