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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

    啊三说:当一种不好的状态持续的时间太久,必然会心生厌恶,想要去做一些改变,但实际上给的选择太少,所以只能一声叹息。重看了一遍大话西游,发现里面最洒脱的人是唐僧。我觉得我一直不够洒脱,做事也是拖泥带水的,下车的时候如果我不答应,那么我现在应该在惠州了。可天已经黑了,我还在和芳芳在平湖的大街上转悠,我很想问她一句,你是不是找不到家了。没等我说出口,公交车来了,我们再次坐公交,10分钟后,下了车,我问:现在到了吧?芳芳说:还没,在那里,过去有将近1000多米。芳芳把身体转了一下,手指向一处黑暗的角落里,我顺着她手指向的地方看去,看见的是几盏若有若无的灯,楼底下到是灯火通明,能隐约看见有一个台球桌,有几个和人正围绕台球桌打转。当我把视线再移回到她身上的时候,我看见她的手还这样指着,象一个活路标。我狠怕她就这样僵化在这里了,如实,我说:你放下来吧,怕你就这样石化了,赶紧的,你回了家我还的去找地方,你又不管我住。芳芳说:哦,这到是!我们到楼下的时候,就有走了过来,一个中年人,我听见芳芳管那人叫爸,她爸对着一个打台球的一小男孩说:还不过来帮忙提东西!那小男孩放下台球竿,就飞奔了过来。接过我手里东西,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是送到了。芳芳说:要不,上去坐下,吃个便饭什么的?!我迟疑了下,说:不了,我还的赶路。芳芳说:就算你现在赶路,也没车了,吃个便饭也耽搁不了你多少的时间的啊。我说:不了,下次吧,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说完后我就转身离了去。其实我也很饿,只是我不想麻烦人家,毕竟和芳芳一家人不怎么认识,只是路过而已。

    从芳芳那里出来,我就近找了个地方住下,胡乱吃了点东西。回到我住的地方,刚想痛痛快快的冲个凉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芳芳,我很疑惑:这么晚了,打电话做什么!我还是接了电话,问: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芳芳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听她的声音有点慌,忙说:没事,没事,就是问问你,有没有找到睡觉的地方。我说:哦,那我找到了,你又不留我住。芳芳说:我留你了啊,叫你吃饭你不肯,要是留下来吃饭的话,就可以留下住了。这时,我很想冲凉去睡觉,真的很累,如是,我说:哦,原来这样啊,那你还有别的事不,要是没的话,我得冲凉了。芳芳很少兴的说:行,那你去忙吧。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很气的话:都什么人吗!以为是谁啊,好心好意给打电话,还这么拽`````之后就是电话那头传来的盲音。我心里暗笑,这算怎么回事,我只是想睡个好觉,明天,我还的继续赶路了。

    我答应朋友26日到的,今天为了这事已经耽搁一天了。次日一大早,我就去了布吉车站,坐了最早的一班车去淡水。等我到淡水的时候已经10点多,打电话给我那朋友:阿辉啊,我到了,过来接人吧。阿辉说:恩,好的,没失踪就算不错了,那过来吧 !直接坐摩的到艺华宛,要是没钱付车费,就过来后我帮你付。我说:好的,你就等着付钱吧。阿辉变了一个怪腔调,说:那是,咱两谁跟谁啊!想当年还穿过同一条内裤。对于这句话,我是有莫名的感触的,阿辉是我一个同学,株洲攸县人,生就一副小白脸的摸样,人见人爱,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们更乐意称呼阿辉为狼兄,或许是源于他的名字--辉良。当年在学校,就有个青春美少女为他爱的死去活来,还誓言:非辉不嫁!多少年过去了,他两个依旧单身,阿辉的心里只有他在河源时的那个很冷漠而切多愁善感的绝版少女,之所以绝版,不是在我们的世界里,是在阿辉的内心深处,这么说吧,是容不下其他的任何女人,就像一个空的水杯,里面装满了水之后,你想再去倒点什么东西进去,都是没 办法的。我 曾问过阿辉,我说你怎么对这个女人这么死心眼,阿辉告诉我说:付出的太多,总觉得我失去了什么,想找回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啊,不然那些个 女的就不会叫你空心菜了。阿辉的心装的满满的,容不下任何的人或物,而我的心一直空着,却还是容不下任何的人或物。后来我在淡水一个厂里做事,阿辉伤心于他那冷艳的女朋友的离开,来了我这里。我问阿辉是和一起进厂做,还是在外面找事做,他表示不想再进厂,说想再外面找个事,换个 环境做事。我们在外面找了一天,看遍了 所有的电线杆,只要是招工的,我们都 打电话问过,最后选择了来艺华宛,艺华宛其实并不是他的名字那样有艺术感,他只是一栋高36层的房子的称呼,就是说:阿辉在卖房。这是正规的叫法,要是用点邪呼的说法就是一个派单的,阿辉被派到深圳派单,具体怎么操作我不清楚,不过我真知道,工资还可以,所以我回家一个月后,当阿辉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想了三天,还是去了。

