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对Half apple的要求
[教室] 上课 8：50a。m。
这节课是班主任的课——数学课。一向专注数学课的凌玥，这节课似乎并不在状态。也是，刚才的那件事还没缓过神吧。
凌玥一直低着头，在想刚才的事，<他怎么了？不就是被拒绝嘛，有必要哭吗？一个男孩，高中生，怎么也有十六、七岁了吧？这在美国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可的还真快，我是真被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刚刚还真是多亏龙祥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这样帮我，是已经不介意早上的事了吗？他到底在介意什么？是007和我的关系？还是我又没有骗他？可是不管是什么，他干嘛对我的是那么在意？……也许是他不喜欢被骗吧。>
没事吧？刚才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他应该不会有事。”落款是龙祥。
凌玥一笑，在纸条上回复：“我没事了，只是有点想不通而已。刚才，还要谢谢你替我解围——凌玥。”
“不用谢。你想不通什么？说来看看。”龙祥这节课看来也没有在听讲，是一直在关注凌玥吧？
“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哭？不就是被拒绝嘛，不高兴也不用哭吧？更何况还是个男生。”凌玥很不理解。
龙祥看见纸条，摇摇头，“是有点夸张，不过他确实挺紧张的。”又把纸条扔给凌玥。
“我也看出来了，还90度鞠躬呢，他以为自己是日本人啊？说话还结巴，是有够紧张的了。”凌玥和龙祥倒是聊的津津有味，似乎忘记这是课堂了吧？
“哪也不全怪他，谁叫你对人家那么凶？本来胆子就小，你再吓唬他，可不是害怕了吗？”龙祥倒是理解。
“谁叫他看着我半天不说话？我可不是就急了嘛，再说，我也没吓唬他呀，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凌玥好像还有理了。
“你对喜欢你的人就不能温柔一点吗？”龙祥干嘛叫人家温柔？
“温柔？我这不温柔尚且还有人追呢，要是温柔了，还不应付不过来了？”凌玥干嘛那么怕有人追她。
“你这小女生真有意思，别人都希望追自己的人越多越好，你还不想让人追。为什么那么怕有人追你？”龙祥好奇。
“不是怕，只是对他们不感兴趣。我不想惹麻烦。”原来是这样啊。
“麻烦？你认为谈恋爱是麻烦吗？”龙祥皱了一下眉头<她怎么会这样想？>龙祥有点不理解。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凌玥呆在美国多年，中文表达能力不是很好，虽然是华裔。“我不喜欢被我对他没有感觉甚至都不认识的男生表白，尤其是当众表白，被别人看着，我会尴尬。”也算是表达清楚了吧？
“哦，我明白。那如果是被你喜欢的男生表白，你会答应吗？”龙祥这算是试探吗？
“应该会吧，我不清楚。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我没有喜欢的。”凌玥真是实话实说。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龙祥是不是关心的有点多？
凌玥看到纸条后，并没有马上回复，而是抬起头，看着黑板，顿了顿，然后才写：“不知道，以前没有想过，只是觉得我还小，慢慢遇，不着急。不过什么类型都不重要，我只注重感觉，感觉对了就够了。”凌玥很认真的回答。
下课 9：30a。m。
龙祥刚要回复，下课铃就响了。一群人围过来，这两个人就不能“聊天”了。
“大家听一下，”一个男生站在前面，“从今天开始，以后天天有间操，现在下去排队。”是体委吧。
凌玥看着龙祥，“我还要下去吗？”凌玥不想下去。
“就是做做操，走走队列，也没什么。”龙祥回答。
“可是我都不会呀，一定要下去吗？”凌玥不想下去。
“这你应该问体委或者问老师。”一个女生插嘴。很显然，凌玥和龙祥的对话都被人看在眼里了。
凌玥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个女生，没有表情。
“我不去，你们去吧。”凌玥说不去就一定不去。
龙祥看看凌玥，说：“那我也不去了。”两个人同时笑了。
其他人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难得见到这两个人笑。
“龙祥，你还不下去上操啊？”一个女生站到龙祥面前，问。
“不去，你帮我和体委说一下，再帮凌玥请个假。”龙祥说着，但却并不看那个女生。
“是！为龙祥办事是我的荣幸。”可见她有多喜欢龙祥。
“走吧，走吧，人家不下去，咱们可得上操。”“苗姐”说着，带着她的小跟班走了。
