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你若奈何
林楚问和楚茨一起到了鱼浅浅家，鱼理中打开门便喊着陈落雁出来。陈落雁正在洗衣服，没来得及擦手就急忙跑过来，招呼他们坐下后便敲了敲鱼浅浅的房门。
鱼浅浅被急促的敲门声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把正在看的漫画书用寒假作业的本子盖住，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陈落雁说：“妈，怎么了，你急急忙忙的。”
“你楚阿姨来了，快出去打个招呼。”
“哦，好。”鱼浅浅从椅子上起来，宽大的校服肥肥荡荡的在身上，她挽了挽袖子走到客厅，看到楚茨后甜甜的笑起来，“楚阿姨好，楚问哥哥好。”
“诶，好好好。”楚茨看到鱼浅浅，脸上一派和蔼可亲，“浅浅越长越漂亮了，都说女大十八变，过几年还会更漂亮。”
鱼浅浅听着心里这个美的啊，她偷偷用眼睛瞥向林楚问，想看他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却看到他一脸的面无表情。她心里哼哼着，这个家伙，难道觉得我不漂亮吗？
楚茨摸摸鱼浅浅的头，然后叫过林楚问：“快把衣服拿给浅浅看看。”
林楚问很听话的把袋子递到鱼浅浅的面前，鱼浅浅心里对林楚问憋着不痛快，面上却是笑嘻嘻的说：“楚阿姨买的衣服都很漂亮，所以只要是楚阿姨买的我都喜欢。”
“你看这丫头嘴甜的，句句都甜到我心里去了。”楚茨说完，目光又都聚在了鱼浅浅身上。
“浅浅这丫头，是挺会讨人喜欢的。”陈落雁不是自夸，她是有切身体会，她看得出楚茨是真心的喜欢浅浅，当然很开心，“你每次都给浅浅买这么多衣服，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是因为喜欢才会给她买的，看到浅浅就像是看到我自己的女儿一样。再说，楚问他爸总是出差，我们家麻烦你们的事情也都不少。”
“你看你这这话说的，咱们邻里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陈落雁和楚茨相谈甚欢，鱼理中去洗陈落雁没洗完的衣服。鱼浅浅无聊，便拉着林楚问到她房间。
“听说这次你考了全年级第二？”鱼浅浅像找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终于逮到机会挫挫林楚问的锐气。
“英语错了两个单词。”
“考第一的人是叫周硕吧？”鱼浅浅看林楚问云淡风轻，好像根本就没在意，便进一步的刺激他。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不知道为什么，考了第二都没有的失落情绪，在鱼浅浅提到周硕的时候突然泛起，语气有些酸酸的，于是故意说出和自己心里想的完全相反的话。
“林楚问你是不是有病啊？”鱼浅浅气呼呼的坐到床上，嘴一嘟，冲林楚问喊道，“你怎么乱说啊。”
“我哪里有病了，有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啊，所以你喜欢他一点儿都不奇怪。”林楚问走近她，鼻子就那么的和她的贴上了，他唇边的热气也吹到她的脸上，“况且你就是个花痴啊。”
那么近的距离，鱼浅浅实在是控制不住如小鹿乱撞的心跳了，她推开林楚问，想也没想的话就那么说出口了。
她说：“谁说我喜欢他了，要喜欢也是喜欢你啊。”
说完后她愣愣的看着林楚问，大脑空挡，停止运作。
林楚问也愣住了，他没想过被一群小男生环绕的鱼浅浅说喜欢他，他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
现在听了这话，心里自然是很开心，他退到椅子旁边，扶住站好说：“你说真的？”
“什么真的啊？”鱼浅浅半张着嘴，从里面吐出这几个字。
“你刚才说你喜欢我？”
