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二章 永恒的堕落
“为什么要这样做？”白凛抬起头望着神月祐。
镰刀一挥，白凛两人被甩到后面去。透过祐的命轮眼可以看出，玉雪白鸟只是一名普通人类，并没有任何特殊力量，而白凛就像是从恶魔变回天使般，刚才的血腥杀气全然不见，换来的只是柔弱。
“白凛……”
“白鸟，你退后，这里交给我，趁我拖延时间赶快离开这里。”
“可是，刚才是白凛你……”
突然，神月祐犹如鬼影般冲了过来，白凛也站起来，双方激突……
“回答我……到底为什么？”对着祐的眼神，白凛苦苦问道。
“……”
和那一夜一样，暗红色的瞳孔，冰冷的眼神。白凛想起神月祐救她的那一夜，当时那几个流氓只看了祐一眼就突然发疯而逃，还说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现在回想起来，白凛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那是人类所拥有的眼睛吗？而更加让白凛在意的是他的力量，神月祐犹如黑暗中的绝望，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可他手上的火焰却带来无比的温暖，在这个漆黑的鬼夜里给人带来了绝对的安全感，这是为什么？一个内心充满黑暗的人却使用着让人感到温暖的力量，为什么？
“白凛小心！”
就在白凛分心的时候，那把燃烧着白色火焰的镰刀突然分成两把长剑，神月祐握中其中一把直接刺向白凛，白剑穿透了白凛的身体连带人一起飞向后面。
“白凛，你没事吧！”白鸟冲了前去。
“没事……”白凛勉强睁开左眼。
“又是这样……”
“……嗯？”
“没有伤口……”白鸟惊讶道。
看着白凛的胸口，不见丁点伤痕，只是衣服穿破了而已，而白剑也突然消失，怎么回事？
“和刚才的一样……”
“白鸟？你在说什么？”
“刚才我明明看见，神月祐握着镰刀劈向了白凛，可白凛你一点事也没有，只是昏迷过去而已……”
“刚才？刚才的是怎么回事？”
“刚才是……”正要提起白凛要杀神月祐的时候，祐走了过来。
“白鸟你先退后！”
“可是白凛……”
白凛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依稀记得在电视机前白鸟变成死尸的一幕，那具死尸用它那溢着鲜血的手抚摸着白凛的脸，撩起她的头发，接着双手转移到脖子上，正要掐上去的时候，白凛的眼睛突然殷红了一片……一道银光划过尸体，将死尸分开了上下两半，接下来自己就失去了意识，什么也记不起来。
“已经……死了。”白凛嘀咕道。
这时上半身还在继续动，爬了过来，捉住白凛的双脚。
又一刀……双臂飞了起来，血液溅满了双手。
还没死，尸体抬起了头，双眼空洞。
又一刀……人头凌空飞了起来，掉落到墙角，血液洒满了衣服。
还没死……只剩一颗人头的尸体还死死睁开双眼。
白凛走了过去，最后一刀……血液染红了头发。
“破坏、毁灭、杀戮，直至目之所及……皆为灰尘。”
带着全身是血的身体走了出来，一直走，一直走到这里……
当白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某人高举着镰刀对着白鸟，正要劈下去的瞬间，白凛再次握起手中的刀迎了过去，可一看，竟然是他……
神月祐把手中的剑再次幻化成镰刀。
“神月祐，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回答的必要。”
镰刀突然横劈了过来，“锵”的一声，再一次被白凛挡住。
看着重重叠影的镰刀，白凛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双手放缓了起来，“要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
苍皇之炎的力量是源于操控者的精神力，同理苍皇之炎也可以对生物的精神造成伤害，即使击中了对方，也只是对对方的精神造成打击而不会伤害到对方的身体。刚才的镰刀和白剑就是一个例子，当然这也需要能力者控制得当，如果控制不好苍皇之炎，那时候的镰刀早已夺去白凛的性命，白剑也一样。
精神还精神，对于非生物还是具有一定的杀伤力，而白凛的衣服早已被切开，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而已……
