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酒意满腮的夜里，胃里翻腾得很难受，我站在路口等出租车，来的车都是我一报名司机就说不走，大概是我的酒气太重，怕脏了他的车。只好转个弯坐公交，有两次都差点在车上吐了，最后一次都已经到了嘴里，五脏六腑就像攻城略地似的越战越勇，胃就是立下军令状的前锋。坐在我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可能是受气味的熏陶和我的影响吐了一大滩，全车发然，司机嘀嘀叨叨说了一分钟。为了不招来不必要的冷眼和唠叨，我硬是把它吞了下去。到站下车我猛的跑向垃圾桶，好像还碰到了一个老妇人，我在吐之前还听到了她的牢骚。没来得及到垃圾桶，只走到了垃圾桶边上，呕吐了一遍又一遍，大概五分钟之后，我终于有了一丝轻松加清爽的感觉了，看了看站牌离宿舍还有两个站，想一下继续等公交吧，冷风吹多了待会可能还会呕吐，想想还是坐上电三轮快一点。我左顾右盼才发觉这个站的人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少了，根本没有公交在这段时间来过，电三轮倒是闪过不少都是人员满满，仅有的一两个人也捂着鼻子站在站台五米开外，空气里飘来一股恶心的味道，我又吐了，最后的两个等公交的人也坐着电三轮走了。我突然觉得这也是商业渠道，和那帮三轮师傅说好，找上一帮喝酒爱反胃的家伙去每一个合作的站台不断的恶心，还愁生意会不火吗，收获了大家分成你七我三，你三我七都可以，至于出现次数多了遭来闲人报警也没事，难道还有不让喝酒的吗，法律可没有这么规定。
回去的时候我在楼下碰见刚从停车棚里面走出来的林河，看样子他也是刚回来的。
“怎么搞得，喝成这个鸟样都没得个人送哈你，你这也太衰逼了吧。”林河护着我一起上了楼。经过几次呕吐的我已经虚脱到了极点，至于能坚持到宿舍，不是自我夸耀这得要多大的毅力啊。
“别人的婚礼，又不是你自己的，有必要这样拼命的喝吗？”林河在上楼的时候有完没完的说了很多，我感觉飘飘的像在做梦。
“喂，到家了没有？”我还没有打开门，刘矝霞就打电话来了。
“刚到呢，门都还没来得及进去呢，霞你到了没。”
“我早就到了，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急死人了。”
“刚才头都晕晕的，我还以为是哪里在放音乐哦，吐了两次后就清新多了，看手机才看到你的未接电话。”
“这样啊，我还以为出啥事了，没事就好，早点休息嘛，睡一觉就好了。”
“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
开门的时候熊堂还在忙，我直接躺在床上，整个人都软了。
“靠，这么重的酒气，喝了不知道多少……”熊堂说着，不过我倒是听得模糊。
我知道熊堂晚上没有在房间睡觉，因为早上起床的起床的时候床上没有发现他的被子。整个宿舍没有一点人物活动的迹象。脑袋里面出现两字“上班”，我猛一下跳下床，用冷水溅了一下脸，没来得及漱口匆匆往外跑。花了三十元钱坐出租车，拼命从楼梯跑进公司，到公司门口我看时间还是晚了十分钟。进门我看到刘酷正坐在我上班的位置忙碌的工作，他和我上对班。
“刘酷，真是不好意思来晚了让你等这么久，可以下班睡觉去了。”
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刘酷用非常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去睡觉，你来上班？”刘酷说着话时带着很大的疑惑感。
“今天不是倒班了嘛，难道说有变动，怎么没人通知我一下。”刘酷又说。
听了刘酷这话我才猛在头上敲了两下。