鱼浅浅咬着嘴唇，半天没吭声，她很想说“是假的假的”，可是她一向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掩饰情绪。
再说，她也根本不想说谎，敢作敢当的作风占了上风，她鼓起圆圆的眼睛，从床上站起来才发现，林楚问又长高了。
为了在气势上不输给他，她踮起脚说：“我是喜欢你啊，怎么的。”
林楚问原以为她会否认，可鱼浅浅没有，还反过来问他“怎么的”。这回换他傻了，他没想到鱼浅浅这么直接。而且别的女生对他说喜欢他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临危不乱，镇静自若。现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些慌，还有些不知所措。
她喜欢他，正合他意啊。还是他怕她的喜欢是昙花一现？他怕她过不了多久，她会像现在喜欢他一样喜欢上别人。他们都太小了，对未来谁都不敢保证。这个年纪，对于未来有太多的未知。
他奇怪于自己的状态，闷闷的声音回她：“不怎么的。只是，你现在还小，你的喜欢可能是一时迷恋，等过几年你大了可能就不喜欢了。”
“谁说的啊，我鱼浅浅要是喜欢就会喜欢一辈子。”鱼浅浅生怕林楚问把她的喜欢肤浅化了，“我和其他女生不一样。”
尽管鱼浅浅的话他很爱听，他也私心希望这样。但是本着为鱼浅浅好的原则，他觉得自己毕竟大她两岁，鱼浅浅也唤他“楚问哥哥”，所以他有义务把鱼浅浅拉回正途，于是他苦口婆心的说：“你还不懂什么是喜欢，等你懂了，你就会觉得你和其他女生没什么不同。”
“不会的。”鱼浅浅还是坚持且肯定的说。
林楚问只好笑笑，然后坐在她书桌旁的椅子上，翻着她书桌上的书本。
这懵懂的年纪，就是喜欢又会维持多久呢？
鱼浅浅看他不理睬自己，觉得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她的话，很难过。她是认真的啊，她想了这一个学期，才明白她喜欢林楚问这个事实。现在既然说出来了，他都已经知道了，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是说真的，你怎么不信啊？”鱼浅浅走到桌子旁，盯着林楚问说。
“我信我信。”林楚问急忙带着笑回答，他越是这样，鱼浅浅就越没存在感，就越觉得林楚问是当自己在说笑。
可是她不知道林楚问虽然是笑着，心里却是很清楚。也从最开始很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变成了不能带坏小妹妹这样的想法。他比她大，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这几个家长都是要找他兴师问罪的。
他随手拿起鱼浅浅最上面的物理书，瞳孔瞬间就放大了，被下面那本封面上一个男生背着一对大翅膀的画面给惊住了：“这是什么？”
“嘘……”鱼浅浅用食指堵在了林楚问的嘴唇上，“小点儿声，别让我妈听见了。”
那根柔软细滑的小小手指贴在他的唇上，拿掉后他仍有触感。那种摩擦使得他身上忽地热了起来，他拿起鱼浅浅藏起来的那本漫画书，随便翻了翻。
“原来你不学习，偷偷的在看漫画。”林楚问像抓住她的把柄一样，有些小人得志的说。
“这个漫画你看过吗？”一说起漫画，鱼浅浅就来了兴致。
“我不看漫画。”林楚问看了看封皮和封底，是由贵香织里的“天使禁猎区”，他又展开看了看内容问，“是讲什么的？”
“这是一个哥哥和妹妹彼此相爱，然后妹妹为了救哥哥死了，哥哥又努力让妹妹重新复活的故事。”
“哥哥和妹妹彼此相爱？”林楚问很敏感，因为他刚刚看完《雷雨》，所以对他所纠结的问题很敏感，“不会是亲兄妹吧？”
“是啊，亲的不能再亲的兄妹了。”鱼浅浅撇着嘴，点头说。
“你喜欢这样的故事？”林楚问把书“啪”的一下合上，对鱼浅浅这特别的口味无法理解。
