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扒灰
队长关好院门回到窑里，看到巧花正在拾缀着炕上的酒盅碗筷。此刻他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头重脚轻，看见巧花后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故意把巧花当成婆娘，手提着裤子说：
“娃他娘，你过来！”
巧花知道他喝多了，红着脸说：“爹，你认错人了，我是巧花！”
队长“噢”了一声明知故问地说：“巧花你娘呢？她咱不来拾缀，干啥去了？”
“爹，我娘下地去了。”
“郭兵今后晌干啥去了？”
“郭兵和村子里的后生们，正在村子后面打土坯。”
“爹，你今儿个喝了不少酒吧？”巧花摇了摇手里的空酒瓶子说：“这瓶子里一点酒都没剩下。”
巧花穿着件蓝底白花的洋布夹袄，水灵灵的脸蛋在蓝底子袄的衬托下显得越发水灵了。她弯着腰用抹布抹着炕上洒下的酒水，两片微微凸起的大屁股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在队长面前晃来晃去，看得队长口干舌燥。队长打着呵欠拍了拍嘴巴说：
“娃他娘快扶我上炕，我头晕得不行了……”
巧花还没反应过来，队长已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只好架着他向炕边走去。快到炕边时，队长一个趔趄倒在了炕上，趁势把巧花压在了身下。队长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不失时机地把手准确地伸到了巧花的奶子下，在两个人身体的重力下，巧花的奶子被队长牢牢地抓在了手里。倒下去的队长在慌乱中，依然能用脚准确地踢上窑门。此刻昏昏暗暗的窑里，只有窗户上飘进来的微弱光茫和队长急促的呼吸声。
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里，巧花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队长已将他那臭哄哄的嘴巴对在巧花嫩白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两口。巧花像只受伤的小鸟样徒劳无功地挣扎着身子，着急地用手拍着队长的脸说：
“爹，你喝糊涂了！我是巧花……”
队长喘着气把巧花紧紧地裹在身下，像是怕她突然飞走一样，紧紧地压着她不肯松开。巧花两只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泪水，她知道公公借酒盖脸要对她行下畜生之事。队长在巧花两只湿漉漉的眼睛亲了一口哆嗦着说：
“小心肝，我想死你了。”
队长把手伸到巧花腋下像扯一层窗户纸样，一把扯去了她的衣服。巧花嫩白的肚皮如同雪后的庄稼地，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队长面前。队长嘴里“咝、咝”地吸着气，两只手轻轻地在巧花的乳房上摸来摸去。得意忘形的队长，像是嘴里含着块糖样吸溜着说：
“巧花呀！巧花，你这奶子摸起来是又软又绵，能把人舒坦死。看看你娘的奶子都快耷拉到裤腰上了……”
巧花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说：“爹，我没脸活人啦，我要去死……”
队长明里暗里不知道对付过多少女人，临到巧花头上了他还是有些心慌意乱，毕竟她是他的儿媳妇，此刻他只能把生米做成熟饭。他哆嗦着手解开巧花的腰带后，庄严地仰起头微微地闭着眼睛像是基督徒在作着饭前的祷告。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精神抖擞得像刚抽完大烟的烟鬼样眼里精光四射着，兴奋得额头冒着虚汗。他麻利地一把抹下巧花的裤子，巧花两条雪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阴毛，像是庄稼地里快要成熟的庄稼，香气诱人地召唤着他去收割。队长俯下身子哆嗦着手抚摸着巧花黑黑的阴毛说：
“巧花呀！巧花，你这块地上咋只长毛草不长庄稼？我儿郭兵在你这块地上伺弄了四五年也没长出一颗庄稼来……今儿个我要开荒地了，我要在我娃的一亩三分地上种庄稼啦……”
巧花捂着脸抽泣着，任凭她怎样扭动身子反抗，队长像块牛皮糖样牢牢地粘在她的身上不肯下来。队长爬在巧花身上像是爬在一堆软溜溜地泥上，身子晃悠来晃悠去的抽动着，他伸出手擦了擦巧花脸上的泪说：
“你哭啥？你该高兴才对！当我在你身上弄出娃娃来，你就可以做娘了……”
巧花哭得眼睛像桃子样红肿着，队长穿好衣服拿了条毛巾扔给她说：“快把眼泪擦擦！”
巧花穿好衣服从炕上溜下来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个畜生……”
队长在心里嘿嘿地笑了笑，他在男女之事上是个名符其实的畜生。用他的话说，做人宁可委屈了嘴巴也不能委屈了下半截。
队长安慰着巧花：“想开点，我明日个就把你调到食堂里帮厨去，以后你再也不用到地里晒日头了……”
巧花哽咽着说：“我就是到地里去晒日头，也不愿让你这样糟践……”
队长想起了晌午里风水先生说过的话，悄悄地对巧花说：“我这个人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当我当了大官，你是想吃香的还是想喝辣的，是想穿绸的还是想穿洋的？给我好还能让你吃了亏……”
队长躺在炕上一觉睡到了吃晚饭时才醒过来。巧花把饭从食堂里打回来放在窑后面的灶台上就走了出去，她再也不像平常一样把饭舀好端到桌子上去叫他吃饭。队长想起后晌里对她做下的那些事，开始懊恼起来。这事要是传出去，村里人还不把他的脊梁骨给戳断，他这个队长以后还怎么当。
邓郭氏端着碗坐在窑门口吃饭，她看到巧花没有把饭盛好就走了出来，生气地说：“去给你爹把饭盛好！”
巧花无奈地红着脸走进来，把饭舀好后端到了桌子上。队长看着巧花张红的脸，故意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伸着懒腰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那个风水先生啥时候走的……我一觉睡到这个时候，你也不把我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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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他娘，你过来！”
