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20 潇湘河
潇湘河。
都听闻黄河之水天上来,可这绿女国的潇湘河也是气势磅礴,奔腾东流。惆怅之时,若是来此地一赏壮景,心胸定当开阔不少,亦是件难得的美事。心中所烦,心中所怒,心中所怨都能如同这潇湘河水一去不复返,不知哪位渔夫将一叶扁舟立于河中,但是为这潇湘河又平添几分景致。
叶秋站在岸边,看着如此壮观之景,不自觉心中热血沸腾,手中长剑也不自觉动了起来,心神合一,冰雪涌动,黑色的冰雪之气在体内迅速的涌动,一层暗黑色的辉光迅速的笼罩了叶秋,不知为何,自从练就了那古树上的冰雪剑法后,心中便无比的畅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有的心火都驱逐消散,所有的欲望都满足。
“好剑法!”一个白发苍苍的高个老人走了过来,手上还撑着一个拐杖。
“前辈过奖了。”叶秋一看这白发苍苍的高个老人,仙骨傲体,知是不俗之辈。
“不用叫我前辈了,我可还是你手下败将。”白发苍苍的高个老人笑着说道。
“手下败将!前辈可真会开玩笑,我们以前都不曾见过,何来手下败将这么一说?”叶秋也笑着说道,话刚说完,叶秋就一剑刺向了老人,老人如同虚影一般躲开了,反倒是一拐杖把叶秋打的地上站不起来了。
“前辈才是真高人!”叶秋爬了起来,感叹道。
“真正的高人在那个地方。”老人指着正在走近的另一个矮个老人。
“哈哈哈,你来了。”走近的这个矮个老人拍了拍叶秋的肩膀,像是见到老朋友一般。
“你也认识我?”叶秋惊异的问道。
“那当然,这个世上除了你,我还真没见到过什么英雄!”矮个老人毫不保留的盛赞道。
“我是英雄?”叶秋觉得这些人说话像是在打哑谜一般。
“只是你是一个忘不了尘世恩怨的英雄。”矮个老人大笑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
“还请前辈明示,晚辈听不懂前辈的话。”叶秋跪了下来。
“听不懂也罢,我们上船去豪饮。”矮个老人将叶秋扶了起来。
三个人一道上船,渔夫大笑:“哈哈哈,我龙晓四何德何能啊?既然可以将江湖上最有盛名的三位侠客载于船中,三生有幸啊!”
“龙晓四!”叶秋大惊,“前辈就是当年独霸武林的刀狂龙晓四?”
“和你们这三位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蝼蚁和巨象。”龙晓四感叹道。
“不不不,前辈才是真英雄,我算得上什么英雄?”叶秋云里雾里的,赶紧推辞。
“龙晓四,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给我们上酒。”高个老人有些不耐烦了。
“好好好。”龙晓四赶紧给他们斟上了酒。
“这么大的碗?”叶秋看了看手中的瓷碗,受惊吓了。
“这哪里算得上大腕!快喝快喝!”矮个老人一饮而尽。
“前辈海量!”叶秋从未见过如此豪饮之人,乃是真英雄。叶秋也学着矮个老人,想一口吞下去,却火辣辣的从嘴烧到胃,甚至穿肠入肺,“前辈,这是什么酒啊?”叶秋从未饮过如此烈性之酒。
“这酒都快上百年了,醇香可口,稀世珍品啊。”矮个老人回味无穷,“龙晓四,今天倒是直爽,把真酒拿出来了。”
“你也不看看谁来了。”龙晓四看着叶秋,甚是喜悦。
“你这个老顽童,平日里老说没酒没酒,原来是舍不得!”矮个老人一拐杖打在了龙晓四的身上,没想到这龙晓四既然不躲,任凭打在身上。
“你这个老不死的,下手这么重,难怪一辈子没找到媳妇的!”龙晓四故意调侃道。
“英雄要什么媳妇!”矮个老人无所谓的说道。
“在真英雄面前就不要逞英雄了!”龙晓四不屑的说道。
“我到底是谁啊?”叶秋无语了,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既然受到了他们如此高的礼遇,难道叶秋就是他嘴中的真英雄。
“来,龙晓四,给我们弹奏一曲。”高个老人将船上的琵琶扔给了龙晓四。
“你们先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啊?我这辈子压根就没见过你们。”叶秋想继续问,但是龙晓四的琵琶已经声响了。
春好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龙晓四弹的李后主的虞美人,音婉哀伤,凄凄切切。
“像个女人样!伤伤悲悲痛、情情爱爱的,影响老夫喝酒!”高个老人一脚把龙晓四踹到在地,夺过了龙晓四的琵琶。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拍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高个老人弹奏的这首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倒是激情豪迈,虽是应景,但矮个老人觉得还是差点什么,矮个老人将高个老人手中的琵琶拿了过来。
