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星期六那天吕眼镜大有斩获，池塘和火锅店双丰收。
晚上吃饭的时候吕眼镜叫上张小刚和小何坐在一起吃，还给张小刚和小何倒上酒，敬上一杯：“火锅店就麻烦二位，你们辛苦了。”
张小刚和小何都说是应该的。
陈艳也端起酒来敬两个，也是辛苦之类的话。
期间，约儿就说：“我看小张叔叔和小何阿姨好像两口子哟！”
陈艳叫儿子不要乱说。
约儿说本来就是。吕眼镜看三哥的脸色不好，怕得罪他，就给了儿子一耳光。这家伙也不哭泣，下桌拿起书包就向外走。
三哥忙出去把又蹦又混约儿拦回来，冲吕眼镜说：“小孩子说话你还当真。”
眼镜说：“这娃儿我们上班，管得少，让你们见笑了。”
没想到约儿不愿意了，他说：“你不是总让我换位思考嘛？我们来换个位，我当你老汉，你当我儿子，我给你两耳光，再当着众多人的面数落你，你心里会咋想？”
一干人哭笑不得。
吃完饭，吕眼镜送走两媒子，给张小刚说：“我让你大嫂代了被子下来，一会儿你睡厨房，让小何睡这边，没得问题撒？”
张小刚说要得。
张小刚帮小何把床铺好，再回来铺自己的床打水洗漱后准备睡觉。
这时小何来敲门。
张小刚开门问她有什么事？小何说睡不着，她让张小刚陪她转转。
外面寒风呼呼，张小刚喝了点酒，本想睡觉，可又不好扫了小何的雅兴，只好穿上皮夹克和她一起走了出来。寒冷的冬天，大家关门都比较早，这边OK厅还开着门，盲人没摆摊在外面，卷帘门拉下来，小门却开着，挡了布帘，只许少量的灯光出来。
两人沿着只剩下枝条的柳树边走，看到还在有暗妓在招揽生意。张小刚看到那天那个高颧骨的女人了，她的嗓门也高，就是压下去了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她说话，“四十，包你舒服。”对面的好像是个老头，他在问：“安全不？”高颧骨的女人说：“你放心，我各人租的房子。”那老头就和高颧骨的女人一前一后走了。
小何说：“我听说滨河路数叶叶，没看到他们数叶叶呀？”
张小刚说这个天没叶子来数。都是比指拇。他也是听佘老板说的。
佘老板说最开始那些暗妓看到有单个的人在边上坐着，就走上前，摘下几片叶子，放五片叶就表示五十元，如果你认为贵了，你可以捡开几片叶子，暗妓认为便宜了，又放上几片叶子，直到大家都满意了，这生意就做成了。他们这种无声的买卖，就是便衣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小何呵呵，说原来是这样。看那个老者，都六七十了，还出来干这个。老不收心的。
张小刚说：“她们中有句名言，小伙子，快是快当，干了赊帐，老者伙，慢是慢点，干了有现钱。”
小何又呵呵，说你都干过呀？知道得那么清楚。
张小刚说我都是听人家说的。
小何就不走了，在一张石椅上坐下来，张小刚也只得坐下来。
小何就说，你说这男人到底是咋想的？不管家里的女人对他在好，他也要在外面乱来。
张小刚不敢搭话，他知道小何要说下去的。
我男人他的脚都是我给他洗，他还和他表妹勾搭在一起，你说，这种男人有那样用？小何说着，就嘤嘤地哭起来。这下让张小刚乱了分寸，他不知道如何安慰。
小何哭了会儿，说借你肩膀靠靠。就把头靠在张小刚肩膀上，还在抽泣。
张小刚说，何姐，不要哭了。还不是气到你个人，身体要紧。他本想说，你也找个人报复他。但没有，张小刚就在想，难道说男人的骨子里见到女人的心思都是肮脏的？
张小刚本能地把手伸出去，搂住小何的腰。他马上就感觉到小何把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张小刚头脑一热，要把小何抱到自己的腿上，小何好像知道他的意思，站起来就坐到张小刚腿上了，双手吊着张小刚的脖子，一张嘴埋在他脖子里有肉的地方，吐气如兰，令张小刚浑身发烫。他不自觉的就亲了一下小何的嘴。
这一下不得了，小何报复式的抱着张小刚的头就亲，还把舌头伸过来。张小刚那知道亲嘴还用舌头，以为小何发怒了。过了会儿见不是发怒，是发情，就说，我们回了吧！
两人回得来，张小刚打开门，小何在外面看了看，没人，一闪身进来把门关上，一下把张小刚推倒在那张窄小的钢丝床上，对着他的嘴就做人工呼吸。
张小刚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忽然，他今晚终于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女人的身体结构了。
脱小何的衣服的时候，小何起来把灯关了。张小刚也不管她，脱光衣服一摸索，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瘦，两个子，瘦小，衣服穿得多，看不出来。都脱光了，张小刚这才把灯打开，小何一下把被子盖上。
小何让张小刚关灯，她怕。张小刚说不怕，我就是想好好看看，再看刘四钟爱的地方，只有一小撮蜷曲的毛。他扒开水帘洞，看到黑黑的洞口，里面看不清。张小刚用一手指伸了进去，里面又热又湿，高低不平。他听到小何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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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吕眼镜叫上张小刚和小何坐在一起吃，还给张小刚和小何倒上酒，敬上一杯：“火锅店就麻烦二位，你们辛苦了。”
