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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情字误人,爱字害人,我却始终参不透。”冰湖边,东方不败平静的坐在竹屋前,手上把玩着面前的陶壶,自顾自的斟起一杯茶,抬眼看着身披裘袄的平一指,“你说,我是不是太傻?”,平一指站在东方不败不败身侧,头发被狂风吹的四处散开,双眼微眯,“属下不敢多说。”面前的东方不败只着一件大红单衣,身形消瘦单薄,在寒风中却不见丝毫不适,岿然不动,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靠近的打量这个人,教中心狠手辣,令人闻风丧胆的东方教主。“哼,你当然不敢,你只是平一指,而我,是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摇头说道,语气平缓,明明不曾透露过任何情绪,却让人如临大敌,平一指额头渗出冷汗。“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挥挥手,东方不败站起来,平视着平一指,目光犀利而冰冷。平一指后退一步,微微躬身,“是,小的早已准备好了。”平一指心中此时古怪的升起一丝不合时宜的钦佩,这是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而不是那个江湖中已经沦为人们笑柄的为情所伤的可怜女人。

    “好了,一切都要结束了,你也觉得,是一种解脱吧。”东方不败负手站在冰湖前,望着冰湖里的倒影,是一个穿着红衣的美丽女子,魔怔的伸出手想要触摸她,“你真可怜,下一世,愿你幸福。”狂风吹皱湖面,美丽的倒影犹如梦幻,了无痕迹。

    “教主,时间不多了,她···就快死了。”平一指不想打扰东方不败最后的平静,却不得不出言询问“教主是否可以?若是···”回过身来,仿佛刚才那个脆弱的女子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没事,我可以开始。”东方不败打断平一指的问话“她若是死了···”东方不败稍微停顿“他会难过吧···好了,可以开始了。”东方不败走进屋内,即将发生的是一场大手术,她也害怕,害怕面对无法反抗的死亡,但她是东方不败,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怯懦,就算是为了那个人,她也只能去做。

    平一指派人去谷口将任盈盈和东方不败接来,他的面上没有一丝波澜,手心却冒出了大把的汗。任盈盈身中奇毒,命不久矣,此时唯有换心方可有一线生机,可换心时要维持生命就必须在低温下进行手术,且双方必须都活着,活体的心脏才有生命力,任盈盈的心脏正逐步衰竭,东方不败找到他,告诉他,她愿意和她交换心脏,但是无论任盈盈是否能活下来,东方不败都···必死无疑。平一指看着竹屋的方向,喃喃自语“东方不败,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愿意为了令狐冲放弃所有。”心情无端烦躁起来,端起陶壶一口将水饮尽,他平一指是医者,是一流的医者,不止是因为了解人的身体,还因为了解人,可是他却看不透那个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平一指突然升起一种好好了解这个人的冲动,可是她却马上要死了。平一指用力摔碎了手中的陶壶,握紧了拳头,指节都泛白了,“不行,我不能让她死。”请来一个随从,低声在他耳边叮嘱了什么,那人闻言点头,运气轻功往后山跑去。“东方不败,这次你若能活下来,也是你的造化了。”

    不多久,那名随从拖了一只雪狼来到平一指的面前“先生,你要的带到了,还有什么吩咐。”平一指低身查看了雪狼的情况,满意的点头,“很好,很好,就等他们来了。”说话间令狐冲已抱着任盈盈来了,“平先生!我··她···她快不行了!”平一指走上前接过任盈盈,搭了搭她的脉象,眉头皱的紧的,“快,快把她抱进屋,我要立刻···抢救。”令狐冲急忙抱着任盈盈便要进屋,平一指一个转身拦在他前,“哎~令狐少侠,你不能进,不能进,请在屋外等候。”“为什么!盈盈危在旦夕,我要陪在她身边。”令狐冲作势便要进屋,平一指却撒开了手“那好,我便不施救你要如何?”令狐冲回头看着平一指,眼中盛满了请求,平一指却不为所动,“令狐少侠,切不要耽误了最佳救治时机。”平一指看了一眼他怀中的任盈盈便要进屋,“好好好,平先生,我不进去,不进去。”将任盈盈交给平一指,令狐冲不被允许进屋只得在屋外等候,“还有,令狐少侠,待我为圣姑救治完毕,你们俩便马上离开,我不希望你们再多做停留。”令狐冲面上露出一丝狐疑,“这是为何?难道盈盈不需多做休息么?”“当然不是,只不过不用在我这里休息,我还有别的病人。”令狐冲虽不解却也未多加询问,只是点点头,便在屋前的石桌上坐下。

