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 风波再起
和丽在平南探望丽的奶奶回来，我的母亲很高兴，特意加了些菜，留丽在家吃饭。
''不行。''第二天，爷爷见到我的母亲，问起我和丽的事儿，母亲把丽的母亲的意思说了，爷爷发火了，说，''同意就结婚，不同意就拉倒，还等什么？''
母亲把爷爷的话转告给我 ，我觉得好笑，难道我能让你控制。
现在回想起来，也真不明白爷爷。按说，爷爷也是有文化的人，毕业于当年的藤县初中，解放后，政府曾派人专门上门请爷爷出来工作，做老师，只是考虑工资少，难以养家，爷爷才没有出去，而是在家做工木。后来才又做择日地理，爷爷能看懂那些[[易]][[理]]，充分说明他的文化水平不低。他也不会不淸楚中国的法律：婚姻自主。但为何他会对自己的长孙的婚事如此霸道，唯一的解释应该是：爷爷病了，思维也跟着病了。
爷爷还在托人为我介绍妹儿 ，而我和丽很快就下了广东，因为丽的奶奶病情一天天见好，看来并无大事，而村中回来过春节的人许多人已下去了，包括贞。
丽还是落广州，我返大沥。
''以为你没下来啦！''锋笑我说，''在家聚老婆呢！''
我把在家的事对锋说了，锋又笑着说 ：''编的吧！''
''你爱信不信。''我说。也真没强调要锋相信的意思。
但锋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要我日后结婚一定要请饮。
我和丽的爱情就在平静和平淡中发展着。有空就落广州，和丽相会。去玩，去游。丽在广州努力地为我找更好的工作，希望我能和她更近。
''这不好吗？''我戏笑说，''距离产生美。''
''距离还产生离呢！''丽说。看不出她是嗔还是笑。
事实上，大沥到广州，广州到大沥，3元钱的车程，并不算远，见面也很容易，没有更好的工作， 也没有必要非要到广州去。
七月，丽的爷爷81岁大生日，丽叫我陪她回去，想想大半年时间了，回一趟家也好，于是就陪丽回去了。
在丽的爷爷大生日的当天早上回到家里，日间在丽的家里吃了饭，晚上和丽又出到水闸去坐，约好坐第二天的夜车下去。
而就在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把我和丽也牵连进去了。
丽的母亲和邻家的小叔子通奸，被小叔子的老婆当场捉奸在床，通奸，而且是大嫂和小叔子通奸，这在我们这儿，当时是大不道的行为。小叔子的老婆大闹，整个张屋都震动了，大家都围过来看。夜深人静，声音远播。
我和丽还在水闸闲聊，听闻人声，又似乎听闻丽的母亲的哭声，赶忙回去，看到丽的家里围着好些人。丽的母亲在哭，小叔子的老婆在乱骂，大家象看把戏似的，小叔子已走了，有两三个妇人在劝小叔子的老婆暂且回去，小叔子的老婆就是不依不挠，使劲地闹。
我当时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人象木然似的，只是站在那儿，在看，感觉到丽拉着我的手，浑身在抖。
第二天，丽的父亲回来了，抓着一把菜刀在门前乱舞，扬言要杀人，整个张屋都鼎沸了。
丽的父亲是前天酒席散罢即回公路局的。他在公路局负责修路。
到底是人是杀不成的。后来是怎么和解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丽的父亲为了能守住老婆，从此辞了在公路局的工作，在家。
就是在那天的中午，爷爷让人把我叫去，声明要我和丽断绝关系，不许我和丽继续往来。
''什么种出什么秧，什么人出什么爷娘，娘如此，丽也好不到哪去。''爷爷说。
能这比喻吗？我觉得丽的母亲的事并不关丽的事，更不关我和丽的事，因而，黄昏时分，我还是和丽一同上平南搭夜车，下广州。
只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一路上，和丽少了许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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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第二天，爷爷见到我的母亲，问起我和丽的事儿，母亲把丽的母亲的意思说了，爷爷发火了，说，''同意就结婚，不同意就拉倒，还等什么？''
母亲把爷爷的话转告给我 ，我觉得好笑，难道我能让你控制。
现在回想起来，也真不明白爷爷。按说，爷爷也是有文化的人，毕业于当年的藤县初中，解放后，政府曾派人专门上门请爷爷出来工作，做老师，只是考虑工资少，难以养家，爷爷才没有出去，而是在家做工木。后来才又做择日地理，爷爷能看懂那些[[易]][[理]]，充分说明他的文化水平不低。他也不会不淸楚中国的法律：婚姻自主。但为何他会对自己的长孙的婚事如此霸道，唯一的解释应该是：爷爷病了，思维也跟着病了。
爷爷还在托人为我介绍妹儿 ，而我和丽很快就下了广东，因为丽的奶奶病情一天天见好，看来并无大事，而村中回来过春节的人许多人已下去了，包括贞。
丽还是落广州，我返大沥。
''以为你没下来啦！''锋笑我说，''在家聚老婆呢！''
我把在家的事对锋说了，锋又笑着说 ：''编的吧！''
''你爱信不信。''我说。也真没强调要锋相信的意思。
但锋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要我日后结婚一定要请饮。
我和丽的爱情就在平静和平淡中发展着。有空就落广州，和丽相会。去玩，去游。丽在广州努力地为我找更好的工作，希望我能和她更近。
''这不好吗？''我戏笑说，''距离产生美。''
''距离还产生离呢！''丽说。看不出她是嗔还是笑。
事实上，大沥到广州，广州到大沥，3元钱的车程，并不算远，见面也很容易，没有更好的工作， 也没有必要非要到广州去。
七月，丽的爷爷81岁大生日，丽叫我陪她回去，想想大半年时间了，回一趟家也好，于是就陪丽回去了。
在丽的爷爷大生日的当天早上回到家里，日间在丽的家里吃了饭，晚上和丽又出到水闸去坐，约好坐第二天的夜车下去。
而就在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把我和丽也牵连进去了。
丽的母亲和邻家的小叔子通奸，被小叔子的老婆当场捉奸在床，通奸，而且是大嫂和小叔子通奸，这在我们这儿，当时是大不道的行为。小叔子的老婆大闹，整个张屋都震动了，大家都围过来看。夜深人静，声音远播。
我和丽还在水闸闲聊，听闻人声，又似乎听闻丽的母亲的哭声，赶忙回去，看到丽的家里围着好些人。丽的母亲在哭，小叔子的老婆在乱骂，大家象看把戏似的，小叔子已走了，有两三个妇人在劝小叔子的老婆暂且回去，小叔子的老婆就是不依不挠，使劲地闹。
我当时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人象木然似的，只是站在那儿，在看，感觉到丽拉着我的手，浑身在抖。
第二天，丽的父亲回来了，抓着一把菜刀在门前乱舞，扬言要杀人，整个张屋都鼎沸了。
丽的父亲是前天酒席散罢即回公路局的。他在公路局负责修路。
到底是人是杀不成的。后来是怎么和解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丽的父亲为了能守住老婆，从此辞了在公路局的工作，在家。
就是在那天的中午，爷爷让人把我叫去，声明要我和丽断绝关系，不许我和丽继续往来。
''什么种出什么秧，什么人出什么爷娘，娘如此，丽也好不到哪去。''爷爷说。
能这比喻吗？我觉得丽的母亲的事并不关丽的事，更不关我和丽的事，因而，黄昏时分，我还是和丽一同上平南搭夜车，下广州。
只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一路上，和丽少了许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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