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再见母亲
被萧萧这么一说，秦凡忍不住脸上一红，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萧萧看得是乐开了花，咯咯笑个不停。
虽是有些尴尬，不过秦凡稍稍冷静却给出了一个萧萧意料之外的答复：
“不去。”
萧萧一愣，条件反射一般地问：
“为什么？”
“我还想多在图书室看看书。”
秦凡的回答很简单，但这样的理由萧萧根本不能理解，进入内院，这么好的机会秦凡竟然不好好把握是在可惜了。不过看到秦凡回答得那么肯定也不好再继续纠缠，这毕竟是秦凡自己的事情。嘟啷了一下小嘴：
“哼，不去就不去。不过前两天我回家了一趟，秦阿姨很想你，让我叫你回去看看她。”
对啊！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秦凡暗骂自己糊涂，这么长的时间都还没有回萧家去看看母亲，而且在魔兽森林也卖了四十个银币，准备回来就拿回家孝敬母亲的。
“哎呀！姐姐不说我都忘记了，那我现在就回去，应该可以出校门吧？”
“嗯，今天是可以出去，内院招学员，学院里热闹着呢，管得也没平时紧。”
出寝室一看，今天学院还真是比平常要热闹不少，不过秦凡可没有心思去多看什么，要不是萧萧要跟着一起回去，秦凡怕是早就提起魂之力飞奔而去了。
“妈！”
还没有走进家门，秦凡已经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那样子说不出的兴奋。
话音一落，小小的房门立刻打开了，那张熟悉而又亲切的面孔出现在了秦凡的眼中，一别几月，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还沾有一点点泡沫，衣袖也挽得老高，双手来滴着水，冻得红彤彤的。
看到母亲略带憔悴的面容，秦凡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滚滚而下，一把扑到了母亲的怀里，抽泣道：
“妈妈，黑炭好想你啊！”
不过秦芳的脸上没有应有的兴奋表情，显得有些发愣，仔细地看了看怀里的小男孩，有些试探着问：
“你，你真是我的小黑炭？”
“妈，你怎么了？自己儿子都不认得了啊？我不是小黑炭还能是谁？”秦凡嘟着嘴，有些不高兴，撒娇道。
“几个月不见，黑炭你怎么长得跟个姑娘似的了？怎么皮肤比妈都要白了？”
秦芳仔细打量了秦凡一会儿，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孩子，才放下心来。听到母亲这样的话，秦凡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肤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让自己的母亲一下不能认出自己了。免不得一阵解释，秦芳根本没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要是自己的儿子就成。也是紧紧地抱着秦凡，眼泪止不住地流。
“走，走，咱娘两进屋说话。”
母子两个抱在一起哭泣了一会儿才控制住各自的情绪。
来到那间小小的木屋，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母亲熟悉的味道，呆在里面让秦凡感到特别舒适，看到屋内一大堆还没有洗完的衣服，秦凡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赶紧把那些没洗完的衣服抢到了自己手上，一边洗一边问：
“妈，你每天都要洗这么多衣服啊？难怪我看您都憔悴了许多。”
秦芳坐到床上，看着秦凡洗衣服的样子，满脸笑容，幸福感油然而生，面上的憔悴之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这小子，真以为你妈这么不中用吗？寄人篱下，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秦凡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想到母亲这么辛苦心里还是不怎么高兴，想到这次回家的正事儿，赶紧把衣服丢到一边，摸出一个小布袋，得意洋洋地走到母亲面前晃着布袋神秘兮兮的说：
“妈，你猜猜，这布袋里面是什么？”
说着还抖了抖，里面传来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其实这样的声音除了钱币之外再想不出还有他物，但秦芳怎么也不会想到秦凡这小孩子几个月不见就能带钱回来。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猜不出是什么东西。
在一旁的秦凡看得着急，拿着母亲湿漉漉的手在自己校服上擦了擦，这举动惹得秦芳瞪了瞪眼，责怪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好好的衣服就被你这么弄脏了。”
秦凡无奈地吐了吐舌头，从小都知道母亲特别爱干净，不过也没有在意：
“妈，接好了，嘿嘿……”
“哗啦啦……”钱币悦耳的撞击声传了出来，秦芳只觉得自己的手上是越来越沉，看到这一个个银光闪闪的银币，不禁傻了眼。
这可是足足四十个银币，秦芳这么几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就算以前没有遇到秦凡，家庭还算宽裕的时候，全部家当加起来恐怕也只有五十个银币左右吧。没想到从这小小的布袋里竟然倒出来这么多的银币！
