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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收拢

    1938年2月。朔风呼啸,一直简直基本完整的国民党军行进在武汉通往九江的路上!

    岳庭誉领着从淞沪战场上下来的500多残兵,连滚带爬已经两个月有余了,作为从黄埔毕业又从德国柏林军官院校归来的指挥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在淞沪战场被撵鸭子一样一路败退下来。

    岳庭誉实在有点窝囊,刚刚接手国军87师116团3营营长的位置上就被命令撤退,领着500多号败兵(新招),一路退到了黄石大冶以南的阳新境内

    小鬼子在后面一阵猛追!3营连滚带爬。连阳新县城都没敢进,径直来到鸡公岭山下的山沟里,进了山里,借助天生地造的良好地形,终于站住了脚跟!鬼子追到大冶就不追了。撤兵执行别的任务去了!

    这地方四面大山环抱,只有正南方向有一个山缺口,四面大山环抱出一块东西5公里左右,南北8公里的一片小盆地,盆地土地肥沃,大山上林木丛生,山间流水终年不断,武汉九江铁路不足10里。东面半山腰上有一座桂林寺,就充当了临时的指挥所。岳庭誉把三个连分别驻防在出口两侧和寺外。正东边翻过山梁就又是一个小些的盆地,岳庭誉对这个地方满意之极,盘算着收拢一些溃兵,在此地长期混下去!谷地中人烟稀少。西面有一处面积不小的堰塞湖,湖水清澈,称得上风光秀丽!鸡公岭盆地至少能开垦上万亩耕地!算上山岗土地,开垦出几万亩良田,每年的吃粮不成问题。屯兵在此!徐图发展!

    指挥所:岳庭誉命令:1连长分别带领一个班,出缺口奔黄石大冶方向收拢溃兵,二连长带领士兵上山砍树,在谷地西面盖临时住房,三连平整土地,在北边山腰处开山挖洞,用来屯兵。

    半个月后:盆地西边临水面简单搭就了几座营房,营房全部藏在半山腰,足以住下800人,北边的藏兵洞和原来的天然洞联通,3000多平方。经和谷外20里处白沙镇镇长连吓唬带央求,借来一万斤粮。从阳新县筹得5万斤粮!

    岳庭誉领着留守的战士在垭口修筑防御工事好几天了。弄得浑身泥土!坐在简易指挥所喝口水。扭头问二连长张彪:“一连长胡炳晓走了20多天了吧,中间回来一趟就送回了100多人!这又走了快半个月了吧!该回来了。是不是遇到鬼子出事了!”张彪也是担心,低头嘀咕:“老胡是老兵油子了!按说不会出事!可这年头说不准啊!”

    要不说这人就不禁叨咕,两人正担心呢!一连长胡炳晓连跑带颠的回来了!来到指挥所岳庭誉面前,“报告,一连长胡炳晓奉营座命令,收拢溃兵,现在缴令!”岳庭誉连忙让老胡坐下“有收获吗,我记得在我们后头可是有不少溃兵啊,你见到多少啊?”胡连长咧开大嘴,“营座,我们用半月时间,在大冶、黄石一带一路走一路收拢,到昨天为止,共收拢到包括连长在内各个部队的溃兵1000多人。”岳庭誉喜道:“不错呀,老胡,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啊!”胡连长喝口水继续说“营长,我在白沙镇遇到一个团长,负了重伤,快不行了!身边有他收拢的溃兵和他的本部兵有2000多人,我留下两个士兵照看他,回来向你汇报!”岳庭誉急忙问:“他们情况怎么样?”胡连长一脸的伤感“别提了,他们一个个的面黄肌瘦,武器都快丢光了,弹药没剩什么,他们的粮食只够半天了,团长是个东北人,不许士兵扰民,不准抢粮!”说着流下眼泪。岳庭誉马上站起身来,“命令,一连集合,二连马上准备接收东北军将士,打扫营房!”岳庭誉抓起武装带,转身就走。胡连长紧紧跟在后面!

