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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魔杖

    四月底,西弗勒斯和奥瑟斯一起来到对角巷。这个时候小巫师还在上学少了些学生,可也依旧繁荣鼎盛。

    西弗勒斯为了不引起注意精灵的尖耳朵被施了混淆咒,修长挺拔的身型,一身漆黑的长袍豪不阴沉反而显得身姿更为挺拔,浓墨般的长发瀑布般的垂下,入鬓的长眉显得锐利无比,修长深邃的眼睛是那么明亮,抿起的唇角那样冷厉……

    周围人群摄于少年强大的气势和两人贵族的高贵气质并没有人直视他们,但偷偷观看却让感觉异常灵敏的小普林斯先生异常恼怒。

    面无表情的西弗勒斯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气势大步直奔他的目的地——奥利凡德的魔杖店。

    奥瑟斯一直紧跟着西弗勒斯,虽知道少年是第一次来对角巷却对这里全无陌生之态并没有令他感到疑惑,只是他的外孙从未表现过的强大凌冽的气势让他不禁勾起嘴角,这些不算问题的小问题没有什么值得深思,只要这是他的外孙就足够了。

    两人走进店内,只见一位老先生正站在柜台轻柔的收整一旁堆叠的魔杖,听见铃声抬起苍白的脸说着“……欢迎啊普林斯族长……黑檀木,十二寸长是吧……”

    无神的大眼珠随即倾身看向高大男巫身后温柔的说道,“午安,…没见过的小巫师啊——噢,普林斯家的继承人——最年轻的魔药大师……”随即有高声叫了起来。

    “午安,奥利凡德先生,我是西弗勒斯·普林斯。”年轻的魔药大师优雅的报上名字。

    奥利凡德满意西弗勒斯的礼仪,从口袋里掏出卷尺开始工作,随着奥利凡德招牌的开头介绍,长卷尺也忙碌的到处绕着全身转着。

    只见奥利凡德先生敏捷的抱来一盒又一盒层层向上叠的魔杖,随后暂时满意的停下脚步递过魔杖给西弗勒斯测试,一根接着一根的魔杖不停的挥动着,在接连的爆炸、噼雷、骤雨……整个魔杖店陷入了一场水深火热的劫难。

    “——噢,不,都不是,那试试这根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长,桦木,蛇神经的杖芯。”一边说着,一边递给西弗勒斯。

    男孩心底有些触动,慢慢的接过这根前世相伴一生的魔杖,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随随即举起魔杖对着千疮百孔的魔杖店发出了一个简单的“恢复如初”。

    魔杖店快速的恢复了刚进来时的原状,西弗勒斯眼神复杂的看着手中的魔杖——还是这一根吗?

    “——噢,真是强大的魔力!但不是这根……这根不是最合适…”奥利凡德感叹的说道,随后又抱来一些盒子准备让西弗勒斯再试试。

    “……奥利凡德先生……”奥瑟斯温和的看着西弗勒斯摩挲魔杖的动作和他眼底的复杂,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疑惑的问着“巫师选择魔杖,难道不能让西弗自己去感受选择一根吗?”

    “噢…不!不…是魔杖挑选巫师而不是巫师挑选魔杖……”“……也许可以请小普林斯先生释放魔力感受一下…特别挑剔的小巫师...不是吗?” 看着一旁数量众多的试过的魔杖,心情显然非常好的奥利凡德语调轻松的说着。

    西弗勒斯放下手中曾伴随自己一生的魔杖,然后闭上眼睛举起右手慢慢释放出魔力慢慢去感受魔杖所散发出来的魔力波动。

    奥利凡德兴奋的环视着架子上数量众多的颤抖不止的盒子,开心的回头看着奥瑟斯轻声感叹着“真是了不起的小巫师……”