“妈，怎么样？你儿子是不是很厉害？咱有了这么多钱就可以去买个宅子啦！”
听到秦凡的话，秦芳才回过神来，看到这些银币，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色，反倒是眉头微微皱了下，小心翼翼地把这一堆银币先放到了床上。严肃地问道：
“黑炭，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妈妈，这么多钱是哪儿来的？你可千万不要在外面干坏事儿啊！咱们娘俩无依无靠，可遇不得什么大事。”
秦凡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担忧，于是把这些钱的来历都说了一遍，自然略去了其中的危险之处。
听了秦凡的解释，秦芳再看向床上的一推银币，喜上眉梢，笑得眯起了眼，觉得自己的儿子一下有了出息胸脯都挺得更直了。
看到母亲高耸的胸脯，秦凡怀念起那软软的感觉，撒娇般地扑到了秦芳的怀里：
“妈，我想在枕在你身上睡一会儿，您不知道，学校的木板床又硬又冷一点都不舒服。”
看到秦凡的脑袋不停地往自己胸口蹭，哪还不知道这小鬼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好气地拍了一下秦凡的头：
“你这个小色鬼！长大了还得了？你现在已经是独立生活的大孩子了！别以为娘还会像以前宠着你。以后长大了找个媳妇儿随你怎么枕着睡。”
被母亲识破奸计，秦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悻悻地说：
“我还小嘛，妈，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去逛逛，然后去买一套小宅子吧，总是住在萧家也不好呢。”
秦芳也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也知道这么一直住在萧家不是长久之计。有了这四十个银币，虽不是很多，但是只要节俭一点，买个小宅子，简单地置办一些家具，剩下的做日常花费足够过大半年的日子。
“这样也好，我们先去跟萧家老爷说说，然后在回来收拾收拾。”
见到萧家老爷少不了一阵寒暄，听说秦凡跟母亲要不走，萧萧吵着闹着不依，在秦芳好一阵安慰下才勉强同意，还答应要带着她一起去帮忙看房子。
待出了萧家的大门已是黄昏时分，秦凡，萧萧还有秦芳三人决定先去外面吃一顿。
还未走到合适的馆子，行至一条各一个十字路口，一个转角处围了不少人，不知道是在看什么东西，这情景立刻吸引住了萧萧的目光，拉着秦凡就往前走，丢下秦芳在后面微笑摇头，看着两个小孩子心里有事一阵温暖。
离人群近些，就隐约听到有女孩哭泣的声音传来，只是周围太嘈杂听得不太真切，不禁让秦凡也好奇起来。
“哭！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有个鸟用？”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对着旁边一个恐怕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怒吼不止，那小女孩身上穿得也是破破烂烂，身子娇小，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死死地低着头，生怕有人看见了她的相貌，扎得两个麻花辫也无力地垂着，甚是可怜。
“来来来，各位大爷小姐过来看一看啊，水灵灵的小女孩儿，只要十个银币，买回去当丫鬟，当牛做马都随您高兴，我是她亲爹，保证不找麻烦，百分百信誉保证啊！只要十个银币！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啦！”
把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当货物一般吆喝，听得秦凡心中火起，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想到自己母亲对自己一个野小子都这么疼爱有加，心中已是骂了那个中年人千万遍。不过看到周围这么多人，大多是看热闹为主，也没有轻举妄动，毕竟是个银币对于一般人来说可不是一点小钱。
“哎哟！谁？谁丢老子石头！”
一个不注意，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到了那中年人的头上，幸好石头不大才没有受伤，不过刚拿石头速度飞快，砸得中年人疼得龇牙咧嘴。愤怒地朝着人群大吵大闹，势要把丢石头之人给抓出来。
谁料萧萧竟然冲了出去，双手叉腰，雪亮的眼珠子此刻都要喷出火来，扯着嗓门儿愤怒地说道：
“你你你！你还是不是人？自己女儿都不要？还当货物卖！你你你……我砸不死你！”
原来刚刚丢石头的竟是萧萧，这萧萧说得还不解气，低头四处张望还想找一块石头砸那人。秦凡没料到这萧萧竟然比自己还要激动，也挤到萧萧身边，狠狠地瞪着那个中年人，那意思自然是站在萧萧的一边。
“哪来的小P孩儿？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们两个兔崽子！”
说完气势汹汹地就冲上来，见此情景，周围看热闹的人赶紧退开，生怕遭到无妄之灾。
谁有能想到眼前这两个小P孩儿竟然是魂者呢？一个普通人怎能对他们造成危险？不过随后赶来的秦芳见此情景吓得脸色煞白，眼看是来不及阻止，刚想尖叫出声，不料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把叫声提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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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有些尴尬，不过秦凡稍稍冷静却给出了一个萧萧意料之外的答复：
