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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命运之手

    衡山城中一家酒馆中,正在与田伯光在的令狐冲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伸手抹去鼻涕。

    “兄弟,那家大小姐挂念你呢?”田伯光猥琐的眨着眼睛,调笑道。

    “田兄,莫要开小弟玩笑了,小弟只不过一个穷小子,谁会挂念我呢,干!”令狐冲连忙摇头,举碗邀田伯光共饮,其实心里却在想:难道是小师妹,才几天没见,就想我了,嘿嘿!

    要是令狐冲知道那是天门道人与群雄在骂他,他就笑不出来了。

    要说令狐冲和田伯光相识到相知,那是意外,也是宿命。

    事情要从昨天晚上说起,东方不败抱着仪琳跃下悬崖,田伯光缓步上前确认,看着幽深无比的悬崖,田伯光打了个激灵、脖子一缩,摸了摸疼痛的胸口,知道需要找个地方疗伤。于是准备回到先前藏身的山洞,谁知还没到洞口,远远的便听到响亮的呼噜声,田伯光那个气啊,破口大骂:“他奶奶的,大爷今天是踩到狗屎了,先是被个臭小子破坏了好事,现在连洞穴都被人占了,他奶奶的,大爷不发威,当大爷是病猫!”

    “靠了,小爷想睡个好觉都不行!”睡的正酣的令狐冲被吵醒,有些不耐烦,不由低声啐了声,起身准备出去看看,谁知刚到洞口就被凌厉的掌风给逼了回来。

    令狐冲见对方还没搞清楚情况对方就出狠手,不由大怒:“他姥姥的,大爷不就睡个小觉吗?至于这么倒霉吗?”

    黑暗中,田伯光空手与用剑的令狐冲相斗几十招而不分胜负。两人渐渐的斗到了洞外,又是斗了几十招,两者突然同时向后跃开,相隔几丈,皆是气喘嘘嘘坐在地上,那是打不动了,只听田伯光大骂:“他…奶奶的,要…要不是大爷先前和他人做过一场,受了重伤,早就把你小子头颅给扭了下来!”

    令狐冲听了直撇嘴,眼中不由泛起了鄙视的目光,认为田伯光那不过是吹牛罢了!

    “靠,臭小子,你敢不信大爷,等大爷伤好了,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田伯光见令狐冲久久不语,而且嘴里还唧唧歪歪的,知道他在那说自己的坏话,不由骂道。

    令狐冲气愤异常,自己好歹是华山派大弟子,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起身提剑冲向田伯光,田伯光见令狐冲杀向自己,赶忙准备起身迎敌,谁知胸口与小腹皆是剧痛,竟起不了身,额头冷汗直冒,看着迅速接近的令狐冲,双眼不由一闭,等待死亡的到来。

    可是良久,田伯光也没感觉到宝剑入体的疼痛感,不由讶异的睁开眼睛,只见令狐冲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直道是他是在想什么法子来羞辱自己,不由拍着胸道:“小子,你田大爷今天算栽了,要杀要刮尽管来,大爷要是眨下眼睛,就是你养的!”

    “哎呦”由于拍的太过用力,不由牵动了内伤,痛的田伯光面色更是苍白,面部扭曲不已。

    “田兄对不起了,刚刚小弟困乏难耐,就借宝地小眯了一会儿,刚刚多有得罪希望,兄台莫要见怪,小弟这就走!” 令狐冲面色有些微红,拱手道,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原来令狐冲刚刚与田伯光激斗,没有注意到田伯光的状况,直到剑尖快要刺到田伯光时,见其却是没有动静,以为他有什么阴谋,于是凝神戒备,这才注意到道田伯光的状况,知道此人先前说的不假,自己和受了重伤的他打了半天依旧不胜,可见其功夫之高,想到师傅常常教导自己君子不可趁人之危,不由汗颜不已,连忙道歉。

    谁知刚走几步,就听身后的田伯光叫道:“他奶奶的,睡了大爷的铺,打了大爷的人,不留下点什么赔偿大爷纯洁受伤的心灵,就想这样走了,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大爷伤好了之后,哼哼…”

    令狐冲自知理亏,而且此人的武功比起师傅恐怕也差不了多少,要是以后真的找自己麻烦,那可真是难办了,虽说呆在华山可保全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什么样的人,让他一辈子不下华山,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田兄,在下穷的很,那有什么好东西啊!”令狐冲转身,拱手道。

    “嘿嘿,怎么没有,不是有那个吗?嘿嘿!”只见田伯光两眼放光的朝着令狐冲下面瞧。

    令狐冲浑身一激灵,后跃一丈远,夹紧双腿、气急道:“田兄我观你一表人才,怎么能…能如此不知自爱呢?我令狐冲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做如此苟且之事!”

