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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神谕

    当一盏明灯出现在黑暗中,那就是神谕。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飞来,“快带他走!”来的是雨萱,她解下胸前的泪型吊坠,双手成金字塔形,吊坠悬浮于两手之间,一个水球从吊坠中渗了出来。慕容晴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拉起有些癫狂的欧阳仲剑,拔下头顶的两只银色的头簪,化为两柄短剑,一抛,再一跃便御剑而去。雨萱的水球由小变大,形成了一个结界暂时困住了在场的人。

    当日慕容晴没有带着欧阳仲剑离开天柱山一是欧阳仲剑伤得太重,再者当时情势并不危急,暂留天柱山可以静观其变。可现在天柱山绝对是留不得的了,于是慕容晴便拉着欧阳仲剑向西飞去。

    “放我下来,让他杀了我,既然他那么想我死,那就让他杀了我。”一路上欧阳仲剑挣扎着想要脱离慕容晴,到了祥云镇以西的梅林山地欧阳仲剑咬了慕容晴的手。慕容晴疼的一松手,欧阳仲剑就从半空摔到了地上。慕容晴也忙落到地上。

    慕容晴刚想询问欧阳仲剑的情况,却被欧阳仲剑血红的兽眼生生给压了回去。欧阳仲剑挣扎着爬起来,看这样子,想来是没受什么伤:“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要你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慕容家好侵吞万剑山庄的势力,秃鹫,蛆虫,你们这些食腐动物,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你还救我做什么。”

    慕容晴呆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些话出自欧阳仲剑的口中。当时自己是依父命接近他,但这几日自己的照顾,救他都算什么呢?

    “陆启他很爱你吧,为你他早就想杀了我,不,我现在不想死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想救我吗?那我就让你救,那我就缠着你,直到你死。”其实欧阳仲剑只是想赶慕容晴走,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话对慕容晴的伤害远比死亡来的痛苦万倍。

    突然一个水球飞来,裹住了欧阳仲剑,他挣扎了几下就昏了过去。雨萱飞了过来,“他怎么了?”慕容晴急切的问。“他没事,只是昏了过去。”雨萱看着悬平躺在水球里的欧阳仲剑淡淡的说。

    “我并不爱他。”雨萱的话像是对慕容晴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慕容晴心中烦乱,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跟着雨萱向西飞去。

    清早的阳光暖暖的照在欧阳仲剑的身上,他还在昏睡,慕容晴守在他的身旁。那一日雨萱和慕容晴带着欧阳仲剑逃了一天一夜才来到位于神州西南的一个荒僻小镇,这里曾是玉仙教的联络点,自从玉仙教被圣火教消灭之后,这里也荒废了。

    雨萱和慕容晴收拾了一间没被毁坏的屋子,把欧阳仲剑抬了进去。仲剑又昏迷了两日,这几天的磨难已经让他心律交瘁,弟弟的背叛更是雪上加霜。慕容晴静静的坐在床边,仔细的端详着这个男子。与那几日在山洞里不同的是欧阳仲剑的头上竟然多出了几丝白发,也多出了一个女人。

    此时雨萱走了进来,她轻轻走到床边用手搭在慕容晴的肩上,慕容晴没有动弹,只有一滴泪无声无息的滑过了她的脸颊。自从开始明白自己的爱,原本不哭的慕容晴多了许多眼泪,可在她心里并不觉的苦涩,而是一种宣泄的快感。雨萱没有说话,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那么特别,似乎一起经历了千世万世的相守与期待。那似乎已经不是爱情,而是一种无以言语的信任与相知。就此时此刻此景,慕容晴,雨萱一起默默的守在欧阳仲剑的床边,也许只有困境与磨难才会让两个原本是情敌的人此刻变得如此和谐。

    突然慕容晴拨开了雨萱搭在肩膀上的手冷冷的说:“谢谢你。”

    雨萱一时语塞,没想到慕容晴会说出这三个字。屋内又陷入了沉默,这沉闷让慕容晴烦躁起来,“我出去走走。”说着她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房间门。吱呀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这时欧阳仲剑的手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这是哪?几天来,每次他醒来总会纠结这个问题。映入眼里的是雨萱安静的脸。“慕容晴呢?”欧阳仲剑的声音有些着急,他知道那天的话伤害了慕容晴。

    雨萱正要开口,一道淡蓝色的光从她胸前的泪形吊坠里射了出来裹住了雨萱,把雨萱托起浮在半空,那蓝光像一湾清澈的海水,映衬着白衣,如碧波仙子。雨萱的瞳孔也变成了蓝色。她慢慢的说道:“我终于能见到你了,不要忘了守护一族的使命,在关键的时刻做出正确的选择,无论代价是什么,那时你就是这样做的。我按照你的要求,把一部份记忆映了情女泪中。”说着雨萱托起胸前的吊坠,“这是你送给我的。”

    欧阳仲剑一时回不过神来,心说话发生了什么,难道雨萱是千年女鬼?“记住你接下来看见的,剩下的就看天意了。”说罢,蓝光里首先映出的是一柄绿玉手杖,接着是两个模糊的身影,一个身着白衣,一个身着黑衣似乎在争吵。突然一块血红色的巨石被击成了粉碎。白衣人被打倒,而黑衣人狰狞与恐怖表情一闪而过,最后又是梦里曾见过的黄沙,金字塔,圣女,就在欧阳仲剑还想问什么的时候蓝光消失了。雨萱落在了地上。

    而同时远在天柱山的石室内黑袍人一掌击碎了石室内的一把石椅。“你竟然让他跑了。还有封魔一族不是只剩下张焕那个疯子了吗?怎么还有度怨师存在。”

    虚怀子静静的站着,见黑袍人发完了火才说道:“事情并没有想象的糟糕,欧阳仲剑那时的血眼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没想到他弟弟竟然没有被杀死。现在欧阳仲剑只是跑了,想找到还不是很难。陆家的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好在陆引剑死了,他的儿子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陆引剑差点坏了大事。,死了倒是干净。但愿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有能力很好,但忠心也很重要。”黑袍人说着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是小看你了。”说完虚怀子走出了石室。

    话分两头,此时慕容晴,欧阳仲剑和雨萱,三人坐在桌子前大眼瞪小眼。方才慕容晴就在门外,屋内发生的事自然是清楚。看见欧阳仲剑醒了原本想进屋,可因为雨萱的样子一时呆在了门口,等雨萱落在了地上才进来。对刚才的事,雨萱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说这个泪形吊坠是她出生时就带着的,其他也不知道。

    欧阳仲剑心里烦乱,他不知道陆引剑为什么要杀自己,也不知道虚怀子是不是也想杀自己,更不明白雨萱说的什么使命之类的。慕容晴心中却是一阵沮丧又带着一丝醋意,看来还是雨萱和欧阳仲剑的关系更近一些。雨萱见两人沉默倒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啪”一个耳光打破了屋里的沉默,欧阳仲剑捂着脸,一脸惊讶的看着慕容晴。“这是你当日辱骂本小姐的报答,我们的婚约作废。”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屋内留下一脸茫然的欧阳仲剑和在一旁抿嘴偷笑的雨萱。

    “啊!”一声惊呼,欧阳仲剑和雨萱忙冲到屋外,看见一个黑影背着慕容晴御剑向西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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