“不去。”
萧萧一愣，条件反射一般地问：
“为什么？”
“我还想多在图书室看看书。”
秦凡的回答很简单，但这样的理由萧萧根本不能理解，进入内院，这么好的机会秦凡竟然不好好把握是在可惜了。不过看到秦凡回答得那么肯定也不好再继续纠缠，这毕竟是秦凡自己的事情。嘟啷了一下小嘴：
“哼，不去就不去。不过前两天我回家了一趟，秦阿姨很想你，让我叫你回去看看她。”
对啊！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秦凡暗骂自己糊涂，这么长的时间都还没有回萧家去看看母亲，而且在魔兽森林也卖了四十个银币，准备回来就拿回家孝敬母亲的。
“哎呀！姐姐不说我都忘记了，那我现在就回去，应该可以出校门吧？”
“嗯，今天是可以出去，内院招学员，学院里热闹着呢，管得也没平时紧。”
出寝室一看，今天学院还真是比平常要热闹不少，不过秦凡可没有心思去多看什么，要不是萧萧要跟着一起回去，秦凡怕是早就提起魂之力飞奔而去了。
“妈！”
还没有走进家门，秦凡已经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那样子说不出的兴奋。
话音一落，小小的房门立刻打开了，那张熟悉而又亲切的面孔出现在了秦凡的眼中，一别几月，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还沾有一点点泡沫，衣袖也挽得老高，双手来滴着水，冻得红彤彤的。
看到母亲略带憔悴的面容，秦凡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滚滚而下，一把扑到了母亲的怀里，抽泣道：
“妈妈，黑炭好想你啊！”
不过秦芳的脸上没有应有的兴奋表情，显得有些发愣，仔细地看了看怀里的小男孩，有些试探着问：
“你，你真是我的小黑炭？”
“妈，你怎么了？自己儿子都不认得了啊？我不是小黑炭还能是谁？”秦凡嘟着嘴，有些不高兴，撒娇道。
“几个月不见，黑炭你怎么长得跟个姑娘似的了？怎么皮肤比妈都要白了？”
秦芳仔细打量了秦凡一会儿，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孩子，才放下心来。听到母亲这样的话，秦凡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肤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让自己的母亲一下不能认出自己了。免不得一阵解释，秦芳根本没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要是自己的儿子就成。也是紧紧地抱着秦凡，眼泪止不住地流。
“走，走，咱娘两进屋说话。”
母子两个抱在一起哭泣了一会儿才控制住各自的情绪。
来到那间小小的木屋，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母亲熟悉的味道，呆在里面让秦凡感到特别舒适，看到屋内一大堆还没有洗完的衣服，秦凡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赶紧把那些没洗完的衣服抢到了自己手上，一边洗一边问：
“妈，你每天都要洗这么多衣服啊？难怪我看您都憔悴了许多。”
秦芳坐到床上，看着秦凡洗衣服的样子，满脸笑容，幸福感油然而生，面上的憔悴之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这小子，真以为你妈这么不中用吗？寄人篱下，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秦凡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想到母亲这么辛苦心里还是不怎么高兴，想到这次回家的正事儿，赶紧把衣服丢到一边，摸出一个小布袋，得意洋洋地走到母亲面前晃着布袋神秘兮兮的说：
“妈，你猜猜，这布袋里面是什么？”
说着还抖了抖，里面传来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其实这样的声音除了钱币之外再想不出还有他物，但秦芳怎么也不会想到秦凡这小孩子几个月不见就能带钱回来。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猜不出是什么东西。
在一旁的秦凡看得着急，拿着母亲湿漉漉的手在自己校服上擦了擦，这举动惹得秦芳瞪了瞪眼，责怪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好好的衣服就被你这么弄脏了。”
秦凡无奈地吐了吐舌头，从小都知道母亲特别爱干净，不过也没有在意：
“妈，接好了，嘿嘿……”
“哗啦啦……”钱币悦耳的撞击声传了出来，秦芳只觉得自己的手上是越来越沉，看到这一个个银光闪闪的银币，不禁傻了眼。
这可是足足四十个银币，秦芳这么几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就算以前没有遇到秦凡，家庭还算宽裕的时候，全部家当加起来恐怕也只有五十个银币左右吧。没想到从这小小的布袋里竟然倒出来这么多的银币！
“妈，怎么样？你儿子是不是很厉害？咱有了这么多钱就可以去买个宅子啦！”
