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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张老汉的惊喜

    土地改革时期,徐万昌也和全国各地一把地主的土地、牛马、农具分给穷人,徐万昌也是被分的对象,把自己的土地都分给了一些穷苦的人们,不过心里并不觉得不愉快,因为他从来就具备扶贫济困的品格,从来就把交接朋友放在第一位,再加之他最早的接受了党的教育,明知道这样的做法是早晚的事儿。

    按占有的土地说他应该划为地主的成分,土改工作队长根据当地老百姓的意见就给他定性为中农的成分。有一些外地的穷头都以为徐万昌是站荒户应该是地主的成分,再加之他那样的有名气一定的有相当多的财产,就在当地纠集一伙人来分徐万昌的果实(当时的农民给这样的做法去了一个名字叫做“飞”)。结果几次都被当地的农会给顶了回去。因此,徐万昌的人身丝毫没有收到一点伤害。

    在土改的前一年,救过刘占领的小白马突然的失踪了,到底是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徐万昌解释说:“是马三分龙,它是有灵性的,在马的心里主人只有一个,不可能有第二个主人,因此就回到大草原上去了。”虽然这样的说,在刘家人的心理也都觉得有些失落、凄凉,只能是用这样的一个故事来安慰一下罢了。

    土改工作队中的大事小情还都离不开徐万昌,因为这个屯子的每一个人的掌故他都了如指掌。不过他的年岁也确实是太大了,他尽可能的把孙子刘山往前推。从互助组到高级社一直到生产队,刘山曾担任过组长、生产队长等。徐万昌屯还始终是刘家做带头人。

    土地改革结束不久徐万昌这里再也不是三姓家族了,投亲访人们来这里定居的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从山东来的,只有一户姓张的是从山里走出来投靠徐万昌而来的。这时的徐洪海也娶妻生子,搬到了徐万昌东北角的随兴屯去了。这里还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沟沟,这里的人们还是爱老守田园,刚解放的农民见识还是比较少的,特别是接受儒家教育的烙印太深“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这里的人们能够走出小山沟到外面闯荡的人屈指可数。因此这里的人们看到外面的一切事物都觉得新鲜,只知道春种秋收,面朝黄土背朝天,只讲究谁的农活做得好,只要是踏实种地就叫做本分。

    刘山现在也在农业社里当队长呢。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不过在徐万昌的熏陶下对外界的事物接受的较快。也很愿意为大伙做事。

    刚搬进徐万昌不久的张老汉他对中的这行不在行,不过他走山路、行围打猎倒是个好手。一口气登上几个山头气都不带长出一口的。枪法都数得上是百发百中的。刘山也只好让他给生产队喂养牲畜,不过他倒是挺干的来的。

    一天,生产队长刘山从村里给张大爷家带回了一封信。这对张老汉来说就是废纸一张。“这是什么东西?”他问刘山。“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鸿雁捎书。”刘山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信封想了想说:“我听大队长说这是你儿子来的信。你儿子?”刘山说着象想起了什么,“不对呀!来的时候你不说没有孩子吗?大队长怎么说是你儿子来的信呢?“刘山反问了一句。张老汉这才实话实说。“我曾经有过儿子,我以为是坠崖了,没想到他还活着呢。”刘山也是斗大的字不识一口袋就赶紧说:“你快到管理区去找李大队长去吧!”

    这封信又一次惊醒了张老汉的多年的噩梦,想起了儿子——啊山,当年在老家给当地的一个牧主放牛,春末夏初的季节,牛儿正处在发情的阶段,两头公牛相互拼斗,双双都的掉进了山涧里边去了,这下啊山可傻了,趴在崖边瞧了好久,连牛的影子也没看见,急的他连哭带喊的折腾了好一阵子,也都无济于事。

    山里的蚊子个头特别的大,夕阳西下蜜蜂大小的蚊子瞎蠓都出来觅食了,叮咬的老牛们都无法吃草了,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了。阿山坐在悬崖边他多想跳下去呀,实在是不敢回家了,两头老牛怎么能赔得起呢?的蚊子和瞎蒙也借此机会贪婪的吮吸着,不知道叮上了多少,密密麻麻的红着肚子还在品尝着正在痛苦中思索的血。太阳露在外面的半边红脸就要下去了,一会老爹就会来找的,我怎么说呀?这不是断了我们全家人的口粮了吗?我不能死要到外面挣钱还债!再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一定要活下去,给全家人争气!想到这里他一咬牙,一跺脚专杀那个就离开了此地。也没想到告诉老爹老妈一声。

    夜幕就要拉开了,张老爹嘴了埋怨着走出家门:“这小子一定是睡着了,天都这般光景了怎么还不见回来呢?”

