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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 匪的传说

    无论社会发展到那个阶段,总有正邪、善恶之分。正面英雄让人崇敬,反面恶人亦让人向往,有个大汉奸汪精卫就说过:要么留芳面世,要么遗臭万年,总之,活一辈子总要轰轰烈烈一回。恶人在一定范围内还是很有市场的,所以水浒里那一帮土匪混在一起,就被后世美化了,仿佛他们的杀人越货也成为理所当然,仿佛他们的心狠手辣也成为处世必须;再看看另一部小说《天龙八部》,也是金庸这老杆子梦笔生花,所以他笔下的四大恶人都满怀的善良的根本,只是披着恶人的外衣,就是那个色鬼云中鹤也成为许多金庸迷的偶像。小说中这样的人多,现实生活中也不乏其人,看看近代,许许多多的军阀,土匪出身还真不少,张作霖、杨虎城等等,到最后还都转正了,就连蒋介石同志原来不也是青帮的小混混嘛。这就好象魔教中人修炼到最高境界就能回到正道上,又好象封神榜里截教通天教主的手下那一帮龟蛇牛马千年修炼变为人形一样,这些土匪最后都摇身一变成为大帅了。英雄又名盖世豪杰,恶人俗称绿林好汉。做英雄和做恶人必备之条件有二:一是断臂的勇气和残忍;二是领导能力和智谋。千万不要低估恶人的智慧,其实很多的恶人智慧远远超出常人,这也是为何骗子能屡屡得手根本的原因。他们利用人的贪婪和恐惧的本性,设局诈骗或实施抢劫。我们那些雄壮的哥们看着自己当不了英雄,于是就想法子以恶人来装装门面。在说学校事发生之前,我先说一个工作后听到的故事:

    我有一个领导过去是算命的,也就是行骗,六七十年代,他和他的搭档一起去兰州算命(当时属于蛮荒之地,比较迷信,算命工作环境较好),刚到几天,四处打听消息,谋划可行之策,据说他们记录的信息足足有三大笔记本,认真分析之后,听到局长家里接连发生了几起较大的祸事,他们决定对当时的公安局长下手。他们认为,越是领导越迷信,越是官大越恐慌,对这样的人下手保险系数更大。当天夜里,他们翻墙进入了公安局长的院子里,把提前捉到的一只小乌龟头上用红漆点个点,然后把这个小乌龟拴到养鱼的池子里的植物上,并且在池子里洒上一种无水的硫酸铜之类的液体。一切准备就绪,余下来的几天,他们在局长家附近算命,(找的托),烘托气氛,一时间他们成了大师。若干天的一个下午,他们被悄悄请进了局长的家,因为手上掌握了大量的信息,所以他们亳不费力地就把局长祖宗八代遇到的血光之灾算得一清二楚,局长深信这二位是高人。于是请他看平安,这斯装模作样一番后,说你家出事,全因为有一只五百年度乌龟作祟,我给你捉到就没事了,于是他拿出罗盘,对着池子找去,然后,大喝一声“妖孽,现形”,伸手从池子拿出那只小乌龟,然后指着乌龟头上的红点对局长说:“我追这妖孽几年了,今天终于捉到它,看到没,这头上的红点就是他修炼出来的,从今后你们家就太平了”,并拿出一把木剑放在水里搅动一会让大家看,众人一看,哇,水变蓝了(其实就是木剑上抹上了某种可反应的化学药品),局长大喜,按要求拿出四千元给了他们(那时候这是一笔巨款),并留他们吃饭。这二位明白,要趁局长还迷的时候赶快逃跑,于是二人婉拒了局长美意,离开了。二人出了门,一阵小跑,到兰州最大的百货大楼准备买点东西。没想到,没想到局长一会儿迷过来了,知道这两人是骗子,于是动用了警力说是找两个罪犯,当时流动人口极少,城市也小,大街上人流量也少,几个招待所一打听,就知道两人跑到商场去了。于是,警察把住门口,准备把这两人给活捉了。象动物的直觉一样,这两人觉得气氛不对,于是向门口一瞧,全明白了,最后一人制造混乱作掩护,另一人逃跑。我的领导成功脱逃,他的搭档被关进了拘留所。逃出去的回家后,从公安局找了一身警服穿身上,用萝卜刻了一个公章,写了一封介绍信,最可笑的是,枪套子里没有枪,他居然用小笤帚把包上红布放在里面,看起来和枪也不差。于是又只身跑到兰州,说是来带这个人的,那年月法律不健全,关一个人,放一个人都是凭警察的心情,那拘留所的一看介绍信,啥也没说,把人提出来,并热情请吃饭 ,这两人不敢啊,可架不住所长绑架般的热情,于是只好到饭店去了。三杯两盏过去,所长被我的领导感动,非要结拜兄弟,然后继续喝,直喝得日落西山头,最后饭店老板说,所长啊,这都喝了四个小时了,该休息了吧,那所长一听,咋了?不给面子,猛地掏出手枪桌上一拍,几个小警察纷纷掏出枪拍在桌子上,我的领导心说,这下坏了,自己的枪没法掏啊,于是他大喊一声:“老板,你过来”,那老板赶紧转到他面前,他装作要掏枪的样子,象说电影台词一样:老子毙了你。老板一看慌忙抱住他:“大哥,你可不能再掏枪了”,终于化险为夷,于是他的搭档被带回来了。再过十年,他从一个村里算命先生混成了一个副局,他的搭档成了一个乡镇的副镇长,这是人世间经典的转身之一,草莽变英雄。这次历险是副局的大作之一,酒后,他常常以此为荣。

