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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横祸

    众人见蒙纱女子纤指一挥,都不自觉的向所指方向望去,发现所指之人竟是徐暮。

    徐暮见蒙纱女子一下子便将平日里横行霸道的郑员外打得昏迷不醒本也兴奋,但见女子指向自己,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慌张的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女子看见噗嗤笑道:“我又不会打你,怕什么,只是有些事情要问你罢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徐暮见此,正不知该如何时,蒙纱女子对家丁喊道:“你家员外过几天便能醒了,且告诉他,如果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下次就不是躺床上昏睡几天那么简单了。”

    家丁们闻言常疏一口气,心想员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回去后也绝没有好日子过。

    徐暮见躺在地上的郑员外,心里大感舒畅,对蒙纱女子感觉也亲近了许多,见蒙纱女子在门外等她,也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众人见徐暮跟蒙纱女子出去,心里只恨不得回到娘亲肚子里再呆几年,竟不自觉的羡慕起徐暮来。

    转眼间天已经大亮,众赌徒们见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郑员外露着肚皮的躺在赌坊大堂,心中都是大感高兴,却没注意不知何时赌坊竟进来一人。

    那人身披黑袍,脸色竟说不出来的狰狞恐怖,最可怕的是眼睛还散发着幽人的绿光,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暴起杀人一般。

    赌徒们望向他竟心底冷颤,不自觉的发起哆嗦来。

    说来也奇怪,那黑袍男子走道竟也不出声音,也是赌徒们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感到的冰冷气息,这才发觉有人进来。

    剩余的家丁们望着自己的主子与‘同僚’们,心里默念道:“兄弟别怪我狠心了,如此一个身宽体胖的员外都不知道怎么弄回去,就更别提你们了,谁让你们的命没员外金贵呢。”心里嘀咕着就要将郑员外抬起。

    但未等碰到郑员外,家丁们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正心想三伏天怎么会突然变冷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股冰寒刺骨的刺耳声。

    “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家丁们转身望去,见一名样貌恐怖的黑袍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嘴角还隐约露出两道獠牙的光影。

    正对着他的家丁闻言结巴道:“是、是一位年、年轻的蒙纱女、女子。”

    那黑袍男子闻言没有做声,家丁正不知该怎样时,那黑袍男子突然左手一挥,只见刚才郑员外的钱囊竟飘了过来。

    所有人都没有出声,惊奇的望着黑袍男子手中的钱囊,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声“妈呀,有鬼啊。”众人如遇提醒般纷纷往外跑去,就连郑府的家丁闻言也是逃命狂奔,只留得那刚才回话的家丁站在原地,这倒不是他还惦记主子,只是刚才回话之时双腿已经吓得发软,又因为黑袍男子又堵在了出门的方向,家丁苦命,也只有原地尴尬的站着。

    黑袍男子见众人出去也不管,自顾自的嗅了嗅那钱袋,喃喃道;“老贼头的味道,他果然到了这里。”

    思量片刻后冲家丁冰冷的问道:“这钱囊是谁的?”

    家丁正祈祷满天神佛保佑的时候,见黑袍男子又问自己,哭丧着脸回道:“我、我们老、老爷的。”

    黑袍男子不知事情原由,以为这便是那老贼头的,于是寒声问道:“你们老爷的?那为什么这钱袋有老贼头的气味?”

    家丁见对方恼羞成怒,面露凶光,仿若要哭了般答道:“这、这真是我们老爷的。”

    黑袍男子待要再问,只听哗啦哗啦的声音,他闻声望去,发现那家丁竟然吓得尿了裤子。

    可怜那家丁吓得尿了裤子,来不及遮掩,见黑袍男子望向自己,那家丁五内俱颤,扑通一声,竟又吓昏倒了。

    黑袍男子见此哭笑不得的道:“麻烦了。”

    说罢,俯身来到郑员外身前,左手拿着钱囊,右手直贴郑员外胸口,片刻后,轻咦一声,自语道:“紫气朝阳决,清霞派的人也到了。”

    连绵不断的真气汇入郑员外的体内,冲击着他身体里的残余真气,半盏茶的功夫就已悠然转醒。

    也是那蒙纱女子下手颇轻,见郑员外无修为在身,出手也就是略施薄惩,否则全力施展下,即使黑袍男子修为了得也不能这般轻易地化解紫气朝阳决。

    郑员外模糊的双眼逐渐张开,但阳光刺的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见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郑员外一阵不舒服,但终究是横行霸道惯了,一位当对方是家里派人就醒自己的,于是喊道:“看什么看,还不把我扶起来。”

    黑袍男子闻言凶光一闪,依旧用着冰寒刺骨的声音说道:“如果不是留着你有用,你已经是一具死人了。”

    郑员外闻言冷颤一下,心想碰到硬茬了,于是马上变脸赔笑道:“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先生效劳的,只要先生吩咐,郑某万死不辞。”紧张之下竟将平日里听到的戏段子的台词说了出来。

    黑袍男子不欲理他,问道:“原原本本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只要漏了一点,当心你的项上人头。”

    郑员外心下紧张,虽说的结结巴巴,但也八九不离十的将于老者赌钱和被蒙纱女子打昏的事情说了出来。

    黑袍男子闻言思索了半刻,往外走去。

    郑员外松了口气,见自己养的家丁倒在身旁,于是起身踹了一脚,骂道:“一群不争气的狼崽子,平日里白白养活你们,一遇到事没一个顶用的,还不快起来。”

