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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小个子班长

    内容提要:那天晚上我比旁人多做了十个掌下压的动作,最后那几个动作我本来就起来的费劲了,那个小个子李班长却骑在了我的背上,让我做的,我当时也真的火了,心想,老子是来当兵的,不是来受气的,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这不是骑在人头上拉屎吗?!越想越是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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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小个子班长

    每当夜晚星星布满天空,明月高悬的时候,躺在床铺上便睡不着了,想家里的所有亲人,他们的音容笑貌如同是放电影一样,一个个的在面前闪现着,有时白天受了打骂和委屈之后,夜里便会躲在被窝里偷偷的掉眼泪,玩儿伤心。

    部队这里没有自来水,吃水只能靠人工用绳索和那种塑料或是镀锌板制成的水桶从水井里往上提。

    在我们连队的营房后面东侧,大墙角处有一口直径约2米的水井,井里的水看不见底,也不知道有多深,光是水面就距井口约有5米多高,井口上面放有两块厚实的木板,木板的两头都用砖和水泥封了起来,中间只留有一个长方形的口子供提水用。

    打水的时候人要站在这两块木板上,一手拿着绳子,一手将铁桶放入井里。

    站在木板上面是要有胆量的,可要把井里的水提上来,那就要靠技术了,这是两码事儿不能混为一谈。

    由于从来就没有玩儿过这种高难度的活计,心里没有底,手上没准头,因此我没敢照量,更没敢踏上那两块认人看了就感到不太安全的木板。

    当时是在冬天,井口旁边白色的积雪还没有清理干净,而那两块木板上更是布满了一层的冰晶,这些个冰晶在侧面一瞧,甚至都能看到闪光。

    显然是打水的时候,水溢出来造成的,再好的技术也不可能滴水不漏的,世果上根本就没有那种高手,虽然有人用铁锹给铲了许多的划痕,也挡不信被滑下去的危险,这要是一不小心失足掉下去,肯定他娘的没好了,尤其象我这种连水都不敢碰的旱鸭子。

    我站在井的旁边看着其他连队的老兵们是怎样打水的,也是为了学习学习,不学将永远也不会的。

    看着他们轻松而大胆的行动和打水时娴熟的动作,我不由得从心眼里佩服起他们来了,真是他娘的厉害。

    直到半天没有人来打水了,这才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走上了我认为不安全和危险的那两块带着冰的木板,心想这要是摔下去不淹死也会被冻死的,我虽然在东北的江边长大的,可并不会水,原因是父母他们严禁我们哥俩下江游泳,这下可好,直到现在我们仍然是个正宗的旱鸭子。我是左撇子,自然将难干的工作留给了左手,连使用筷子都是,不过写字可是右手啊。

    奶奶的,那个铁桶好象有意和我过不去一样,越是着急就越不行,不管我怎么样摆动它就是不沉入水中,在水面上就象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一样东摇西晃的能有五六分钟的时间,这时候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我们班里的大个子刘福,他喊的啥没听清楚,心想可能是班长叫我呢,于是心中一急,也可能是对这只嘻弄我半天的水桶发火了的原故,左手猛的向侧面一抖,那只大水桶向侧面一倒“咕咚”一声音沉入了井里,心说嘿!他妈的,没想到技术全在这个抖上呢。

    那只水桶直没至于水面平行,见状大喜,急忙向上用力提着,不料那只铁桶就象是被水给牢牢的吸住了一样,根本就拉不上来了。

    由于当时着急的关系,也忘了自己拿的是大号的水桶了,大水桶要少打才好提,这下可好贪多嚼不烂,拉不上来了,无耐之下就向远处等着我的小刘连连招手,心想合我二人之力还整不上你了。

    小刘见状走了过来,伸头往井里一看就乐了起来,说道:“我操,你可真行啊,这么一大桶水能玩上来吗?”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便说道:“我忘了拿的是大桶了,可没想到能有这么沉,好在有你帮忙,别说了,快点儿动手拉吧!”。

    终于,在我和小刘两个人的合力之下,将那桶灌得满满的铁桶给提了上来,由于过多了,又不得不往外面倒了一些出去,否则这样抬着肯定会撒的到处都是的。

    我和小刘提着这桶水边聊着边向营房的方向走去。

    “小刘,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离得太远了,我没听清……”我这时忽然问道。

    刘福看着我说道:“还能有啥事儿,班长看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有点儿急了,让我来找你……”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想反正回去了肯定又要挨他娘的狗屁次了。

    一进班里,战友们正在屋子里做体能训练呢,那个小个子李班长则坐在桌子旁边拉着个好长的驴脸,阴沉得都快能挤出水来了,目光凶狠的盯着我。

    见状,我心想,他娘的,这下可坏了,又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损招整我了,看来这个驴子又让我给惹急了,看来老子今天多半又要挨踹了,目光根本卞不敢和他对视。

    “你他妈的打个水也能磨蹭这么长时间啊,有这功夫两桶水我都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掉井里了呢!”小个子李班长虎着一张难看的脸说道。

    “不是的,班长,我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打水,所以耽误了半天,在我们东北老家那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水井,而且也打的太多了,提不上来,所以…………”我连忙辩解道。

    不等我说完,他“噌”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我开口骂道:“说你老家有屁用,这里是部队,又不是你们家那儿,谁让你打那么多水了,你自己多大能耐不知道啊,你他妈的傻B啊!”