神月祐也知道，刚才的白凛只是精神失控而已，似乎碰到一些让她崩溃的场面。可是神月祐不是医生，他只知道把白凛弄晕了就可以，利用苍皇之炎的精神攻击。如果醒来之后还没变回原样，那就继续，直到她恢复正常。而当时祐就觉得很奇怪，那一击足以可以让白凛重度昏迷一个星期，运气不好一个月，有个万一可能是几年，可是为什么不到一分钟她就清醒过来？是祐低估了别人？还是怎么样？不知道……神月祐只知道要把她们两个在今晚的记忆清除掉，免得他的秘密被透露出去。
受到多次精神攻击后的白凛当然支持不下去，可是为了同伴，她死也要撑下去。
我还在考虑什么？神月祐在想，以白凛的实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下手早已下手，利用命轮眼清除记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神月祐迟迟没有下手。
“让别人幸福，却让自己痛苦，这就是少爷您的力量……”原来神月祐一直都在轮回着神月铭那一句话，神月祐的力量是让别人幸福而让自己痛苦的力量……
鬼神也变回了人类的身份，也记起了以前的记忆，她的妹妹也从鬼神镰刀变回了人类，两姐妹也终于团聚了。但是自己却一天比一天痛苦，看着别人的幸福笑脸，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消失。神月祐，或许这就是你的命运……
突然，一股暖流流入到白凛的手心里，再一看，那是血。
白凛愣住了，沿着血流的方向，才发现神月祐的右手受了伤。
“你的右手……受伤了？”
“……”神月祐最讨厌这些家伙，一时冷一时热，一会弄伤你又一会关心你，现在的祐真想一刀拿下白凛的灵魂。
“锵”的一声，双方各自退后。
“神月祐，你的右手……”
祐也意识到，那是在身体上打穿了一个孔然后让血慢慢流出来的伤口，不是一块两块胶布绑起来就能了事。
“白凛，难道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白鸟问道。
“我一醒过来就发现神月要杀害你，所以我……”
“他右手的伤口是你造成的。”
“呃？！怎么会……”
白鸟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一开始是神月祐救了白鸟，然后又碰到白凛，只是白凛全身是血，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接着与祐战斗起来，而他的伤口就是在这场战斗造成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接着神月祐又想杀害白鸟，而这时白凛刚好醒过来，接着就是……
“我……我只想知道神月祐为什么要这样做……”对着祐喊道：“为什么要伤害白鸟！”
“消除记忆，仅仅如此。”祐冷道。
“记忆？难道是因为她发现你拥有与别人不一样的力量，所以才……”
“……”
白凛也开始放下刀：“但是这样做白鸟可能会……”
“选择吧。”神月祐打断道：“要不死，要不消除记忆。”
这时祐收回苍皇之炎的力量，瞬间整条走廊变得的漆黑一片。
看着祐，又回头看了一下白鸟。的确，这些记忆一点都不愉快，反而是永远刻在内心里的阴影，如果真的能消除掉的话……
“白凛！我一点都不害怕！”站起身走到白凛身旁，“咧~~”白鸟吐出小舌对着祐摆出一个鬼脸。“我警告你不要再伤害我们的白凛！”
“白鸟你不能这样！”
“哼！幽灵什么的才不可怕！最可怕也最讨厌的东西才是你！”白鸟指着祐说道。“白凛，要死我们一起死……”
“少爷，您的力量是让别人幸福……”“同时让自己痛苦”祐补说道。看着她们两个坚定的眼神，内心里就越加痛苦，为什么？弱小的她却可以保护好身边的同伴，而获得强大力量的我却不能保护身边的亲人，为什么？
“万花白凛……”
“怎么了！你想对我们家的白凛怎么样！”
突然被神月祐这样一叫，白凛不禁脸红起来，因为一般外人都称呼白凛为万花家的小姐，万花家的千金，在其他家族都被称为蔷薇姬，而在学校里一直都被称作万花同学，关系特好的朋友叫她白凛，而被全名称呼还真是第一次，而且对方还是个男性。可是白凛再一次与祐对上眼神的时候，她才发现，那冰冷的背后隐藏着无人所知的孤独，而那孤独看得白凛一阵心寒……
“为何要获得力量……”
“哼！当然是打败你们这些坏人！”白鸟插道。
“为了守护身边的一切。”
同样是想守护身边的人，可神月祐做不到，却白凛她可以，为什么？难道我从7年前到现在做的一切都是白费？
“万花白凛，你也是一名阴阳师吧。”
