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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

    马克他们来的第二天,林冲叫小龙带他们,很意外,居然也让我跟着,我、小龙、阳光、周佳、天天、马克、谢剑,李宁和白雪,林冲说让我们自己分配,刘超、罗成、杨梅、春天、长江、李好还有今天早上来的林冲的外甥李海,由林冲和长江带队去南山。

    阳光他们心里有气,所以就直接把单仍垃圾桶,去了步行者网吧,阳光问我,你去不?我说:去,但没钱。阳光瘪了瘪嘴说:那你不是白搭。他把眼睛看向白雪,接着说:有了,找富婆。很幸运,我们这组人在阳光、小龙和李宁的带领下,全体在网吧度过了一天,没派一张单,我把剩下没丢掉的收集起来,卖给了收垃圾的,居然的10块钱,我感觉到很意外。

    两天后,马克的前女友打电话过来说要过来看望我们,她在深圳西乡。这天我和阳光一起马克和小龙一起,上午马克打电话给阳光,说叫我过去,我愣了一下。他前女友我认识,也是我的同学,在学校对我很好一个女孩子,但我清楚的知道她此次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并不是来看望我的,我只是一个幌子,看马克是真。我没有理他们。接着和阳光在花卉世界游荡。直到晚上6点我们回去,马克告诉我说,他的前女友还没走,在八卦三路的一家旅馆里开了房,说是一定要见到我。我硬着头皮接受了这个让我尴尬的事实,我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主是马克。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见到这个昔日对我无比好的女孩子的时候,我心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知道是喜是悲,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我叫你过来,你怎么不过来,你不知道我很想你么?

    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我只有我一个在这里没,没有马克,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过来,但有他的存在,我似乎是多于的。我淡淡一笑:走吧,去吃点什么消夜,今天我请客—就你们两个。

    我走在前面,马克和她在后面说着什么。声音很低,偶尔能听见他们的笑,我觉得这笑是对我最大的讽刺:马克是在我们还差一年毕业的时候离开的,他们两那时候在学校爱的死去活来,马克走后,她也转了班级,说是不喜欢这个,其实是无法面对这么多熟悉的面孔。我认识她也是一个很巧合的事,有次(是在马克走后,她是在马克走后一个学期转的班),我没钱吃饭,在教室里发呆,原因是老妈忘记给我打钱了,她就过来给我说给我钱去吃饭,我说了声‘谢谢’,但并未接受,我不想去接受别人的施舍,她见我不接受,有些着及的说:你先拿着,有钱了还我。我想想也是啊,只是‘借’。这一借就没法还了,虽然她转了班,可是我们的联系也越来越密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理念:我一直觉得我自己长的又矮有丑,和我交朋友的多是男的,女的从来不去理睬我。在毕业的前一个月就更不得了了,那时候我和前辈、小四,老方住一楼,阿辉和丞相、伟哥住隔壁,丞相经常过来在前辈那里讨烟抽,他两个都是老烟民。每一个星期的周末,都会在我们的窗户上挂一包水果,我记得头一次是毕业前一个月的星期六,在我的床上放了一个大西瓜,窗户上挂了一包梨和苹果。我正打算去找人问的时候,老方洗衣服回来,我问:这是你买的么,怎么放我床上了?老方笑着说:大哥,这不是我买的,是华仔(就是马克的前女友)给你买的。我很惊讶:给我,别逗了,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老方说:信不信由你,要是你不信可以自己打电话,或者给我,当是给我买的了。我嘴上说好,但我并没有给过去,老方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这事的。当晚,我们就分了这些个水果,毕业前的一个星期,几乎天天都这样,我打电话给她说:你再这样的话,我会误会的。她说:误会就误会了,难道你怕么?这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不想去伤人,但也不想自己受伤。

    我们来到一个夜市摊前,我问他们要吃点什么,华仔说:什么都好。她自己凑了过来,看了看摊上的夜宵,说:10个鸡腿,10个鸡翅,一条茄子,一条烤鱼,再来点蘑菇,10瓶啤酒。我一直担心我自己的钱不够,我过来的时候刚从阳光那里拿了300块钱,我又自高奋勇的说我来埋单,只能受着,就算不够,到时候再想办法,或者把我自己抵押在这里给摊主打零工。啤酒上来后,华仔就一个劲的喝啤酒,甚至不去吃一点别的东西,一瓶啤酒一口气就喝光了,我惊呆了:不关有什么事,都不能和自己过不去啊。我没有见马克劝她的意思,心里很不爽,我笑着说:华仔,别这样,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在这里么,何必这样折腾自己。她说:喝酒,就的尽兴,不然,就别喝。她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我,说:来,和妹子喝一瓶,一口干,别像个娘们。至此,我知道她心里有事,过来,并不是看我,我是个幌子,真正的主人是马克。

