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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结婚前,离婚后

    齐夏果坐在客厅久久入神,她的幸福,那个虚无的词语,似乎离她很远,每次在她认为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又颠覆一切。曾经她以为姚俊是幸福,但是他要面对的困难太多,齐夏果被放弃了;后来,齐夏果以为苏耿是幸福,但是他想要的太多,齐夏果占据微弱的位置,她自知之明地放弃了。她还有幸福吗?齐夏果不知道,如果有,她也已经被伤痕累累。

    爱情在期待的时候没有来,却在失望之后不期而至。

    时殊就这么怡然自得地住下来,且丝毫没有搬走的迹象,顾歌问齐夏果,“你就让她一直这样住着?”据顾歌了解,阮驰森是没那么好脾气的。

    齐夏果还没回答,时殊已经飘过来回复,“这是我赢得的福利。”而后伏在顾歌耳边轻声说,“我帮你追到齐夏果,你想想怎么谢我。”

    齐夏果问,“她对你说什么?”顾歌苦笑一声,“她说她要挑战阮驰森的权威。”齐夏果笑着摇摇头,顾歌看着齐夏果认真地问,“你不信?也许她真能下定决心。”顿了顿之后低声道,“改变现状未必会更差。”

    改变现状,齐夏果的现状是什么,小店的老板,一个孩子的妈妈,单身妈妈。她要改变吗,又变成什么样子。

    自从那天齐夏果拒绝苏耿之后,苏耿非但没有退出反而演变为每天都会无意中路过一次,有时候车是停在马路对面,他会穿过川流不息的马路走到这家小店,梁温偶尔会给他挤眉弄眼地打暗号,时殊则会幽灵般无意识地飘过,只是停留的位置恰好挡住苏耿的视线。

    苏耿试着更长时间逗留,体力活跑腿差事自动自发揽过来,表现可谓是热心热情耐心十足,齐夏果劝说过苏耿,苏耿极其自然地转移话题。关于苏耿极高的出镜率,相对于齐夏果的不安,苏杭显得十分安然享受,在齐夏果让他学习的时候,苏杭理直气壮地搬救兵说,“爸爸说带我去玩。”在苏耿试图和小朋友建立邦交的时候,苏杭又显得立场坚定,“我还小,你不要骗我哟。”

    齐夏果从最初的不适应,到后来渐渐习惯店里面多出来个叫苏耿的男人。什么是亲生儿子,苏杭在这方面做得十分得宜,每次在吃饭时候主动拉苏耿落座。

    苏耿果然说到做到,他真的做到像那天说的那样,只是想看看齐夏果过得好不好,他不干涉她的生活,适可而止地参与,进退有礼地把握好力度,只是在顾歌出现的时候他显得沉默许多。

    虽没有大进展,这样对苏耿来说已经是最好,能看着齐夏果,能陪着苏杭。唯一不足的就是时殊,接二连三的破局,苏耿主动示好也无效。如此反复,苏耿对阮驰森说,“你把时殊弄走。”阮驰森这几天也是烦躁地焦头烂额,奈何时殊这次是软硬不吃,“她碍着你了?”

    “碍着了。”黄醒进门,苦不堪言地抱怨,“阮驰森你别一家不幸福,影响三家行吗,我叫自己女朋友吃饭还得经过你女人同意,不停在旁边拆台还让不让我活了。”黄醒也是一肚子火,最近梁温终于不那么轴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不接电话,黄醒想这又是怎么了,今天去齐夏果店里面,竟然看到时殊正在给梁温洗脑,什么女人要自主强大,要不依附男人,更说无事献殷勤的男人非奸即盗,弄得梁温对黄醒也是爱答不理的。

    阮驰森把领带扯开,烦躁地扒拉下头发,“我也想弄走,现在她根本不听我说话。”阮驰森对她围追堵截,耐着性子软磨硬泡,奈何时殊这次像是真的吃了定心丸,楞是对他爱答不理,恨得阮驰森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阮驰森和黄醒的目光不约而同聚集在苏耿身上,苏耿手里面正摆弄着儿童玩具车,他想通了,和苏杭建立友谊,必须从他伟岸的父亲形象开始,无所不能是必须会的一项,为此苏耿的办公桌抽屉内放着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看什么?”苏耿终于抬头看眼两个郁闷的男人。

    黄醒说,“梁温和时殊以前不这样的,自从接触齐夏果之后,变得是越来越平静如水,冷淡如冰了。”

    这个苏耿深有同感,他点点头,“还行。”因为齐夏果就是那样的人,在她身边陪着会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她像冬日午后的阳光,柔柔而温顺。黄醒哀嚎,“你赶快把这块冰给暖化了吧,让兄弟也少冷会。”

    梁温和时殊是真的有点受齐夏果影响,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却做了单身妈妈,但是齐夏果丝毫不怨天尤人,她把苏杭当成全部,没有责怪没有训斥只有更多的轻柔细语,柔化那个顽固的小孩子。在知道齐夏果是夏景的二小姐时候,两个人更是一愣,在齐夏果身上丝毫没有骄纵,齐夏果看出她们的疑惑,“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我不是什么公主,哦,最多算是灰姑娘。”灰姑娘会等着王子来解救,齐夏果等来的是苏耿,王子与公主的婚后并不是故事的结局,而是另一个开始,所以齐夏果选择了结束。

