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八
摩托车载着郑霞在市府家属大院的停车场，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后，稳稳地停在一号楼下。
林萍取下头盔，拍了拍郑霞的大腿。＂到了，柯副市长就住在这幢楼。＂
郑霞从摩托车后跳下，取下头盔，抬头望了望眼前的大楼。
＂你从财务经理那里取了多少钱带来？＂
＂两万。＂郑霞拍了拍挎包。
＂两万不知是否少了点？不过我这里还有大几千元。你可要记住，今天我俩在麻将桌上只可输，不可赢。＂
＂知道，林总，这些道理我会明白的。＂
＂那好，我们进去吧。＂林萍拍了下郑霞的臀部。
＂不会错吧，最好先打个电话给您的同学，落实一下为好。千万不可敲错了家门。＂
＂没错，我这就打电话给他。这家伙不是说在楼下等我们吗？＂林萍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熊晓航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我们已经到了楼下。＂
＂怎么现在才到？我刚刚从楼下上来。＂
＂对不起，我去接小郑，晚了点。＂
＂你们稍等，我立马就来。＂
楼道的电梯指示牌，闪烁的数字迅速地从七楼降到了一楼。
熊晓航走出电梯，挥手向林萍打着招呼。
林萍上前紧拉住熊晓航的手，转身对郑霞说，这就是我的那位大学同学，市工商局广告科熊科长，柯副市长是他的老岳父。
郑霞连忙朝着熊晓航点头示意。＂熊科长，您好！＂
＂这位是？＂熊晓航转向郑霞。
＂这是我们公司的靓妹，郑经理，也是我们的校友。＂
＂你好！你好！欢迎郑经理！欢迎师妹！＂熊晓航连忙伸出右手，轻轻托起郑霞递过的香指，蜻蜓点水般挥动几下。
三人走出电梯，一位中年妇女正立在门口，满脸堆着笑容。＂你们好！请进！＂
她们跟着中年妇女走进门，绕过一扇苏杭刺绣的屏风，眼前豁然一亮。
客厅整洁明亮，一套米黄色的芝华仕高档真皮沙发坐落在客厅中央，一张钢化玻璃茶几晶莹透明，一尘不染。天花板上方，一盏金碧辉煌的吊灯，如同镶缀着一簇簇精美的钻石，在阳光的反射下，闪射着五彩的光芒。
柯副市长正仰靠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腰间的那条爱马仕皮带，金色的＂H＂标示寒光闪闪。一头浓密的头发保养的乌黑油亮，麦色的肌肤让人立即联想到高尔夫户外活动的运动健将。两眼虽布满血丝，但炯炯有神，眼帘下方一对隆起的眼袋，一看便知那是夜生活过多留下的后遗症。
见熊晓航领客人进入客厅，柯副市长在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躯，伸出右手摆了两下。
＂来了，请坐。刘妈，给客人上茶。＂
说完，转而朝向林萍与郑霞，＂你们喜爱什么？绿茶？咖啡？还是其它饮料？＂
熊晓航急忙朝着柯副市长介绍，＂爸，这就是我的大学同学林萍，这一位是她公司的同事郑经理，也是我的校友。＂
熊晓航转而对着林萍说，＂这就是我的岳父。＂
＂市长，您好！＂林萍与郑霞连忙点头哈腰打着招呼。
柯副市长再次向她俩打了个手势，示意在两旁的沙发上坐下。＂听晓航讲，你们是一家广告公司的？＂
＂没错，市长。我们是新亚广告公司。＂林萍急忙回答，由于有些紧张，声音弱带些颤抖。
＂新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副市长从茶几上端起水晶玻璃杯，漫不经心地拧开盖子，朝着杯里水面上漂浮的几片茶叶吹了几下。