    突然颤抖的盒子全都安静了下来,而压在最下方的一个漆黑的古老的魔杖盒抖动的剧烈,然后直接飞了出来啪的一声落在西弗勒斯的面前。

    “——噢,原来是这根魔杖……没有想到…” 奥利凡德兴奋的说道,然后伸出苍白的手骨拿起地上的盒子,打开递给已经睁眼看着这一根不可思议的魔杖。

    西弗勒斯接过,突然极强的白色光芒照耀这个魔杖店,令人真不开眼,空气中随即传来低沉却又是那样清晰可闻的龙吟……

    三人都怔住了,低沉的龙吟震撼心神,散发着令人忍不住想要膜拜的强大魔力,直冲屋顶缓慢地飘散在空气中。

    “噢!噢!噢!真是难以置信…从没想过这根魔杖真的找到能适合的小巫师”“这……魔杖”老人的眼眸亮的惊人,口中激动地喃喃,苍白的脸上泛着欣喜的红晕,神情专注地注视着西弗勒斯手上的魔杖。

    “奥利凡德先生!”注意到奥利凡德专注的眼神,西弗勒斯心中升起些不安打断了深思中的老者……

    听到西弗勒斯的声音,奥利凡德回过神来,兴奋的看着少年,“这根魔杖,十三英寸半长,银杉木杖身杖芯是远古巨龙的心弦……唯一用远古巨龙的心弦的魔杖……幸福和永恒,灵魂的重生与羁绊……你是个幸运的小巫师!”

    “奥利凡德先生……魔杖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吗?”西弗勒斯抚摸着这个银白的魔杖,如此独特他开始担心魔杖可能会引起黑巫师的觊觎。

    “——噢,这根魔杖是奥利凡德的祖先制造的第一支魔杖,为了感谢奥利凡德的祖先帮助垂死的巨龙顺利蛋下后代而自愿奉献的心弦,饱含着巨龙对真诚的祝福,千年来从为出现过能驾驭他的巫师……你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灵魂,非常……纯净。”奥利凡德眼神热切的望着小巫师,“…你无疑会是最幸福的巫师…”

    “那么…魔杖已经选好巫师了……” 温柔的望着西弗勒斯说道“已经不用在试了……”

    “奥利凡德先生……我假设,你能保守这根魔杖的秘密……”西弗勒斯轻抚着魔杖,嘴角瞬间的有了一丝浅浅的弧度,冷静的说着。

    “噢,当然,奥利凡德保守每一根魔杖的秘密。” 奥利凡德眨眨眼睛温和的望着西弗勒斯,在鞠躬的向两人道别后转身开始整理魔杖了。

    西弗勒斯指尖轻缓的在魔杖上滑动,然后把它收进袖口,两人向奥利凡德行礼后出了魔杖店,走进摩金夫人长袍店。

    一个穿着紫衣服的矮胖女士从里间出来,看见了奥瑟斯,立马就热情地赢了上来。“——噢,普林斯先生,你好。”看到老者身边的西弗勒斯,轻声问道,“你好,是一年级的新生来买校服的吗?”

    “您好,夫人。”西弗勒斯有礼地道。

    “来,孩子,过来到这边来。”

    西弗勒斯青黑着脸站在了矮凳上,目光冰冷的看着即将在他身上乱动的尺子,周身都释放着危险的气息。阴鸷的眼神让平时好色的尺寸的飞速的测量完。然后唰的一跃而起,躲到摩金夫人背后瑟瑟发抖。

    奥瑟斯看着少年的小动作会心一笑,转头优雅地对着摩金夫人说道:“摩金夫人,照这样就行,不需要再修改了……用最好料子,做五套校服,再做几套平时穿的衣服,寄到普林斯庄园……”然后带着西弗勒斯行礼后离开了长袍店。

    买了书籍之后,两人就决定回家了。坩埚或者魔药材料什么的普林斯庄园都有,然而宠物什么的,两人都没有想起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那都不是必需品,西弗勒斯也不真的认为自己去霍格沃兹学习的。

    短暂的出行并没有影响两位魔药大师的日常习惯,依然照常地研究,学习。

    “西弗”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突然呼唤对面看书的少年。对方挑起一边的眉毛做了个经典疑问动作。

    奥瑟斯站起身,微微抬起下巴,摆出罕有的贵族姿态,他郑重的问:“西弗,你愿意成为普林斯家族的家主吗?”