巧花知道他喝多了，红着脸说：“爹，你认错人了，我是巧花！”
队长“噢”了一声明知故问地说：“巧花你娘呢？她咱不来拾缀，干啥去了？”
“爹，我娘下地去了。”
“郭兵今后晌干啥去了？”
“郭兵和村子里的后生们，正在村子后面打土坯。”
“爹，你今儿个喝了不少酒吧？”巧花摇了摇手里的空酒瓶子说：“这瓶子里一点酒都没剩下。”
巧花穿着件蓝底白花的洋布夹袄，水灵灵的脸蛋在蓝底子袄的衬托下显得越发水灵了。她弯着腰用抹布抹着炕上洒下的酒水，两片微微凸起的大屁股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在队长面前晃来晃去，看得队长口干舌燥。队长打着呵欠拍了拍嘴巴说：
“娃他娘快扶我上炕，我头晕得不行了……”
巧花还没反应过来，队长已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只好架着他向炕边走去。快到炕边时，队长一个趔趄倒在了炕上，趁势把巧花压在了身下。队长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不失时机地把手准确地伸到了巧花的奶子下，在两个人身体的重力下，巧花的奶子被队长牢牢地抓在了手里。倒下去的队长在慌乱中，依然能用脚准确地踢上窑门。此刻昏昏暗暗的窑里，只有窗户上飘进来的微弱光茫和队长急促的呼吸声。
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里，巧花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队长已将他那臭哄哄的嘴巴对在巧花嫩白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两口。巧花像只受伤的小鸟样徒劳无功地挣扎着身子，着急地用手拍着队长的脸说：
“爹，你喝糊涂了！我是巧花……”
队长喘着气把巧花紧紧地裹在身下，像是怕她突然飞走一样，紧紧地压着她不肯松开。巧花两只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泪水，她知道公公借酒盖脸要对她行下畜生之事。队长在巧花两只湿漉漉的眼睛亲了一口哆嗦着说：
“小心肝，我想死你了。”
队长把手伸到巧花腋下像扯一层窗户纸样，一把扯去了她的衣服。巧花嫩白的肚皮如同雪后的庄稼地，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队长面前。队长嘴里“咝、咝”地吸着气，两只手轻轻地在巧花的乳房上摸来摸去。得意忘形的队长，像是嘴里含着块糖样吸溜着说：
“巧花呀！巧花，你这奶子摸起来是又软又绵，能把人舒坦死。看看你娘的奶子都快耷拉到裤腰上了……”
巧花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说：“爹，我没脸活人啦，我要去死……”
队长明里暗里不知道对付过多少女人，临到巧花头上了他还是有些心慌意乱，毕竟她是他的儿媳妇，此刻他只能把生米做成熟饭。他哆嗦着手解开巧花的腰带后，庄严地仰起头微微地闭着眼睛像是基督徒在作着饭前的祷告。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精神抖擞得像刚抽完大烟的烟鬼样眼里精光四射着，兴奋得额头冒着虚汗。他麻利地一把抹下巧花的裤子，巧花两条雪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阴毛，像是庄稼地里快要成熟的庄稼，香气诱人地召唤着他去收割。队长俯下身子哆嗦着手抚摸着巧花黑黑的阴毛说：
“巧花呀！巧花，你这块地上咋只长毛草不长庄稼？我儿郭兵在你这块地上伺弄了四五年也没长出一颗庄稼来……今儿个我要开荒地了，我要在我娃的一亩三分地上种庄稼啦……”
巧花捂着脸抽泣着，任凭她怎样扭动身子反抗，队长像块牛皮糖样牢牢地粘在她的身上不肯下来。队长爬在巧花身上像是爬在一堆软溜溜地泥上，身子晃悠来晃悠去的抽动着，他伸出手擦了擦巧花脸上的泪说：
“你哭啥？你该高兴才对！当我在你身上弄出娃娃来，你就可以做娘了……”
巧花哭得眼睛像桃子样红肿着，队长穿好衣服拿了条毛巾扔给她说：“快把眼泪擦擦！”
巧花穿好衣服从炕上溜下来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个畜生……”
队长在心里嘿嘿地笑了笑，他在男女之事上是个名符其实的畜生。用他的话说，做人宁可委屈了嘴巴也不能委屈了下半截。
队长安慰着巧花：“想开点，我明日个就把你调到食堂里帮厨去，以后你再也不用到地里晒日头了……”
巧花哽咽着说：“我就是到地里去晒日头，也不愿让你这样糟践……”
队长想起了晌午里风水先生说过的话，悄悄地对巧花说：“我这个人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当我当了大官，你是想吃香的还是想喝辣的，是想穿绸的还是想穿洋的？给我好还能让你吃了亏……”
队长躺在炕上一觉睡到了吃晚饭时才醒过来。巧花把饭从食堂里打回来放在窑后面的灶台上就走了出去，她再也不像平常一样把饭舀好端到桌子上去叫他吃饭。队长想起后晌里对她做下的那些事，开始懊恼起来。这事要是传出去，村里人还不把他的脊梁骨给戳断，他这个队长以后还怎么当。
邓郭氏端着碗坐在窑门口吃饭，她看到巧花没有把饭盛好就走了出来，生气地说：“去给你爹把饭盛好！”
巧花无奈地红着脸走进来，把饭舀好后端到了桌子上。队长看着巧花张红的脸，故意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伸着懒腰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那个风水先生啥时候走的……我一觉睡到这个时候，你也不把我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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