    白沙镇外树林:岳庭誉来到东北军团长面前,立正敬礼:“长官,国民革命军87师116团3营营长岳庭誉向您报告!”那名军官勉强睁开眼!算是打个招呼。“请长官驻防鸡公岭,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请长官随我们去休整!”岳庭誉真诚的说!那东北军团长倚在一棵树下,头上腹部缠满了绷带,面色如纸,显然伤情很重。艰难的抬手回军礼“我是东北军22军78师182团团长邱明泉,在大厂和鬼子拼杀9天,奉命撤退,被鬼子一个步兵大队在黄石缠上了,交战两天被击败!在白沙已经7天了,又收拢了800多人,昨晚被大冶的鬼子偷袭,溃退至此!岳庭誉蹲在邱团长身边:“长官,不必上伤感,作为军人,没有常胜将军!”邱团长摇摇头!“前几天遇到从大冶解救我们的181团被击退的部分弟兄,原来近6000多是两个团人马,就只剩下2000多人了。惭愧啊。”岳庭誉介绍到:“邱长官,小弟来到鸡公岭已经半月有余,手下500多人,由苏州河一路退到此!

    我部驻地四面环山,一处小盆地占地约40平方公里,南部唯一出口有两个连把守,谷内粮食自产有余,百姓不多,一处寺院做临时指挥所,山上草药丰富,我已经开始屯田,请长官移步谷内休整!”邱团长摇摇头,“我不行了,有岳老弟收容这帮弟兄,有这样一个好去处,我放心了!只是有一事相求,我的这些弟兄到老弟处,请保留一个营的东北军完整建制,给182团留一颗种子!”岳庭誉蹲在邱团长身前:“长官,我只是一个营长,实在无权任命营职啊!”邱团长微微一笑“老弟有所不知,军政部前两日来电,前任78师师长已经阵亡,治下199旅旅长也有我代理,我要你做199旅代理副旅长,你就有权进行整编了!”

    岳庭誉脑袋嗡就大了。直接代理199旅副旅长?升官没问题,但有点突然。从营长直接到副旅长!跨度有点大!半天没说话。实际他在盘算:199旅可是三团的甲种编制!有了这么大的编制,鸡公岭就彻底不走了,这一带人烟稀少,山高林密,地域广大。是个长期发展的好地方!

    邱团长见岳庭誉沉吟了半天!有些急了,挣扎着做起来:“岳营长,在下从奉天跋山涉水,南京一战损失过半,在杭州整训不足半月,就再上战场!又是损兵折将东北军的老底子快打光了。我不行了,拜托看在东北军的面子上,带着些士兵走吧!也好给东北军留颗种子!”岳庭誉诚恳的说:“邱团长!别太悲观!我们回鸡公岭驻地,你会好起来的!”邱团长眼里流泪,虚弱的说:“我知道自己的伤势!请你看在大家都是中国军队一脉,带他们走吧!不然,这两千多人就会散了!你愿意看着一只部队就这样散了吗?”

    岳庭誉见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邱团长肯定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整了整军容站起身,恭恭敬敬给邱团长敬礼:“卑职一定遵从长官命令!”邱团长吃力的道:“199旅旅长岳庭誉,我命令你,立刻带人赶赴殷祖镇,带上命令!命令183团归建!183团是个山东和河南杂牌军组成的团,团长刘振予是个贪生怕死的人,私自带兵脱离战场,龟缩在殷祖镇,我已派团副去安抚了,你选些精兵,赶往殷祖镇,把部队带回来,迟了恐怕刘振予会叛变!如果刘振予不服指挥,军法从事,甚至可以直接将其击毙!”岳庭誉咬牙答道:“革命军人条例,临阵脱逃者杀!请长官放心,卑职一定完成任务!”邱团长(邱师长)吃力的点点头,“岳旅长!这些弟兄就拜托你了!”说罢,头一歪,停止了呼吸。

    安葬了邱师长,岳庭誉带领182团回了鸡公岭谷地,任命一连连长胡炳晓任一营营长,下辖四个连,二连连长李宏烈任二营营长下辖四个连,三连连长张彪任三营营长下辖四个连,原直属警卫排长陈锁任警卫连连长,下辖四个排。总人数达到3000多人。并命令马上开始大规模开垦土地,并同时向大冶周边派出小股部队继续收拢溃兵!