    半小时后,小龙和阳光穿着个短裤过来,我见他们过来,就叫住他们:小龙、阳光,你们过来喝酒啊,要什么自己去点。小龙他们也没有客气,径直走过来,要了10瓶啤酒和一些吃的东西。这时华仔安静了,没有再喝啤酒,只是脸红红的,我知道她只是不想在别人面前丢脸,酒至半酣,华仔自己去结了帐,我摇晃着身体走过去,说:我来吧!华仔劈头盖脸就骂了过来:你以为你钱多啊,是不想打肿脸充胖子。我默默的走开了,在她那里,我永远是个被保护的对象,至少在这方面是。

    我们离开的时候,阳光说11半,这是林冲规定回房的时间。华仔和马克最后面一步三停,快到华仔住的地方的时候,华仔居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哭着对马克说:难道你真的要走么,就不能陪我一个晚上吗?马克蹲下来一手放在华仔背上,一手在给他抹泪,抬头望向我们,像是在恳求着我们什么。阳光推了我一把,说:凯子,你说句话吧,都是你同学,我们不怎么好说的。我摊开手,耸耸了肩,说:好吧,算我的。马克,你今天晚上就陪华仔,林冲那里我来帮你搞定。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我打断了他:你什么都别说了,有话,你和华仔去说。即便我已经做好了我只是一个幌子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两行清泪从鼻子两边滚落,这算是什么,亲手把他两送进了两人世界。

    一周后,小龙因为上次那事得不到结果,离开了这里,和他的另一个同学去做了“赶路人”,紧接着,马克接到家里的电话说他爷爷病危,和谢剑离开了。在小龙走后半个月,阳光也说要离开,说是小龙的那事一直没给答案,也走了,李好进来的第三天就自己开溜了,是长江的河南老乡,一直和长江联系着。阳光走了,最痛心的莫过于周佳,阳光是典型的山东大汉身材,周佳每次都是和他在一起的,还亲切的叫阳光为‘小鱼哥’,我们开阳光玩笑说周佳爱上了他,而阳光却说周佳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女人,周佳有1米65左右,可却很瘦,皮包骨头,风大点都能吹倒的那例,阳光喜欢的是那种丰满的女人,而周佳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在他们都走了之后,跟我最经常在一起的就是白雪和长江,但是他们两的业绩也是最突出的,而我,做的是扫尾的工作,几乎没有单,三个月下来就只有15个电话。 阿辉也不是很幸运,从上去之后,就拿下个10万的小单,再也没开福。

    4月25日早上,林冲对我说:你一直没有单,三个也下来,没见你就15个电话,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看看你的业绩单,这个星期零单,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我说:这样吧,要是今天我一个电话都没,我明天就离开,这样你满意了。林冲说:不是说我满意不满意,我看中的不是过程,是结果,在你身上看不到成绩,想留你也留不住。这天,白雪怕我没单,上午她是派自己的单,下午她放下了自己的,改派我的,她说:阳光走了,小龙走了,不想我再走。我笑着说:看老天什么意思吧!这天,我很用心的完成了任务,在白雪的帮助下。

    4月26日早上,开早会的时候,林冲说:心远,昨天有一个电话,但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这个电话是在前15个电话里面的一个,以前打过,所以不算。我笑着说:没什么,我走。白雪说:老林,你耍赖,不是说好有电话就留下来的么。林冲说顺着我说的话:是他自己说要走的,我并没赶他走啊。就在我收拾东西的时候,白雪进来说,你和林冲去说说好话,可以留下来的,没必要这样,真的。我板着脸说:不用了,我还是小龙的话,离开,我也不会饿死,只是换个环境做事。白雪很生气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顽固不化了,服软怎么了,难道会要你的命吗?我没有再理她,当天我收拾好东西下午坐他们送客户的车,到了惠州大亚湾,给阿辉道个别。我到大亚湾的后,阿辉说:这样吧,不做都别做了,我现在就去辞职,我没想过,他也会和我一起走,这刻,我发现,这才是我真正的朋友,放弃一切的至交。

    就在我们离开,正在想是进厂还是去做什么的时候,长江给阿辉打来了电话,说一起去摆地摊,很快,这个想法便得到了我们的赞同。次日,长江就跑了过来,开始我们自己的生意,用阿辉的话说:温州人就算是睡桥底下,也要自己做老板,为什么我们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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