＂市长，我们公司规模不是很大，在市里没有多大的名声。＂林萍双手紧夹在两膝之间，不停地磨擦着手指。
副市长看了一眼林萍，又将目光停留在郑霞的身上。＂你们都是晓航的校友，在家里就不要那么拘束，什么市长、市长的，就叫我叔叔吧。＂
＂好的，就叫您叔叔，这样更显得亲切。＂郑霞的媚眼盯着副市长，抛出一个迷人的笑靥。
＂晓航，麻将桌子准备好了没有？＂
＂爸，好了，在书房里。＂
＂那好，我们开战怎么样？＂副市长说着，扭头转向端着茶杯走过来的刘妈。
＂刘妈，呆会儿你上街帮助买点菜，中午请晓航的同学们一道在家吃个便饭。＂
＂吃饭就不用了吧，叔叔。＂
＂那哪行，你们是晓航的同学，到了我家里，还不要吃顿饭。＂
＂要不中午我请您到酒店去吃？＂林萍说着，朝着熊晓航使了个颜色，希望他帮助说句话。
＂中午就在我爸这里吃个便餐吧，他们这些当领导的，每天都被外面宴请，什么没有吃过。＂熊晓航对林萍扮了个鬼脸说。
林萍与郑霞被引进书房，一张华丽的麻将桌早已布置好。
＂来，让晓航坐在我的对面，你们两个坐在我的左右两旁。＂副市长招呼着她俩。
四人落坐后，林萍拾起台面的骰子 ，递给柯副市长。
＂叔叔，您掷骰子。＂
＂我？好吧。那我就掷骰子吧。＂柯副市长将两粒骰子轻巧熟练地掷到台面。
＂八，八上。你的。＂柯副市长将骰子递给了坐在牌桌上手方的林萍。
＂好哇！叔叔，要发不离八，看来您今天手气很旺哟。＂林萍朝着柯副市长抛出一个媚眼。
＂牌还没开始呢，林小姐真会说好话。＂柯副市长笑道。
＂我们林总嘴巴特甜，说出的话句句都能讨人喜欢。＂熊晓航用眼瞟了一下林萍说。
＂小林呀，你们公司目前的业务怎样？＂副市长摆好牌后，打出一张一饼。
＂一饼，不要。＂
林萍急忙拆开面前的一席牌，＂叔叔的牌打得太精了，我正要出什么，你就打什么。＂随手打出一饼。
＂我们公司的业务目前还可以，也都是靠一些关系户的支持。＂林萍暗暗开心，副市长终于将话题转她到了自己公司上。
＂我们林总很能干，公司开张不到三年，规模已进入全市十名以内。＂郑霞插嘴道。
＂是吗？看来你们林总还是个女强人。＂副市长眼睛瞟了一下林萍后，依旧盯着牌面，随手打出一张。
＂哪里，比不上我的老同学晓航，你看他，已经是堂堂的大科长了。＂林萍有意识地将左臂膀向着副市长的方向挪动一下。
＂小郑哪，老家哪里？＂副市长斜视了一眼郑霞，关切地问。
＂叔叔，我老家苏州。＂
＂哟，怪不得，是苏州出美女的地方。看来苏杭美女佳天下，没有错哇。哈哈。＂副市长从台面摸进一张三万，插入牌里，随手又打出一张九饼。
＂叔叔夸奖了。听口音叔叔也不是本地人，对吗？＂
＂哦，我老家杭州，看来我们俩还是半个老乡呀。＂
＂是的，我们家离杭州很近。我母亲是杭州人，外婆家就在杭州，也好久没有去看望我的外婆了。＂
＂哟，是吗？下周一我可能要去杭州开个会，如果想去看望你的外婆，到时可搭我的便车去看看。＂
＂是吗？那太好了！＂郑霞双眼盯着林萍。
＂林总，你能批我几天假吗？＂
林萍发现副市长的谈话中心转向了郑霞，心中满是酸楚，仍强扮出笑脸。
＂那很好哇，机会难得，给你一周的假期。够了吧？＂
＂谢谢林总！＂
＂小郑哪，有这样的好老板，是你的幸运。＂
林萍从桌下伸出右脚，轻轻点击了几下郑霞的脚尖。
郑霞明白了林萍的暗示，＂叔叔，我们公司还需要您多多关照啰。＂
＂哟，还真是个得力的干将。＂
接着，林萍用腿在桌下朝着熊晓航的大腿上碰了两下，向他努了努香唇。
熊晓航得到了林萍的暗示，便说：＂对了，林萍，听说你们公司前段时间承包了机场的广告媒体经营权，目前业务怎样？＂