    一周后,岳庭誉带着一营赶赴殷祖镇,途中不表,来到殷祖镇外。刘振予已经得到消息,带着警卫连已经迎候在镇外,把岳庭誉引导到镇公所。

    岳庭誉只带着警卫排来到镇公所,刘振予忙不迭的端茶让座,岳庭誉吩咐卫兵把刘振予团长办公室大门关上,室内只留刘振予和他的参谋长,岳庭誉刚刚坐下,刘振予正在倒茶的时候,突然掏出镜面匣子,一抬手打死正在摘手套的参谋长,听到枪响,刘振予急忙回身,岳庭誉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定在刘振予的太阳穴上了。正色对刘振予到:“183团团长刘振予临阵脱逃,现在执行枪决!”一声枪响后,刘振予的头上多了一个碗大的炸口,尸体栽倒在地。一切来得太快,快到连门外的警卫连反应时间都没有!岳庭誉带来的警卫同时举起冲锋枪,把刘振予的警卫们直接打成了筛子!这时邱团长的副官走到门外,“旅座,181团少校团副黄志成向您报到!”

    之见黄团副是个魁梧的青年汉子,一脸英气,双目精光四射,一看就是个正直的人。“辛苦了,这句天委屈了,介绍一下情况吧!”黄志成挺直腰杆“183团下辖三个营,加上直属连、侦察连、通讯连、重机枪连、工兵连、教导队、勤务连、补充营共6785人,满编全额,建制完整!”岳庭誉几乎不敢相信:“满编满额?建制完整?他们不是溃兵团吗?”黄副官嘴一撇:“旅座有所不知,刘振予是财政总长孔祥熙的外甥女婿,淞沪会战开始就没上过战场,一直在后方整训,这老小子还兼着184团团长,但184团只有番号没有兵,这几年只吃空饷了,一个4000多人的团只发饷钱没建制。武器弹药可是按量按月发放!”说着耳语道:“旅座,183团在殷祖镇可是四年多了,日本人的商社银行在此地都有库房,刘振予的地下库就在后院!”岳庭誉精神一震:“有粮食吗?”黄团副笑道:“旅座,刘振予可是湖北东南最大的粮商,几百万斤粮就在镇北的鄂东粮行!”

    岳庭誉大喜,简直是天降财神呐!“好,我派两个连袭击日本人的商社和银行,我整编部队,你带人打开刘振予的仓库,把所有的东西,只要能搬走的全数搬走。”黄副官刚走出几步又转回来“离此不远的鸡冠岭有一支保安团,有1800多号人,是地方武装,由大冶管辖,前些日子大冶被鬼子占领,该团的尤团长前几天来过,商量能不能整编到183团,被刘振予支走了,是不是通知一下,把他们也带走?尤团长也是真心报国,只是装备差了点。”岳庭誉握着黄志成的手:“只要真心抗日,来着不拒,你看着办!”黄团副迟疑了一下:“我处理?”岳庭誉哈哈一笑:“你是邱团长的副官,当然你去,我和他们又不熟!我信得过你!去吧!等你的好消息!”黄志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感激地说:“旅座如此信任,卑职愿效犬马之劳,不辜负旅座重托!”岳庭誉摆摆手,“去吧,等你好消息!”