万里江山,千古风骚,铁马奔腾,气势滔滔。逐浪翻滚,惊涛拍岸,谁知英雄多寂寥!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手举傲墨,江山指染,白发狂苦,便是笑天寒。若是轻狂在,夕阳又如何,墨染苦寒。
曲毕,高个老人和龙晓四彻底惊住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墨染苦寒》?英雄豪迈,气势涛天。
“前辈,你用琵琶弹的这曲《墨染苦寒》和我听过的不尽然相同。”叶秋突然想到了那日在绿女国女王弹奏的《墨染苦寒》,调子和曲词都不一样,一个哀伤、温婉,一个豪迈、气魄。
“这世间何来真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恍若如梦!”矮个老人似乎已经参透人世尘怨。
叶秋一听,相必自己没有老人这番的境界,便是参透不了这其中的奥妙,亦也是情有可原,叶秋不去多想,举杯一饮而尽,此生可以和这样高人结交,亦是幸事。
“哈哈哈!”三个高人大笑,一起吟唱:万里江山,千古风骚,铁马奔腾,气势滔滔。逐浪翻滚,惊涛拍岸,谁知英雄多寂寥!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手举傲墨,江山指染,白发狂苦,便是笑天寒。若是轻狂在,夕阳又如何,墨染苦寒。
叶秋看着这三个鬓白的高人如此高兴,心中亦是波涛汹涌,一阵狂喜,英雄相惜。
三个白发狂人吟唱完后,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豪放的跳入了潇湘河中。
“前辈!”叶秋刚想问得原因,三人却已经消失在了河水中,许久都不见上来,只得独自登岸,叶秋心中明白,此番高人不会再出现了,只是叶秋心中的谜底还是没有揭开,甚是不甘。
好一曲《墨染苦寒》,便是英雄亦痴狂。
“叶公子,我们女王要见你。”古月无溪走了过来。
“找我干嘛?”叶秋问道。
“纳兰小姐疯了!”古月无溪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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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高人在那个地方。”老人指着正在走近的另一个矮个老人。
“哈哈哈,你来了。”走近的这个矮个老人拍了拍叶秋的肩膀,像是见到老朋友一般。
“你也认识我?”叶秋惊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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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晓四!”叶秋大惊,“前辈就是当年独霸武林的刀狂龙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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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看看谁来了。”龙晓四看着叶秋,甚是喜悦。
“你这个老顽童,平日里老说没酒没酒,原来是舍不得!”矮个老人一拐杖打在了龙晓四的身上,没想到这龙晓四既然不躲,任凭打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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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何来真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恍若如梦!”矮个老人似乎已经参透人世尘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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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三个高人大笑,一起吟唱:万里江山,千古风骚,铁马奔腾,气势滔滔。逐浪翻滚,惊涛拍岸,谁知英雄多寂寥!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手举傲墨,江山指染,白发狂苦,便是笑天寒。若是轻狂在,夕阳又如何,墨染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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