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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品双城

    冬天悄无声息地来了,我们坐在没有空调的教室里,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在下面抄着

    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一遍又一遍。

    “古小白,你在写什么?”我抬头看见大学语文老师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

    “我。。。。。”我看了看周围,他们齐刷刷的眼睛望着我,弄的我尴尬至极。

    “上课就是上课, 你又不是小学生,抄这些东西干什么,真是不理解你们这些90后的学生,”说完,她走开了。

    如果此时我能看到我的脸,我相信一定比猴屁股还红。

    下课了,我立马跑了出去,由于跑得太快,在楼梯口处,我跟人撞上了,我的书本都落在了台阶上。

    我蹲下身子,刚想一本一本地捡起来。

    “小白,是你吗?”他问。

    我抬起头来。竟是钟雷,好久不见他,他也穿起了冬衣,我望着他笑了笑。

    “你还好吧”我关心地问。

    “我很好,你呢?”他也问我。

    “我也很好,你是刚下课还是去上课?”我找了一个话题。

    “我刚下课,正准备去吃午饭,一起吧”他帮我捡起来书本,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他的车上,他问我:“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什么都行。”我笑着回答。

    “那就去吃kfc,呵呵”他笑着看着我说。

    两份新奥尔良烤鸡腿堡,两份鸡翅,两份大份薯条,两杯爱尔兰雪顶咖啡,我们面对面坐着慢慢享用了起来。

    “够不够,不够再点”钟雷问我。

    “我可不是pig,这些我还吃不完呢”我回答。

    “呵呵,你得多吃点,再长胖点就好看了”他看着我说。

    我笑了笑,“难道你喜欢杨贵妃型的呀,我可是一直以骨感美人著称于世哦”我“大言不惭”道。

    “呵呵,你还是以前那个古小白”他说。

    “那是,我当然是以前的我,而且未来我还是我,不是吗?”我说道。

    他只笑笑,我觉得无论我们无论再怎么谈心,也回不到从前了,我们中间始终有着一层无形的隔阂。就像一块裂过的镜子,即使用胶水重新黏在了一起,可是那条间隙始终存在,而且永远抹不掉。

    “你跟苏粿怎么样了?”我换了一个话题。

    他又笑了笑,说道:“我没有跟她表白,我没有勇气了,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她。”他喝着雪顶咖啡说道。

    我尴尬地脸都红了,我心里很清楚,他很在意那件事情,而且因为那件事情,他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窘状。我低着头,默不作声,他又说道:“对了,小白,我们学校将跟电子科大又要举办一次篮球比赛,你会不会来?我也参加的,而且我将会是我们队的主力。”他问我。

    我抬起头来,笑嘻嘻地说道:“当然了,我当然会去的,给你加油,也给我们学校加油嘛,应该的。”

    “好的,你带着手机,把我们的比赛过程录下来,完了,我要看看。”他交代我。

    我答应下来,想想认识那么久了,他的任何要求,我好像都没有拒绝过。看着他完美的脸,我傻傻地笑。

    饭后,他送我回来学校,我们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像是情侣,更像是朋友,我不时抬头望向他。

    “下午,你没课了吗?”我问他。

    他笑着回答我,“下午还有课的,你呢?”他问我。

    “我没有课了,大冷天的,风又那么大,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我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抱怨道。

    “你可以去图书馆看书,或者回去宿舍上网,再或者跟我一起去听课”他笑着说。

    “你下午是什么课?”我问他。

    “是选修课,影视欣赏,好多人呢,你可以混进去的,好像这次要看的是《双城记》”钟雷说道。

    “双城,名字听起来挺酷的嘛,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看了,你以前看过吗?”我问钟雷。

    “还没有,我不是很喜欢看电影,只是偶尔才会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他又问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偌大的教室里,同学们都坐好后,老师随机点了些同学的名字。