    他来到啊山放牛的地方,在山崖边看到了啊山放牛用的鞭子,吓得一庇护坐在了地上,他明白了,孩子掉到山涧里了,他一数老牛发现又少了两头腱牛。他就哭着说:“孩子你不应该为这两头牛就丧了命啊!咱爷俩慢慢地挣钱还呗……。哭得泪水都是红的了,着鲜红的泪水也许是死蚊子和瞎蒙的杰作,也许是张老汉伤心到了极点了。

    张大爷把牛给牧主赶了回去。牧主首先看到的是少了最状的两头牛,张大爷哭诉着他所看到的一切。“看你哭得这么伤心,我相信你不是把我的牛给宰了吃肉了。也不追究你儿子的责任了。从现在起你就得给我再放上十年的牛,至于工钱吗?我不说你也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意思是还账赔牛款)。

    还没用上十年穷苦人就翻身了,张老汉只放了二年的牛,牧主就被分了,那里被压迫的人们也和其他地方的农民一样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刘山对着正在沉思中发呆的张老汉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队长去!”老张回忆中醒了过来。转身向管理区跑去……

    张老汉一路小跑来见李大队长。“你看信封上写着张志山(老爹收)吗。”大队长指着封皮上的姓名说。“这是从你老家哪里转过来的”大队长补充着说。也不管大队长说什么,张老汉像发了狂一样转身就往家里跑去。“我还有儿子!”张老汉像发了疯似的说:“我儿子没死他还活着呢!”老伴儿听了从屋子里踉跄着跑了出来问:“老头子你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你可千万别吓我呀!”随后跟来的大队长在一旁笑着解释说:“是真的!你儿子是咱们部队上的人。”大队长也被二位老人家的激动所感染了。“你看这是咱部队的免费邮章,你照着这上的地址就可以找到你的儿子。”他用手指点着给老人家看。这些都是白费力气的事儿,什么免费呀什么部队呀,对这两位老人来说都是一些没有影子的话,他们现在所关心的就是儿子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一听能找到儿子老汉来劲了,指着信封说你把这给我叨咕叨咕,我干着急不知道画的都是啥。大队长当面把信打开,把信封里的一张火车票递给张老汉说:“你拿着它就可以坐火车去看儿子了。”老汉急切地问:“上哪去坐呀?”大队长说:“去你去哈拉滨(就是现在的哈尔滨。)就有火车了。你再听一下你儿子是怎么说的吧。大队长认真的读了起来,老人张着嘴听着,心里还嘀咕着:“我见到他一定要问一下,你跑的时候咋不告诉我一声呢?这小子都说些啥呀?没听懂。”张老汉张大爷又追问了一句。

    读完信后,李大队长看张大爷还在那傻愣愣地站着,就知道他没明白信的内容。连忙解释说:“你儿子在信中说他现在是旅长了,让你拿着车票找地方政府,把你送到车站带着地址下了车就会有人把你送到他那里去的。”张老汉这下总算听清楚了,对老伴儿说:“还不进屋去拿好东西,咱俩一块儿去看儿子!”大队长说:“你暂时还不能去,这只是一个人的车票啊!”“我有办法。”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把手中的车票撕成两半。“可不能撕!撕了就谁也去不成了!”大队长着急的嚷着。