“原来是你娃喝昏了还没有醒哦，回去再睡个回笼觉，补充哈大脑晚上打起精神上班。”刘酷满脸奸笑。我看了看时间，非常郁闷，只能指天指地骂上一句：“又浪费钱，又浪费精神，真他娘的扯蛋。”摸摸口袋的钱包，还剩下最后五十元整，再过两天要发工资了，也算是一种安慰。坐公交回去的时候，在刘酷那里透资一元零钱。刘矝霞应该在办公室里没出来，趁着这会时间溜之大吉，不然依她那对外温柔对内严的性格，先不笑死后不叼死才怪。出了公司我没有直接回宿舍，又绕着向商业街走去，上午商业街走动的人很少，有时间闲逛的大部分还在睡懒觉，上班的倒是都匆匆忙忙开了门。没有往日的过路风景，倒是空气里多了几分清新和安静。反正回去没事，索性找个位置坐下体会城市中心的安静和初夏早晨的温和。也不是不想回去因为回去呆着很无聊，以前回去还会一头栽进游戏里面，现在可没心情也没有机会了，就在和刘矝霞交往的第二周，我是鬼使神差的把游戏账号给卖了，从最初的一千二直降到一千。熊堂看我好一段时间没有玩游戏，觉得很纳闷。我坦言说卖了之后他们硬敲诈我。那天晚上在胖妈火锅用掉了两百六十。搞得特辣特麻，那锅底里面全是花椒，第二天早上是我们集体拉肚子。身上的这五十块就是那一千里面最后的遗孤了。
王小容又来了，熊堂说要住三四天，其实每次她们两个女的过来都是件很糟糕的事情，毕竟一群爷们在一起，很多东西都不太顾及，比如说晚上可以裸睡，上厕所可以不用关门，还有就是对面的窗口薄雾的影子，至于那洗澡不关窗的女孩，凌成和陈时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欣赏，我们这三人倒是比较偶然性。
熊堂说王小容辞职了，说工作干得不开心没劲，说回家玩哈再来。这孩子就是这样一个劲儿的玩，八十年代出生的女孩我的感觉分级有两种，一就是比较好过一点的家庭孩子就过得舒适，不愿吃苦，不会做饭，受气免谈；再者就是稍微贫苦一点点再苦都能受。她大概就是前一种，特不能受气，还好熊堂性格温和，能炒能煮。
这两天我不会去担心什么问题，上夜班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障碍，就算他们把床压变形然后嗓子叫哑，我也不会知道，白天他们出去逛，我也是清静的，就是苦了林河他们。
坚持了两天的时间身上的唯一的五十元钱也用完，下午三点钟工资到账，那天正好也是转班休息，要过上一天才上班，所以啊钱一到帐马上就去取出来，我看了看数目底薪加全勤也就是一千三百多，上个月总共上班了二十天，当我看到这时有些犹豫，好像最初要扣除的那两百根本就没有扣过，难道说表现好有奖励，不管怎么说反正是偷偷乐了吧，两百也要用好多天呢。借着这两百吧，找朋友买了两张电影票，位置就选在刘矝霞的那个区域，晚上八点半开始。
晚上我去了刘矝霞住的那边和她一起吃饭。找了个餐馆，那几天她上火嘴角长了一个小泡，所以菜都比较清淡，然而清淡的却是那么贵，没办法男人要绷面子就要绷紧裤子，我忍。
“对了，霞，我来的时候不是让公司损失了一笔单吗，罗姐当时说要扣两百，怎么这次发工资我算了下有少啊？”
我在想是不是刘矝霞当时就没给我记上去呢，当时我又没跟她好上，我有些好奇是不是公司那些地方有落差，如果下次有什么特殊情况，还可以用用。
“多给了你两百好让你给我买生日礼物啊。”刘矝霞夹了一块很大的菜头放到我碗里，然后笑了笑。
“真是你丫干的啊。我还说会有那般好事，是什么意外奖励哦，原来是你干的哦。好吧就给你的生日准备礼物吧。”
“怎么会是我呢，我要事怎样就算失职了，是罗姐说的，罗姐扣了三百然后你的就没扣了，如果扣你的，你们加起来就是四百不划算。”
“真像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刚来的时候你就说你的罗姐多好多好的，确实啊，那天还必须得请她吃饭了。”
晚饭结束还没到七点，顺着大街逛到商场，可是在商场里面逛了足足一个钟吧，她就买了一盒饼干一瓶饮料，苦了我这宅家男人了，逛到腿都软了。好像所有女人都有爱闲逛的通病。当初在读书的时候和凌成他们租了间小房间来煮饭，当然美其名曰改善生活。记得有一次王小容和王莉莉自告奋勇去买几斤米回来，当时是九点多，我们几个男生也不介意嘛，就算你再能逛是吧，也不可能扛几斤米逛到十一点还不回吧，谁也没曾想到，她们居然真逛到十一点半，就多带回来一小袋绝味鸭脖，当时我们苦笑不得，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好逛的，搞得那天下午的课都迟到了，弄得那老师郁闷了一下午，因为我们这一帮人都占了教室一半。从商场出来的时间已经是八点十分，到电影院的距离还有五分钟。牵着刘矝霞的手一路走去，我在想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看着一场浪漫而感人的爱情电影，将会是怎样一个舒适而又甜美的夜呢。