    等我到艺华宛的时候,阿辉已经在外等着了,一直朝公路上望着,见我坐摩的过来,阿辉劲直跨了过来,脸上还是挂着那招牌似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只是比以前黑了很多,西装革履,皮鞋檫的啵亮啵亮的,头发也剪短了,正宗的小平头,露出崔健式的斜门牙,说:就知道你小子行,怎么着?一路过来还好吧,没被哪个女的给骗了吧。我苦笑了一下,阿辉的阿Q精神真的无处不在。这事还的从我在这里的一个厂里做的时候说起,半年前,也就是阿辉过来找我的那段时间,我在艺华宛附近的一个厂里做事的时候,一次,一个云南昭通的叫赵勇的哥们叫我去喝酒,本来一般有这样的酒会,我都拒绝的,我对酒精过敏,每次只要喝一点酒就全身通红,加上轻的恶心,让我不堪其苦,那感觉只可身受,不可言传。可赵勇告诉我说:哥门,你要是不去就真的不给面子了,他们给我介绍女朋友,我请客,就我们几个。我推不掉,只得硬着头皮迎酒会而上。酒会很简单,就五个人,我、赵勇还有三女的,其中一个是赵勇将来的女朋友,看起来很文静,听老赵(比起说叫他赵勇,我更愿意称呼他为老赵,岁数比我小,但我觉得很亲切)说是甘肃的,所以拥有西北人脸上特有的标记:在双颊上有两陀腮红,身上的衣服很朴实干净;至于另外两个,一个是17、8岁的小丫头骗子,打扮时髦,脸上有一层很厚的粉,和刷墙一个模式,但不管怎么看,穿的都是些地摊货,粉红色的连衣群还掉了色,惨白惨白的;另一个是35、6岁的体态臃肿且有些邋遢的女人,衣服上油光可鉴,特别是两个袖筒,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打理了,蓬乱而且很脏,甚至我还瞧见什么东西,活脱一个“大侠”,比大侠们干净不了多少,说话的时候还有点掉口水,一个活的花晒。后来据一条可靠消息称,就和我玩的顶好的一女的说的:这个女人确实很邋遢,一个礼拜不洗衣服不洗澡不洗头发是正常的,我汗颜。难怪我觉得走在她边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酥酥的,像饭菜变了质。听小女孩叫她阿姨,看那年纪也差的不错了。我想:人穷点没什么,人穷志不穷。穿的旧点也没关系,但你总的见的人啊,太邋遢了就很难交代了,赶时髦也没问题,可你的有那个资本啊,地摊货是穿不出名牌的气质的,要么就干脆朴实点,就像是老赵的女朋友,我就觉得她很真实。如这个小女孩般,就只能说是猪鼻孔里插两根大葱--装象或者说是打肿脸充胖子;脸长的再丑,也的去见人啊,跟粉墙一样,是闲脸皮不够厚,再得加上一层,以此的虚荣来掩饰内心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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