“亲兄妹相爱的故事我接受不了，尽管爱得那么痛苦和挣扎，我也还是不能理解。”鱼浅浅一边点着封面上的人物一边说，“我是喜欢这种画风，你看她把这个天使画得多凄美。明明是个男生的身体，却长出一对这么漂亮的翅膀，还有这个眼神，又哀怨又绝美。”
有吗？林楚问也看了看，他怎么就没看出看来哀怨又绝美的眼神？他的眼神一转，注意力全在鱼浅浅身上了。
“唉呀，你别这么看我，我觉得亲兄妹在一起是乱伦。我很正常的，我喜欢的人是你，你又不是我哥，所以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鱼浅浅被林楚问看得发毛，也不管自己都说了什么，她只想林楚问看她的眼神正常些，“那是漫画，就看个乐呵嘛。”
鱼浅浅这次很自然的就说了喜欢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鱼浅浅接触的时间长了，脑子也不受思维支配了，他缓了半天竟然说：“我要是你哥的话，你还喜欢我吗？”
为了表明自己很正常，并且正常的不得了，鱼浅浅起誓般的说：“你要是我哥，我喜欢你的话不就是乱伦了，那我一定会自杀。我说过啊，亲兄妹在一起我接受不了。”
听到鱼浅浅这样说，林楚问把漫画书平平整整的放在鱼浅浅的书桌上，语气老气横秋的，“以后这种书还是少看，不如看梳着两个揪揪要代表月亮的那个小兔子。”
“诶，她不是小兔子，她叫月野兔，也叫小兔，没有那个‘子’字。”
说到漫画，这是无所不能的林楚问不擅长的领域，他胡乱的抓过一本练习册在手里，掩饰尴尬说：“呃，你说怎么就怎么，我又不看。”
这时的林楚问很抵触关于亲兄妹相恋的这套《天使禁猎区》的漫画，他也绝不会想到，后来的他把2000年的电影版《天使禁猎区》那仅有的3集，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他确实被故事中的人物无道刹那和无道纱罗强烈的爱所感动，但是为了道德和伦理那道越不过的鸿沟，他极力的压抑自己的情感。他也如同无道刹那那样挣扎过，甚至比他的挣扎还要用力。
可是挣扎来挣扎去，也忘不掉让他挣扎的那个人。
鱼浅浅被急促的敲门声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把正在看的漫画书用寒假作业的本子盖住，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陈落雁说：“妈，怎么了，你急急忙忙的。”
“你楚阿姨来了，快出去打个招呼。”
“哦，好。”鱼浅浅从椅子上起来，宽大的校服肥肥荡荡的在身上，她挽了挽袖子走到客厅，看到楚茨后甜甜的笑起来，“楚阿姨好，楚问哥哥好。”
“诶，好好好。”楚茨看到鱼浅浅，脸上一派和蔼可亲，“浅浅越长越漂亮了，都说女大十八变，过几年还会更漂亮。”
鱼浅浅听着心里这个美的啊，她偷偷用眼睛瞥向林楚问，想看他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却看到他一脸的面无表情。她心里哼哼着，这个家伙，难道觉得我不漂亮吗？
楚茨摸摸鱼浅浅的头，然后叫过林楚问：“快把衣服拿给浅浅看看。”
林楚问很听话的把袋子递到鱼浅浅的面前，鱼浅浅心里对林楚问憋着不痛快，面上却是笑嘻嘻的说：“楚阿姨买的衣服都很漂亮，所以只要是楚阿姨买的我都喜欢。”
“你看这丫头嘴甜的，句句都甜到我心里去了。”楚茨说完，目光又都聚在了鱼浅浅身上。
“浅浅这丫头，是挺会讨人喜欢的。”陈落雁不是自夸，她是有切身体会，她看得出楚茨是真心的喜欢浅浅，当然很开心，“你每次都给浅浅买这么多衣服，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是因为喜欢才会给她买的，看到浅浅就像是看到我自己的女儿一样。再说，楚问他爸总是出差，我们家麻烦你们的事情也都不少。”