“为什么你会？！”
“欸！！！白……白凛你是阴阳师！”
透过祐的命轮眼，可以看出白凛的灵魂与普通人不同，然后再跟那三名在亡灵山战斗过的阴阳师作比较，能看出白凛是阴阳师并不出奇。
“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要是你们敢把我的秘密透露出去，那可不是死这么简单。”
“什么！你想恐吓我们？！我告诉你！我……”
“白鸟！算了吧……”
“可是……”
“我们答应你。”
看着她们两个，神月祐就想屋子里的那两个白痴，整天都在抱怨少主冷漠的古伊娜，一天到晚都想把祐杀掉的艾菲娜，虽然她们时而会打闹，可她们每天都过得很幸福，这一层神月祐最清楚。
“这间医院的结界已经被我打破，死尸也全部烧尽，接下来你们自己想办法……”说到这里，神月祐掉头离开，可没走几步，白凛突然捉住他的右手。
“你又想死？”
白凛一看，右手的血还在缓慢流出，“这个伤口要立即包扎，要不然……”
“要你管。”祐一手甩开，可下一刻又被白凛捉住。
白凛正准备撕下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裂开了，而且开口还不小，还好该遮掩的没有被别人看到。尴尬的气氛包围了白凛整个人，可白凛不管那么多，撕下衣袖，帮祐包扎好伤口。
白鸟在后面看得脸红赤耳，“这……这……”
绑好了最后一个结，白凛才肯放开。
见白凛没有其他事情，神月祐再一次掉头走人。
“白凛，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包……包扎伤口啊，毕竟那是因为我而造成的……”
“那你有没有被他看见了……”
“看见什么？”
白鸟没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白凛裂开的衣服……
神月祐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之中，当他走到转角处，确认她们两看不到他的时候，祐把右手的布带解开，同时手中冒起黑色的鬼神火焰，将白凛帮他包扎伤口的布带烧成灰烬……
而离开医院的同时，神月祐留下这样一句话：“你们这种人……活得太幸福了……”
作者还没有死……
镰刀一挥，白凛两人被甩到后面去。透过祐的命轮眼可以看出，玉雪白鸟只是一名普通人类，并没有任何特殊力量，而白凛就像是从恶魔变回天使般，刚才的血腥杀气全然不见，换来的只是柔弱。
“白凛……”
“白鸟，你退后，这里交给我，趁我拖延时间赶快离开这里。”
“可是，刚才是白凛你……”
突然，神月祐犹如鬼影般冲了过来，白凛也站起来，双方激突……
“回答我……到底为什么？”对着祐的眼神，白凛苦苦问道。
“……”
和那一夜一样，暗红色的瞳孔，冰冷的眼神。白凛想起神月祐救她的那一夜，当时那几个流氓只看了祐一眼就突然发疯而逃，还说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现在回想起来，白凛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那是人类所拥有的眼睛吗？而更加让白凛在意的是他的力量，神月祐犹如黑暗中的绝望，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可他手上的火焰却带来无比的温暖，在这个漆黑的鬼夜里给人带来了绝对的安全感，这是为什么？一个内心充满黑暗的人却使用着让人感到温暖的力量，为什么？
“白凛小心！”
就在白凛分心的时候，那把燃烧着白色火焰的镰刀突然分成两把长剑，神月祐握中其中一把直接刺向白凛，白剑穿透了白凛的身体连带人一起飞向后面。
“白凛，你没事吧！”白鸟冲了前去。
“没事……”白凛勉强睁开左眼。
“又是这样……”
“……嗯？”
“没有伤口……”白鸟惊讶道。
看着白凛的胸口，不见丁点伤痕，只是衣服穿破了而已，而白剑也突然消失，怎么回事？
“和刚才的一样……”
“白鸟？你在说什么？”
“刚才我明明看见，神月祐握着镰刀劈向了白凛，可白凛你一点事也没有，只是昏迷过去而已……”
“刚才？刚才的是怎么回事？”
“刚才是……”正要提起白凛要杀神月祐的时候，祐走了过来。
“白鸟你先退后！”
“可是白凛……”