    一个不为爱情活着的女人才是最恣意的,梁温想,齐夏果是明智的,爱情的确让人忧喜让人恼,时殊认为齐夏果是聪明的,老公有可能是别人的,起码儿子才是自己的。

    顾歌尽量抽出时间每天都呆在小店内数小时,就算无事可做。而在苏杭和时殊不断插科打诨中,名眼人不难看出齐夏果和顾歌之间的细微变化,无论齐夏果身影出现在哪里,总是顾歌的视线所向,齐夏果从最初的平静如水,到现在湖面泛起涟漪,变化虽微小,却依旧被梁温看在眼中。

    梁温在吃饭的时候对黄醒说过,“最怕的就是滴水穿石,更何况齐夏果的心不是石头。”顾歌就像是发光体,温暖的热度是所有适宜女性所向往的,他风趣幽默,既有男人的成熟稳重又不失大男孩般的青春活力,每个女性都暗藏有母性的一面,更何况是对已经正式成为母亲的齐夏果。

    也许只是好感,也许是被顾歌感化,这些只有齐夏果知道。

    阮驰森和时殊关系继续僵化,黄醒提议大家一起聚餐,为了避免尴尬,邀请齐夏果顾歌一同参加。齐夏果本不想去,奈何苏杭听到烧烤自然是十分乐意,撒娇撒泼看家本领全部用上,齐夏果只好点头同意。

    那天齐夏果在店内看店,按照商定的,顾歌送齐夏果过去,苏杭早就跟着时殊被阮驰森接走,在下午的时候顾歌接到电话有紧急事情要处理,齐夏果说可以打车去,顾歌却坚持送她去。

    他们去的那地方是驻扎在山下的农家乐,依靠着巍峨连绵群山远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舒张,畅快呼吸,感觉自然是极好的。齐夏果以为大家都已经到齐,她以为既然邀请顾歌那么苏耿自然是不在的,现在她知道,她想错了,五六张石台旁只有苏耿坐在那里,其他人不见踪迹。

    苏耿也看到他们,从顾歌走出驾驶座他就看到他们,风吹乱他的头发,迷乱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苏耿竟然觉得顾歌和齐夏果十分般配。

    顾歌走过来和苏耿打招呼,两个男人寒暄着问候,在走的时候顾歌为齐夏果拢好衣服,“晚上温度低,小心着凉。”齐夏果点点头目送顾歌离开,没有注意到旁边立着的另一个男人眼睛中的失落。

    等顾歌的车子消失不见,齐夏果才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来,看着苏耿不甚熟练的把食物分类,她问,“其他人呢?”

    “不知道。”苏耿淡淡地回答,他似乎专注于手上的事情,他做的很认真,做得极仔细,或者他在想,他或许不应该连夜加班赶来,。

    黄醒和梁温回来的最早,原来梁温是第一次来这里,黄醒当然要做向导,至于阮驰森、时殊及苏杭到得却是最晚,时殊始终拉着苏杭的小手,连吃东西时候都紧跟着苏杭坐着,可谓是寸步不离。齐夏果有些奇怪地多看时殊几眼,没想到时殊竟然面红耳赤地低着头。

    苏杭趴在齐夏果的脖颈处为齐夏果解疑,“阮叔叔亲了时时姐姐,肯定很疼,时时姐姐都哭了。”苏杭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很认真地说,“你怎么知道?”齐夏果怪异地问,苏杭贼兮兮地扒着齐夏果肩膀更小声解释,“他们以为我睡着了。”齐夏果嗯一声不敢再看时殊。

    苏耿把蜂蜜涂抹在鸡翅上,苏杭大声叫,“爸爸,我要吃这个还有那个。”苏耿抬头看一眼,无声地应允,为苏杭烤食物,偶尔无意放在齐夏果的盘子里面。这个晚上苏杭吃的最多,苏耿吃得最少,黄醒和梁温吃得最温馨,阮驰森和时殊吃得最战火纷飞。

    大家酒足饭饱,梁温提议去山上放烟花,黄醒自然是十分赞同,阮驰森不置可否,时殊耷拉着脑袋听从大家的安排。分工,黄醒开车带梁温去买烟花然后直接上山,阮驰森带着时殊先去订房,时殊自然是不同意,但是反抗无效,被阮驰森强硬拖走,捎带把苏杭小盆友一起抱走。

    结果就成了这样的格局,苏耿开车带齐夏果先上山。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会发生啥事儿捏~~纯洁的,不纯洁的?

    阮驰森和时殊是纯洁不了了~~呼呼

    今天更新的好早吧,因为晚上估计要去吃饭,所以,提前更新啦~~

    今天更新的时候忘记说啦,今天素冬至,也素传说中的末日,我们还活着,就好好活下去吧~~哈哈

    记得吃饺子哟,麻麻说滴,不会冻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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