计划和变化总是让人不敢有太多的期望，正在我们排队准备检票的时候刘矝霞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娟什么事？”刘矝霞问完，大概十秒我没有听到电话里面传出什么声音，接下来却是一直不停的哭声，就算没开扩音，那距离我也听到那嘶哑的哭声。
“娟，怎么了，出什么事你说啊？”看到刘矝霞满脸的焦急。
“霞，怎么了？”我问。
“不知道，她又不说，急死了。”
“娟，你现在在哪……恩，我马上回来。”我想应该就算她的舍友王娟了。
“我先回去下，你先进去等哈我就来来……”说完然后她匆匆跑出去，叫了个电三轮消失在霓虹闪烁和街灯映照的转角处。
我等到了队伍的最后，掏出票的时候我才发现忘了把那张票给她，手里揣着两张，只好在电影院门口等着。
“喂，丁红军我来不了了，我有事走不了，你就自己去看吧。”刘矝霞在八点二十九的时候打来电话。
“恩，王娟没事吧？”我问。
“有点小事，好了，你看电影吧，看完就回去注意安全。”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拿着两张票郁闷不已，电影还是得看不看这票不就浪费了。两张票一起拿给检票员，他向我后面很远的地方看了看确定没人。
“先生，一张票就可以了。”
“没事我喜欢坐两个位，蹲位大嘛，有需要。”
检票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刻他在想“这是个傻帽，还是个傻逼，真以为看《人鬼情未了》就会出现什么吗，还准备个位置。”
看着爱情电影，旁边空旷的位置，心里总是感觉冷冷的，我右前方有对‘羞涩’男女，男人把手从女人的腰间衣服口子伸到了胸前在不停的揉溺，女人穿的漏脐装很诱惑，当然这个‘羞涩’是说我感到不舒服，我不知道他们左右的人有没有注意，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也许曾经他们也曾有过。看到一半我实在没有心情，前面那男女一个晚上都在骚动，我真想上前给他们说“宾馆比电影院更方便。”还是没说，我主动退出了电影院。
“王娟没什么事了吧？”出电影院大门，我打电话问刘矝霞。
“没事了，她现在睡了，好厉害哦，喝了一瓶白酒呢。”
“她发生什么事啊，弄得那么伤心？”
“没什么啦，不说了她睡着了。你还在看电影吗？”
“没看了，你要不要过来嘛，还能看一半……”
“一半看着也没意思了，不来了吧，忙了那么久了，我也想睡了，你要是没看了也早点回去休息啦。”
“恩，你也早点睡觉。”
电话挂断后，我没有急着去坐车。夏天的夜晚闲逛是最适合的了，回去很热，反正都是睡不着，尽管我们住在楼顶每天晚上的风都比较大，到了晚上十二点不盖被子第二天还有可能会感冒的。可是没有空调的支持，晒了一天的太阳也有热气存在。我顺着自信车和人共行的一条道一直向前走，走过了两个站之后过往的行人和自行车辆渐渐少了，连微风也小了，热气从背心起来。还是选择在前面的站牌等车回家吧。走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面有辆电动车老在后面按喇叭，都让了它两遍了但是我没有回头，第三次我确实感觉应该烦了，回头就骂“你丫是不是有毛病？”谁知道一看却是林河。
“靠，说我，你大半夜的一个人跑这边来是不是有毛病哦，你女人跑哪去啦，你不是过来陪她吗？”林河把车靠了过来，“上来，走吧。”
“这不陪完了回去了嘛，你过这边来干嘛，真的是闲的蛋疼啊。”
“我还以为你要在这边过夜哦。给一个客户送合同过来，顺便收钱，做我们这的只要钱能到手，全城跑都没问题。”
坐在电动车上，林河骑车比较快，风声拂晓而过。
“噢……”前面没有车的时候，林河一下子丢掉车龙头。
“靠，你丫怎么把车龙头丢啦，日，撑好龙头。”我始终感觉到车龙头在左右闪动，毕竟电动车和自行车还是有那么一部分的差距的。