    学校里的哥们不可能有这样的胆气心理,也不会把这样缜密的思维用于做坏事,最多是搞几个恶作剧,胆再大的就是象小油猪一样去琥珀山庄里用竹竿偷咸肉。

    一个星期六上午,我站窗口等着看漂亮女生呢,四班的一个老乡老程在楼下手指着旁边的人对我大喊,老孟、老孟,安大体育系的二狗子来了。我低头一看,哟,这不是李常河嘛。李常河高中时候是练体育的,一双贼眼精亮精亮的,鬼点子特多,经常爱穿一个对襟的黑褂子,所以我们叫他二狗子。今天削个光头,楞角分明的。文理科分班那年,他从文科转到理科,过几天双从理科转到文科,主要是当时班主任催要学费,他象打游击一样,谁要钱我不在谁的班上学,满校的老师都认识他,因为他天天被老师罚站在教室外面。由于只有理科能报体育,所以后来只好固定在理科班了。理科班主任问他要学费,说你叫啥?他说我叫李常来,老师说我看你不经常来啊,学费呢?他说,我明天交。当天晚上,他指挥着其他的坏家伙一起到老师的房子外面,因为当时老师没有院子,他们很顺利地就到了窗户下面,趁老师吃晚饭的时候,那几个练体育的把老师的自行车拎出来扔到老师房子对面的池塘里,又把盆架、脸盆、花盆等统统水淹七军了。老师当天晚上找了一宿自行车,第二天洗脸又开始找脸盆,最后,看到水面漂浮物,终于在池塘里完璧归赵了。老师也明白,一定是那几个坐后面的干的,于是就到班级里审问,主要对象还是李常河。老师严厉地问:“是不是你干的?”,李常河等嘻嘻的回答到:“不是啊,我保证,我发誓”。对于这样滚刀肉,老师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最后,李常河向老师作了一个保证:“虽然不是我干的,但是只要你不问我要学费,我保证你的自行车不会再掉池塘里”,后来老师终于没有再问过他的学费。

    虽然不在一个学校读书,既然老乡来了,大家还是热情如火,天很热,我们都穿着打球的裤头背心,在合作化路上转悠,远远望见学校后面的路口有一卖西瓜的。几个人围上去,称了一个,称完了付钱时,才发现,三个人只有三元钱,还差二元,没办法,我说不吃了,走吧。三个人刚转走几步,我听他们俩个嘀咕着,又回去了,我赶快追上去,就听老程对卖西瓜的说:“刚才的西瓜呢,这哥们想吃”,卖西瓜的小伙一听笑了,“钱不够,你们吃啥”,他扭头一看,身后的李常河一脸凶相,盯着他。他有点怕,正在这时,老程说:“你可知道他是干啥的?”小伙有点儿哆嗦:“不知道”。老程悄悄对他说:“他刚从监狱里出来,是少年犯”。那小伙眼珠也挺活的,抱起那个瓜递给常河:“哥,你吃,免费”。常河脸上仍然不动声色,大声对老程说:“不给钱那行,钱呢,给人家”。后来我们三个把这十八斤瓜吃完了,肚皮都快炸了。

    下午的时候,老程推出自行车准备去到五里墩当家教,常河一听,说正好送我,老孟你回去吧。我说好,正要转身,就听一声响,那自行车后座跨下来了,因为老程这车子是二十元钱买来的,锈迹斑斑象是二战退役下来的,被他身强力壮这么一坐,后果可想而知。老程说修去吧,常河说好,扭头进车棚了。我帮老程抬着车子(刚圈压弯了),向校门口去,校大门口东边不远是合作化路与清溪路交叉口,那拐角处有一个修自行车的老头,我们正谈着价呢,常河扛了一个车子过来了,对着老头说,把这车子座子和轮子拆了装他车子上,其他的都是你了。我和老程吓了一跳,齐声叫道:“你偷车子啊”,谁知道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啥偷,我给咱的自行车找配件”。体育系的很多有一身的匪气,是一帮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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