    听了他这一番话,我一时无语,只能咽了一口唾沫,把要说的话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我没敢再和他顶嘴,我清楚如果继续顶撞的话,还不知道这个损玩艺想出什么办法来整我呢。

    他刚才说的这句话,在我的胸膛里象一颗炸弹一样爆炸和膨胀起来,胀的让我受不了熬不住,胀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或者找一个老鼠洞藏起来,躲开面前这个讨厌的东西。

    但是没有办法,人家是班长吗,你又能怎么,一切行动听指挥,都是他娘的狗屁不通。

    那天晚上我比旁人多做了十个掌下压的动作,最后那几个动作我本来就起来的费劲了,那个小个子李班长却骑在了我的背上,让我做的,我当时也真的火了,心想,老子是来当兵的,不是来受气的,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这不是骑在人头上拉屎吗?!越想越是气氛。

    当即一个翻身差点儿没把他给摔下来,也许他觉得我是真的急眼了吧,也许他也明白他的这种做法有点儿拉屎不叫拉屎………过份<过粪>,他这是在侵犯人权,但这并没有另他改过,因为他的本身已经变了质,光靠外表的极力去修饰也很难掩盖内在的丑恶。

    我原本是个性格内性和不爱多说话的人,在部队里不想说话是根本就行不通的,每个班的班长都在训练着新兵的语言,任何一个人都要讲,谁不讲都不行。

    于是,班长问一句你就要说十句,这下可好,把我训练的能说能讲也能白虎起来,以至于别人都有点儿烦了,没错,我对自己这样也很烦,可是没有办法,嘴上没有把门的,想说就说,来吧。说不好听的,话要是说多了,会另旁人惧而远之,人家可没有准备把大好的时光让你给磨唧没了。

    自从来到部队之后,我洗脸时就再也没用过热水,夏天尚可以忍受,可到了冬天的时候,一盆冷冰冰的凉水放在面前,你不洗也得洗,无论是时间还是洗漱池的地方,都不允许你在里面呆得过长时间,所以有的大兵干脆就端着一盆凉水到外面去洗。

    而班长却有特殊的待遇,因为他可以使用热水瓶里的水来洗脸,奶奶的,当个小屁头就牛逼成那样,还不是这帮大兵兄弟每天轮班到饮事班里给他打的热水吗。

    头一个星期主要是站军姿了,也是军事共同科目里的最基本的科目,这个科目看似简单,即不动手又不动腿的,但要求抬头收腹挺胸提臀、双脚靠拢双手紧贴着大腿两侧这样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天气仍没有转暖,只能在各自的班里训练。

    为了练好站姿,小个子李班长让我们背靠着墙站着,并在双腿中间放一张信封,连两侧的手和腿之间也夹着信封,这是防止你偷懒,这样靠墙站军姿一站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而且此间要是有谁动一动或者抖一抖的话,那么全班的人都要根着他吃锅烙了。

    这真他妈的不合理,人的素质有别,他不行你罚他得了,干嘛还要捎上我们这些个合格的呢,真不是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了。

    而在此时,小个子李班长则会坐在椅子上,翘起他的二郎腿,抽着烟儿一副悠闲安心的样子。

    就这样,几乎每天都是如此,直到一个月之后,天气渐渐的转暖,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为止,我们这些个新大兵才被带到了离营区约有两公里以外的南面大操场上训练。

    来部队一晃一个月的时间了,每天都在训练着,没有星期礼拜天。

    在这一个月当中,我怕爸妈他们为我担心,我先后写了两封信,信里我没敢实话实说,如果说了之后,只能另他们更加难过和为我担心,我不想那样做,所以每回信里写得都很好,说我在部队如何如何的好,训练并不累,班长待我们就象亲兄弟一样,其实这些根本就他妈的不存在,也不现实,苦只有自己明白,自己知道就行了。

    一天,小个子李班长把我们招集到一起,问我们这些个新兵有谁想照像的,听说是交钱的,每张相片要1元钱,我一听就拿了两元钱递给了班长,我们班里的新兵都去照了,没有一个没去的,想来那个照像的人发了笔小财是肯定的,全团有1000多名新兵,每个人照一张那还1000多元呢,况且谁会只照一张啊,就连我这家里条件很一般的人都要照两张更何况他们了。

    这两张相片一张是我和小个子李班长李义军的合影照。

    背景是团里南面的小花园桃树下,正好春天到来桃树开着艳丽的粉红色的花,前面便是我和那个整天都修理我的小个子死班长,我的脸上露出的是苦命人的笑,而他则一点儿的表情都没有,脸上阴阴的就像我上辈子欠了他两万块钱一样难看,一双小眼睛仍然可以见到不友好的光芒,奶奶的,是我花的钱照的像,让他当个配角是瞧的起他,他还牛B起来了,真是世界之大无他娘的奇不有啊。

    另外一张是我戴着棉军帽,穿着绿色的冬装扎着武装带照的单身照,照片上的我现在看起来显得是那么的傻里傻气的,即没有帽徽也没有肩章领花之类的,怎么看怎么别扭,有点儿像兵不是兵,不像兵又是兵的感觉,反正直到我现在有时拿过来看时,都感到怪怪的。后面的那个配景便是我们团的大礼堂和那个水泥制成的圆形花园门。

    一月份的天气仍然有点儿冷,不过比东北是暖合多了,在我们东北那里要过了五一,江面开化了之后,气温才会回升呢。

    虽然是一月份了,但冬装还没有脱下来,扎着武装带戴着棉帽穿着大头鞋仍在练着比较简单的军事动作,向左转向右转等,当然还学会了敬军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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