“怕个鸟啊，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嘛，要不断的自我挑战。”
“哥想平平安安，这些风险是没有收益的，不值。”
“那待会在爽一下，看看我每天晚上回去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
车飘得很快，‘小帅哥’仿赛摩的速度比较快。到了红绿灯的时候，林河停下来却要等到绿灯闪过后几秒，横行的汽车都启动了，然后他骑着车猛的冲过去。
“你是不是有想死的冲动啊，现实没那么不好啊。”我到是郁闷了。
“你不觉得有一种擦肩而过的舒适感和活着的幸福吗？”
“我有想打你的冲动，下次我来骑。不要这样做了，不然那天出问题了可不是好事哦。”之后的第二个月真的出了事故，不过还好人没怎么伤着，车子倒是变形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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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我在楼下碰见刚从停车棚里面走出来的林河，看样子他也是刚回来的。
“怎么搞得，喝成这个鸟样都没得个人送哈你，你这也太衰逼了吧。”林河护着我一起上了楼。经过几次呕吐的我已经虚脱到了极点，至于能坚持到宿舍，不是自我夸耀这得要多大的毅力啊。
“别人的婚礼，又不是你自己的，有必要这样拼命的喝吗？”林河在上楼的时候有完没完的说了很多，我感觉飘飘的像在做梦。
“喂，到家了没有？”我还没有打开门，刘矝霞就打电话来了。
“刚到呢，门都还没来得及进去呢，霞你到了没。”
“我早就到了，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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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酷，真是不好意思来晚了让你等这么久，可以下班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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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睡觉，你来上班？”刘酷说着话时带着很大的疑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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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酷这话我才猛在头上敲了两下。
“原来是你娃喝昏了还没有醒哦，回去再睡个回笼觉，补充哈大脑晚上打起精神上班。”刘酷满脸奸笑。我看了看时间，非常郁闷，只能指天指地骂上一句：“又浪费钱，又浪费精神，真他娘的扯蛋。”摸摸口袋的钱包，还剩下最后五十元整，再过两天要发工资了，也算是一种安慰。坐公交回去的时候，在刘酷那里透资一元零钱。刘矝霞应该在办公室里没出来，趁着这会时间溜之大吉，不然依她那对外温柔对内严的性格，先不笑死后不叼死才怪。出了公司我没有直接回宿舍，又绕着向商业街走去，上午商业街走动的人很少，有时间闲逛的大部分还在睡懒觉，上班的倒是都匆匆忙忙开了门。没有往日的过路风景，倒是空气里多了几分清新和安静。反正回去没事，索性找个位置坐下体会城市中心的安静和初夏早晨的温和。也不是不想回去因为回去呆着很无聊，以前回去还会一头栽进游戏里面，现在可没心情也没有机会了，就在和刘矝霞交往的第二周，我是鬼使神差的把游戏账号给卖了，从最初的一千二直降到一千。熊堂看我好一段时间没有玩游戏，觉得很纳闷。我坦言说卖了之后他们硬敲诈我。那天晚上在胖妈火锅用掉了两百六十。搞得特辣特麻，那锅底里面全是花椒，第二天早上是我们集体拉肚子。身上的这五十块就是那一千里面最后的遗孤了。
