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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天刚蒙蒙亮,我就从床上起来了,不为别的,只为能在第一眼找到他。随意地洗漱了一番之后,便从院子出去了。清朝的大清早,天气竟是那么地寒冷刺骨啊,不禁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身上的袍子,便随意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路上来往的宫女太监也不是很多,知道走进了一座宫殿,朝上头看去,“敏香苑”?这是什么地方?上前走了进步,便见一堆侍卫立马围了出来,走在最前头的那个侍卫上下看了我一番,便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岂是你能随意进入的?给我滚!”见他那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里一阵鄙视,挪了挪步子,却见那群侍卫拦刀将我围了个水泄不通,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是做什么?不禁朝那顶头的侍卫看了看,见他依旧是刚正不阿的模样,挪了挪嘴,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放下她!”只见那群侍卫都朝我后头看去,便见领头的侍卫立马变了脸,满脸阿谀的模样,作了个揖,嘴中还不停地说道:“詹升世子啊,不知您有何吩咐啊?”只见詹升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冷眼,而见那群侍卫都是打了一个冷颤,均闪开一条道分成了两排,只见詹升大步地跨到我身旁,拉起了我的手就向前走去。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吓人,指甲已深深地陷入我的肉里,我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气,可他竟然毫不理会我的反应,依旧是拽着我的手不放,感觉到后头的那几个侍卫那些探究的目光,便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只希望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想明天宫中的头条应该是:裕亲王之子詹升世子勇救某不知名侍女吧!想到这儿,竟“呵呵”地傻笑了出来,见他的步子也是一滞,却未转过头来看我,拉着我的手仍旧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额头上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一看,天哪,竟是一块紫一块红的,真不雅观,这是我的第一反应。而此时,我却没有从前那么爱计较的闲情了,只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我……我……,”连说了两个我,终究是没说下去,而詹升却似猜到了什么似得,竟冷笑道:“什么都不必说了,我说过,只要让我陪着你就够了,”望着他那真诚无比的眸子,下意识地深深地看着他,却在下一秒不自然地别过眼去,因为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倔强二字,想必此时我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弃的,一味地说些放弃之类的话倒显得做作,倒不如顺其自然,我想,他是自然会了解我对胤祥的感情的,应该会知难而退的吧!对了,胤祥应该是就在这几日便会回来了吧?不行,我要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下定了决心,便坚定地说道:“我要去……,”谁知,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只听得他说道:“我都知道,”知道?你知道什么呀?不禁在心里这么问道自己。突然间,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竟好似飞了起来,我不禁大声的“啊”了出来,而此时,见詹升竟是双手环抱住我,只见他跳到了一座宫殿的房顶上,又在下一秒“飞”到了另一处地方,就这样飞来飞去的竟到了离城门口不远处的一处落点,向下看去,紫禁城的一切竟可以尽收眼底。紫禁城外依旧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向往。转头冲詹升笑了笑,却见他脸上写满了一丝伤感,我想再怎么大方的男的也不会允许自己喜欢的女子为了他人而进行“目光浴”吧!然而望着眼前的他,没有了以往的内疚,有的只是骄傲与满足。不错,我骄傲,因为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再是最初见他的那样唯唯诺诺了小少年了,而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为了所爱之人不顾一切的大男人了,这一切,都是瑞珏赐予他的,可这傻小子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而满足则是人生能得一这蓝颜知己,夫复何求啊?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见他的脸上划过可疑的微笑,随即将身上的袍子脱了下来,天哪,他要做什么啊?该不会是……惊恐地看着他,却在下一秒为自己这可笑的念头狠狠地羞愧了一番,此时,只见面前的他双手将袍子支撑着挡住上方的烈阳,而见他此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袖衫,想必是平日里担心他的身子,因此多穿一件以免意外吧!便惬意地享受着眼前的凉爽,心却早已飞到了几百米以外去了。就这样,每日一过早膳,我便会偷偷地溜出去,而詹升每次都会跟在我的后头,趁着没人的时候便会适用轻功,轻而易举地登上了顶上。