    第三天一早,黄副官兴冲冲跑进来:“旅座,好消息,刘振予的所有库房清点完毕,稻米270余万斤,谷子30余万斤,面粉10万余斤,风干腊肉也有5五万余斤,大洋700万块,金条1406条,迫击炮120门,炮弹1万多发,轻重机枪300余挺,子弹一亿多发,中正式步枪4000余支,手榴弹1000余箱,炸药50万斤。另有行军毯,棉被,军服,大刀不计其数。”岳庭誉听后也是震惊不已:“乖乖,一个师的装备啊,刘振予还真是个超级财主啊!”黄副官笑道:“旅座,高兴的还不止呢!经查抄日本商社,搜出尚未运出的黄金20余吨,晋堀金矿现有赤金70余吨,黄铜1900多吨尚未运出。日本银行查出银元40箱100多万块,金砖1。26吨,主要是准备和刘振予进行粮食交易用的。查出刘振予准备和鬼子进行600万斤粮食交易,刘振予的货源集中在白马镇和阳新县!”岳庭誉大喜过望,天上掉下个滚烫的馅饼!还得躲着点别烫着!岳庭誉牙根直痒痒:“太好了,所有的东西在4天内运到基地,所有人都要执行运输任务,金银用汽车拉运,马上执行,半途有开小差的,直接枪决!所有人不能知道去什么地方!通知胡炳晓,全副武装押运!晋堀金矿的也全部运走,矿坑全部破坏掉!对了,尤团长那怎么样了?”“旅座,尤团长已经带着部队来了,正在接受整编,旅座什么时间接见尤团长?”“回基地吧,回基地我请大家喝酒,对了,告诉采办处,采购500头猪1000只羊,300匹马、300匹骡子,栓成200辆大车,三天后晚上出发,第四天一早必须回到基地!”黄副官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四天后,鸡公岭基地:199旅指挥部。

    代理副旅长岳庭誉宣读整编命令:“经军政部批准199旅代旅长岳庭誉少将,参谋长黄志成,

    182团团长胡晓柄,参谋长陈锋宇。下辖4个营。

    183团团长李宏烈,参谋长尤阁林,下辖4个营。

    184团团长张  彪,参谋长余程万,下辖4个营。

    旅直属团团长李东,参谋长李湛,下辖4个营又旅炮兵营、重机枪营、特务营。

    旅野战医院院长崔元,教导营营长王和平,军需处处长高明兼经营处处长,保卫处处长秦一则。工兵营长苏铁。”全旅官兵12000人。整编时间20天,之后进行正规训练,整训时间6个月。

    半月后的一天,参谋长兴冲冲走进来,“旅座,433团上校团长蒋效愚求见”岳庭誉一愣,433团是西北军杨虎城的嫡系啊,听说一直在陕西驻防,怎么就到了江南了。

    “有请!”一会功夫,蒋效愚走了进来,蒋效愚一身破烂军装,腿上打着绷带,一脸疲惫。但身板笔挺,见到岳庭誉立正敬礼:“战败之人蒋效愚,梅县一战,战旗被缴,全团4000余人,令加434团两个营7000余人激战7夜8日,左右翼138师,不战而退,全团被迫撤出战斗,战旗被缴,军政部撤销我部番号,命令我部到此接受整编!请旅座接纳。”

    岳庭誉一听,原来是早上军政部电报上说的被撤销建制过来整编的呀!电报上不是说430团溃兵吗?看来是军政部番号搞错了!