同学们都走了，现在教室里只剩下凌玥和龙祥两个人。
“大家都走了，我们也做点什么吧。”龙祥站了起来。
“做什么？”凌玥仰着头，看着龙祥。
“说说话呗，闲着也是闲着。”龙祥低着头看凌玥。
凌玥站起来，站到龙祥旁边，看了看，说：“你多高？比我高出一个头了。”
“你猜。”龙祥没直接说。
“185以上吧？”凌玥打量着龙祥。
“嗯，190。”龙祥微笑。
“哦，难怪嘛。你长得高，应该没人敢欺负你吧？”凌玥点着头说。
“现在没有。”龙祥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龙祥坐到凌玥的桌子上，看着凌玥。
“怎么了？”凌玥歪着脑袋看着龙祥。
“我想，你会喜欢什么样的男生？”龙祥为什么总想知道这个？
“应该是……高高大大，会迁就女生，让女生有安全感的男生吧。”其实凌玥自己也不确定，所以才说“应该是”。
“哦~你没有安全感吗？”龙祥从凌玥的话中好像听出了孤独。
“不算吧，只是有那样的一个想法。而且我希望这个人可以陪我说话，让我觉得开心。这样的要求，高吗？”凌玥看着龙祥，是在问龙祥吗？
“不高啊，很正常。男生不就是应该保护女生，让女生开心吗？谁说你的要求高了？”龙祥是符合凌玥标准的人吗？
“我身边的人说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是因为我的要求太高了，可是我觉得这些都是基本的吧？”凌玥和龙祥真是无话不谈。
“是啊，这些都不算高。如果一个男生真的喜欢一个女生的话，要和她在一起，保护她，让她开心，都是应该的。”只是龙祥的想法。
“那你是这样的人吗？”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如果我真的喜欢一个女生，和她在一起，这些我都能做到。”龙祥的回答是认真的，并不是敷衍。
“所以不谈恋爱是因为没有喜欢的女生，是吗？”凌玥的脑子转的挺快的。
“是，一直没有遇到一个女生让我觉得她会让我朝思暮想。”<但，对你的感觉却不同其他人。>后半句龙祥没说。
“如果遇到了你喜欢的女孩，你会向她表白吗？”凌玥的好奇心又开始了。
“会，但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龙祥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凌玥接着问。
“……”想了想，“活泼一点，专情一点的。”龙祥的要求也不多。
“就这样？也不难吧，为什么没谈过恋爱呢？”凌玥不理解。
“可能是不来电吧，主要的就是感觉，感觉对了就差不多了。”龙祥也是种感觉。
“哦~我明白了。”凌玥点了一下头。
就在这时，同学们上完间操回来了，凌玥和龙祥就不再聊天了，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准备下节课的用具。
“苗姐”和她的跟班们觉得凌玥和龙祥不对劲，就一个劲的盯着他们看，被凌玥发现了，<看就看，我又看不坏。>她倒是不怕。
上课 10：00a。m。
这节课凌玥听得很认真，笔记也记得很认真，没有想什么别的，所以她觉得这节课过得很快……
下课 10：40a。m。
“哈呼。”打了个哈欠，凌玥困了。揉揉眼睛，她抬头看黑板上的课表，下节是美术课，干脆从下课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上课 10：50a。m。
“上课铃响了，也没能让凌玥醒过来。”
<这都上课了，她怎么还在睡？下课老师可是要收作品的，她不画怎么办？>龙祥想着，摇摇头，<算了吧，还是我替她画吧。好在这节课老师是让自由发挥，不然就谁也帮不了她了。>龙祥草草画了一把枪做自己的作品，给凌玥画的，正是她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觉……
下课 11：30a。m。
下课铃都响了，凌玥也没睡醒。课代表来收作品，龙祥给交的，还说是凌玥画完让自己代交的。
老师走后，龙祥蹲在凌玥的书桌旁，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反而不忍心叫她起来了。<她睡觉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孩，很可爱，没有任何防备，很乖，我好想抱抱她。>龙祥是越看越喜欢凌玥了。
“凌玥，起床了。”龙祥趴在凌玥耳边，轻声说。
“别吵，让我再睡会儿。”凌玥很困啊。
“小懒虫。起床了，起床吃饭。”龙祥的温柔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要嘛，我好困啊。”凌玥还是不肯抬头，不肯睁眼。
“那你先睡会儿，我去给你买吃的，等会儿就要起床了。”龙祥哄着凌玥。
“嗯，去吧。”凌玥正困着，可以说，根本听不出是说和自己说话，只隐约觉得这种感觉很好。