听到秦凡的话，秦芳才回过神来，看到这些银币，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色，反倒是眉头微微皱了下，小心翼翼地把这一堆银币先放到了床上。严肃地问道：
“黑炭，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妈妈，这么多钱是哪儿来的？你可千万不要在外面干坏事儿啊！咱们娘俩无依无靠，可遇不得什么大事。”
秦凡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担忧，于是把这些钱的来历都说了一遍，自然略去了其中的危险之处。
听了秦凡的解释，秦芳再看向床上的一推银币，喜上眉梢，笑得眯起了眼，觉得自己的儿子一下有了出息胸脯都挺得更直了。
看到母亲高耸的胸脯，秦凡怀念起那软软的感觉，撒娇般地扑到了秦芳的怀里：
“妈，我想在枕在你身上睡一会儿，您不知道，学校的木板床又硬又冷一点都不舒服。”
看到秦凡的脑袋不停地往自己胸口蹭，哪还不知道这小鬼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好气地拍了一下秦凡的头：
“你这个小色鬼！长大了还得了？你现在已经是独立生活的大孩子了！别以为娘还会像以前宠着你。以后长大了找个媳妇儿随你怎么枕着睡。”
被母亲识破奸计，秦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悻悻地说：
“我还小嘛，妈，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去逛逛，然后去买一套小宅子吧，总是住在萧家也不好呢。”
秦芳也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也知道这么一直住在萧家不是长久之计。有了这四十个银币，虽不是很多，但是只要节俭一点，买个小宅子，简单地置办一些家具，剩下的做日常花费足够过大半年的日子。
“这样也好，我们先去跟萧家老爷说说，然后在回来收拾收拾。”
见到萧家老爷少不了一阵寒暄，听说秦凡跟母亲要不走，萧萧吵着闹着不依，在秦芳好一阵安慰下才勉强同意，还答应要带着她一起去帮忙看房子。
待出了萧家的大门已是黄昏时分，秦凡，萧萧还有秦芳三人决定先去外面吃一顿。
还未走到合适的馆子，行至一条各一个十字路口，一个转角处围了不少人，不知道是在看什么东西，这情景立刻吸引住了萧萧的目光，拉着秦凡就往前走，丢下秦芳在后面微笑摇头，看着两个小孩子心里有事一阵温暖。
离人群近些，就隐约听到有女孩哭泣的声音传来，只是周围太嘈杂听得不太真切，不禁让秦凡也好奇起来。
“哭！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有个鸟用？”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对着旁边一个恐怕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怒吼不止，那小女孩身上穿得也是破破烂烂，身子娇小，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死死地低着头，生怕有人看见了她的相貌，扎得两个麻花辫也无力地垂着，甚是可怜。
“来来来，各位大爷小姐过来看一看啊，水灵灵的小女孩儿，只要十个银币，买回去当丫鬟，当牛做马都随您高兴，我是她亲爹，保证不找麻烦，百分百信誉保证啊！只要十个银币！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啦！”
把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当货物一般吆喝，听得秦凡心中火起，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想到自己母亲对自己一个野小子都这么疼爱有加，心中已是骂了那个中年人千万遍。不过看到周围这么多人，大多是看热闹为主，也没有轻举妄动，毕竟是个银币对于一般人来说可不是一点小钱。
“哎哟！谁？谁丢老子石头！”
一个不注意，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到了那中年人的头上，幸好石头不大才没有受伤，不过刚拿石头速度飞快，砸得中年人疼得龇牙咧嘴。愤怒地朝着人群大吵大闹，势要把丢石头之人给抓出来。
谁料萧萧竟然冲了出去，双手叉腰，雪亮的眼珠子此刻都要喷出火来，扯着嗓门儿愤怒地说道：
“你你你！你还是不是人？自己女儿都不要？还当货物卖！你你你……我砸不死你！”
原来刚刚丢石头的竟是萧萧，这萧萧说得还不解气，低头四处张望还想找一块石头砸那人。秦凡没料到这萧萧竟然比自己还要激动，也挤到萧萧身边，狠狠地瞪着那个中年人，那意思自然是站在萧萧的一边。
“哪来的小P孩儿？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们两个兔崽子！”
说完气势汹汹地就冲上来，见此情景，周围看热闹的人赶紧退开，生怕遭到无妄之灾。
谁有能想到眼前这两个小P孩儿竟然是魂者呢？一个普通人怎能对他们造成危险？不过随后赶来的秦芳见此情景吓得脸色煞白，眼看是来不及阻止，刚想尖叫出声，不料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把叫声提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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