    “啊,呸,呸…大爷是纯爷们,你小子心里龌龊,怎敢侮辱大爷,大爷伤好了,非阉了

    你个小王八羔子!”只见田伯光面色大黑,长呸不止,双眼冒火的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摸了摸头,甚是疑惑的问道:“不是那个,你说的是什么?”

    “大爷说的是你,腰上挂着的酒!”

    “噢,原来是酒啊”令狐冲顺着其眼光,低头一看,果然是说酒袋,于是走到田伯光面

    前,在田伯光放光的眼神下,伸手解开酒袋递给他,可是递到一半的时候,又缩了回去,死死的护住酒袋,深怕被人抢去似得。

    “我靠,你小子,不会连一袋酒都舍不得吧!”田伯光手伸在半空,甚是无语的看着令狐冲道。

    只见令狐冲依旧紧紧的抱着酒袋,咽着吐沫,神神秘秘的说道:“这可不是一般酒,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劲才搞到的,我都舍不得喝,都是浅尝辄止!”

    田伯光两眼更是放光,眼珠一转,捂胸倒地,抽搐不已,吓得令狐冲以为他快不行了,急忙上前查看,谁知刚到田伯光面前,只见田伯光一指点在弯腰的令狐冲胸口,令狐冲穴道已被点住。

    “田…田兄,你这是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你千万别…别…”令狐冲闭着眼睛,面色发白,声音有些发颤,话已是说不下去。

    “滚,你小子,你还真以为大爷…大爷…”田伯光气的发须皆张,令狐冲听了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那个什么都行,可是田伯光下一句话,吓的令狐冲是七魂去了六魂半。只听田伯光嘀咕着:“就算大爷好男风,那也是大爷攻,你小子受。啊呸!他奶奶的,纯洁的我,都被这小子带坏了!”

    田伯光拿过令狐冲手上的酒袋,打开一股浓烈的酒香飘出,令狐冲和田伯光皆是鼻孔放大,深吸一口气。

    “咕噜…咕噜…”田伯光仰头直灌,令狐冲再也忍不住,痛苦的道:“田大爷,您就行行好吧,留点给我,你…你想干什么都行,我都从了你!”

    “噗”“咳咳!”田伯光一下被酒呛住了,满口的酒全都喷令狐冲脸上去了,伸手点开令狐冲的穴,在其屁股上踹了一脚,晃了晃酒袋,已基本听不到声音,嘴里说道:“他娘的,就这点酒,怎么喝的爽,你小子,赶快去弄两大坛子来,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令狐冲急忙抢过酒袋,高举酒袋,仰头张口等着酒滴,直到没有一滴了才说道:“靠,这是那么酒好找的吗?这可是猴儿酒,可遇不可求!”他脸色一点也不红,要不是他死皮赖脸,那要饭的酒怎么会让他喝了见底,一顿酒后,又把仅剩不多的猴儿酒分了他一点。

    “哎呦!”突然,田伯光又发出一声哀叫,倒地不起,没了动静,令狐冲上过一回当,这次就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田伯光,可是久久不见田伯光反应,也是轻轻的走到其身旁,只见田伯光面色苍白,扭曲不已,浑身轻微颤抖。

    令狐冲知道其是内伤发作,于是背起田伯光,进入山洞,为其疗伤。

    好几个时辰之后,天色已是泛白,田伯光才醒来,知道令狐冲耗费功力为自己疗伤,而没有扔下自己,眼睛一阵酸涩,有种流泪的冲动,除了已去世的师傅,还重来没人真正的关心过自己。

    “令狐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田某要是犹豫一下,叫田某出门被人抓去做和尚!”田伯光拍着胸脯,义正言辞,不带一丝作假的道。

    令狐冲观其虽然话语粗俗,但是性情很是洒脱,不拘小节,很对自己的胃口。

    “田兄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要是没酒喝,你可要给我送酒哦!”

    “没问题,你想喝多少,我就到酒馆给你抢多少,哈哈!别那么多废话了,走,咱两今天不醉不归!”说着田伯光一搂令狐冲的肩膀,走出洞外,两人一路晃着膀子,向衡山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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