他拾起一张林萍打出的八条，＂哈哈，我胡了。＂
＂早知道这个该死的八条打出去就好了，让你拣了个大便宜。多少？＂林萍数了数熊晓航的牌面，＂还好，不多，五十。＂
她推倒面前的牌，双手在台面横向交叉来回洗着，几次有意识地将自己的粉指接触到副市长的指尖。
但副市长始终没有反应。
＂说到我们机场的广告，还得想请叔叔您帮忙帮忙。＂林萍朝着副市长笑着说。
＂我能帮什么忙？上次你让晓航叫我给机场谢总那里挂个电话，后来你们谈的怎样？＂
＂叔叔，感谢您！正因为有您的一个电话，我们才顺利地承包了机场广告媒体。＂
＂哈哈，是吗？＂柯副市长漫不经心地抓了一张牌，捏在手指摸了摸。
＂叔叔，你们市领导在谢总面前的一个电话，胜过我们林总的一百句话。＂郑霞用撒娇的眼光凝视着副市长，嫣然的笑靥中充满了少女的风情。
＂哈哈！一句顶一百句。你这位郑经理就会说话，可别把我捧到天上去了。对了，前两天机场一家广告公司灯箱着火，差点将整个候机楼给烧掉了，你们知道这事吗？＂
＂这、这事。。。。。。＂郑霞一时语塞。
＂叔叔，我们正想为此事来求您帮个忙。＂林萍急忙插嘴道。
＂怎么？与你们公司有关系？＂副市长面色凝重，浓眉紧蹙。
＂爸，那个灯箱就是他们公司的。＂熊晓航望了一眼林萍，接着说。
＂啊？这个事件影响很大，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我们正要求他们机场严肃处理此事。＂
＂叔叔，您看我们该怎么办？＂林萍一双祈求的眼神盯着副市长那幅拉长了的脸。
＂这件事情吧，还不好办。昨天在市长办公会议上，黄市长还追问了此事。五饼！＂副市长表情凝重，打出一张五饼。
＂叔叔，我们公司这次可是面临着破产倒闭的困境，如果您能出个面，我们大家都会感激不尽的。＂郑霞随手打出一张三条。
＂小郑哪，违反原则的事情，叔叔有时也无能为力的呀。＂
＂当然，明显违反原则的事情，我们也不会为难您叔叔的。＂
＂嗯，我们的小郑还是蛮懂道理的。＂说罢， 猥琐的目光朝着郑霞一个微笑。
林萍此时的心境如同一匹野马狂奔在荒野上。
她将桌下的双条玉腿分别向着左右两个方向扩张探索，试探着眼前的两位男士，立马得到了熊晓航的回应。
她干脆将大腿插进熊晓航的两腿之间，来回不断地轻晃着，同时用另一条腿继续探索着桌下的另一片空间，可始终没有反响。
林萍借着挪动一下座椅，朝着桌下瞟了一眼。原来副市长的大腿，正紧紧粘在了郑霞的玉腿旁。
＂手气太霉了，我得去洗手间一下，洗个手，换换运气。＂林萍朝着副市长一个献媚的微笑。
＂去吧，洗手间在客厅的斜对面。＂熊晓航告诉林萍，起身伸了个懒腰，拍打了几下腰部。
林萍走进洗手间，打开化妆台的镜前灯，对着镜子反复观察着自己。
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老了。淡淡的鱼尾纹不知何时已悄悄地已爬上了眼角，白色细腻的肌肤开始显得有些松弛，长期的工作压力导致失眠，让她两眼眶下显露出褐色的眼袋，过去的那位清纯秀丽的青春少女，如今已离她远逝。这一切明白无误地告诉了她，她在副市长面前的魅力已经被青春靓丽的郑霞冲击地荡然无存。
凝视着镜里的自己，林萍呆呆地伫立了半饷。
＂小萍，快点。怎么还没有出来？大家在等着你呢。＂熊晓航朝着洗手间喊了声。
＂来了，来了。＂林萍急忙拧开水龙头，将手淋湿后，又从台面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双手，走出洗手间。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林萍强打着笑脸，坐在座位上。