龙祥临走前，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凌玥身上，然后把窗都关上才走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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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玥一笑，在纸条上回复：“我没事了，只是有点想不通而已。刚才，还要谢谢你替我解围——凌玥。”
“不用谢。你想不通什么？说来看看。”龙祥这节课看来也没有在听讲，是一直在关注凌玥吧？
“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哭？不就是被拒绝嘛，不高兴也不用哭吧？更何况还是个男生。”凌玥很不理解。
龙祥看见纸条，摇摇头，“是有点夸张，不过他确实挺紧张的。”又把纸条扔给凌玥。
“我也看出来了，还90度鞠躬呢，他以为自己是日本人啊？说话还结巴，是有够紧张的了。”凌玥和龙祥倒是聊的津津有味，似乎忘记这是课堂了吧？
“哪也不全怪他，谁叫你对人家那么凶？本来胆子就小，你再吓唬他，可不是害怕了吗？”龙祥倒是理解。
“谁叫他看着我半天不说话？我可不是就急了嘛，再说，我也没吓唬他呀，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凌玥好像还有理了。
“你对喜欢你的人就不能温柔一点吗？”龙祥干嘛叫人家温柔？
“温柔？我这不温柔尚且还有人追呢，要是温柔了，还不应付不过来了？”凌玥干嘛那么怕有人追她。
“你这小女生真有意思，别人都希望追自己的人越多越好，你还不想让人追。为什么那么怕有人追你？”龙祥好奇。
“不是怕，只是对他们不感兴趣。我不想惹麻烦。”原来是这样啊。
“麻烦？你认为谈恋爱是麻烦吗？”龙祥皱了一下眉头<她怎么会这样想？>龙祥有点不理解。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凌玥呆在美国多年，中文表达能力不是很好，虽然是华裔。“我不喜欢被我对他没有感觉甚至都不认识的男生表白，尤其是当众表白，被别人看着，我会尴尬。”也算是表达清楚了吧？
“哦，我明白。那如果是被你喜欢的男生表白，你会答应吗？”龙祥这算是试探吗？
“应该会吧，我不清楚。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我没有喜欢的。”凌玥真是实话实说。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龙祥是不是关心的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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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祥刚要回复，下课铃就响了。一群人围过来，这两个人就不能“聊天”了。
“大家听一下，”一个男生站在前面，“从今天开始，以后天天有间操，现在下去排队。”是体委吧。
凌玥看着龙祥，“我还要下去吗？”凌玥不想下去。
“就是做做操，走走队列，也没什么。”龙祥回答。
“可是我都不会呀，一定要下去吗？”凌玥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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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玥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个女生，没有表情。
“我不去，你们去吧。”凌玥说不去就一定不去。
龙祥看看凌玥，说：“那我也不去了。”两个人同时笑了。
其他人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难得见到这两个人笑。
“龙祥，你还不下去上操啊？”一个女生站到龙祥面前，问。
“不去，你帮我和体委说一下，再帮凌玥请个假。”龙祥说着，但却并不看那个女生。
“是！为龙祥办事是我的荣幸。”可见她有多喜欢龙祥。
“走吧，走吧，人家不下去，咱们可得上操。”“苗姐”说着，带着她的小跟班走了。
同学们都走了，现在教室里只剩下凌玥和龙祥两个人。
“大家都走了，我们也做点什么吧。”龙祥站了起来。
“做什么？”凌玥仰着头，看着龙祥。
“说说话呗，闲着也是闲着。”龙祥低着头看凌玥。
