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十三 情何以堪
过关了，当然要庆祝一下。
人物还是莫忆婷、沈玫、林圣杰、于飞四人组，地点依旧选在饭店。
没办法，莫忆婷不能剧烈运动，于飞不喜欢卡拉OK、酒吧这些太闹腾的地方，所以他们的活动范围只能是各大餐厅饭店。
今天去的是一家海鲜自助餐，原因是沈大小姐为了下午的比赛，午饭没敢多吃，晚上要狠狠地找补回来。
一进门，沈玫就直扑刺身区。熟门熟路地取了N份三文鱼和几个青口，然后到摆放沙律的那边，挑选了一盘生菜，淋上少许沙拉酱。
莫忆婷习惯性的往摆放老火汤的地方走，还蛮丰富的：茶树菇土鸡汤、萝卜丝炖花蟹、番茄牛尾浓汤、五指毛桃煲龙骨、粟米忌廉羹。
想了想，她选择了番茄牛尾浓汤，颜色很漂亮，看起来很开胃的样子。
莫忆婷端着装得八分满的碗，正要去再拿点其他东西。扭身就见到服务生托着一盘各种各样的花式冰淇淋正准备往雪柜里面补充。
莫忆婷不禁食指大动，好久没吃冰激凌了！
每个看着都那么可口。巧克力味不用说是大爱啦，香草的也百吃不厌，似乎芒果的更诱人。
最后莫忆婷还是选了酸奶抹茶杯，不过分甜，比较清爽，多吃一点也不会觉得太腻味。
回到座位，林圣杰和于飞正十分投入地在谈一个他们的方案，面前空空如也。
莫忆婷笑着插嘴：“还不去拿东西，再坐多一会，好吃的都被阿玫拿完啦。”
于飞不置可否地笑笑：“没事，反正我没什么胃口。”
林圣杰闻言抬起了身，像是准备出去拿东西。
下一秒，他伸出手臂，大手一捞，竟是把莫忆婷手中的那杯抹茶雪糕撸了过来：“东西拿完了饭店肯定会再补。某人不乖偷吃冰淇淋，等下拉肚子才是大件事。”
莫忆婷慢了半拍，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精心挑选的酸奶抹茶落入林圣杰的虎口。
林圣杰护好冰淇淋，看向于飞：“你顺带帮我拿点吃的，还别说，我真有点饿了。”
于飞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言不发地去挑选食物。
莫忆婷没得冰淇淋吃，只能专心喝番茄牛尾浓汤。
没喝两口，莫忆婷就意识到林圣杰在注视着自己。就算她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林圣杰目光的炙热。那种温度，让莫忆婷有点无措，直觉地不想面对。
摆出一付专心致志地样子，莫忆婷头也不抬地继续品尝那美味的汤。
就在碗快要见底的时候，沈玫满载而归了。
“林圣杰，你真是有情饮水饱啊。就坐在这儿看着婷婷，都不用吃什么就能饱了？”沈玫眼见二人一位看的执着，另一个躲得辛苦，忍不住打趣。
林圣杰嘿嘿一笑，也不否认：“没办法，谁让婷婷今天这么吸引人，想无视都不行。”
莫忆婷松了口气，阿杰这话，带着玩笑的意味，让她不至于太尴尬。
隐隐地，莫忆婷有所察觉，林圣杰最近对她的态度和以往不太一样了，常常欲言又止，还会若有若无地表现出以前没有的亲密，难道是…………
还没想敢完全肯定，就见于飞端着盘子回来了，给到林圣杰的那一份颇为丰盛。
林圣杰看莫忆婷没拿其他吃的，不由分说地从里面挑出莫忆婷喜欢的，打算分些给她。
盘子还没推给莫忆婷，就被于飞鄙视了：“看不出来，你这大少爷也会照顾别人了，还挺知道做顺水人情的。”
林圣杰一付压根没听到的样子，从容的拿起筷子开吃，只是耳垂慢慢地有点泛红了~~~
还好于飞没有继续取笑林圣杰。
当下，非常饿的沈玫和有点饿的莫忆婷林圣杰以及没什么胃口的于飞，都不再说话，各自专心对付摆在眼前的食物。
沈玫最先吃完，又跑去拿了之前选好给厨师料理的烧烤。
刚刚烤好的美味，香气浓郁。莫忆婷毫不客气地分享了几个元贝和蛏子皇，叉到自己盘子里面。
唔！汁多味浓，却没有影响海鲜本身的鲜甜，又不失爽口弹牙，莫忆婷吃得十分满足。
“阿玫你知道嘛？据说蔡依林自出道以来，就没有吃过一次饱饭。在片场经常是用开水烫少许的青菜吃，油和盐都基本不放的。”
莫忆婷突然想到这个传闻，忍不住跟沈玫八卦一下。
沈玫已经是第三碗了：现煮的鲜虾云吞+手打牛筋丸。
她拨了拨云吞，语带钦佩地答道：“所以说，Jolin能有今天，也算是名至实归了。对别人狠都不算厉害，对自己狠得心下来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莫忆婷无语，沈玫的话听似残酷，可确实是现实的真相。