张小刚和小何都说是应该的。
陈艳也端起酒来敬两个，也是辛苦之类的话。
期间，约儿就说：“我看小张叔叔和小何阿姨好像两口子哟！”
陈艳叫儿子不要乱说。
约儿说本来就是。吕眼镜看三哥的脸色不好，怕得罪他，就给了儿子一耳光。这家伙也不哭泣，下桌拿起书包就向外走。
三哥忙出去把又蹦又混约儿拦回来，冲吕眼镜说：“小孩子说话你还当真。”
眼镜说：“这娃儿我们上班，管得少，让你们见笑了。”
没想到约儿不愿意了，他说：“你不是总让我换位思考嘛？我们来换个位，我当你老汉，你当我儿子，我给你两耳光，再当着众多人的面数落你，你心里会咋想？”
一干人哭笑不得。
吃完饭，吕眼镜送走两媒子，给张小刚说：“我让你大嫂代了被子下来，一会儿你睡厨房，让小何睡这边，没得问题撒？”
张小刚说要得。
张小刚帮小何把床铺好，再回来铺自己的床打水洗漱后准备睡觉。
这时小何来敲门。
张小刚开门问她有什么事？小何说睡不着，她让张小刚陪她转转。
外面寒风呼呼，张小刚喝了点酒，本想睡觉，可又不好扫了小何的雅兴，只好穿上皮夹克和她一起走了出来。寒冷的冬天，大家关门都比较早，这边OK厅还开着门，盲人没摆摊在外面，卷帘门拉下来，小门却开着，挡了布帘，只许少量的灯光出来。
两人沿着只剩下枝条的柳树边走，看到还在有暗妓在招揽生意。张小刚看到那天那个高颧骨的女人了，她的嗓门也高，就是压下去了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她说话，“四十，包你舒服。”对面的好像是个老头，他在问：“安全不？”高颧骨的女人说：“你放心，我各人租的房子。”那老头就和高颧骨的女人一前一后走了。
小何说：“我听说滨河路数叶叶，没看到他们数叶叶呀？”
张小刚说这个天没叶子来数。都是比指拇。他也是听佘老板说的。
佘老板说最开始那些暗妓看到有单个的人在边上坐着，就走上前，摘下几片叶子，放五片叶就表示五十元，如果你认为贵了，你可以捡开几片叶子，暗妓认为便宜了，又放上几片叶子，直到大家都满意了，这生意就做成了。他们这种无声的买卖，就是便衣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小何呵呵，说原来是这样。看那个老者，都六七十了，还出来干这个。老不收心的。
张小刚说：“她们中有句名言，小伙子，快是快当，干了赊帐，老者伙，慢是慢点，干了有现钱。”
小何又呵呵，说你都干过呀？知道得那么清楚。
张小刚说我都是听人家说的。
小何就不走了，在一张石椅上坐下来，张小刚也只得坐下来。
小何就说，你说这男人到底是咋想的？不管家里的女人对他在好，他也要在外面乱来。
张小刚不敢搭话，他知道小何要说下去的。
我男人他的脚都是我给他洗，他还和他表妹勾搭在一起，你说，这种男人有那样用？小何说着，就嘤嘤地哭起来。这下让张小刚乱了分寸，他不知道如何安慰。
小何哭了会儿，说借你肩膀靠靠。就把头靠在张小刚肩膀上，还在抽泣。
张小刚说，何姐，不要哭了。还不是气到你个人，身体要紧。他本想说，你也找个人报复他。但没有，张小刚就在想，难道说男人的骨子里见到女人的心思都是肮脏的？
张小刚本能地把手伸出去，搂住小何的腰。他马上就感觉到小何把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张小刚头脑一热，要把小何抱到自己的腿上，小何好像知道他的意思，站起来就坐到张小刚腿上了，双手吊着张小刚的脖子，一张嘴埋在他脖子里有肉的地方，吐气如兰，令张小刚浑身发烫。他不自觉的就亲了一下小何的嘴。
这一下不得了，小何报复式的抱着张小刚的头就亲，还把舌头伸过来。张小刚那知道亲嘴还用舌头，以为小何发怒了。过了会儿见不是发怒，是发情，就说，我们回了吧！
两人回得来，张小刚打开门，小何在外面看了看，没人，一闪身进来把门关上，一下把张小刚推倒在那张窄小的钢丝床上，对着他的嘴就做人工呼吸。
张小刚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忽然，他今晚终于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女人的身体结构了。
脱小何的衣服的时候，小何起来把灯关了。张小刚也不管她，脱光衣服一摸索，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瘦，两个子，瘦小，衣服穿得多，看不出来。都脱光了，张小刚这才把灯打开，小何一下把被子盖上。
小何让张小刚关灯，她怕。张小刚说不怕，我就是想好好看看，再看刘四钟爱的地方，只有一小撮蜷曲的毛。他扒开水帘洞，看到黑黑的洞口，里面看不清。张小刚用一手指伸了进去，里面又热又湿，高低不平。他听到小何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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