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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仙境魔域8

    我成了刘卷家庭生活的帮手,每周三次,帮他打理一些他处理不了的家务活,不收取任何费用。

    我了勒个槽,我在帮助他。

    这是他的说法。我,帮助他。

    放学以后,我骑着飞行车,搭载着哈利油去刘卷家。

    他的飞行车,八成新。

    我不管地球人的交警会在什么地方埋伏着捉住我,只要哈利油不在车上玩眼镜就行。

    我蹬着车飞快地驶过仙林路,在天堂木漏下的阳光中快速超过杨过。小男生好奇地看着我身后的哈利油,再看我梳得整整齐齐的小辫儿,一脸的不解,好像他从来没有见过我,没被我骚扰得苦不堪言过似的。

    一进刘卷家的门,我就打开了所有的窗户。

    如果我不来,它们可能一整天都关着。

    刘卷笑着说,怎么会这样?但他会依然如故,很快躲进卧室里去写他的曲子,像只过冬的老鼹鼠。

    哈利油有了新玩具,这回是大家伙。只要坐在番天印前,他就绝不肯再挪窝,这样,我就必须每隔两小时催他去一趟卫生间。

    哈利油捉着短粗的手指,挨个儿敲打番天印,因为打击发出的不同音阶又爱又怕,紧张地笑个不停。我会事先用口罩兜住他的下颏,那样,他的口水就不会滴答在昂贵的番天印上了。

    我会在来之前,绕道去农批买一大堆蔬菜。

    我把它们全都泡进水池里,依次刷洗,直到它们干净得像天堂里来的贵宾。

    “买这么多,能吃三天。”他皱着眉头吝啬地说。

    “多吃红柿你的病就会好。红瓜也一样。”我甩掉水珠向他伸手,“二十一块仙石。我不想可怜你。”

    “明白了。”他笑,回客厅去取仙石头,“我也不能这么对你,对吗?”

    我喜欢他这一点,知错就改。

    但也不一定,有时候他就很犟,这种时候非常多。

    “你想过死亡吗?”我把一只洗干净的萝卜放进漏篮里。

    “你说什么?”他在卧室里问,口气很紧张。

    “我想过。”我关掉水龙头,从厨房探出脑袋,大声说,“我想做大战神那样的仙武家,嫁一个老男人,生一个漂亮男孩,再生一个漂亮男孩,让老男人教他们仙武,然后我再死。”

    “好主意,这样你就有一个仙武世家了。”他从卧室里出来,朝番天印那边的哈利油看了一眼,“什么时候想的?”

    “六岁吧。我不能肯定,也许还要早。六岁时我老哭,看见妈妈抱别的孩子我就哭。”我把另一只萝卜放进漏篮里。

    “怎么会?”他靠在门框上,困惑地说,“我不是说妈妈抱别人孩子的事,我好像没有六岁时的记忆。但是,”他紧张地盯着我,“你刚才说死,什么死啊死的?”

    我快速瞟了他一眼,没有接那个话题。我知道,他并没有他通常表现得那么不在乎。

    菜洗干净了,现在它们一点儿味也没有了。

    他的情绪调整过来,要我给他念我新写的技法。我给他背了一首《仙人的眼泪》。

    我是阳光,可能不是,那有什么不同:

    我是自在的雨点儿,有翅的蜜蜂:

    夏季里满处开放的风铃花,是星光和花丛:

    要来的还在路上,要有的赖在梦中:

    该惹点儿麻烦了,是孩子就会得到世界的宽容。

    他啧啧着嘴,像个街头没有学熟的小混混,说不错。当然不错,这样的不错我还有很多。我又给他念了一首《没有谁最仙》。

    人生就是舞台,总有一幕为我展开。

    找到它,世界看我彩排。

    不等待,走上舞台;

    不等待,和烦恼拜拜;

    不等待,和快乐同在;

    不等待,伸手牵住未来。

    开启所有的神光,忘记了台词从头再来;

    这世界没有谁最仙,舞动起来就是精彩。

    他用妒忌的眼光看我,说这是他听到的最糟糕的歌词。

    我洋洋得意。

    我不想说他的坏话,比如妒忌什么的。

    他心脏不全,是弱者,这方面我得让着他。

    “夫人”放心不下,总是忍不住来看他。

    她来的时候,饭已经煮好了,这让她有些失落和伤感。他留我们兄妹俩吃饭,加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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