白凛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依稀记得在电视机前白鸟变成死尸的一幕，那具死尸用它那溢着鲜血的手抚摸着白凛的脸，撩起她的头发，接着双手转移到脖子上，正要掐上去的时候，白凛的眼睛突然殷红了一片……一道银光划过尸体，将死尸分开了上下两半，接下来自己就失去了意识，什么也记不起来。
“已经……死了。”白凛嘀咕道。
这时上半身还在继续动，爬了过来，捉住白凛的双脚。
又一刀……双臂飞了起来，血液溅满了双手。
还没死，尸体抬起了头，双眼空洞。
又一刀……人头凌空飞了起来，掉落到墙角，血液洒满了衣服。
还没死……只剩一颗人头的尸体还死死睁开双眼。
白凛走了过去，最后一刀……血液染红了头发。
“破坏、毁灭、杀戮，直至目之所及……皆为灰尘。”
带着全身是血的身体走了出来，一直走，一直走到这里……
当白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某人高举着镰刀对着白鸟，正要劈下去的瞬间，白凛再次握起手中的刀迎了过去，可一看，竟然是他……
神月祐把手中的剑再次幻化成镰刀。
“神月祐，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回答的必要。”
镰刀突然横劈了过来，“锵”的一声，再一次被白凛挡住。
看着重重叠影的镰刀，白凛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双手放缓了起来，“要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
苍皇之炎的力量是源于操控者的精神力，同理苍皇之炎也可以对生物的精神造成伤害，即使击中了对方，也只是对对方的精神造成打击而不会伤害到对方的身体。刚才的镰刀和白剑就是一个例子，当然这也需要能力者控制得当，如果控制不好苍皇之炎，那时候的镰刀早已夺去白凛的性命，白剑也一样。
精神还精神，对于非生物还是具有一定的杀伤力，而白凛的衣服早已被切开，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而已……
神月祐也知道，刚才的白凛只是精神失控而已，似乎碰到一些让她崩溃的场面。可是神月祐不是医生，他只知道把白凛弄晕了就可以，利用苍皇之炎的精神攻击。如果醒来之后还没变回原样，那就继续，直到她恢复正常。而当时祐就觉得很奇怪，那一击足以可以让白凛重度昏迷一个星期，运气不好一个月，有个万一可能是几年，可是为什么不到一分钟她就清醒过来？是祐低估了别人？还是怎么样？不知道……神月祐只知道要把她们两个在今晚的记忆清除掉，免得他的秘密被透露出去。
受到多次精神攻击后的白凛当然支持不下去，可是为了同伴，她死也要撑下去。
我还在考虑什么？神月祐在想，以白凛的实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下手早已下手，利用命轮眼清除记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神月祐迟迟没有下手。
“让别人幸福，却让自己痛苦，这就是少爷您的力量……”原来神月祐一直都在轮回着神月铭那一句话，神月祐的力量是让别人幸福而让自己痛苦的力量……
鬼神也变回了人类的身份，也记起了以前的记忆，她的妹妹也从鬼神镰刀变回了人类，两姐妹也终于团聚了。但是自己却一天比一天痛苦，看着别人的幸福笑脸，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消失。神月祐，或许这就是你的命运……
突然，一股暖流流入到白凛的手心里，再一看，那是血。
白凛愣住了，沿着血流的方向，才发现神月祐的右手受了伤。
“你的右手……受伤了？”
“……”神月祐最讨厌这些家伙，一时冷一时热，一会弄伤你又一会关心你，现在的祐真想一刀拿下白凛的灵魂。
“锵”的一声，双方各自退后。
“神月祐，你的右手……”
祐也意识到，那是在身体上打穿了一个孔然后让血慢慢流出来的伤口，不是一块两块胶布绑起来就能了事。
“白凛，难道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白鸟问道。
“我一醒过来就发现神月要杀害你，所以我……”
“他右手的伤口是你造成的。”
“呃？！怎么会……”