    平一指将任盈盈抱进竹屋,竹屋内甚为空旷,屋后有一小潭,潭边有两杆竹床,竹床上铺有软垫,床边已准备好了刀具。东方不败躺在一张床上,双手交握在胸前,眼睛大睁着,看着澄澈的天空。“教主,属下这就要开始了,让属下为教主用麻沸散。”平一指将任盈盈放到另一张空着的床上,从屋内端出一个小碗,为任盈盈施针用下麻沸散后又跪下对着东方不败说。“平一指,你说天空一直都是这么清澈的吗?我从前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原来,是这样的颜色。”“教主···”平一指看着东方不败,她的脸上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神色,深情又留恋。“我不用麻沸散,你施完针便开始吧。”东方不败淡定的说完便不再言语,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冰冷的空气,一直透到胸腔里,说不出的舒爽。

    平一指叹了口气,“教主,会很疼。”东方不败不答话,他知道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只好跪在她的身侧,为她默默的施针,很快,东方不败便昏睡过去。

    平一指招来那位随从将雪狼拖出,他两人同时执刀,平一指两手执刀飞速的割开任盈盈和东方不败的胸腔,尽量避免切伤大动脉,细细的加深,直到可以将胸腔打开。任盈盈早已没有知觉,平一指很轻松的便将她坏死的心脏切除,接下来便是要在一分钟之内拿出东方不败的心脏,东方不败虽然昏迷却没有失去知觉,但是五识被平一指封闭,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唯有痛觉,她此生从未感受过如此疼痛。利器划破皮肤肌理,快速平缓的切开血肉之躯 的疼痛感,已经超出了忍耐的极限,但是这般入骨的痛感也让她痛快的几乎要呼出声了。在痛觉里东方不败疯狂的释放着对令狐冲的感情,犹如决堤一般,冲垮了所有的防备,她不能出声,眼泪却大颗滚出眼眶。平一指颤抖着手,双目泛红,却不敢怠慢,好像看不见一样,面无表情的靠近她的身体,将她的心脏取出的瞬间,东方不败急促有力的呼吸声停止了,平一指心中一顿,好像也不能呼吸,却马不停蹄的将这颗鲜活的心脏赶紧的放入任盈盈的身体。亲眼看着东方不败的死亡,原来竟是这么难以承受,平一指做完这一切不由呆住了。“平先生,心脏取出了。”那随从满头大汗,已经完整的取下了雪狼的心脏,平一指看见他抖动的双手才如梦初醒,一把推开他,夺过心脏,“我来。”将雪狼的心脏按照正确的位置,也放入东方不败的胸腔。

    东方不败的心脏很适合任盈盈,很快变成血液的颜色,平一指松了口气,把任盈盈缝合好,便叫那随从将她抬进屋内,自己则守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用的是雪狼的心脏,毕竟与人的结构有差异,不知道可不可以成功,平一指紧张的咬住嘴唇,嘴唇渗出血来也毫无知觉。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有些灰暗的心脏却没有变成鲜活的粉色,平一指感觉呼吸困难起来,“不会的,一定会成功的,你是东方不败,永远不会失败的!”突然,心脏弹跳起来,血液充满心脏,心脏变成了生命的颜色,“呼~”平一指僵硬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赶紧拿起刀具为东方不败缝好身体,确定她生命征兆一切正常才叫人把她安排进里屋,自己走出竹屋。

