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雨一直下。
中午没客人。
才来的第一个下雨天，张小刚不知道咋玩耍，大白天的，也不好研究小何的身体结构。他想到白玫瑰找他玩，要玩什么呢？不会也是玩他和小何昨天晚上玩的游戏吧！
正想着，白玫瑰打着把小花伞过来了，她见小何在说喊：“表弟，走，给我一路走三表兄那里玩。”又对小何笑嘻嘻地说：“如果你老板问你，就说我带小张走人户了，晚点回来。”也不管小何答不答应，拉起张小刚就走。
张小刚当然知道这是白玫瑰打的掩护，不是表弟，何来的表兄？
白玫瑰把伞拿给张小刚，你高点，你打伞。她就把解放出来的手挽着张小刚的胳膊，真还把张小刚当成自家人了。张小刚也受用，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我还怕？他还希望一直走下去。
“小张，你会打麻将不？一会陪厂长老婆打麻将，输了我出，羸了你得。”
“我真不会打。”张小刚说。他玩过纸牌，没玩过麻将，当时农村有麻将的少得可怜。
“跳舞会撒？”
“也不会。”张小刚在学校一心就读圣贤书了，他不是不想像别的同学那样花天酒地、花前月下，只要他一花，家里的负担就重许多。
“你咋撒都不会哟！”白玫瑰嗔道。实际上张小刚越不会，白玫瑰越喜欢，“那你杂耍？”没让张小刚回答，白玫瑰又说，“没事，你今天就陪我耍哈。”
到这份上，张小刚也只有跟着了。
两人打了个的士，直奔厂长家。
厂长家在市中心，来的时候，白玫瑰给她打了电话，叫厂长夫人约二个人打麻将。两人进屋的时候，两妇人都等着了，一进屋就叫她俩快点开始。
白玫瑰说：“我表弟打不来麻将，如果有大哥大就先给你们打个电话叫你们多叫一个人了。”
厂长夫人说：“你找那多钱嘛就买个大哥大嘛！”
白玫瑰说：“我买大哥大来给哪个打安？专门给你一个人打又没得必要撒。”
开着玩笑，厂长夫人起身打电话。说：“人到是有，你表弟咋耍哟？我儿子又没在，在两个耍得起，都差不多大。这样，到我屋看电视，有碟子，个人选来看。”
“要得，表弟，你看碟片。”白玫瑰说。
厂长夫人打完电话，带张小刚进她的住房，给他打开电源，并拿出个装满碟片的盒子让他自己选。张小刚看里面的碟片，多半是些光着身子的封面，地球人都知道这是黄片。
不大会儿，张小刚听着外面的麻将声响起，他塞了张黄碟进去。
就这样，几个妇女在外面搓着麻将，张小刚在里面学习技术。
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因为白玫瑰和厂长夫人有约定，请她一家人吃饭，另外两妇人一散场就回家。厂长夫人给厂长打电话，厂长说外面有事回不来，给儿子打传呼，回过来说和同学玩来不到。
白玫瑰就说：“三个人吃撒子好安？”
厂长夫人说：“随便吃点，吃了好跳舞。”
白玫瑰说：“要不得，请你吃饭，总要找家好点的吧？”
厂长夫人说：“没得必要，今天星期天，跳舞的人多，早点去。”然后又打了个传呼，说不用回，让传呼的在对方呼机上打两个五字就可以了。
白玫瑰说：“你要为我节约，我们就吃大排挡。”
那时的舞厅席地而地，相当多的人都搞不清这是为什么那么的国人热衷这玩意，就说是锻炼身体。君不见现在跳舞锻炼身体的都是些退休了的老大娘老大爷。只能说那是个膨胀的年代，欲望的年代，改革开放，实际上也是思想的开放吧。
白玫瑰他们来的这家舞厅是当时最有名的，女士不要钱，男士十元，不清场。里面音乐声震荡得耳膜都要蹦出来，说话都要嘴对耳。灯光昏暗，刚进去几乎看不见，碰到的全是人，过了好几分钟，张小刚才看得见面前隐隐约约的人。一进来，白玫瑰就拉着张小刚的手。
他们来得早，还能找到位置坐。厂长夫人早就对这里面烂熟，进来如鱼入水，早就没看到人。过了好一会儿，白玫瑰才把嘴伸到张小刚的耳朵边指着前边的人说：“在那。”
张小刚顺着过去，他看到厂长夫人和在一个高大的年青人双手相互抱着对方的腰，面贴面的跳着，一付受用的样子。
这时，有人请白玫瑰跳舞。白玫瑰说有舞伴。一把拉起张小刚往舞池走，左手扣右手，右手扣左手，再把身子贴过来，张小刚感觉到了她胸前的一对小白兔。张小刚想可能又有艳遇。白玫瑰嘴对着耳朵说，这里面跳一支舞五元，要有动作十元，用嘴吹二十，你看那边就有。
张小刚借着昏黄的灯光四处打量，当真各色人都有，有的女的撅着个屁股的，那当然下面有双男人手用力狠了。位置上有个男的背着这边，一个黑黑的上下起伏，张小刚不用猜测都知道那是女人头在用嘴干活，他先在碟片上看过。
一曲都没完，张小刚已经踩了白玫瑰几脚。他歉意地学着用嘴靠近白玫瑰的耳朵说：“我真跳不来舞。要不我们回去了嘛？”