王小容又来了，熊堂说要住三四天，其实每次她们两个女的过来都是件很糟糕的事情，毕竟一群爷们在一起，很多东西都不太顾及，比如说晚上可以裸睡，上厕所可以不用关门，还有就是对面的窗口薄雾的影子，至于那洗澡不关窗的女孩，凌成和陈时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欣赏，我们这三人倒是比较偶然性。
熊堂说王小容辞职了，说工作干得不开心没劲，说回家玩哈再来。这孩子就是这样一个劲儿的玩，八十年代出生的女孩我的感觉分级有两种，一就是比较好过一点的家庭孩子就过得舒适，不愿吃苦，不会做饭，受气免谈；再者就是稍微贫苦一点点再苦都能受。她大概就是前一种，特不能受气，还好熊堂性格温和，能炒能煮。
这两天我不会去担心什么问题，上夜班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障碍，就算他们把床压变形然后嗓子叫哑，我也不会知道，白天他们出去逛，我也是清静的，就是苦了林河他们。
坚持了两天的时间身上的唯一的五十元钱也用完，下午三点钟工资到账，那天正好也是转班休息，要过上一天才上班，所以啊钱一到帐马上就去取出来，我看了看数目底薪加全勤也就是一千三百多，上个月总共上班了二十天，当我看到这时有些犹豫，好像最初要扣除的那两百根本就没有扣过，难道说表现好有奖励，不管怎么说反正是偷偷乐了吧，两百也要用好多天呢。借着这两百吧，找朋友买了两张电影票，位置就选在刘矝霞的那个区域，晚上八点半开始。
晚上我去了刘矝霞住的那边和她一起吃饭。找了个餐馆，那几天她上火嘴角长了一个小泡，所以菜都比较清淡，然而清淡的却是那么贵，没办法男人要绷面子就要绷紧裤子，我忍。
“对了，霞，我来的时候不是让公司损失了一笔单吗，罗姐当时说要扣两百，怎么这次发工资我算了下有少啊？”
我在想是不是刘矝霞当时就没给我记上去呢，当时我又没跟她好上，我有些好奇是不是公司那些地方有落差，如果下次有什么特殊情况，还可以用用。
“多给了你两百好让你给我买生日礼物啊。”刘矝霞夹了一块很大的菜头放到我碗里，然后笑了笑。
“真是你丫干的啊。我还说会有那般好事，是什么意外奖励哦，原来是你干的哦。好吧就给你的生日准备礼物吧。”
“怎么会是我呢，我要事怎样就算失职了，是罗姐说的，罗姐扣了三百然后你的就没扣了，如果扣你的，你们加起来就是四百不划算。”
“真像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刚来的时候你就说你的罗姐多好多好的，确实啊，那天还必须得请她吃饭了。”
晚饭结束还没到七点，顺着大街逛到商场，可是在商场里面逛了足足一个钟吧，她就买了一盒饼干一瓶饮料，苦了我这宅家男人了，逛到腿都软了。好像所有女人都有爱闲逛的通病。当初在读书的时候和凌成他们租了间小房间来煮饭，当然美其名曰改善生活。记得有一次王小容和王莉莉自告奋勇去买几斤米回来，当时是九点多，我们几个男生也不介意嘛，就算你再能逛是吧，也不可能扛几斤米逛到十一点还不回吧，谁也没曾想到，她们居然真逛到十一点半，就多带回来一小袋绝味鸭脖，当时我们苦笑不得，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好逛的，搞得那天下午的课都迟到了，弄得那老师郁闷了一下午，因为我们这一帮人都占了教室一半。从商场出来的时间已经是八点十分，到电影院的距离还有五分钟。牵着刘矝霞的手一路走去，我在想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看着一场浪漫而感人的爱情电影，将会是怎样一个舒适而又甜美的夜呢。
计划和变化总是让人不敢有太多的期望，正在我们排队准备检票的时候刘矝霞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娟什么事？”刘矝霞问完，大概十秒我没有听到电话里面传出什么声音，接下来却是一直不停的哭声，就算没开扩音，那距离我也听到那嘶哑的哭声。
“娟，怎么了，出什么事你说啊？”看到刘矝霞满脸的焦急。
“霞，怎么了？”我问。
“不知道，她又不说，急死了。”