白鸟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一开始是神月祐救了白鸟，然后又碰到白凛，只是白凛全身是血，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接着与祐战斗起来，而他的伤口就是在这场战斗造成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接着神月祐又想杀害白鸟，而这时白凛刚好醒过来，接着就是……
“我……我只想知道神月祐为什么要这样做……”对着祐喊道：“为什么要伤害白鸟！”
“消除记忆，仅仅如此。”祐冷道。
“记忆？难道是因为她发现你拥有与别人不一样的力量，所以才……”
“……”
白凛也开始放下刀：“但是这样做白鸟可能会……”
“选择吧。”神月祐打断道：“要不死，要不消除记忆。”
这时祐收回苍皇之炎的力量，瞬间整条走廊变得的漆黑一片。
看着祐，又回头看了一下白鸟。的确，这些记忆一点都不愉快，反而是永远刻在内心里的阴影，如果真的能消除掉的话……
“白凛！我一点都不害怕！”站起身走到白凛身旁，“咧~~”白鸟吐出小舌对着祐摆出一个鬼脸。“我警告你不要再伤害我们的白凛！”
“白鸟你不能这样！”
“哼！幽灵什么的才不可怕！最可怕也最讨厌的东西才是你！”白鸟指着祐说道。“白凛，要死我们一起死……”
“少爷，您的力量是让别人幸福……”“同时让自己痛苦”祐补说道。看着她们两个坚定的眼神，内心里就越加痛苦，为什么？弱小的她却可以保护好身边的同伴，而获得强大力量的我却不能保护身边的亲人，为什么？
“万花白凛……”
“怎么了！你想对我们家的白凛怎么样！”
突然被神月祐这样一叫，白凛不禁脸红起来，因为一般外人都称呼白凛为万花家的小姐，万花家的千金，在其他家族都被称为蔷薇姬，而在学校里一直都被称作万花同学，关系特好的朋友叫她白凛，而被全名称呼还真是第一次，而且对方还是个男性。可是白凛再一次与祐对上眼神的时候，她才发现，那冰冷的背后隐藏着无人所知的孤独，而那孤独看得白凛一阵心寒……
“为何要获得力量……”
“哼！当然是打败你们这些坏人！”白鸟插道。
“为了守护身边的一切。”
同样是想守护身边的人，可神月祐做不到，却白凛她可以，为什么？难道我从7年前到现在做的一切都是白费？
“万花白凛，你也是一名阴阳师吧。”
“为什么你会？！”
“欸！！！白……白凛你是阴阳师！”
透过祐的命轮眼，可以看出白凛的灵魂与普通人不同，然后再跟那三名在亡灵山战斗过的阴阳师作比较，能看出白凛是阴阳师并不出奇。
“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要是你们敢把我的秘密透露出去，那可不是死这么简单。”
“什么！你想恐吓我们？！我告诉你！我……”
“白鸟！算了吧……”
“可是……”
“我们答应你。”
看着她们两个，神月祐就想屋子里的那两个白痴，整天都在抱怨少主冷漠的古伊娜，一天到晚都想把祐杀掉的艾菲娜，虽然她们时而会打闹，可她们每天都过得很幸福，这一层神月祐最清楚。
“这间医院的结界已经被我打破，死尸也全部烧尽，接下来你们自己想办法……”说到这里，神月祐掉头离开，可没走几步，白凛突然捉住他的右手。
“你又想死？”
白凛一看，右手的血还在缓慢流出，“这个伤口要立即包扎，要不然……”
“要你管。”祐一手甩开，可下一刻又被白凛捉住。
白凛正准备撕下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裂开了，而且开口还不小，还好该遮掩的没有被别人看到。尴尬的气氛包围了白凛整个人，可白凛不管那么多，撕下衣袖，帮祐包扎好伤口。
白鸟在后面看得脸红赤耳，“这……这……”
绑好了最后一个结，白凛才肯放开。
见白凛没有其他事情，神月祐再一次掉头走人。
“白凛，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包……包扎伤口啊，毕竟那是因为我而造成的……”
“那你有没有被他看见了……”
“看见什么？”
白鸟没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白凛裂开的衣服……
神月祐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之中，当他走到转角处，确认她们两看不到他的时候，祐把右手的布带解开，同时手中冒起黑色的鬼神火焰，将白凛帮他包扎伤口的布带烧成灰烬……
而离开医院的同时，神月祐留下这样一句话：“你们这种人……活得太幸福了……”
作者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