我便也随他去了,每次回去的时候,准会被瑞珏的白眼给杀死,我想应该是詹升的缘故吧,每次都得把詹升折磨成“落汤鸡”(被太阳晒的)才肯罢休,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竟足足等了一个星期,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不禁大失所望,且提心吊胆地过着每一日,生怕他们会出事,虽知道历史上的胤祥是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可我发现,我只知道结局,却不知道过程?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却在第三日的时候生了风寒,这日的太阳快落山了,我才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床边的偌淳见状,忙问东问西的,吵得我脑子里一团糟,面上却在不停地干笑着。这时,詹升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偌淳则以要帮师傅整理医术为由退了出去,屋里就只剩下我和詹升了,当他端着药碗来到我床前的时候,艰难地说道:“陪我去……,”却没了下文,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因为我知道,詹升是了解我的,不出意料的,他竟然答应了,却在出门前在我的身上披了件厚重的蒿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都什么天气了啊,没准被人当成白痴给抓起来呢!可如果不这样我便出不去了,便鬼魔鬼样地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去,偌大的院子里只能听见喜鹊报喜的声音,看来是个好兆头,便开始小跑了起来,后面的詹升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穿过了御花园,又绕过了一条小路,渐渐放慢了步子,咦,这里好熟悉啊?好像是……正在脑海里反转着有关这里的记忆时,不远处,两个人影渐渐朝我们走过来,因为已是傍晚了,他的样子看不清楚,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走在前面的那名男子有一双深邃的眸子,在这略黑的夜里竟在微微发亮。“尹……,四爷,”刚想开口叫他尹正哥哥的时候,又想到他可是康熙的第四个儿子,爱新觉罗胤禛啊,与他虽是旧识了,但如今身处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世事难料啊,况且,这四爷可是有“喜怒不定”的称号啊。还是谨慎点吧!只见前方的人影定了定,随即快步地朝我走来,后面的小柱子则是紧跟其后。待他走到我跟前的时候,面部竟在微微地抽动,脸色显得越发地铁青了,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这几天没去找他而生气的吗?不至于吧!刚想开口询问的时候,就见他的双眼一直死死地盯着我的后头,怒火中烧,牙齿还在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顺着他的眼光向后看去,只见詹升正一动不动地站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也是直直地望着四爷,脸上那沉闷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不禁打了个寒颤,脑子里却“咻”地闪过一个念头:两座冰山撞在一起会形成怎样的世界奇观呢?不错,詹升是属于那种外冷心更冷的人,而四爷其实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内心中恐怕是充满了一腔热血。如今,只见这两座“冰山男”正在那儿大眼瞪着小眼,不知过了多久,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沉闷的气氛了,故作大声地咳了咳自己的嗓子,恭敬地朝四爷行了个礼,口中说道:“奴婢木小茜给四爷请安,爷吉祥!”下意识地拉了拉詹升的袖口,示意他给四爷行礼,可见那詹升竟是没察觉似得,依旧是趾高气昂地朝四爷看着,不一会,便笑了笑,眼光从四爷的身上落在了我这里,双手体贴地替我将外袍拢了拢紧,可这再自然不过的一个动作放在那四爷眼里却是多么暧昧的,下意识地将头死死地埋了下去,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旁地四爷面无表情地从我身边走过,待与我并立一排的时候,用只有我与他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十三弟回来了,如今正在敏香苑,”说完,竟头也不回地走开了,望着他那远去的背影变得越来越模糊的时候,直到消失在了园林的尽头,脑子里全是他刚才路过我时的话语,可此时,我的心情却异常地平静,原来这么久以来,到来真的到了这天的时候,心情竟可以如此的平静,可是不可否认的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十三?如何面对瑾儿,呵呵,除了她,还有谁可以和我有相同的面貌连有“九狐狸”之称的胤禟都没发觉呢?直直地矗立在园林的中央,前方就是“敏香苑”了,其实这条路我来过,上次迷路的时候就曽来过,竟是胤祥的生母敏妃的住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敏妃实在康熙三十八年薨的,是满洲镶黄旗人,参领海宽之女。想着想着,下意识地咳嗽了起来,喉咙里一阵干涩,胃里的酸水直往上冒,眼泪都被咳得呛了出来,詹升连忙走到我的跟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并从怀里掏出来一粒药碗塞进了我的嘴里,这个药碗是师傅替詹升特意炼制的,说是他幼时没有来得及诊治而落下的病根,经常感染上风寒,此时倒是被我给用上了。咳嗽了半晌才感觉药力发效,也就渐渐地舒坦了,望着詹升那紧皱的眉头,回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便朝反方向走去。其实不是我不想见十三,而是我得找师傅帮忙,勿必得想办法将敏妃的病给治好,那个在小的时候,开口闭口都是他额娘的十三,如果一切都必训按历史的轨道前进的话那该怎么办?不行,他一定承受不住的,我是三百年后的新新人类,我……一定要改变历史!决定好了,便径直地朝御花园的方向走去,看来能帮上忙的,就只有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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