    我跟钟雷坐在了最后面,还好我的眼神够好,看得见。

    电影开始了,我的第一感觉是,这电影是外国片。第二感觉是这将会是夹杂着战争的爱情片。

    果不其然,那是法国大革命时期发生的故事。

    1757年12月的一个月夜,寓居巴黎的年轻医生梅尼特(Dr。Manette)散步时,突然被厄弗里蒙得侯爵(Marquis St。 Evremonde)兄弟强迫出诊。在侯爵府第中,他目睹一个发狂的绝色农妇和一个身受剑伤的少年饮恨而死的惨状,并获悉侯爵兄弟为了片刻淫乐杀害他们全家的内情。他拒绝侯爵兄弟的重金贿赂,写信向朝廷告发。不料控告信落到被告人手中,医生被关进巴士底狱,从此与世隔绝,杳无音讯。两年后,妻子心碎而死。幼小的孤女露茜(Lucie Manette)被好友罗瑞(Jarvis Lorry)接到伦敦,在善良的女仆普洛丝(Miss Pross)抚养下长大。   18年后,梅尼特医生获释。这位精神失常的白发老人被巴黎圣安东尼区的一名酒贩、他旧日的仆人德法奇(Defarge)收留。这时,女儿露茜已经成长,专程接他去英国居住。旅途上,他们邂逅法国青年查尔斯·达雷(Charles Darnay),受到他的细心照料。 原来达雷就是侯爵的儿子。他憎恨自己家族的罪恶,毅然放弃财产的继承权和贵族的姓氏,移居伦敦,当了一名法语教师。在与梅尼特父女的交往中,他对露茜产生了真诚的爱情。梅尼特为了女儿的幸福,决定埋葬过去,欣然同意他们的婚事。 在法国,达雷父母相继去世,叔父厄弗里蒙得侯爵继续为所欲为。当他狂载马车若无其事地轧死一个农民的孩子后,终于被孩子父亲用刀杀死。一场革命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德法奇的酒店就是革命活动的联络点,他的妻子不停地把贵族的暴行编织成不同的花纹,记录在围巾上,渴望复仇。   1789年法国大革命的风暴终于袭来了。巴黎人民攻占了巴士底狱,把贵族一个个送上断头台。远在伦敦的达雷为了营救管家盖白勒(Gabelle),冒险回国,一到巴黎就被捕入狱。梅尼特父女闻讯后星夜赶到。医生的出庭作证使达雷回到妻子的身边。可是,几小时后,达雷又被逮捕。在法庭上,德法奇宣读了当年医生在狱中写下的血书:向苍天和大地控告厄弗里蒙得家族的最后一个人。法庭判处达雷死刑。   就在这时,一直暗暗爱慕露茜的律师助手卡登(Sydney Carton)来到巴黎,买通狱卒,混进监狱,顶替了达雷,梅尼特父女早已准备就绪,达雷一到,马上出发。一行人顺利地离开法国。 德法奇太太(Madame Defarge)在达雷被判决后,又到梅尼特住所搜捕无辜的露茜及其幼女,在与女仆普洛丝的争斗中,因自己枪支走火而毙命。而断头台上,卡登为了爱情,成全别人,从容献身。

    双城以卡登的死结局了,看完后,坐席中的人已经哭的一塌糊涂,这其中包括我,钟雷递给我一些至纸巾,我拿过来忙擦拭我的眼泪跟鼻涕。

    “有那么感动吗?”钟雷问我。

    我哽咽道:“是的,太感人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卡登,卡登,他真的太完美了,太善良了,太可爱了,他居然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无畏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若是生在那个时候,我肯定去光追他”。

    钟雷大笑:“小白,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感性了,这只是电影而已,就是为了骗骗你们这些小女生的眼泪。”他居然嘲笑我。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他不笑了,看着看周围,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男人,就是喜欢为了女人不顾一切的男人”我看着钟雷说道。

    他只笑了笑,他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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