    老两口子争论了好一会儿,总算确定下来是让张老汉先去看看。

    果然按信中所说的那样,带着地址每到一处都有人负责照顾张大爷,一路都是绿灯的来的了儿子家。

    到了家里爷俩个道了离别之情以后,儿子操起电话,(这都是首长专用的都不用拨号,)“喂!给我送二斤烧牛肉,外带二两老白干。”说完不大的工夫酒、菜到齐了。儿子陪着张大爷吃完了这顿接风的饭。张大爷大口的吃肉、满手的抹一油,啧啧着嘴说:“这牛肉还真是滋味,就还真有劲儿。你小子是不当年真的把牛给杀了学会烧牛肉了?”儿子也不答话。儿媳妇在一旁看着盛菜,招待着这很少见的公爹,真要笑出声来了,但又强隐着没敢笑。

    牛肉、喝二两小酒一进肚,老张把嘴巴一摩挲说:“忙你的去吧!我要一个人躺一会。”“刚吃完饭你应当运动一下在休息,这样对你的胃有好处。”儿媳妇嘱咐说。你们在这里整天的吃肉我还(胃)为谁呀?我也要为自己了。说完就找个地方躺下了。

    睡醒后屋子里没有一个人了,老汉想起吃饭的一幕,干都有些不妥。儿媳妇是城里的人嫌我脏都不和我在一起吃饭,这不是我久留之地呀!一台头看见了桌子上的电话,心里说这是个好东西,要啥它就来啥呀!我走的时候要带上它。

    老汉出去撒尿的时候,经过洗手间,(实际他来到儿子就告诉他屋子里有厕所,老汉觉得不方便,就到外面去。)看见儿子正在挤牙膏要刷牙,这下老汉的心里就更别扭了,刚来到你们就背着我吃东西,这叫我还怎么呆呀?他想好了主意没有做声。早饭时儿子又是拿起电话说:“早餐要丰盛些。”说完就放下了。

    再好的早餐老汉也没吃出什么滋味,胡乱的吃完了早饭,连一句话都没和儿子说。儿子觉得奇怪着急上班也没来得及问一下,问候一声就走了。

    老汉看他们都走了,先是拿起儿子的牙膏一尝清凉可口真好吃,不怪这小子自己偷着吃呢?我不能全吃了的给老伴儿留点儿尝尝,又抄起桌子上的电话,费了好大的力气把线都扯断了揣在衣襟的下面,照着来时的办法有一路顺风的赶回了家。

    “老伴儿啊!我回来了。”老汉气呼呼的说。“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呀?”老伴儿奇怪的问。“在那呆不住还生气。回来后让你也享受一下美餐。”说完把牙膏掏了出来,递给老板说:“你尝尝这东西可香甜了,不过得少吃,我看咱儿子用东西往嘴里抹一下就行了。”然后又弄来一些藤条从窗户上扯了出去,接在屋檐下的椽子上认真的对老伴儿说:“你就等着吃烧牛肉吧。喂!送来二斤牛肉。”他学着儿子的样子说着。说完就翘着二郎腿,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等着牛肉的到来……。

    老人徐万昌听说老张头有一个在队伍里当官的儿子,心里很是羡慕。又听说他坐火车去的,心里就更加的佩服他有个好儿子。听说老张回来了就赶紧的来他家里唠一会。

    “大哥,人老了可千万不要到儿子跟前去呀!这不我到了儿子那里还没呆上几天,就看见他在背地里偷吃东西。”他深有感触的对徐万昌说。说完又随手指了一下拿一瓶牙膏。“那可能是你儿子吃的养身体得药吧。”徐万昌猜测着说。听了这话,张老汉有些后悔自己的做法。附和这说:“对呀!我从去到我偷着跑回来的时候我爱吃什么他就给我买什么,也不应该怕我吃啊!”

    “你——你——那是错怪你的儿子了。你就说说坐火——火——火车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人们都说舍——舍——不吃舍不喝留钱坐火车吗!”徐万昌着急的问着。他所关心的就是坐火车到底是一个什么感觉。

    “要我说坐火车好真不敢坐马车舒服,他把你卷到一个小房子里,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走得快慢,跟看不见老板子坐在哪里。”就像小孩儿坐在悠车里不睡才怪呢。要不是有有个娘们喊叫下车还止不一定睡到什么时候呢。

    坐火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从老张头的嘴里也没听出什么,他心里想,以后有机会一定的亲自去做一做,到底是行不行随便坐,倒还是一个未知数。徐万昌思索着离开了张老汉的家。心里埋怨自己咋没有这样坐火车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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