“娟，你现在在哪……恩，我马上回来。”我想应该就算她的舍友王娟了。
“我先回去下，你先进去等哈我就来来……”说完然后她匆匆跑出去，叫了个电三轮消失在霓虹闪烁和街灯映照的转角处。
我等到了队伍的最后，掏出票的时候我才发现忘了把那张票给她，手里揣着两张，只好在电影院门口等着。
“喂，丁红军我来不了了，我有事走不了，你就自己去看吧。”刘矝霞在八点二十九的时候打来电话。
“恩，王娟没事吧？”我问。
“有点小事，好了，你看电影吧，看完就回去注意安全。”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拿着两张票郁闷不已，电影还是得看不看这票不就浪费了。两张票一起拿给检票员，他向我后面很远的地方看了看确定没人。
“先生，一张票就可以了。”
“没事我喜欢坐两个位，蹲位大嘛，有需要。”
检票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刻他在想“这是个傻帽，还是个傻逼，真以为看《人鬼情未了》就会出现什么吗，还准备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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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没什么事了吧？”出电影院大门，我打电话问刘矝霞。
“没事了，她现在睡了，好厉害哦，喝了一瓶白酒呢。”
“她发生什么事啊，弄得那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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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看着也没意思了，不来了吧，忙了那么久了，我也想睡了，你要是没看了也早点回去休息啦。”
“恩，你也早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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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说我，你大半夜的一个人跑这边来是不是有毛病哦，你女人跑哪去啦，你不是过来陪她吗？”林河把车靠了过来，“上来，走吧。”
“这不陪完了回去了嘛，你过这边来干嘛，真的是闲的蛋疼啊。”
“我还以为你要在这边过夜哦。给一个客户送合同过来，顺便收钱，做我们这的只要钱能到手，全城跑都没问题。”
坐在电动车上，林河骑车比较快，风声拂晓而过。
“噢……”前面没有车的时候，林河一下子丢掉车龙头。
“靠，你丫怎么把车龙头丢啦，日，撑好龙头。”我始终感觉到车龙头在左右闪动，毕竟电动车和自行车还是有那么一部分的差距的。
“怕个鸟啊，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嘛，要不断的自我挑战。”
“哥想平平安安，这些风险是没有收益的，不值。”
“那待会在爽一下，看看我每天晚上回去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
车飘得很快，‘小帅哥’仿赛摩的速度比较快。到了红绿灯的时候，林河停下来却要等到绿灯闪过后几秒，横行的汽车都启动了，然后他骑着车猛的冲过去。
“你是不是有想死的冲动啊，现实没那么不好啊。”我到是郁闷了。
“你不觉得有一种擦肩而过的舒适感和活着的幸福吗？”
“我有想打你的冲动，下次我来骑。不要这样做了，不然那天出问题了可不是好事哦。”之后的第二个月真的出了事故，不过还好人没怎么伤着，车子倒是变形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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