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不速之客
九月十三号，北京潘家园，我的思绪被一个黑脸大汉打断了，我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打量了一下对方。
“请问你是明扬先生吗？”他问，看样子他好像早就知道了我的名字，这样询问只是想得到进一步的确认，我虽然很奇怪眼前的黑脸大汉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但我是开着门做生意的人，也只有微笑道：“我就是明扬，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黑脸大汉看了我一样，“我只是想过来证实一件事情而已。”
我开门做生意多年，见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是像黑脸大汉如此蛮横的人却也是头一次见，心下有气，不禁冷哼一声：“什么事情？”
“你这里可有大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黑脸大汉一边看着我柜台上的藏品一边问。
“不好意思。”我一听这话不禁怒气全消，“我这里不做雕像的生意。”
黑脸大汉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你大伯明涛老先生有一个，不知道现在出手没出手？”
我警惕起来，心里一惊，我大伯明涛的确有一个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这件事情还是在我小时候无意中从父亲的口中得知的，这个黑脸大汉又是从那里知道的呢？我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才道：“我怎么都不知道我大伯有那么一个东西？你是从那里听到的？”
黑脸大汉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沓子现金丢在柜台上：“我只是想知道你大伯明涛手中是否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
我看着丢在柜台上的现金，最少也有一万块钱，这相当于我半个月的收入，可自从这个黑脸大汉进门开口说话，我就觉得这个人面目可憎，但人家既然找上了门，还是爽快一点的好，于是我把钱推到黑脸大汉的面前：“朋友既然知道我大伯的名讳也知道我大伯手中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不知道朋友到底该怎么称呼？”
黑脸大汉微微一笑，露出一个老虎牙：“我一个在云南的朋友想要买你大伯手里的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不知道朋友能否给你大伯捎个话。”
“我大伯并不在北京，至于我大伯有没有你说的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我还真不敢确定，但是你既然是从云南来北京找我，恐怕不单单只是想买我大伯手中的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吧！”
黑脸大汉嘿嘿一笑：“都说明涛二爷精明，果然不假，看你年纪不大，倒也看的明白，说实话，我这次来并不是来要买什么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我只是想见见你的大伯明涛二爷。”
我脸色一下就变了：“找我大伯，你到底什么居心？”
“你大伯当年在贵州山区偷了一个麻布包，那里面是不是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和一个蛇形的令牌？我朋友只想见见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并且还想当面问你大伯几个问题……”
黑脸大汉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把钱向他身上一丢，吼道：“送客！”
黑脸大汉冷笑一声：“咋的，说道心坎上了，这就准备赶人了？”
“你说的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你那个朋友要是想见我大伯，可惜你们来晚了，我大伯在三个月前就驾鹤西去了，你的那个朋友真的想要见我大伯，回去跳楼吧！”
“你说你大伯在三个月前就去世了？”黑脸大汉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我看了黑脸大汉一眼，看他真的是一脸疑惑，不像是作假，于是便点了点头：“是的！”
其实对于我大伯的去世，我也有一点接受不了，按理说我大伯今年才七十三岁，身体一向硬朗，虽然终年都生活在乡下的地洞中，但是我每次去见他，他总是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已经上了岁数的老人，可是就在三个月前，父亲却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大伯竟然突然生病了，我跟大伯关系一直不错，虽然我很奇怪大伯为什么会终年生活在乡下的地洞中还没有娶老婆，但是这并没有影响我与大伯之间的感情，这次听父亲说大伯生病，于是我忙赶回乡下的老家想要尽尽侄子的孝心，可等我回到老家见到的却是大伯的尸体，这对于我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但人死不能复生我也只能勉强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本想整理一下大伯生前的遗物，怎奈北京的店面接到了一个急活，我只有赶了回来，本想忙完了去给大伯守墓，但是这一忙就正好三个月，好不容易今天不忙了，却来了一个这么面目可憎的黑脸大汉，看来老天真的是带我不薄。
“那你大伯到底有没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呢？”黑脸大汉一把抓住我的前衣襟。
“放手！”我见黑脸大汉如此，不禁气往上撞，“并且给我出去。”
黑脸大汉松开我的衣襟：“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情急，我那个云南的朋友真的很想看看你大伯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也想看看你的大伯。可是谁想到你大伯竟然……”
“我累了。”我打断黑脸大汉的话头，“你请回去吧！”
黑脸大汉看了我一眼，把我刚才丢给他的钱重新放在我的柜台上：“这点钱就请你收下，算是我孝敬你大伯的。”
我本不想要这个钱，可是黑脸大汉把钱放在柜台上转身便走了，我拿起钱准备把钱还给他，可等我出了店面，黑脸大汉已经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我虽然奇怪这个黑脸大汉的所作所为，但是这个黑脸大汉却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说什么大伯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这让我的心也不禁好奇起来，于是打了一个电话给父亲想要仔仔细细问问大伯到底有没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可是电话还没有接通，一个身穿休闲服的青年便推开了店门，我忙放下电话，笑脸迎了上去：“小哥，要点什么？”
青年人看了我一眼：“你可是明扬？”
今天真的是起了怪了，怎么每个人上门都要问我是不是明扬呢？但既然开店做生意，也不能藏着掖着，忙冲青年热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明扬，小哥怎么称呼？”
“我叫海子。”青年人冲我微微一笑，“我想问明扬先生一件事情？”
怎么今天每一个找我的人都要向我打听事情呢？难道今天我出门没看黄历，但见这个海子态度温和，不像刚才那个黑脸大汉那么面目可憎，我便也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小哥想向我打听一件什么事情呢？”
海子凝视着我：“不知道明扬先生跟明涛二爷怎么称呼？”