    少年紧锁着眉,低沉的嗓音:“为什么?”

    “西弗,现在的时局越来越严峻,黑魔王三番五次的邀请我都拒绝了。”奥瑟斯真诚的看着自己的外孙,“而现在你就要去霍格沃茨读书了,你也肯定会进斯莱特林……”

    少年的表情骤然变得紧张,转而又无比愤怒,“你应该明白我的实力,你以为我在斯莱特林还受到伤害?”

    “不,西弗,我当然明白你的实力,现在家族的一切现在都是你在打理,我只是希望你能拥有普林斯家绝对的控制权。”看着对方青黑的脸,奥瑟斯抬手揉了揉眉心。

    “普林斯家族控制巫师界三分之一的经济,拥有整个狼人族群,魔药也在巫师界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你又是天赋极高的魔药天才,即使霍格沃兹也不是绝对的安全。”

    “这两年来我是真的很开心,或者是幸福,我从未想到自己还会有人陪伴”老人叹息道,“我本来以为我就会这样一直孤独寂寞的死去,到死身边也不会有一个亲人。”

    “你不会有事的,我也会一直陪着你。”慌乱的反驳,沉静似海的双眼难得有些慌乱。

    “不要急着回答,孩子,听我把话说完。”普林斯现任族长制止了对方妄图掩饰不安的发言,冷静的道,“在混乱的年代想要保持中立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足够的强大,或者你根本没有什么想要守护的存在。”

    西弗勒斯顿住了,他意识自己还不够强大,在面对黑魔王时他自己可以很多方法逃避,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他有奥瑟斯,有普林斯家的责任。而他还有需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人,还有莉莉,他发誓这一生要保护她,那朵纯洁的百合虽然从未凋零,可也不再是他心底的牵绊,只剩下保护她不变的承诺。西弗勒斯深深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安静的听着。

    “艾琳太懦弱了,也太胆小了,她无法承担家族的责任,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育好她。她选择嫁给了麻瓜,我更不能让她继承家族。所以把她除名是我唯一的选择,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自从艾琳走了以后,我一直以为普林斯家会就此断绝……”

    讲到这里的时候,老人停顿了,西弗勒斯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哀伤以及对母亲的思念。他知道他的母亲并不是没有勇敢的时候,只是她的坚强与勇敢都只给了一人——抛下他追寻那个人的脚步。她早就忘记了她的孩子,更不会记起深爱她的父亲和曾经养育她的家族。而上一世普林斯家真的如老人口中而言断绝了……

    “但是你的名字出现了,我偷偷去看过你,也是那时遇到了守护你身边的莱拉——魔法生物,我知道你会是改变普林斯家的人,所以我同意莱拉带走你的要求并且答应她——在你去霍格沃兹之时让你成为普林斯的家主保护你的安全。”

    “作为回报我只提供了她十万金加隆、一只小精灵和一张麻瓜的护照,而现在麻瓜界或者巫师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为你增加的砝码。” 老人惭愧的看着对方,“西弗,我希望你,能做出选择。”

    年轻的蛇王愣住了,他惊诧的看着面前转身离开的老人,颤抖着靠在沙发背上,思索着老人最后的话语。

    年轻的新任普林斯家主紧紧的抓住沙发的面料,那个人竟如此的保护他。一滴泪水偷偷的从眼角滴落,掉到黑色的长袍里,没入其中不见踪影。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抽出银白的魔杖,用软布轻轻的擦拭着,坚定眼神紧紧的盯着魔杖,显露出一丝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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