凌玥站起来，站到龙祥旁边，看了看，说：“你多高？比我高出一个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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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龙祥坐到凌玥的桌子上，看着凌玥。
“怎么了？”凌玥歪着脑袋看着龙祥。
“我想，你会喜欢什么样的男生？”龙祥为什么总想知道这个？
“应该是……高高大大，会迁就女生，让女生有安全感的男生吧。”其实凌玥自己也不确定，所以才说“应该是”。
“哦~你没有安全感吗？”龙祥从凌玥的话中好像听出了孤独。
“不算吧，只是有那样的一个想法。而且我希望这个人可以陪我说话，让我觉得开心。这样的要求，高吗？”凌玥看着龙祥，是在问龙祥吗？
“不高啊，很正常。男生不就是应该保护女生，让女生开心吗？谁说你的要求高了？”龙祥是符合凌玥标准的人吗？
“我身边的人说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是因为我的要求太高了，可是我觉得这些都是基本的吧？”凌玥和龙祥真是无话不谈。
“是啊，这些都不算高。如果一个男生真的喜欢一个女生的话，要和她在一起，保护她，让她开心，都是应该的。”只是龙祥的想法。
“那你是这样的人吗？”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如果我真的喜欢一个女生，和她在一起，这些我都能做到。”龙祥的回答是认真的，并不是敷衍。
“所以不谈恋爱是因为没有喜欢的女生，是吗？”凌玥的脑子转的挺快的。
“是，一直没有遇到一个女生让我觉得她会让我朝思暮想。”<但，对你的感觉却不同其他人。>后半句龙祥没说。
“如果遇到了你喜欢的女孩，你会向她表白吗？”凌玥的好奇心又开始了。
“会，但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龙祥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凌玥接着问。
“……”想了想，“活泼一点，专情一点的。”龙祥的要求也不多。
“就这样？也不难吧，为什么没谈过恋爱呢？”凌玥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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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同学们上完间操回来了，凌玥和龙祥就不再聊天了，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准备下节课的用具。
“苗姐”和她的跟班们觉得凌玥和龙祥不对劲，就一个劲的盯着他们看，被凌玥发现了，<看就看，我又看不坏。>她倒是不怕。
上课 10：00a。m。
这节课凌玥听得很认真，笔记也记得很认真，没有想什么别的，所以她觉得这节课过得很快……
下课 10：40a。m。
“哈呼。”打了个哈欠，凌玥困了。揉揉眼睛，她抬头看黑板上的课表，下节是美术课，干脆从下课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上课 10：50a。m。
“上课铃响了，也没能让凌玥醒过来。”
<这都上课了，她怎么还在睡？下课老师可是要收作品的，她不画怎么办？>龙祥想着，摇摇头，<算了吧，还是我替她画吧。好在这节课老师是让自由发挥，不然就谁也帮不了她了。>龙祥草草画了一把枪做自己的作品，给凌玥画的，正是她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觉……
下课 11：30a。m。
下课铃都响了，凌玥也没睡醒。课代表来收作品，龙祥给交的，还说是凌玥画完让自己代交的。
老师走后，龙祥蹲在凌玥的书桌旁，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反而不忍心叫她起来了。<她睡觉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孩，很可爱，没有任何防备，很乖，我好想抱抱她。>龙祥是越看越喜欢凌玥了。
“凌玥，起床了。”龙祥趴在凌玥耳边，轻声说。
“别吵，让我再睡会儿。”凌玥很困啊。
“小懒虫。起床了，起床吃饭。”龙祥的温柔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要嘛，我好困啊。”凌玥还是不肯抬头，不肯睁眼。
“那你先睡会儿，我去给你买吃的，等会儿就要起床了。”龙祥哄着凌玥。
“嗯，去吧。”凌玥正困着，可以说，根本听不出是说和自己说话，只隐约觉得这种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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