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噩梦
警察的询问是枯燥的，然儿他们依然不停的询问着，反复的也就是那么几句：“汤杰今晚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到底说了些什么？”
可是杨沐的回答还是那么的一句：“他只是让我去找他，到底是什么却没有告诉我，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当我到达汤杰住处的时候，他就已经从楼上坠楼了。”
“这些我们从监控录象上都看见了，我们现在想知道的是我们不知道的，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询问笔录的是一个很结实的中年警察，脸上没有刮干净的胡茬子，显得十分不修边幅，但是他盯着杨沐的眼神，仿佛就象是看待一个死刑犯人一般，让人觉得厌烦。
杨沐很反感，至少表情已经告诉了眼前的这位警察先生。自己的内心已经对这反复说来说去的问话感到了厌恶，她皱了皱眉头，别过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香烟，十分麻利的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笑了笑后，询问眼前这位警官说：“我是犯人吗？”
“不是！”
“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难道说我还要编一些东西说给你听吗？”杨沐只是抽了几口，就把烟头直接灭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出现了一小片黑糊糊的痕迹。坐在对面的警官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两人就这么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林队长，杨沐的家属来已经来接她了。”进门的是一位女警员，有独特的女中音，很有磁性，人长得还算漂亮，中长的披肩发。杨沐没有吭声，只是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走到办公室的门口。
那位姓林的队长，一直看着她，却没有说一句话。
其实人是很微妙的，有时候，一个眼神，仿佛就要把一个人看穿了一般，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而现在的杨沐就有这样的感觉，好象她的内心哪个小小的亏心事被发现了一样，让人感觉十分的不愉快，但是她还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用一种强硬的态度望着他，慢声慢气的说了一局：“我不是犯人，所以别把我当犯人一般的看待，让我十分不爽。”
林队长耸耸肩，做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随后伸出左手，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是他却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米在看见杨沐走出来的时候，那颗焦急的心才算是放下来了。她微微一笑，然后给了杨沐一个拥抱说：“吓死我了，你打电话给我说在警察局，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
杨沐没有说话，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背后自己刚才走出来的那扇门，拉着小米的手就离开了……
……
“她的眼神为什么会躲闪？难道她还知道什么，没有对我说？”林警官思索了一会，就站起身，随后把杨沐摁在办公桌上的烟蒂拿起来，随手扔进烟灰缸里。
虽然说汤杰跳楼自杀这件案子看起来是个很简单的跳楼事件，但是他还是会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因为监视录像里有一个画面是杨沐背对着摄像头抱着汤唯，而且她明显的有些小动作，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了。再说也不可能是不可能犯罪，遥控杀人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也只有侦探小说里面才会出现。
当然，他并没有认为杨沐和整件事情有关。
林警官按下电话通讯键：“小艾，你进来一下。”
“是！”电话那头传来那位女警员的声音。
……
在出租车上，杨沐忍了很久，才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那张字条，她展开来，借者出租车里微弱的灯光，看字条上的字迹。
“它将走来，在你身边……”随后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楚了，字有些凌乱和潦草，显然书写的时候十分匆忙。
小米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字条，就夺了过来。随便看了一眼，就还给了杨沐，“写的什么？牛头不对马嘴，不知所云。后面有血迹都看不清楚了。”她这么一说完，出租车司机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面坐着的杨沐小米二人。
她们是直接在警察局门口打车的，所以有些话说出来，对于这些人来说都是十分敏感的，但是也还好，很多出租车司机都是事不关己。
今天晚上是个很奇怪的夜晚，杨沐做了个噩梦，梦里面的东西记的都不是很清楚，只是依稀的记得她在一个大雾蒙蒙的十字路口，四周没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在路口徘徊了多久，才看见一个人从浓浓的雾气中走出来，她准备打招呼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应约中有点像汤杰，当他转身的时候，杨沐还没有看清楚汤杰的面容，就惊醒了。
“该死的！”杨沐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伸出手在床边抓了一下，摸出了自己放在枕头边的香烟，这是她的一个习惯，而且她无论在什么地方睡觉，只要醒来，第一件事情就一定是点一支香烟，她用打火机点燃香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电话的铃声在深夜里刺耳的鸣响起来，仿佛“午夜凶铃”一般，这还是她沉思的时候。拿过还在鸣叫不断的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号码，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号码：13400000000。很少见到这样的号码，杨沐自己想了一下。这是下意识的，有陌生电话号码的时候，会出现些许的犹豫。
她把香烟搁在烟灰缸的凹槽里，就按下了通话键：“喂！你好！”
手机的那头没有人回应。就在杨沐觉得奇怪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她明显的听见了电话里沉重的喘气和叹息声，声音空洞，仿佛是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而且不止是在耳边的手机里听见，仿佛自己的脑海里，整个房间里面都可以听见声音。
“你是谁？”杨沐对着电话里的那个恶作剧的家伙冷冰冰的问了一句。很明显，没人回应。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就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重重的扔到了一边，把还没有抽完的烟蒂扔进烟灰缸里。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传来了阵阵嬉笑的声音，忽远忽近，听的不是十分真切，在嬉笑中，她还可以听见哭泣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哭泣声，声音十分的熟悉。
“谁？”杨沐有些害怕了，她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起来，四处的张望，希望可以找到声音的来源，突然一阵风吹过她的耳边，她一回头，就听见汤杰的声音传来，直刺她的耳膜，尖锐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它将走来，在你身后……”