那些对别人残忍的人，往往对自己更残忍。就算是被伤害了，也必是默默躲在角落舔伤口，绝不会展示给外人，试图换得那些廉价的同情。
放下筷子，莫忆婷只觉得越坐越热，脸都有点发烫了。难道是刚才吃太急了？她要了杯冰橙汁，小口地撮着当作降温。但是似乎没用，仍然是燥热难当。
林圣杰很快注意到莫忆婷的异样，连声问道：“婷婷，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莫忆婷挠了挠有点发痒的脖子：“可能是热的吧，这里面好闷啊。”
“不对，你脖子怎么起小疹子了？”林圣杰眼尖，指着莫忆婷的脖子问道。
沈玫猛然反应过来：“呀！婷婷你吃了我刚才烤的蛏子皇？”
“是啊，刚偷了两只。”莫忆婷不解地点点头。
林圣杰一下子急了：“你忘了你上次吃蛏子过敏的情形了？今天还敢试！海鲜那么多，你吃什么不好？非要拣这个！”
林圣杰压抑着怒气，隔着桌子，一把抓起莫忆婷的手：“快跟我去医院！”
沈玫和于飞见状也连忙跟上，都知道现在是一刻也耽误不得的。
上回莫忆婷过敏，一开始谁也没发现。直到她休克倒地，才被人察觉送去医院。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抢救，莫忆婷方才脱险，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林圣杰的双手很有力，牢牢地捉住莫忆婷的左腕。
莫忆婷下意识地想挣扎，但是林圣杰握得很紧，完全摆不脱。
只得随着他慢慢往外走，不禁有点心虚：她确实不知道原来莫忆婷是这样的过敏体质——其他海鲜都没有问题，偏偏不能吃蛏子皇。
林圣杰突然回过头来，不出声定定地看着莫忆婷。
随即，林圣杰瞅到莫忆婷的手腕有点微微泛红，便改用整个手掌包住莫忆婷的左手，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许多。
挨得得那么近，莫忆婷不可避免地靠上林圣杰的胳膊，很坚硬，全是肌肉。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莫忆婷终于挣开了林圣杰，走向沈玫，轻轻地靠在她身上。
林圣杰掌心的热度让她有点害怕，那么明显的东西呼之欲出，莫忆婷下意识想躲开。
她的举动让林圣杰的眼神一暗，但是他克制住了，没再表示什么。
今天林圣杰没开车，是坐于飞车过来的。
沈玫半扶着莫忆婷，三人一起站在饭店门口，等于飞把从地下车库兜过来。
莫忆婷强忍不适，微微分开双唇，努力汲取更多的空气，让呼吸不那么困难。而这些动作，都刻意地掩饰了——她不想再增加沈玫的负疚感和林圣杰的担心了。
于飞的车刚停稳，沈玫就护住莫忆婷往前两步，先把她安置在前座。
沈玫和林圣杰却不太好进去了，因为于飞开的是一辆大众的GTI——后座没有门。要坐进后排座位里时，得从副驾驶座钻过去。
林圣杰第一次觉得，于飞买这款大众GTI真是个超烂的选择。
以前看这种掀背式的车，还蛮酷。今天才发现，GTI如此设计，其实是一种拒绝第三个人的姿态——它只合适容纳两个人。
当下，林圣杰毫不迟疑地把于飞了赶下去，让他和沈玫一起搭的士。
拉开驾驶室的车门，于飞一向没让别人碰过的方向盘被林圣杰牢牢地握住，他怎么能放心把莫忆婷交给别人。
尤其是现在，莫忆婷如此不适、急需救治的时候。
莫忆婷看着林圣杰，就见他在关切、心疼之余，又多了几分怒气。她自知理亏，低声说道：对不起，阿杰，又折腾你了。我以后保证一定好好注意，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林圣杰没有答话。
他是在生气，但不是气莫忆婷，而是气自己。
为什么没有早一步发现莫忆婷的举动，为什么没能名正言顺地看顾着她，而要她受这样的大罪？
如果说之前林圣杰会担心自己的表白可能不够浪漫，自己的心意也许不能被莫忆婷接受的话，现在他只知道，他必须尽快走出这一步。
而不是，呆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莫忆婷受苦，却只能像个普通朋友般给些微不足道的关心。
林圣杰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焦灼苦痛，这样的滋味，他不想再尝第二遍。