    令狐冲早已坐立难安,不知为什么,今日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忘记的样子,正恍神间平一指挑帘走出,令狐冲“噌”一下站起身“平先生!盈盈怎么样了?”平一指心情好像很好,笑着摆摆手,“令狐少侠放心,她已没事了,你带她离开吧,我这里有马车,圣姑大人不宜劳顿,还是坐马车安全。”令狐冲拉住平一指“平先生,盈盈如今不宜劳顿,你为何要赶我两人离开,在这里修养好再走岂不是更好。”令狐冲今日觉得平一指太奇怪了,好像刻意隐瞒了什么,他不由看向小竹屋,那里是不是隐藏了什么秘密。令狐冲向平一指鞠躬“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相告。”平一指抬手“令狐少侠不必多礼,请尽管问。”“敢问之前我两人来求医先生直说救不了,无法救,为何今日却能救,莫不是有什么高人相助?”话问出口,令狐冲突然心巨跳不止,难道是···“令狐少侠在怀疑什么,在下之前所说的没法子救皆因为缺了一种药引,我前日在后山发现了一种其极罕见的草药,正好可以拿来做药引,这种药材十分稀少,长于极寒之地,我在此居住甚久都未发现,这么巧前天和随从猎杀雪狼却正巧叫我找到一株,是天意啊,少侠不必多疑。”令狐冲下意识并不相信平一指的话,却又无迹可寻,这时那随从将任盈盈抱出竹屋,“令狐少侠,我这里温度极低,并不适合圣姑大人养伤,反而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还请速速带她离开方为上策。在下并无恶意,全然是为你二人考虑。”令狐冲半信半疑却不能放下盈盈在这里,只得谢过平一指,驾上马车带任盈盈赶到最近的集镇医馆养伤。

    平一指送走他两人赶紧跑进屋内,东方不败静静的躺在竹床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平一指摸过她的脉搏,虽虚弱但是平缓规律,再过几日应该就会苏醒,叫来随从“我去集镇上购置一些药材,你守着教主,一步不得离开。”天色已黑,估摸着明日才能回来,吩咐了事情,平一指匆匆下山。

    东方不败一直昏睡不醒,可是恍惚间,却是经历了一个轮回,生而即死,死而复生。虽然面色是失去血色的惨白,但是呼吸平缓,那随从在床边为东方不败点起火炉,此处极寒,对病人身体将养不成好处。看东方不败沉睡着,他大着胆子走近,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东方不败,原来那个杀人如麻,冷酷残暴的日月神教教教主竟然是女子,还是长得如此好看的女子。“哎~情字误人,连东方不败都败在它的手下。”惋惜的叹口气,那随从背着手走出房间,心中明白,东方不败还活着,却也死了。如今躺在房内的,是个寻常女子,再不是什么武林第一高手。

    次日,平一指从山下回来,匆匆忙忙的进屋,“晚成,她怎么样了?”抖抖身上的雪花,平一指站在内屋外,生怕身上的寒气太煞人伤及东方不败。“平先生,教主她已大好,只是身子恐怕···”平一指黯然,“我知道,她身子大损,能活下来便已是幸运。”东方不败在换心前就已经是功力大损,更别提在经历了换心这一生死攸关的大手术之后的身体状况,五脏经脉俱损,需要好生静养才能恢复成普通人一般。平一指有些不敢面对房中的人,她是那么骄傲的人,曾经就像是九天之上的雄鹰,无人能望其项背,如今···武功尽失,或许余生将要在病榻上度过。“平先生?平先生!”晚成见平一指久久不语不由大声唤他。“嘘!安静!这段时间是她将养身体的重要时刻,人的体内自有一套循环系统,会自动对身体损伤进行修复,我们别扰她,出去吧。”平一指摇摇头,将晚成叫出内屋。“我这里有些药材,你且去熬了过来,加入些雪参佐药,有进补复气的功效。”晚成接过药材略一躬身便去后院准备熬药,平一指却是站在帘前,半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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