“啊！”杨沐满脸冷汗的从床上坐起来，喘着粗气，看了看已经放亮的窗外，“原来是梦，梦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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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杨沐的回答还是那么的一句：“他只是让我去找他，到底是什么却没有告诉我，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当我到达汤杰住处的时候，他就已经从楼上坠楼了。”
“这些我们从监控录象上都看见了，我们现在想知道的是我们不知道的，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询问笔录的是一个很结实的中年警察，脸上没有刮干净的胡茬子，显得十分不修边幅，但是他盯着杨沐的眼神，仿佛就象是看待一个死刑犯人一般，让人觉得厌烦。
杨沐很反感，至少表情已经告诉了眼前的这位警察先生。自己的内心已经对这反复说来说去的问话感到了厌恶，她皱了皱眉头，别过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香烟，十分麻利的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笑了笑后，询问眼前这位警官说：“我是犯人吗？”
“不是！”
“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难道说我还要编一些东西说给你听吗？”杨沐只是抽了几口，就把烟头直接灭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出现了一小片黑糊糊的痕迹。坐在对面的警官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两人就这么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林队长，杨沐的家属来已经来接她了。”进门的是一位女警员，有独特的女中音，很有磁性，人长得还算漂亮，中长的披肩发。杨沐没有吭声，只是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走到办公室的门口。
那位姓林的队长，一直看着她，却没有说一句话。
其实人是很微妙的，有时候，一个眼神，仿佛就要把一个人看穿了一般，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而现在的杨沐就有这样的感觉，好象她的内心哪个小小的亏心事被发现了一样，让人感觉十分的不愉快，但是她还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用一种强硬的态度望着他，慢声慢气的说了一局：“我不是犯人，所以别把我当犯人一般的看待，让我十分不爽。”
林队长耸耸肩，做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随后伸出左手，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是他却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米在看见杨沐走出来的时候，那颗焦急的心才算是放下来了。她微微一笑，然后给了杨沐一个拥抱说：“吓死我了，你打电话给我说在警察局，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
杨沐没有说话，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背后自己刚才走出来的那扇门，拉着小米的手就离开了……
……
“她的眼神为什么会躲闪？难道她还知道什么，没有对我说？”林警官思索了一会，就站起身，随后把杨沐摁在办公桌上的烟蒂拿起来，随手扔进烟灰缸里。
虽然说汤杰跳楼自杀这件案子看起来是个很简单的跳楼事件，但是他还是会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因为监视录像里有一个画面是杨沐背对着摄像头抱着汤唯，而且她明显的有些小动作，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了。再说也不可能是不可能犯罪，遥控杀人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也只有侦探小说里面才会出现。
当然，他并没有认为杨沐和整件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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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电话那头传来那位女警员的声音。
……
在出租车上，杨沐忍了很久，才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那张字条，她展开来，借者出租车里微弱的灯光，看字条上的字迹。
“它将走来，在你身边……”随后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楚了，字有些凌乱和潦草，显然书写的时候十分匆忙。
小米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字条，就夺了过来。随便看了一眼，就还给了杨沐，“写的什么？牛头不对马嘴，不知所云。后面有血迹都看不清楚了。”她这么一说完，出租车司机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面坐着的杨沐小米二人。
她们是直接在警察局门口打车的，所以有些话说出来，对于这些人来说都是十分敏感的，但是也还好，很多出租车司机都是事不关己。
今天晚上是个很奇怪的夜晚，杨沐做了个噩梦，梦里面的东西记的都不是很清楚，只是依稀的记得她在一个大雾蒙蒙的十字路口，四周没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在路口徘徊了多久，才看见一个人从浓浓的雾气中走出来，她准备打招呼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应约中有点像汤杰，当他转身的时候，杨沐还没有看清楚汤杰的面容，就惊醒了。
“该死的！”杨沐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伸出手在床边抓了一下，摸出了自己放在枕头边的香烟，这是她的一个习惯，而且她无论在什么地方睡觉，只要醒来，第一件事情就一定是点一支香烟，她用打火机点燃香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电话的铃声在深夜里刺耳的鸣响起来，仿佛“午夜凶铃”一般，这还是她沉思的时候。拿过还在鸣叫不断的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号码，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号码：13400000000。很少见到这样的号码，杨沐自己想了一下。这是下意识的，有陌生电话号码的时候，会出现些许的犹豫。
她把香烟搁在烟灰缸的凹槽里，就按下了通话键：“喂！你好！”
手机的那头没有人回应。就在杨沐觉得奇怪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她明显的听见了电话里沉重的喘气和叹息声，声音空洞，仿佛是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而且不止是在耳边的手机里听见，仿佛自己的脑海里，整个房间里面都可以听见声音。
“你是谁？”杨沐对着电话里的那个恶作剧的家伙冷冰冰的问了一句。很明显，没人回应。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就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重重的扔到了一边，把还没有抽完的烟蒂扔进烟灰缸里。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传来了阵阵嬉笑的声音，忽远忽近，听的不是十分真切，在嬉笑中，她还可以听见哭泣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哭泣声，声音十分的熟悉。
“谁？”杨沐有些害怕了，她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起来，四处的张望，希望可以找到声音的来源，突然一阵风吹过她的耳边，她一回头，就听见汤杰的声音传来，直刺她的耳膜，尖锐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它将走来，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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