    那家丁本也枯瘦,虽吓得昏了过去,但郑员外的体格几脚下去也是吃不消,刚刚吃痛醒来,竟见到了他一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黑袍男子不知怎地去而复返,一句话都没讲,右掌如刀一般劈向郑员外后脑,只见血液和脑经喷了那家丁一脸,那男子手掌却没有变化,连一滴血都未曾沾到,家丁见这一幕,又砰然倒地了。

    其实也怪这郑员外倒霉,那黑袍男子本不欲杀他,想一走了之的,但偏偏黑袍男子刚走到门口,听见郑员外骂了声’狼崽子’。这才去而复返的下了杀手。

    黑袍男子未得道之前便是草原的一条雪狼,通了灵性后经过数百年的修炼的修得人身,平日里最恨猎人,见到狩猎狼群的更是杀之而后快,他道行高深,少有人敢在他面前羞辱狼族,但只有惹怒了他,必是一场不死不休之战,郑员外虽无意冒犯,但无疑是冒犯了人家大忌,死了也只能说他自己倒霉罢了。

    黑袍男子望了眼一片狼藉的赌坊,走了出去,隐约听见有人敢来的声音,虽都是些平民百姓,但他不愿声张,嗅了嗅手中的钱囊,御风出城了。

    徐暮独自一人走在回城的路上,感叹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那蒙纱女子见一赌坊的男人色眼相看的样子颇为不适,待看到徐暮时这才找他问话。

    可没等二人走出多远,就见街道的百姓争先恐后的望着蒙纱女子,甚至有人跪倒在地大叫仙女下凡。

    蒙纱女子不欲声张,便御风带徐暮出了城,来到了一所破庙。

    那蒙纱女子所问的跟黑袍男子所闻无二,都是些有关‘老贼头’的事,徐暮自然知无不言。

    虽然他和郑员外一样是回答问题,但待遇着实差了许多,一个不仅温柔艳遇,如同身处仙境,而另一个却仿在地狱,还丢了性命。但徐暮不知道,正是因为郑员外的丢了性命,从此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正当徐暮快要走进城时,迎面突然跑来一名男子,拽住徐暮道:“快跟我走。”

    徐暮抬头一看,竟是林二,惊异道:“林二哥,你怎么不在…”

    未待徐暮把话说完,林二已又拽着徐暮往破庙方向走去。

    黑袍男子走后,跑出去的赌徒和家丁马上报了官,县太爷听闻此事,马上派衙役赶到赌坊,可到了赌坊后衙役们都不敢进去,虽说他们平日里与郑员外关系不错,但都是酒肉朋友,谁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自己的那两手功夫欺负平常的小毛贼还可以,碰上了盗贼匪寇双腿都发软,更别提降魔捉妖了。

    几人商议半天也没有个办法,又不敢草草了事,毕竟里头的县太爷的小舅子,如若不是有这般关系的话,几人早就在路边捉条狗说打回原形了。

    无奈之下,几人凑了银子在城中找到了一名云游老道,请他开坛做法。

    那老道虽说也是招摇撞骗,但比那几名衙役聪明多了,说做法要七七四十九天方可除妖。其实这老道也打着算盘,他也听闻了赌坊有妖怪的传闻,心想那么多天过去了妖怪不走也饿死了,到时候就可就差了事。

    于是此事越闹越大,弄得满城风雨,林二本在酒楼干活,但酒楼的客人一听闻有赌坊有妖怪,竟都走了,掌柜的一见如此,便早早的打了烊。林二心系徐暮,便也赶了过去。

    正当老道盘算着如何装的再像一点时,赌坊内竟排出一个浑身是血,蓬头垢面的人来。

    道士以为真有妖怪,胆子被吓到九霄云外去了,扔了手中的宝剑和符纸,头也不回的跑了。

    四周人见这样,顿时争先恐后的跑开,林二本也害怕,但见到那爬出的‘妖怪’动作缓慢异常,于是状着胆子走了过去,低头一看时,竟是那倒霉的家丁。

    众人救了家丁,但他明显惊吓过度什么也说不出来,衙役们见出来,料想里面已经没了妖怪,便进了赌坊,发现除了几个昏迷不醒的家丁外,便只有一具无头尸体倒在地上,那尸体赫然是郑员外的。

    衙役们火速上报了县太爷,县太爷听闻小舅子死了也是兔死狐悲,正感伤心之时,郑员外的姐姐县太爷的妻子声声要为弟弟报仇,县太爷心道说的容易,那妖怪上哪找去,找到了谁有本事降他?但城中消息已经传开了,县太爷无奈,总要行动行动给百姓个说法,于是苦思冥想后竟然写到;“青楼小厮徐暮勾结无名老汉,蒙纱女子,黑袍凶手诈骗钱财,合谋害死郑员外,命官差火速拿人,捉到几日问斩。”

    林二听闻此事大惊,急忙跑到青楼,官差却早到一步,但却没有徐暮踪影,于是满城挨家挨户的搜查拿人,林二知道徐暮不在城内,便出了城想在徐暮进城前通知他,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徐暮听了此事正不知如何时,林二带着他已经感到了城外的破庙。

    却见破庙燃着汹汹的大火,破庙上空数道人影正激烈的打斗着。

    小新人一个,文笔不太好,但会在剧情上和更新上做出最努力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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