＂现在轮到你抓牌，林总。＂郑霞提醒林萍。
林萍伸手抓起一张牌，在手指下摸了摸，＂一万，不要。＂随即打在桌面上。
＂碰。＂副市长推倒面前的两张三万，随手打出一张九条。
＂你怎么了？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三万当着一万打掉。哈哈！＂
＂看来我是输糊涂了。＂
＂我看你们的小郑还精得很呢。＂副市长朝着郑霞抛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目光不断地停留在她那完美的曲线弧度上。
＂叔叔过奖了，我今天也输得不少了。＂
林萍妒忌地望了一眼郑霞，心里顿时进入了黄叶飘落的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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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霞连忙朝着熊晓航点头示意。＂熊科长，您好！＂
＂这位是？＂熊晓航转向郑霞。
＂这是我们公司的靓妹，郑经理，也是我们的校友。＂
＂你好！你好！欢迎郑经理！欢迎师妹！＂熊晓航连忙伸出右手，轻轻托起郑霞递过的香指，蜻蜓点水般挥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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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请坐。刘妈，给客人上茶。＂
说完，转而朝向林萍与郑霞，＂你们喜爱什么？绿茶？咖啡？还是其它饮料？＂
熊晓航急忙朝着柯副市长介绍，＂爸，这就是我的大学同学林萍，这一位是她公司的同事郑经理，也是我的校友。＂
熊晓航转而对着林萍说，＂这就是我的岳父。＂
＂市长，您好！＂林萍与郑霞连忙点头哈腰打着招呼。
柯副市长再次向她俩打了个手势，示意在两旁的沙发上坐下。＂听晓航讲，你们是一家广告公司的？＂
＂没错，市长。我们是新亚广告公司。＂林萍急忙回答，由于有些紧张，声音弱带些颤抖。
＂新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副市长从茶几上端起水晶玻璃杯，漫不经心地拧开盖子，朝着杯里水面上漂浮的几片茶叶吹了几下。
＂市长，我们公司规模不是很大，在市里没有多大的名声。＂林萍双手紧夹在两膝之间，不停地磨擦着手指。
副市长看了一眼林萍，又将目光停留在郑霞的身上。＂你们都是晓航的校友，在家里就不要那么拘束，什么市长、市长的，就叫我叔叔吧。＂
＂好的，就叫您叔叔，这样更显得亲切。＂郑霞的媚眼盯着副市长，抛出一个迷人的笑靥。
＂晓航，麻将桌子准备好了没有？＂
＂爸，好了，在书房里。＂
＂那好，我们开战怎么样？＂副市长说着，扭头转向端着茶杯走过来的刘妈。
＂刘妈，呆会儿你上街帮助买点菜，中午请晓航的同学们一道在家吃个便饭。＂
＂吃饭就不用了吧，叔叔。＂
＂那哪行，你们是晓航的同学，到了我家里，还不要吃顿饭。＂
＂要不中午我请您到酒店去吃？＂林萍说着，朝着熊晓航使了个颜色，希望他帮助说句话。
＂中午就在我爸这里吃个便餐吧，他们这些当领导的，每天都被外面宴请，什么没有吃过。＂熊晓航对林萍扮了个鬼脸说。
林萍与郑霞被引进书房，一张华丽的麻将桌早已布置好。