怎么今天来店里的人总要问一下关于我大伯的事情？我心下更加的奇怪，可见海子一脸严肃的凝视着我，我忙轻轻咳嗽了一下，以来掩饰刚刚的失神：“明涛是我大伯。”
“你既然是明涛二爷的侄儿。”海子微微一笑，拉住我手，“那么就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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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明扬先生吗？”他问，看样子他好像早就知道了我的名字，这样询问只是想得到进一步的确认，我虽然很奇怪眼前的黑脸大汉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但我是开着门做生意的人，也只有微笑道：“我就是明扬，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黑脸大汉看了我一样，“我只是想过来证实一件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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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大汉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沓子现金丢在柜台上：“我只是想知道你大伯明涛手中是否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
我看着丢在柜台上的现金，最少也有一万块钱，这相当于我半个月的收入，可自从这个黑脸大汉进门开口说话，我就觉得这个人面目可憎，但人家既然找上了门，还是爽快一点的好，于是我把钱推到黑脸大汉的面前：“朋友既然知道我大伯的名讳也知道我大伯手中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不知道朋友到底该怎么称呼？”
黑脸大汉微微一笑，露出一个老虎牙：“我一个在云南的朋友想要买你大伯手里的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不知道朋友能否给你大伯捎个话。”
“我大伯并不在北京，至于我大伯有没有你说的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我还真不敢确定，但是你既然是从云南来北京找我，恐怕不单单只是想买我大伯手中的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吧！”
黑脸大汉嘿嘿一笑：“都说明涛二爷精明，果然不假，看你年纪不大，倒也看的明白，说实话，我这次来并不是来要买什么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我只是想见见你的大伯明涛二爷。”
我脸色一下就变了：“找我大伯，你到底什么居心？”
“你大伯当年在贵州山区偷了一个麻布包，那里面是不是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和一个蛇形的令牌？我朋友只想见见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并且还想当面问你大伯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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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大汉冷笑一声：“咋的，说道心坎上了，这就准备赶人了？”
“你说的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你那个朋友要是想见我大伯，可惜你们来晚了，我大伯在三个月前就驾鹤西去了，你的那个朋友真的想要见我大伯，回去跳楼吧！”
“你说你大伯在三个月前就去世了？”黑脸大汉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我看了黑脸大汉一眼，看他真的是一脸疑惑，不像是作假，于是便点了点头：“是的！”
其实对于我大伯的去世，我也有一点接受不了，按理说我大伯今年才七十三岁，身体一向硬朗，虽然终年都生活在乡下的地洞中，但是我每次去见他，他总是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已经上了岁数的老人，可是就在三个月前，父亲却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大伯竟然突然生病了，我跟大伯关系一直不错，虽然我很奇怪大伯为什么会终年生活在乡下的地洞中还没有娶老婆，但是这并没有影响我与大伯之间的感情，这次听父亲说大伯生病，于是我忙赶回乡下的老家想要尽尽侄子的孝心，可等我回到老家见到的却是大伯的尸体，这对于我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但人死不能复生我也只能勉强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本想整理一下大伯生前的遗物，怎奈北京的店面接到了一个急活，我只有赶了回来，本想忙完了去给大伯守墓，但是这一忙就正好三个月，好不容易今天不忙了，却来了一个这么面目可憎的黑脸大汉，看来老天真的是带我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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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见黑脸大汉如此，不禁气往上撞，“并且给我出去。”
黑脸大汉松开我的衣襟：“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情急，我那个云南的朋友真的很想看看你大伯那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也想看看你的大伯。可是谁想到你大伯竟然……”
“我累了。”我打断黑脸大汉的话头，“你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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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奇怪这个黑脸大汉的所作所为，但是这个黑脸大汉却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说什么大伯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这让我的心也不禁好奇起来，于是打了一个电话给父亲想要仔仔细细问问大伯到底有没有半个人头蛇身的雕像，可是电话还没有接通，一个身穿休闲服的青年便推开了店门，我忙放下电话，笑脸迎了上去：“小哥，要点什么？”
青年人看了我一眼：“你可是明扬？”
今天真的是起了怪了，怎么每个人上门都要问我是不是明扬呢？但既然开店做生意，也不能藏着掖着，忙冲青年热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明扬，小哥怎么称呼？”
“我叫海子。”青年人冲我微微一笑，“我想问明扬先生一件事情？”
怎么今天每一个找我的人都要向我打听事情呢？难道今天我出门没看黄历，但见这个海子态度温和，不像刚才那个黑脸大汉那么面目可憎，我便也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小哥想向我打听一件什么事情呢？”
海子凝视着我：“不知道明扬先生跟明涛二爷怎么称呼？”
怎么今天来店里的人总要问一下关于我大伯的事情？我心下更加的奇怪，可见海子一脸严肃的凝视着我，我忙轻轻咳嗽了一下，以来掩饰刚刚的失神：“明涛是我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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