人物还是莫忆婷、沈玫、林圣杰、于飞四人组，地点依旧选在饭店。
没办法，莫忆婷不能剧烈运动，于飞不喜欢卡拉OK、酒吧这些太闹腾的地方，所以他们的活动范围只能是各大餐厅饭店。
今天去的是一家海鲜自助餐，原因是沈大小姐为了下午的比赛，午饭没敢多吃，晚上要狠狠地找补回来。
一进门，沈玫就直扑刺身区。熟门熟路地取了N份三文鱼和几个青口，然后到摆放沙律的那边，挑选了一盘生菜，淋上少许沙拉酱。
莫忆婷习惯性的往摆放老火汤的地方走，还蛮丰富的：茶树菇土鸡汤、萝卜丝炖花蟹、番茄牛尾浓汤、五指毛桃煲龙骨、粟米忌廉羹。
想了想，她选择了番茄牛尾浓汤，颜色很漂亮，看起来很开胃的样子。
莫忆婷端着装得八分满的碗，正要去再拿点其他东西。扭身就见到服务生托着一盘各种各样的花式冰淇淋正准备往雪柜里面补充。
莫忆婷不禁食指大动，好久没吃冰激凌了！
每个看着都那么可口。巧克力味不用说是大爱啦，香草的也百吃不厌，似乎芒果的更诱人。
最后莫忆婷还是选了酸奶抹茶杯，不过分甜，比较清爽，多吃一点也不会觉得太腻味。
回到座位，林圣杰和于飞正十分投入地在谈一个他们的方案，面前空空如也。
莫忆婷笑着插嘴：“还不去拿东西，再坐多一会，好吃的都被阿玫拿完啦。”
于飞不置可否地笑笑：“没事，反正我没什么胃口。”
林圣杰闻言抬起了身，像是准备出去拿东西。
下一秒，他伸出手臂，大手一捞，竟是把莫忆婷手中的那杯抹茶雪糕撸了过来：“东西拿完了饭店肯定会再补。某人不乖偷吃冰淇淋，等下拉肚子才是大件事。”
莫忆婷慢了半拍，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精心挑选的酸奶抹茶落入林圣杰的虎口。
林圣杰护好冰淇淋，看向于飞：“你顺带帮我拿点吃的，还别说，我真有点饿了。”
于飞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言不发地去挑选食物。
莫忆婷没得冰淇淋吃，只能专心喝番茄牛尾浓汤。
没喝两口，莫忆婷就意识到林圣杰在注视着自己。就算她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林圣杰目光的炙热。那种温度，让莫忆婷有点无措，直觉地不想面对。
摆出一付专心致志地样子，莫忆婷头也不抬地继续品尝那美味的汤。
就在碗快要见底的时候，沈玫满载而归了。
“林圣杰，你真是有情饮水饱啊。就坐在这儿看着婷婷，都不用吃什么就能饱了？”沈玫眼见二人一位看的执着，另一个躲得辛苦，忍不住打趣。
林圣杰嘿嘿一笑，也不否认：“没办法，谁让婷婷今天这么吸引人，想无视都不行。”
莫忆婷松了口气，阿杰这话，带着玩笑的意味，让她不至于太尴尬。
隐隐地，莫忆婷有所察觉，林圣杰最近对她的态度和以往不太一样了，常常欲言又止，还会若有若无地表现出以前没有的亲密，难道是…………
还没想敢完全肯定，就见于飞端着盘子回来了，给到林圣杰的那一份颇为丰盛。
林圣杰看莫忆婷没拿其他吃的，不由分说地从里面挑出莫忆婷喜欢的，打算分些给她。
盘子还没推给莫忆婷，就被于飞鄙视了：“看不出来，你这大少爷也会照顾别人了，还挺知道做顺水人情的。”
林圣杰一付压根没听到的样子，从容的拿起筷子开吃，只是耳垂慢慢地有点泛红了~~~
还好于飞没有继续取笑林圣杰。
当下，非常饿的沈玫和有点饿的莫忆婷林圣杰以及没什么胃口的于飞，都不再说话，各自专心对付摆在眼前的食物。
沈玫最先吃完，又跑去拿了之前选好给厨师料理的烧烤。
刚刚烤好的美味，香气浓郁。莫忆婷毫不客气地分享了几个元贝和蛏子皇，叉到自己盘子里面。
唔！汁多味浓，却没有影响海鲜本身的鲜甜，又不失爽口弹牙，莫忆婷吃得十分满足。
“阿玫你知道嘛？据说蔡依林自出道以来，就没有吃过一次饱饭。在片场经常是用开水烫少许的青菜吃，油和盐都基本不放的。”
莫忆婷突然想到这个传闻，忍不住跟沈玫八卦一下。
沈玫已经是第三碗了：现煮的鲜虾云吞+手打牛筋丸。
她拨了拨云吞，语带钦佩地答道：“所以说，Jolin能有今天，也算是名至实归了。对别人狠都不算厉害，对自己狠得心下来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莫忆婷无语，沈玫的话听似残酷，可确实是现实的真相。
那些对别人残忍的人，往往对自己更残忍。就算是被伤害了，也必是默默躲在角落舔伤口，绝不会展示给外人，试图换得那些廉价的同情。