＂来，让晓航坐在我的对面，你们两个坐在我的左右两旁。＂副市长招呼着她俩。
四人落坐后，林萍拾起台面的骰子 ，递给柯副市长。
＂叔叔，您掷骰子。＂
＂我？好吧。那我就掷骰子吧。＂柯副市长将两粒骰子轻巧熟练地掷到台面。
＂八，八上。你的。＂柯副市长将骰子递给了坐在牌桌上手方的林萍。
＂好哇！叔叔，要发不离八，看来您今天手气很旺哟。＂林萍朝着柯副市长抛出一个媚眼。
＂牌还没开始呢，林小姐真会说好话。＂柯副市长笑道。
＂我们林总嘴巴特甜，说出的话句句都能讨人喜欢。＂熊晓航用眼瞟了一下林萍说。
＂小林呀，你们公司目前的业务怎样？＂副市长摆好牌后，打出一张一饼。
＂一饼，不要。＂
林萍急忙拆开面前的一席牌，＂叔叔的牌打得太精了，我正要出什么，你就打什么。＂随手打出一饼。
＂我们公司的业务目前还可以，也都是靠一些关系户的支持。＂林萍暗暗开心，副市长终于将话题转她到了自己公司上。
＂我们林总很能干，公司开张不到三年，规模已进入全市十名以内。＂郑霞插嘴道。
＂是吗？看来你们林总还是个女强人。＂副市长眼睛瞟了一下林萍后，依旧盯着牌面，随手打出一张。
＂哪里，比不上我的老同学晓航，你看他，已经是堂堂的大科长了。＂林萍有意识地将左臂膀向着副市长的方向挪动一下。
＂小郑哪，老家哪里？＂副市长斜视了一眼郑霞，关切地问。
＂叔叔，我老家苏州。＂
＂哟，怪不得，是苏州出美女的地方。看来苏杭美女佳天下，没有错哇。哈哈。＂副市长从台面摸进一张三万，插入牌里，随手又打出一张九饼。
＂叔叔夸奖了。听口音叔叔也不是本地人，对吗？＂
＂哦，我老家杭州，看来我们俩还是半个老乡呀。＂
＂是的，我们家离杭州很近。我母亲是杭州人，外婆家就在杭州，也好久没有去看望我的外婆了。＂
＂哟，是吗？下周一我可能要去杭州开个会，如果想去看望你的外婆，到时可搭我的便车去看看。＂
＂是吗？那太好了！＂郑霞双眼盯着林萍。
＂林总，你能批我几天假吗？＂
林萍发现副市长的谈话中心转向了郑霞，心中满是酸楚，仍强扮出笑脸。
＂那很好哇，机会难得，给你一周的假期。够了吧？＂
＂谢谢林总！＂
＂小郑哪，有这样的好老板，是你的幸运。＂
林萍从桌下伸出右脚，轻轻点击了几下郑霞的脚尖。
郑霞明白了林萍的暗示，＂叔叔，我们公司还需要您多多关照啰。＂
＂哟，还真是个得力的干将。＂
接着，林萍用腿在桌下朝着熊晓航的大腿上碰了两下，向他努了努香唇。
熊晓航得到了林萍的暗示，便说：＂对了，林萍，听说你们公司前段时间承包了机场的广告媒体经营权，目前业务怎样？＂
他拾起一张林萍打出的八条，＂哈哈，我胡了。＂
＂早知道这个该死的八条打出去就好了，让你拣了个大便宜。多少？＂林萍数了数熊晓航的牌面，＂还好，不多，五十。＂
她推倒面前的牌，双手在台面横向交叉来回洗着，几次有意识地将自己的粉指接触到副市长的指尖。
但副市长始终没有反应。
＂说到我们机场的广告，还得想请叔叔您帮忙帮忙。＂林萍朝着副市长笑着说。
＂我能帮什么忙？上次你让晓航叫我给机场谢总那里挂个电话，后来你们谈的怎样？＂
＂叔叔，感谢您！正因为有您的一个电话，我们才顺利地承包了机场广告媒体。＂
＂哈哈，是吗？＂柯副市长漫不经心地抓了一张牌，捏在手指摸了摸。
＂叔叔，你们市领导在谢总面前的一个电话，胜过我们林总的一百句话。＂郑霞用撒娇的眼光凝视着副市长，嫣然的笑靥中充满了少女的风情。
＂哈哈！一句顶一百句。你这位郑经理就会说话，可别把我捧到天上去了。对了，前两天机场一家广告公司灯箱着火，差点将整个候机楼给烧掉了，你们知道这事吗？＂
＂这、这事。。。。。。＂郑霞一时语塞。