“你看你这这话说的，咱们邻里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陈落雁和楚茨相谈甚欢，鱼理中去洗陈落雁没洗完的衣服。鱼浅浅无聊，便拉着林楚问到她房间。
“听说这次你考了全年级第二？”鱼浅浅像找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终于逮到机会挫挫林楚问的锐气。
“英语错了两个单词。”
“考第一的人是叫周硕吧？”鱼浅浅看林楚问云淡风轻，好像根本就没在意，便进一步的刺激他。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不知道为什么，考了第二都没有的失落情绪，在鱼浅浅提到周硕的时候突然泛起，语气有些酸酸的，于是故意说出和自己心里想的完全相反的话。
“林楚问你是不是有病啊？”鱼浅浅气呼呼的坐到床上，嘴一嘟，冲林楚问喊道，“你怎么乱说啊。”
“我哪里有病了，有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啊，所以你喜欢他一点儿都不奇怪。”林楚问走近她，鼻子就那么的和她的贴上了，他唇边的热气也吹到她的脸上，“况且你就是个花痴啊。”
那么近的距离，鱼浅浅实在是控制不住如小鹿乱撞的心跳了，她推开林楚问，想也没想的话就那么说出口了。
她说：“谁说我喜欢他了，要喜欢也是喜欢你啊。”
说完后她愣愣的看着林楚问，大脑空挡，停止运作。
林楚问也愣住了，他没想过被一群小男生环绕的鱼浅浅说喜欢他，他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
现在听了这话，心里自然是很开心，他退到椅子旁边，扶住站好说：“你说真的？”
“什么真的啊？”鱼浅浅半张着嘴，从里面吐出这几个字。
“你刚才说你喜欢我？”
鱼浅浅咬着嘴唇，半天没吭声，她很想说“是假的假的”，可是她一向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掩饰情绪。
再说，她也根本不想说谎，敢作敢当的作风占了上风，她鼓起圆圆的眼睛，从床上站起来才发现，林楚问又长高了。
为了在气势上不输给他，她踮起脚说：“我是喜欢你啊，怎么的。”
林楚问原以为她会否认，可鱼浅浅没有，还反过来问他“怎么的”。这回换他傻了，他没想到鱼浅浅这么直接。而且别的女生对他说喜欢他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临危不乱，镇静自若。现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些慌，还有些不知所措。
她喜欢他，正合他意啊。还是他怕她的喜欢是昙花一现？他怕她过不了多久，她会像现在喜欢他一样喜欢上别人。他们都太小了，对未来谁都不敢保证。这个年纪，对于未来有太多的未知。
他奇怪于自己的状态，闷闷的声音回她：“不怎么的。只是，你现在还小，你的喜欢可能是一时迷恋，等过几年你大了可能就不喜欢了。”
“谁说的啊，我鱼浅浅要是喜欢就会喜欢一辈子。”鱼浅浅生怕林楚问把她的喜欢肤浅化了，“我和其他女生不一样。”
尽管鱼浅浅的话他很爱听，他也私心希望这样。但是本着为鱼浅浅好的原则，他觉得自己毕竟大她两岁，鱼浅浅也唤他“楚问哥哥”，所以他有义务把鱼浅浅拉回正途，于是他苦口婆心的说：“你还不懂什么是喜欢，等你懂了，你就会觉得你和其他女生没什么不同。”
“不会的。”鱼浅浅还是坚持且肯定的说。
林楚问只好笑笑，然后坐在她书桌旁的椅子上，翻着她书桌上的书本。
这懵懂的年纪，就是喜欢又会维持多久呢？
鱼浅浅看他不理睬自己，觉得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她的话，很难过。她是认真的啊，她想了这一个学期，才明白她喜欢林楚问这个事实。现在既然说出来了，他都已经知道了，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是说真的，你怎么不信啊？”鱼浅浅走到桌子旁，盯着林楚问说。