放下筷子，莫忆婷只觉得越坐越热，脸都有点发烫了。难道是刚才吃太急了？她要了杯冰橙汁，小口地撮着当作降温。但是似乎没用，仍然是燥热难当。
林圣杰很快注意到莫忆婷的异样，连声问道：“婷婷，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莫忆婷挠了挠有点发痒的脖子：“可能是热的吧，这里面好闷啊。”
“不对，你脖子怎么起小疹子了？”林圣杰眼尖，指着莫忆婷的脖子问道。
沈玫猛然反应过来：“呀！婷婷你吃了我刚才烤的蛏子皇？”
“是啊，刚偷了两只。”莫忆婷不解地点点头。
林圣杰一下子急了：“你忘了你上次吃蛏子过敏的情形了？今天还敢试！海鲜那么多，你吃什么不好？非要拣这个！”
林圣杰压抑着怒气，隔着桌子，一把抓起莫忆婷的手：“快跟我去医院！”
沈玫和于飞见状也连忙跟上，都知道现在是一刻也耽误不得的。
上回莫忆婷过敏，一开始谁也没发现。直到她休克倒地，才被人察觉送去医院。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抢救，莫忆婷方才脱险，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林圣杰的双手很有力，牢牢地捉住莫忆婷的左腕。
莫忆婷下意识地想挣扎，但是林圣杰握得很紧，完全摆不脱。
只得随着他慢慢往外走，不禁有点心虚：她确实不知道原来莫忆婷是这样的过敏体质——其他海鲜都没有问题，偏偏不能吃蛏子皇。
林圣杰突然回过头来，不出声定定地看着莫忆婷。
随即，林圣杰瞅到莫忆婷的手腕有点微微泛红，便改用整个手掌包住莫忆婷的左手，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许多。
挨得得那么近，莫忆婷不可避免地靠上林圣杰的胳膊，很坚硬，全是肌肉。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莫忆婷终于挣开了林圣杰，走向沈玫，轻轻地靠在她身上。
林圣杰掌心的热度让她有点害怕，那么明显的东西呼之欲出，莫忆婷下意识想躲开。
她的举动让林圣杰的眼神一暗，但是他克制住了，没再表示什么。
今天林圣杰没开车，是坐于飞车过来的。
沈玫半扶着莫忆婷，三人一起站在饭店门口，等于飞把从地下车库兜过来。
莫忆婷强忍不适，微微分开双唇，努力汲取更多的空气，让呼吸不那么困难。而这些动作，都刻意地掩饰了——她不想再增加沈玫的负疚感和林圣杰的担心了。
于飞的车刚停稳，沈玫就护住莫忆婷往前两步，先把她安置在前座。
沈玫和林圣杰却不太好进去了，因为于飞开的是一辆大众的GTI——后座没有门。要坐进后排座位里时，得从副驾驶座钻过去。
林圣杰第一次觉得，于飞买这款大众GTI真是个超烂的选择。
以前看这种掀背式的车，还蛮酷。今天才发现，GTI如此设计，其实是一种拒绝第三个人的姿态——它只合适容纳两个人。
当下，林圣杰毫不迟疑地把于飞了赶下去，让他和沈玫一起搭的士。
拉开驾驶室的车门，于飞一向没让别人碰过的方向盘被林圣杰牢牢地握住，他怎么能放心把莫忆婷交给别人。
尤其是现在，莫忆婷如此不适、急需救治的时候。
莫忆婷看着林圣杰，就见他在关切、心疼之余，又多了几分怒气。她自知理亏，低声说道：对不起，阿杰，又折腾你了。我以后保证一定好好注意，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林圣杰没有答话。
他是在生气，但不是气莫忆婷，而是气自己。
为什么没有早一步发现莫忆婷的举动，为什么没能名正言顺地看顾着她，而要她受这样的大罪？
如果说之前林圣杰会担心自己的表白可能不够浪漫，自己的心意也许不能被莫忆婷接受的话，现在他只知道，他必须尽快走出这一步。
而不是，呆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莫忆婷受苦，却只能像个普通朋友般给些微不足道的关心。
林圣杰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焦灼苦痛，这样的滋味，他不想再尝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