白玫瑰贴过来说：“不要着急，时间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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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的第一个下雨天，张小刚不知道咋玩耍，大白天的，也不好研究小何的身体结构。他想到白玫瑰找他玩，要玩什么呢？不会也是玩他和小何昨天晚上玩的游戏吧！
正想着，白玫瑰打着把小花伞过来了，她见小何在说喊：“表弟，走，给我一路走三表兄那里玩。”又对小何笑嘻嘻地说：“如果你老板问你，就说我带小张走人户了，晚点回来。”也不管小何答不答应，拉起张小刚就走。
张小刚当然知道这是白玫瑰打的掩护，不是表弟，何来的表兄？
白玫瑰把伞拿给张小刚，你高点，你打伞。她就把解放出来的手挽着张小刚的胳膊，真还把张小刚当成自家人了。张小刚也受用，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我还怕？他还希望一直走下去。
“小张，你会打麻将不？一会陪厂长老婆打麻将，输了我出，羸了你得。”
“我真不会打。”张小刚说。他玩过纸牌，没玩过麻将，当时农村有麻将的少得可怜。
“跳舞会撒？”
“也不会。”张小刚在学校一心就读圣贤书了，他不是不想像别的同学那样花天酒地、花前月下，只要他一花，家里的负担就重许多。
“你咋撒都不会哟！”白玫瑰嗔道。实际上张小刚越不会，白玫瑰越喜欢，“那你杂耍？”没让张小刚回答，白玫瑰又说，“没事，你今天就陪我耍哈。”
到这份上，张小刚也只有跟着了。
两人打了个的士，直奔厂长家。
厂长家在市中心，来的时候，白玫瑰给她打了电话，叫厂长夫人约二个人打麻将。两人进屋的时候，两妇人都等着了，一进屋就叫她俩快点开始。
白玫瑰说：“我表弟打不来麻将，如果有大哥大就先给你们打个电话叫你们多叫一个人了。”
厂长夫人说：“你找那多钱嘛就买个大哥大嘛！”
白玫瑰说：“我买大哥大来给哪个打安？专门给你一个人打又没得必要撒。”
开着玩笑，厂长夫人起身打电话。说：“人到是有，你表弟咋耍哟？我儿子又没在，在两个耍得起，都差不多大。这样，到我屋看电视，有碟子，个人选来看。”
“要得，表弟，你看碟片。”白玫瑰说。
厂长夫人打完电话，带张小刚进她的住房，给他打开电源，并拿出个装满碟片的盒子让他自己选。张小刚看里面的碟片，多半是些光着身子的封面，地球人都知道这是黄片。
不大会儿，张小刚听着外面的麻将声响起，他塞了张黄碟进去。
就这样，几个妇女在外面搓着麻将，张小刚在里面学习技术。
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因为白玫瑰和厂长夫人有约定，请她一家人吃饭，另外两妇人一散场就回家。厂长夫人给厂长打电话，厂长说外面有事回不来，给儿子打传呼，回过来说和同学玩来不到。
白玫瑰就说：“三个人吃撒子好安？”
厂长夫人说：“随便吃点，吃了好跳舞。”
白玫瑰说：“要不得，请你吃饭，总要找家好点的吧？”
厂长夫人说：“没得必要，今天星期天，跳舞的人多，早点去。”然后又打了个传呼，说不用回，让传呼的在对方呼机上打两个五字就可以了。
白玫瑰说：“你要为我节约，我们就吃大排挡。”
那时的舞厅席地而地，相当多的人都搞不清这是为什么那么的国人热衷这玩意，就说是锻炼身体。君不见现在跳舞锻炼身体的都是些退休了的老大娘老大爷。只能说那是个膨胀的年代，欲望的年代，改革开放，实际上也是思想的开放吧。
白玫瑰他们来的这家舞厅是当时最有名的，女士不要钱，男士十元，不清场。里面音乐声震荡得耳膜都要蹦出来，说话都要嘴对耳。灯光昏暗，刚进去几乎看不见，碰到的全是人，过了好几分钟，张小刚才看得见面前隐隐约约的人。一进来，白玫瑰就拉着张小刚的手。
他们来得早，还能找到位置坐。厂长夫人早就对这里面烂熟，进来如鱼入水，早就没看到人。过了好一会儿，白玫瑰才把嘴伸到张小刚的耳朵边指着前边的人说：“在那。”
张小刚顺着过去，他看到厂长夫人和在一个高大的年青人双手相互抱着对方的腰，面贴面的跳着，一付受用的样子。
这时，有人请白玫瑰跳舞。白玫瑰说有舞伴。一把拉起张小刚往舞池走，左手扣右手，右手扣左手，再把身子贴过来，张小刚感觉到了她胸前的一对小白兔。张小刚想可能又有艳遇。白玫瑰嘴对着耳朵说，这里面跳一支舞五元，要有动作十元，用嘴吹二十，你看那边就有。
张小刚借着昏黄的灯光四处打量，当真各色人都有，有的女的撅着个屁股的，那当然下面有双男人手用力狠了。位置上有个男的背着这边，一个黑黑的上下起伏，张小刚不用猜测都知道那是女人头在用嘴干活，他先在碟片上看过。
一曲都没完，张小刚已经踩了白玫瑰几脚。他歉意地学着用嘴靠近白玫瑰的耳朵说：“我真跳不来舞。要不我们回去了嘛？”
白玫瑰贴过来说：“不要着急，时间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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