    蒋效愚表示:“我愿意当个士兵,听候旅座调遣!”岳庭誉连忙扶蒋效愚坐下“介绍一下部队情况吧!到家了,什么都好商量!”“旅座,全团战前增强434团两个营。全团7000多人,激战8天,余3000人不足,途中434团一个营归建。可怜434团团长为支援我部,只率领一个营独守林镇,落得个建制被毁。现在部队大约有4000人左右,但建制完整,只是减员严重,战斗力已经不足平时三分之一。”岳庭誉拍拍蒋效愚的肩膀,“蒋兄啊,我的4个团每个团只有3000人不到,部队也是缺编严重啊,你老兄带来4000余虎贲之师是在是雪中送炭啊!素闻西北军性格彪悍,擅使大刀,是在是国军中的精锐啊,老弟如果不嫌弃就给我当个副团职作战处处长吧。岳某人一定善待西北军弟兄!”蒋效愚闻听,立即轰然应诺。“卑职一定肝脑涂地,报答旅座知遇之恩!”蒋效愚转身刚要离去,复又回转“旅座,离此不远有个黄梅县,驻有一支地方地主武装,收拢了近万人,驻在四望,领头的保安团长恰巧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叫冯贵希,此人是云南讲武堂毕业学步兵科,他有个团副叫冯鑫,早年留学俄国,在莫里克夫设计局给莫辛纳甘做助手,去年回国!”岳庭誉马上打断他:“你带上几根金条,去吧这支部队带回来,尤其是哪个叫冯鑫的,一定要完好的把他带回来!事成之后你是第一功臣,我为你请功,要求军政部批准你做副旅长!告诉你的表哥,整编后请他担任181团上校团长!”蒋效愚一听马上道:“三天后一定完成任务回来!”

    三天后,下午三点左右,蒋效愚急匆匆走进作战室,“旅座,蒋效愚不辱使命,冯贵希在外面等候,冯鑫也到了。冯团长带领全部部队14648人驻扎在基地外!另外带来20大车坯布做见面礼!”“快请冯团长!备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一人,满脸喜气,身材挺拔,一身土布军装。见到岳庭誉马上敬礼:“旅座,冯贵希见过岳旅长!请旅长训话!”果然是讲武堂毕业,身上并无草莽之气,倒是军人的气质让人感到英气勃发。岳庭誉赶忙请坐:“冯团长快坐,别客气!到这就是到家了,一路路途劳顿,辛苦啊!”“旅座,冯某不才,今日是带着部队加入贵部,希望能在旅座指挥下多多杀鬼子,保家卫国,驱除鞑虏!”“麻烦冯团长介绍一下部队的情况吧,我们也好商量一下安排!”岳庭誉端过一杯水。冯团长也不客气,端过就喝“旅座,我们是黄梅的地方武装,叫黄梅地方保安团,由县里的乡绅和县政府供给经费,上个月黄梅被鬼子攻破,当时我们正在山里剿匪。等剿匪回来,县城被鬼子占了,我们就到四望了,沿途收拢了几千溃兵,随着收拢的兵增加,我们经费就不够了,和几只国军接触了几次,嫌我们装备太差,部队构成复杂,不肯收留我们。亏了岳旅长不弃,我们才有个归宿!我们有14000多人,平均三个人一支枪。轻机枪十几挺,子弹几乎没了,手榴弹全团不足1000颗,昨天晚上袭击汉奸的仓库,得了20车坯布。又消耗了不少!不瞒岳旅长说,我们穷的快要当裤子了。名副其实的一穷二白啊!”岳庭誉笑道“没事,我们有安排。”转头向高明“马上给新来的弟兄做顿好饭,宰它100头猪,并逐步换装,安排到营房住下。”复又向冯团长说:“我决定给你一个181团的番号,由您担任上校团长,部队马上进行整编。关于冯鑫我们这样考虑,决定马上成立武器研究院,团级单位,兵工厂归研究院管辖,人员由冯鑫请,研究院的科技人员每月军饷20个大洋,另加供给制待遇。我们的兵工厂不光要造枪还要造炮,还要搞坦克搞飞机。我们有铜,有铁,有煤碳,有铬、有锌、有黄金,原料不缺,钱也不缺,就缺人才。希望冯鑫马上把工作开展起来,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厂房给厂房,就是老婆得自己找!哈哈!”

    至此199旅有五个团,每个团都是4建制,每个团有5000人以上,全旅官兵达到30000人。一个齐装满员的大旅由此在两个月内建成!

    经过近三个月的建设,鸡公岭的藏兵洞已经初具规模,建成了近30000平米的地下掩体,东部的皇姑山也开凿了10000多米的藏兵洞,白云山地区的营房沿山建设,足以承载50000人居住。大尖山乌云山斗笠岭间的工业基地也开始规划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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