“我信我信。”林楚问急忙带着笑回答，他越是这样，鱼浅浅就越没存在感，就越觉得林楚问是当自己在说笑。
可是她不知道林楚问虽然是笑着，心里却是很清楚。也从最开始很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变成了不能带坏小妹妹这样的想法。他比她大，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这几个家长都是要找他兴师问罪的。
他随手拿起鱼浅浅最上面的物理书，瞳孔瞬间就放大了，被下面那本封面上一个男生背着一对大翅膀的画面给惊住了：“这是什么？”
“嘘……”鱼浅浅用食指堵在了林楚问的嘴唇上，“小点儿声，别让我妈听见了。”
那根柔软细滑的小小手指贴在他的唇上，拿掉后他仍有触感。那种摩擦使得他身上忽地热了起来，他拿起鱼浅浅藏起来的那本漫画书，随便翻了翻。
“原来你不学习，偷偷的在看漫画。”林楚问像抓住她的把柄一样，有些小人得志的说。
“这个漫画你看过吗？”一说起漫画，鱼浅浅就来了兴致。
“我不看漫画。”林楚问看了看封皮和封底，是由贵香织里的“天使禁猎区”，他又展开看了看内容问，“是讲什么的？”
“这是一个哥哥和妹妹彼此相爱，然后妹妹为了救哥哥死了，哥哥又努力让妹妹重新复活的故事。”
“哥哥和妹妹彼此相爱？”林楚问很敏感，因为他刚刚看完《雷雨》，所以对他所纠结的问题很敏感，“不会是亲兄妹吧？”
“是啊，亲的不能再亲的兄妹了。”鱼浅浅撇着嘴，点头说。
“你喜欢这样的故事？”林楚问把书“啪”的一下合上，对鱼浅浅这特别的口味无法理解。
“亲兄妹相爱的故事我接受不了，尽管爱得那么痛苦和挣扎，我也还是不能理解。”鱼浅浅一边点着封面上的人物一边说，“我是喜欢这种画风，你看她把这个天使画得多凄美。明明是个男生的身体，却长出一对这么漂亮的翅膀，还有这个眼神，又哀怨又绝美。”
有吗？林楚问也看了看，他怎么就没看出看来哀怨又绝美的眼神？他的眼神一转，注意力全在鱼浅浅身上了。
“唉呀，你别这么看我，我觉得亲兄妹在一起是乱伦。我很正常的，我喜欢的人是你，你又不是我哥，所以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鱼浅浅被林楚问看得发毛，也不管自己都说了什么，她只想林楚问看她的眼神正常些，“那是漫画，就看个乐呵嘛。”
鱼浅浅这次很自然的就说了喜欢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鱼浅浅接触的时间长了，脑子也不受思维支配了，他缓了半天竟然说：“我要是你哥的话，你还喜欢我吗？”
为了表明自己很正常，并且正常的不得了，鱼浅浅起誓般的说：“你要是我哥，我喜欢你的话不就是乱伦了，那我一定会自杀。我说过啊，亲兄妹在一起我接受不了。”
听到鱼浅浅这样说，林楚问把漫画书平平整整的放在鱼浅浅的书桌上，语气老气横秋的，“以后这种书还是少看，不如看梳着两个揪揪要代表月亮的那个小兔子。”
“诶，她不是小兔子，她叫月野兔，也叫小兔，没有那个‘子’字。”
说到漫画，这是无所不能的林楚问不擅长的领域，他胡乱的抓过一本练习册在手里，掩饰尴尬说：“呃，你说怎么就怎么，我又不看。”
这时的林楚问很抵触关于亲兄妹相恋的这套《天使禁猎区》的漫画，他也绝不会想到，后来的他把2000年的电影版《天使禁猎区》那仅有的3集，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他确实被故事中的人物无道刹那和无道纱罗强烈的爱所感动，但是为了道德和伦理那道越不过的鸿沟，他极力的压抑自己的情感。他也如同无道刹那那样挣扎过，甚至比他的挣扎还要用力。
可是挣扎来挣扎去，也忘不掉让他挣扎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