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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拾、张扬回府

    “你这就随奴才走吧。耽误了时辰,奴才在太后娘娘那里可不好交差啊。”说罢,安公公便走在了前头,领着南宫瑾和柒玥往宫门走去。

    出了钟粹宫,在铺着大理石的路面上走了些许一段路,便看见了来时见到的宫门,此时宫门外,熙熙攘攘的站着些人,都在朝着里面眺望,有些没被选上的女眷在自己女婢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或者轿子,往回走,有些父母看着女儿没被选上,似乎松了口气般的,欢欢喜喜的回了家。

    是的,南宫瑾没有看见来接她的人,单单一个人都没有。她原本凉透了的心,此时还是不自觉的疼痛了一下。那彰显着南宫家豪华的轿子,没有为她停留,她那么清楚的瞥见南宫家的仆人在那个拐角处消失,抬着奢华的轿子,里面坐着的是南宫颖,那个紧紧侧四品的荣华。

    安公公站在南宫瑾的身侧,自然能够感觉到她的冷冷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轿子消失的地方。的确,即使她的容貌不是风华绝代,好吧,连姿色平庸都算不上,但她此时散发出来的凌厉的气势,紧紧能从先帝陛下的身旁感觉到,而当今圣上的气势,居然没有这个丑陋女子强大。安公公抬手扶扶自己的额头,那上面全是刚在在凌厉的气势下惊出的冷汗。

    “二小姐,请,轿子已经在宫门外等着了。”安公公抚着身子右手往前伸,做了个请的姿势,南宫瑾看了看而今这个卑躬屈膝的人,丑陋的脸上散发出柔和的笑,朝着安公公点了点头“您先走着。我跟上您便是。”

    安公公领着南宫瑾出了西华门,来到了一顶轿子前。抬轿的是四个模样普通的公公,见了安公公施了礼便起了身,柒玥牵起了暗红色的轿帘,南宫瑾上了轿,从旁边的小口看见安公公上了后面的枣红色的马,喊了声起轿,便觉得轿子四平八稳的往前走着,柒玥小碎步的跟在轿子后面,幸亏最近柒玥有练一些轻功,这样走起来,不怎么累。

    在轿子上,南宫瑾才回想起来,原来这顶要比她平常见到的南宫颖乘坐的轿子还豪华些,白银制成的轿顶,枣红色的轿帏,那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乘坐的,而一般女眷便是没有这般待遇的。除此之外,她还看见除了枣红色的轿帏,旁侧还辅以辅以垂缨,使得整顶轿子看起来小巧华贵,漂亮典雅。这仅仅是外观,内里居然还垫着一方白色的狐裘,暖着她的身子,旁边放着几本书,她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本《尚书》。此时,距离到尚书府还有一段的距离,她便拿起旁边的书敲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外面因为她引起了多大的风波。

    此时路的两旁站满了人,都在谈论着轿里的人。前面开路的是整齐划一的御林军,那是皇上出行才有的阵势,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是长相俊美的公公,然后便是那华美的轿辇,轿辇的右侧跟随的是长相清秀的侍女,只见她肌肤入雪,十指若葱白,不大的眼睛恰好的镶嵌在那张清秀的面容上,水灵的眼越发的衬托着女子淡雅的气质。

    众人纷纷猜测轿辇里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有如此的架势。站在人群中的男子,抬头望向轿辇,微微的一股幽香飘进他的鼻腔。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副了然的模样。

    “公子,你说轿子里的人是谁啊?”男子旁边的侍童凑了过去,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轿子,疑惑的询问着。

    “本公子怎么知道,回府了。”说罢,男子手里的折扇敲上了侍童的头,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

    “看来,皇兄要动手了呢。”男子如是想到。没错,他就是赢夜皇朝人人畏惧的嗜血王爷夜嘉冥,先皇第六子,与当今天子一奶同胞。在当今圣上登基当天,便册封其为冥王,除了他那张妖孽般魅惑众生的脸外,他的残忍是人所不能预见的。

    他弹了弹衣角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埃,打开手里的折扇,朝着自己的王府走去,那个书童急忙跟在后面,是不是得被人撞上那么一撞。“爷您要嫌我话多,你就说么,大不了以后我什么都不问了,你也不能这样折磨我啊。”他看着自家爷走在前面偏偏然的模样,悲催的叹了口气,终究没敢哀嚎起来。

    话说南宫瑾已经沉浸在书内的世界里,根本没发现她所过之处那繁杂的声响,直到轿辇停了下来,柒玥如葱白的指牵起了枣红色的轿帘,叫了声小姐,她才回了神。

    “小姐,到了,下轿吧。”柒玥的手掀起了轿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尚书府右侧尽头那斑驳的墙,她知道,墙里的那个院落就是她的居所,住了一十一年的落霞轩。她记得才住进来的时候,自己才是个五岁大的娃娃,那时没有任何遮掩的容貌已经超出了南宫颖一大截,心性天真的自己居然会以为这样一奶同胞的姐姐会对自己不一样,居然会相信她那晓得开怀的脸庞下有一颗同样的悲天悯人的心。她依然记得当时才五岁的自己被驱赶到这间破旧的院落时心里悲凉的感觉,依旧记得那时漆黑的夜里,外面的风吹过的时候,自己看见外面茂密的树枝投下的斑驳的影随风摇曳时,内心止不住的恐惧,依然记得三天颗粒不进,饿到虚脱的模样。后来的后来,慢慢的这个院落有了现在的光景,依稀记得唐代陆龟蒙《夜会问答》诗曰:“落霞琴,寥寥山水扬清音。莲花烛,亭亭嫩蕊生红玉。”落霞盈轩,轻音绕梁,是难得的绝佳境界,这才去了落霞轩的名字,那院落的门盈上的字还是自己找了块较好的木板,临摹了先人的书法,又叫了南宫浩前来才挂了上去。

    而今已经过去了十一年,她终于从尚书府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却不想代价竟然是不如另一个更加阴险,奢华的囚笼。命运啊,什么时候,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南宫瑾下了轿,面对着尚书府朱红色的大门,无端的想起了那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狗。”喂养的嘴角,掩饰不住她此时的讥讽,那朱红色的大门里,埋葬了多少单纯善良的孩子。那看似威武的两头石狮子,能够见证的不仅是南宫府曾经的繁华,同样能够见证它以后的凋零。

    “中军,上去叩门,就说咱家奉太后懿旨,亲自护送皇后娘娘回家。”安公公招了招手,朝着身后的人说道。

    “是。”被称为中军的人迈着那虎步,朝尚书府的大门走去。他抬手扣上尚书府的绿油兽面锡环。那是一对康寿如意门环。这副铺首由刻着八个寿字的如意头包围着两朵菊花组成,隐含着府内主人生活顺心如意、健康长寿的殷切期盼。

    随着叩门声的响起,隐约的听见门内有脚步声窸窸窣窣的响起,然后便是门的开启,中军此时已经下了门阶,站在了安公公的右手侧,他挺直的腰板,展现着御林军不同的风姿。

    开门的小厮看见这样的架势,不自觉的愣了一下,才又出来。

    “叩门何事?”小厮挺直了腰板,诺诺的问道。

    “安公公奉太后懿旨,送皇后娘娘回家,叫你家主子出来接驾。”中军声如洪钟,势要把尚书府的每个角落都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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