＂叔叔，我们正想为此事来求您帮个忙。＂林萍急忙插嘴道。
＂怎么？与你们公司有关系？＂副市长面色凝重，浓眉紧蹙。
＂爸，那个灯箱就是他们公司的。＂熊晓航望了一眼林萍，接着说。
＂啊？这个事件影响很大，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我们正要求他们机场严肃处理此事。＂
＂叔叔，您看我们该怎么办？＂林萍一双祈求的眼神盯着副市长那幅拉长了的脸。
＂这件事情吧，还不好办。昨天在市长办公会议上，黄市长还追问了此事。五饼！＂副市长表情凝重，打出一张五饼。
＂叔叔，我们公司这次可是面临着破产倒闭的困境，如果您能出个面，我们大家都会感激不尽的。＂郑霞随手打出一张三条。
＂小郑哪，违反原则的事情，叔叔有时也无能为力的呀。＂
＂当然，明显违反原则的事情，我们也不会为难您叔叔的。＂
＂嗯，我们的小郑还是蛮懂道理的。＂说罢， 猥琐的目光朝着郑霞一个微笑。
林萍此时的心境如同一匹野马狂奔在荒野上。
她将桌下的双条玉腿分别向着左右两个方向扩张探索，试探着眼前的两位男士，立马得到了熊晓航的回应。
她干脆将大腿插进熊晓航的两腿之间，来回不断地轻晃着，同时用另一条腿继续探索着桌下的另一片空间，可始终没有反响。
林萍借着挪动一下座椅，朝着桌下瞟了一眼。原来副市长的大腿，正紧紧粘在了郑霞的玉腿旁。
＂手气太霉了，我得去洗手间一下，洗个手，换换运气。＂林萍朝着副市长一个献媚的微笑。
＂去吧，洗手间在客厅的斜对面。＂熊晓航告诉林萍，起身伸了个懒腰，拍打了几下腰部。
林萍走进洗手间，打开化妆台的镜前灯，对着镜子反复观察着自己。
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老了。淡淡的鱼尾纹不知何时已悄悄地已爬上了眼角，白色细腻的肌肤开始显得有些松弛，长期的工作压力导致失眠，让她两眼眶下显露出褐色的眼袋，过去的那位清纯秀丽的青春少女，如今已离她远逝。这一切明白无误地告诉了她，她在副市长面前的魅力已经被青春靓丽的郑霞冲击地荡然无存。
凝视着镜里的自己，林萍呆呆地伫立了半饷。
＂小萍，快点。怎么还没有出来？大家在等着你呢。＂熊晓航朝着洗手间喊了声。
＂来了，来了。＂林萍急忙拧开水龙头，将手淋湿后，又从台面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双手，走出洗手间。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林萍强打着笑脸，坐在座位上。
＂现在轮到你抓牌，林总。＂郑霞提醒林萍。
林萍伸手抓起一张牌，在手指下摸了摸，＂一万，不要。＂随即打在桌面上。
＂碰。＂副市长推倒面前的两张三万，随手打出一张九条。
＂你怎么了？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三万当着一万打掉。哈哈！＂
＂看来我是输糊涂了。＂
＂我看你们的小郑还精得很呢。＂副市长朝着郑霞抛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目光不断地停留在她那完美的曲线弧度上。
＂叔叔过奖了，我今天也输得不少了。＂
林萍妒忌地望了一眼郑霞，心里顿时进入了黄叶飘落的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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